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她见青山》中的人物江臣温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奶盖不加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她见青山》内容概括:【男主果断出击男二痛失所爱】温家大小姐温黎在和相恋多年的男友订婚宴当天,无故缺席,远渡大西洋。因为一场婚礼,人间蒸发的温黎再回南城,和对方的表哥周淮青搅在一起。斑驳的真相浮于水面,众人眼中金字塔顶尖的小公主,一跃成了南城名流圈的风云人物。【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当初,和江臣分手,是迫于无奈。后来,和周淮青在一起,是逼不得已。所幸,这一次,天时地利人和,比起前者的遗憾错过,后者又争又抢,占尽了先机。江水辽阔,青山依旧。...
主角:江臣温黎 更新:2025-02-28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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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臣温黎的现代都市小说《她见青山》,由网络作家“奶盖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见青山》中的人物江臣温黎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奶盖不加糖”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她见青山》内容概括:【男主果断出击男二痛失所爱】温家大小姐温黎在和相恋多年的男友订婚宴当天,无故缺席,远渡大西洋。因为一场婚礼,人间蒸发的温黎再回南城,和对方的表哥周淮青搅在一起。斑驳的真相浮于水面,众人眼中金字塔顶尖的小公主,一跃成了南城名流圈的风云人物。【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当初,和江臣分手,是迫于无奈。后来,和周淮青在一起,是逼不得已。所幸,这一次,天时地利人和,比起前者的遗憾错过,后者又争又抢,占尽了先机。江水辽阔,青山依旧。...
宛如及时雨降临。
温黎在对话框上输入了一个字,要没发送,看了眼正哼着曲开车的周淮青。
“你可以靠边停吗?我临时有事。”
“什么事?还想着找男人?一下午不够你发挥。”
“......我找女人。”
周淮青挑眉,“看不出来,玩得挺开放?”
温黎说,“我朋友约我。”
“凌家那位?”
温黎默认,同她交好的女性朋友不多,有且仅有凌旦一个,所以并不难猜。
周淮青问她要了地址后,随即掉头前往。
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到了蝶庄。
蝶庄是南城排得上名号的声色场所之一,位于市中心沿岸,年代久,地理位置优越,从外面看过去是座古堡。
来这里消遣的人,非富即贵,且挥金如土。
温黎说了句,“谢谢。”打算下车。
还没握上安全带,周淮青握着方向盘的手适时往前一摊,温黎满脸都是“干嘛”的问号。
周淮青见她不识相,悠悠的来了句,“打算白嫖当老赖?”
温黎无奈问,“多少。”
他手比了个手势,“两百。”
黑心司机,她要举报。
“豪华专车,再配上我这张帅脸养眼,别人想坐还没机会呢。”
老实说,周淮青长得确实不错,许是长在两地的缘故,身上既带有斯文败类感,还平添了几分独属的爽朗。
就是脸皮厚了点,嘴巴坏了点,为人阴了点。
温黎为难,“我没带现金。”
周淮青从中控台上,随意拿起其中一个套着白色梨花手机壳的手机,果断亮出了二维码。
“支持扫码。”
准备的还挺充分。
温黎瞥了眼花花绿绿的手机壳,一个大男人,女里女气,估计是和对象的情侣款。
周淮青出示的不是收款码,而是用来添加好友的,她也不好提醒搞错了,等会又被怼。
于是当着他的面,申请了验证,通过后,转了两百块钱过去。
周淮青收钱很利索,挥挥手表示,“下次再来哈。”
进了蝶庄后,凌旦坐在一楼水吧台处,朝着她招了招手。
“这儿呢。”
温黎见底下吵吵嚷嚷,“怎么不直接去楼上定个包厢?”
“可能是因为我不想吧。”
蝶庄的包厢不对外开放,采取的都是会员制,凌旦以前进出也是如履平地,今天来的时候,却被告知没有提前预约,都满员了。
南城的名流圈,等级鲜明,为首的是江、温、沈三家,先头还要算上一个周家。
不用猜,就知道是沈宁远这个鳖孙子使的坏,工作人员看人下菜碟,所以不乐意待见她。
温黎心领神会,在她旁边坐下来,点了杯清酒,“和沈家谈过了?”
“谈了,彻底谈崩了。”
“沈家说只要我愿意公开道歉,可以既往不咎。”
神他妈的既往不咎,还道歉,真有脸说得出口。
凌旦又说,“还愿意在原先约定好的条件上,多追加一栋别墅作为补偿,划到我的名下,算作婚前财产。”
沈宁远更不要脸,一会推脱说自己喝醉了,一会又说是对方先勾引的他,还向她再三保证,会和她堂妹凌媛断绝关系。
温黎叹为观止,“你同意了?”
