的名声,还可能让两人的感情就此夭折。
于是,他决定亲自登门,向林父林母表明心意。
这日,李逸尘身着一袭华服,带着丰厚的礼品,来到了林府。
林父林母虽心中有气,但碍于靖王殿下的身份,也不得不以礼相待。
李逸尘恭敬地向林父林母行了一礼,诚恳地说:“伯父、伯母,今日逸尘前来,是想向二老表明心意。
我与念禾姑娘相识已久,深知她心地善良、医术精湛,我对她早已倾心。
那些流言蜚语,皆是无中生有,望二老莫要轻信。”
林父冷哼一声:“靖王殿下,您身份尊贵,我家念禾不过是一介平民女子,实在高攀不起。
况且,这年头,哪家公子小姐不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
可这苏小姐倒好,孤身一人与男子在医馆后院独处,成何体统!”
林母气得眼眶泛红,手指颤抖地指着林悦。
林悦满心委屈,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逸尘见状,上前一步,恭敬地向林母行了一礼,说道:“伯母息怒,此事皆因逸尘而起。
念禾姑娘医术精湛,逸尘对医学又颇为痴迷,时常向她请教,一来二去便熟络了。
若因此事坏了姑娘名声,逸尘愿担全责。”
说罢,他目光坚定地看向林悦,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林母冷哼一声:“你担全责?
你拿什么担?
我家念禾清清白白的姑娘,怎能平白受这委屈!”
李逸尘微微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时,已是一脸决然:“伯母,逸尘对念禾姑娘一片真心,绝非儿戏。
若伯母应允,逸尘愿即刻向圣上请旨赐婚,以正姑娘名分。”
林母和林父闻言,皆是一愣。
他们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这靖王殿下身份尊贵,若能与自家女儿成婚,倒也算一门好亲事。
况且,今日见他对女儿维护有加,态度诚恳,不似作假。
林父轻咳一声,开口道:“靖王殿下既有此心,我等自是要考虑一番。
只是婚姻大事,不可草率,还需从长计议。”
李逸尘点头称是,又与林父林母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林悦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既有被父母误解的委屈,又有对李逸尘挺身而出的感动,还有对未来的一丝期待。
此后几日,李逸尘果然向皇帝上了请旨赐婚的折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