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培玉符满的其他类型小说《亲吻续命文,但解药不止一个男人程培玉符满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窜风小棉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疯了?”符满最后是被霍牧一推开的,他刚推开她就直接向后退了一大步,一手更是捂着自己的嘴警惕的看着她。霍牧一的下唇都被符满咬肿了,他轻轻探了一下更是尝到了血的味道,咬破了。“符满,你疯了?”霍牧一用拇指按在自己下唇的咬痕上,他恼怒的又骂了一句。符满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他,她低着头视线放在她的右手上,在她的视线下,她的右手张握自如,非常灵活。看了几秒,符满试探性的把一只脚往床下探,她的动作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可是等她真的把双腿都平稳的放在地上,她眼里一瞬间流露出巨大的惊喜。她好了?她真的好了,心口也不疼了,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体里充满了力量。“你、真的疯了吗?”霍牧一骂了符满几句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现在又看着她自顾自的又蹦又跳,他语气迟疑...
《亲吻续命文,但解药不止一个男人程培玉符满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疯了?”
符满最后是被霍牧一推开的,他刚推开她就直接向后退了一大步,一手更是捂着自己的嘴警惕的看着她。
霍牧一的下唇都被符满咬肿了,他轻轻探了一下更是尝到了血的味道,咬破了。
“符满,你疯了?”霍牧一用拇指按在自己下唇的咬痕上,他恼怒的又骂了一句。
符满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他,她低着头视线放在她的右手上,在她的视线下,她的右手张握自如,非常灵活。
看了几秒,符满试探性的把一只脚往床下探,她的动作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可是等她真的把双腿都平稳的放在地上,她眼里一瞬间流露出巨大的惊喜。
她好了?
她真的好了,心口也不疼了,她现在感觉自己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你、真的疯了吗?”霍牧一骂了符满几句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现在又看着她自顾自的又蹦又跳,他语气迟疑的问。
“好了,我好了!”符满现在很高兴,所以就算在她面前的人是一个讨厌鬼,她还是高兴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好了?!”霍牧一惊讶的大喊,他没想到自己刚来就见证一个奇迹。
“好了好了。”符满高兴的又跳了一下,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自己身上的活力。
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往那个不算吻的亲吻上面想。
符满突然好了,医生重新给她检查了一遍身体,但最终也没有弄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好了。
但是这是一件好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符满还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李妈,我要吃酸菜鱼,糖醋排骨,白芍虾仁……”符满一口气点了很多样菜。
“好好好。”李妈同样一口应承了下来。
这一个星期,符满因为那个不知名的病每天都疼得吃不下饭,她本来身材就纤细,现在更是瘦得让人心疼。
今天病刚好,她就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餐。
吃过饭,符满还不顾李妈的劝阻跳了一小段舞蹈。
跟着音乐,她的身体随意的舞动,想怎么摆动身体就摆动身体,年轻健康的身体到处都充满了美丽的灵动。
“好了小姐,你身体刚好还是多歇歇吧。”李妈一边欣喜符满的健康,一边又忧心她这样大幅度的动作。
“知道了,李妈你出去吧,我洗完澡就该睡了。”符满跳得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她微喘着气对李妈说。
“需要我帮您……”
“不要,我现在身体很健康,不需要你帮忙。”符满直接打断了李妈未说完的话。
李妈听话的出去了,符满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睡裙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上方的出口流到符满的身上,透过病房里微弱的光,这是一具充满美丽活力的身体。
符满洗完澡刚穿上睡裙,还没等她从浴室里面出来,熟悉的刺痛感从心口浮现。
她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光滑的地面上,她手心里抓着的毛巾也脱手而出,下一秒就被地面上未浸的水渍打湿。
可恶。
符满从未如此痛恨这个世界,她心里愤恨,但是现在她就连从地上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心口处时不时的发出一阵刺痛,符满全身无力的跪在地上,愤怒渐消,她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这个不知名的病来得突然,但是也去得突然。
所以它为什么来?
又是为什么走了?