“怎么可能,我只恨自己没早点认清沈宁远的真面目,白白浪费了多年感情,让他跟凌媛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苟且。”
凌旦也是最近才知道,凌媛和沈宁远勾搭上很久了,几乎可以说是同步交往。
姐姐妹妹两个一起,他肯定玩得很开心。
凌旦想起来就作呕,就算把牙齿咬碎了,都咽不下这口气。
温黎心疼的抱抱她,“别伤心了,出轨的渣男不值得留恋,男人多得是。”
凌旦直起背,从她的怀中挣脱,“我气的不是他,是我爸妈。”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说,“他们竟然向着外人,劝我息事宁人,非要拉着我去沈家道歉,还推脱是为了我好,你说天下哪有这样的父母。”
温黎听了后想说,有,而且更甚。
不过,她没开口,毕竟今天不是自己的主场,认真的听凌旦讲述事情经过。
“他们就是舍不得沈家的富贵荣华,毕竟我能榜上沈宁远,在他们眼中是阿弥陀佛,上高香上出来的祖坟冒青烟。”
凌旦的家世不算差,虽然不沾权势,家里好歹开地产公司,不过和沈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沈宁远的妈妈虽然是小三上位,行径不太光彩,但沈宁远到底是正经的沈家二少爷,人前人后也算是风光无限。
这桩婚事,凌家是乐见其成。
也因着沈宁远和凌旦的恋爱关系,两家在生意上更是往来密切,轻易很难分割出来。
这种联姻框架下的自由恋爱,事成自然是皆大欢喜,稍有不慎,伤筋动骨。
从某种角度来说,凌父凌母的做法和考量,也没什么不对。
凌旦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没个重点内容,温黎适时开口问,“最终是怎么个结果?”
凌旦没说话,温黎从她的沉默中读懂了。
凌旦握着温黎的手,“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温黎回握,“当然,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她和凌旦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是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真正建立起友谊是在高二。
那年,祁敏伙同她的一帮小姐妹,排挤她,诬告她偷钢笔,说是要当众翻她的包,搜身自证清白。
很浅显的故意为难,也毫无逻辑,温家小姐再不招人待见,难道还会稀罕去偷一根钢笔?
但所有人都选择了站在旁边看热闹,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是凌旦果断站出来表示要搜一起搜。
“你当初和江臣......”凌旦没有往下说太多。
温黎本就不是个性格外放的人,和她截然不同,很多事情都爱藏在心里。
尤其涉及江臣,她很清楚,温黎更不愿意提及。
作为朋友,这些年,她们两个虽然私下里有往来,但她能感受到她从来不曾走进过她的内心深处,即使是有交情,也浅浅留存于表面,称不上“最好朋友”四个字。
相较于她小心翼翼的试探,温黎回的释然,“我们不是一个情况。”
她和江臣没有内部矛盾,也没有第三方插足,真论起感情上的付出,可能还是江臣更多些。
江臣对她总是很在意,在意她的感受,在意她的喜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时至今日,回想起来,温黎都难以忘怀。
是她不配。
“而且......”温黎低头,眼波流转间面前浮现周淮青的影子。
豁然开朗。
大胆提议,“或许,你可以试试从沈家内部入手啊。”
“说明白点。”
凌旦脑子不太好,听不出她的潜台词。
温黎语重心长地回了个名字,“沈遇之。”
她怎么没早点想到,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江臣和沈遇之关系最好,以前就老听他提起,两兄弟关系不睦已久,还不是普通的不睦,是势同水火,你死我活的那种。
温阳也说过,沈家内部大有互相争权夺利的架势,提醒她少掺和。
都是让她远离凌旦的意思,会被旁人误以为是站队。
凌旦摆摆手,觉得不妥当,“他?还是算了吧,我怕他杀了我祭旗。”
她和沈宁远在一起后,为了沈宁远这个渣男,把沈遇之是得罪的干干净净,估计早就把她列为追杀的黑名单了。
说起来,凌媛和沈宁远的事情,还是沈遇之为了恶心她,故意透露给她。
还在事后拿此做交换条件,让她帮江臣递话给温黎,说车祸的事情。
温黎却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会帮你,再说了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这叫趁机投诚。
温黎还想接着往下说,手机屏幕不合时宜地亮了起来,拿起来疑惑地看着两条消息。
还没聊完,打算聊到明天早上?
需要我给你家里人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吗?
是一个不知名头像,昵称显示的是个太阳。
温黎一时间没认出来,点进去看到仅有的转账记录,是周淮青。
阴魂不散,就这么怕她中途开溜,跑去找祸害他单纯良善的亲表弟。
等会,他不会是喜欢她哥吧。
想到这里,温黎毛骨悚然,再想就不礼貌了。
......
温黎瞥了眼一旁苦思冥想的凌旦,意识到今天的讨论是不会有一个可持续发展的结果,继续也只是单纯地浪费时间和精力而已。
起身同凌旦说,“我先走了。”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让她好好考虑。
想和沈家抗衡,沈遇之是唯一的人选。
温黎从蝶庄出来,看到了熟悉的黑色宾利,停在门口。
车上空无一人。
温黎的眼神正四处搜寻,周淮青从背后突然出现,拍了下她的肩膀,吓了她一大跳。
幸亏她没怀孕,不然孩子都要被他当场拍出来了。
技术堪比妇产科助产师。
他从隔壁的便利店里出来,拿着两桶关东煮,“等饿了,下车买点东西吃。”
看上去像是同女朋友报备行程的十佳好男友。
温黎表示,并不care。
周淮青许是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无所谓,另换出高傲的姿态,“记得给我报销。”
并使唤温黎帮他开车门。
两人坐在车里,温黎看周淮青吃得津津有味,没有半点想要分享给她的意思。
肚子突然一阵抽痛。
起初温黎以为是饿的,毕竟她中午和晚上都没吃,她感觉到不太妙。
欲言又止地望了周淮青好几眼,尝试唤醒他邪恶外表下,残存的点点良知。
对方却根本没有搭理她。
温黎没多加犹豫,打算选择下车处理,“我想去下洗手间,可以吗?”
事先询问他人的意见,征求他人的允准,也是温黎多年来,在温家养成的习惯。
周淮青不解,“需要我陪同?”
温黎下车的时候,还听见周淮青嘴里念念有词地抱怨了一句,“事真多。”
温黎再次进了蝶庄,借用里头的洗手间,路过水吧台的时候,瞄了眼,没见着凌旦的身影,想来是走了。
果不其然,生理期如约而至。
她刚刚还喝了酒,现在肚子疼得厉害,面色惨白,冒着汗,整个人都很虚。
最后站起身的时候,一阵晕眩,体力不支,扶着洗手间两门之间的隔板,滑了下去,跌坐在地上。
没了知觉。
再醒来之时,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
周淮青站在窗前,在打电话,转身看了眼温黎,和电话里的人说,“先挂了。”
语气很温柔。
对着她之时,还是熟悉的配方,说话很冲,“总算是舍得醒了。”
温黎问,“是你送我来的医院?”
显然是句废话。
“不然呢。”
周淮青说,“你晕倒在人家洗手间里,还以为被人下药了呢,我怕你家里人知道,讹上他们,让他们赔得倾家荡产,只能舍生取义。”
温黎小声低语,“我没那么重要。”
病弱的嘴唇,苍白无力。
她不知道的是,周淮青在车里等了很久,迟迟不见温黎回来,给她发消息也没人回应,最后几乎是一间一间洗手间的找,差点被人当成流氓。
那天晚上在蝶庄里的人,恐怕都已经知道温家二小姐昨天晚上晕倒了的事情。
周淮青起身倒了杯热水,递给温黎,“特意给你安排的情侣病房,江臣就躺在隔壁,是不是在心里暗爽?”
昨天看到她晕倒在洗手间,是真的把他给吓着了,送来医院才知道是生理期,没大事。
来个姨妈都能疼晕过去,还真是林黛玉转世投胎的千金大小姐。
温黎说,“你这个人说话真讨厌。”
周淮青回,“你不就喜欢好这一口?细胳膊细腿,嘴还损。”
意指江臣。
温黎听出周淮青的话外音,握着水杯的手指,紧紧往里缩,“......我现在不喜欢了。”
蒸腾的白雾氤氲着她的双眼,并不敢表露出太多的情感。
“哦?”周淮青挑眉,“那你同我说说,现在喜欢哪一类了?”
“肌肉猛男。”
周淮青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来,“喜欢我直说,又不是丢人的事儿,干嘛藏着捏着。”
温黎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有病啊。”就差一杯滚烫的热水往他身上泼过去。
说完才往回找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
实在是他说的话太无厘头了。
她是疯了,才会喜欢周淮青,那不是自己找死,别说打包回德国了,都得合伙把她淹死在太平洋海底,去喂鲨鱼。
连骨灰都不用费时间去扬。
“是故意的也没关系,我不是小心眼的人,不会记你的仇。”
说完往沙发上一靠,眯起眼睛,守了一晚上没合眼,现在困得很,还不忘警告。
“安分点哈,别忍不住趁我睡着扒我裤子。”
温黎昨天晕倒的事情,果然是传扬开了。
不过却是个充满颜色的风流诡异版本。
他们说,温家二小姐和周家大少爷,在蝶庄的洗手间里,偷情过程中玩得太花,直接晕倒。
甚至还有人将现场抓拍到的几张图片,发到群上,热议如沸,还顺带翻出了当年她和江臣的那段过往情史。
群友甲:有什么稀奇,五年前,她和江家少爷的事情,闹得才叫一个欢,听说还差点闹出人命来。
群友乙:你们懂什么,高枝得挑着攀才行,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也是高端趣味,普通老百姓哪有这福气享受。
凌旦:你嘴巴长着是用来掏粪?
群友丙:又没说你,瞎起什么劲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两个一路货色。
剩下的就是一堆难以入眼的骂战,此处不多加描述。
温黎看着凌旦发来的消息,内心毫无波澜,她根本不在意,身上却总觉得凉浸浸,像是被一道森冷的目光包裹。
猛地一抬头,看见同样穿着病号服的江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病房里,明晃晃地站在她的病床前。
眼神很犀利。
睡着的周淮青恰巧也在此时醒了过来,发出了难以言表的闷哼声,“嗯~”
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西装,从头发丝开始,直到脚上,都显事后的凌乱。
这下,有嘴也说不清了。
他问,“几点了?”
没人应他。
周淮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看到江臣打了个招呼,“小表弟,中午好啊。”
江臣喊了声,“表哥。”后说,“我有话要同她单独说,麻烦你先出去。”
“说吧,我耳朵不好,听不见。”
周淮青不但不买账,还顺手捂起耳朵,大摇大摆地靠在沙发上。
可能是温黎的错觉,总觉得他面带挑衅,咳嗽了两声,冲他说,“快十二点了,你该去吃饭了。”
既是在回复他刚才的问题,也是在催他赶紧离开。
“我又不是犯人,还整点就餐。”
周淮青又说,“刚才是谁在我面前,义正言辞地说不喜欢他了,现在心虚什么?”
“我没心虚。”
两人一来一回,更像是情侣之间在打情骂俏,江臣听不下去,直接转身离开。
“江臣,你听我......”
“解释”两个落于口中,换来了一道清澈冷冽的关门声。
周淮青见温黎恋恋不舍地望着病房口的那扇门,恨不得追着跑出去,隐于心底的酸楚感萌生。
眼里满满是嘲讽,薄唇轻启,“怕他误会我们两个有奸情,想让他听你说什么?”
“说你心里还有他,说你忘不了他,这么爱,当初何必分手,嫁给他得了,用得着蹉跎五年,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还能轮着出个份子钱。”
是她想要分手的吗?是她不想嫁的吗?
“说完了吗?”温黎仰头问他,音色淡薄,清冷之外带着倔强,“说完了麻烦请你出去。”
她说,“你送我来医院的事情,我很感激你,你们担心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如果有必要,我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不需要你们费心安排。”
她又说,“现在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待会,可以被得到允许吗?”
软绵绵的恳求语气下,态度显强硬。
当初的事情,周淮青确实帮了大忙,可他帮的是温家的忙,不是温黎。
她不是温家人,没必要撑他的情。
也是他建议周敏芝,让温家把她送出国,说是避避风头,离得远,见不到面,就好了。
没有人知道,受到双重打击的她,孤身一人在飞机上崩溃大哭的模样。
当然,也没有人在乎。
她原本就是个错误,侥幸活了下来,她应该对所有人感恩戴德,不该奢求更多。
可她不是个机器人,她有思想,有她自己的处理模式,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的替她规划。
周淮器哑然,知道自己话说过了,却拉不下脸来赔不是,拿起搭在旁边的西装外套,“走了。”
温黎在周淮青走后,掩面哭泣。
凌旦跑来关心她,“温黎,你还好吗?”
她是后面才知道温黎是赶上了生理期,既自责又懊恼。
“都怪我,不应该约你出来喝酒,还约在蝶庄这种是非多的地方,害你白白受人非议。”
最近真的很倒霉,谁沾上她谁就触霉头,改天真的得抽个时间去庙里好好拜拜才是。
温黎笑说,“要是这样都能怪到你头上的话,大家岂不是要株连九族了。”
这个事情,怪不得谁,她也不知道会突然来生理期,即使没有周淮青,最后也会有人发现她晕倒在洗手间。
结果都一样。
凌旦说,“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温黎强颜欢笑,“没事啦,又不是第一次了,大不了再被送出去。”
最坏的后果她都经历过了,早就产生人为免疫了,无所谓。
无非是在原本就漆黑如墨的纸上,多了道五彩斑斓而已。
简称黑上加黑。
“这些人的嘴巴太坏了,见风就是雨,周淮青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出面解释解释,任由别人造你黄谣,他跟你哥哥关系不是很好的吗?”
“他不会的。”
与其指望他,不如指望母猪上树,公鸡下蛋,铁树开花,佛祖显灵,顺便高中状元,家里拆迁。
凌旦不理解,又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一句话的功夫而已,再说了,对维护他自己本人的良好名声,也是有好处的啊。
“为什么?他跟你哥哥关系不是很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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