浴室内的暖气渐渐消散,符满感受到了冷意,冷意僵硬了她的大脑,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终于,病房外的李妈察觉到了不对劲,她把符满从浴室的地上解救了出来。
“小姐,您要不再让医生给您检查一下?”李妈把符满放回温暖的被窝,她试探性的询问道。
“不需要。”符满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古怪的平静。
毕竟短短一天,她就经历了绝望到希望再到绝望。
这期间,医院的医生没有发挥出一丝价值。
她已经不相信医生了。
或许,她的这个病真的是一种超脱科学的事件?
“那我先帮您把头发吹一下吧?”符满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垂着脑后,李妈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轰鸣的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符满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晕倒、得病、绝症、痊愈,昙花一现。
“小姐要不要再吃点水果,霍少爷今天给你送的果盆里还有你最喜欢吃的哈密瓜。”
李妈给符满吹干头发,她看着她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的样子很是心疼,于是拿出一个哈密瓜说。
“你刚才说什么?”符满唰一下睁开了眼睛。
“我说,小姐要不要吃哈密瓜?”李妈手里拿着哈密瓜,她试探性的说。
“不是这句话,你说到了,霍牧一。”符满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仔细回想。
她发现,无论是她最初的晕倒,还是今天昙花一现的痊愈,这中间都有霍牧一的参与。
严格的说,她的晕倒和痊愈霍牧一都在场。
所以她这个古怪的病,跟霍牧一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吗?
不管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符满都不会放过这个查验的机会,她一个电话就把霍牧一叫到了医院。
“符满,大晚上你又想干什么?”霍牧一是一个小时之后到的,这个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你喝酒了?”符满闻到了一股很强烈的酒精味道。
“对啊,小爷我正在酒吧里逍遥自在,要不是你在电话里威胁我,我现在还喝着呢。”
霍牧一又不是会听话的主,要不是符满在电话里威胁他,他怎么可能一个电话就被她叫了过来。
“难道我说错了?我是在你面前晕倒的,这个病绝对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跑不掉的。”符满拥着被子靠在床头,她威胁的说。
“你不是已经好了吗?”霍牧一纳闷的说。
“没有好。”符满的视线定在了霍牧一泛红的唇瓣上。
刚才在等霍牧一来的时间里,符满又仔细回想了今天下午的事情。
其他东西都没有任何变化。
只有一样,那就是她咬了霍牧一一口。
就是那一咬,她心口不疼了,身体也恢复了以往的力气。
所以,她要再试探一下。
错了又能怎么样?
不过就是跟狗互咬了一口罢了。
符满回到家的第二天就有些鼻塞,等她来到学校才发现今天有很多人都戴上了口罩。
“满满小姐,你来了。”韩献光一早就等在教室门口,他脸上也同样戴着一个口罩。
“你也感冒了?”符满坐在韩献光为她占的位置上。
“没有感冒,只是程会长说最近流感频发,建议大家在校园内佩戴口罩,避免传染。”韩献光解释道。
“还挺会滥用职权。”符满轻哼一声说。
什么流感频发,建议佩戴口罩,还不是自己的嘴巴见不得人,所以才想出来的这个糊弄别人的办法。
这样大家都戴着口罩,他如果也戴着口罩就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了。
“满满小姐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没有听清。”韩献光偏过头轻声询问道。
“我说你一会早点出去替我在食堂点好菜,我一下课就要吃到。”符满吩咐道。
“好的。”韩献光乖乖的点头,这本来就是他的分内之事。
吃过午饭,符满从食堂出来就碰到了程培玉,他脸上果然戴着一个口罩。
不过他身后跟他同行的人都戴着口罩,倒是不显得他特殊了。
“程学长这是怎么了?是跟我一样感冒了吗?”符满故意问道。
“咳咳,是的,最近天气多变,符学妹要多注意身体。”程培玉轻咳一声,他关心的说。
“谢谢学长关心,你要去吃饭吗?能带我一个吗?”符满笑脸盈盈的说。
“我吃过饭了,如果学妹还没吃,我可以陪你一起。”程培玉笑着说。
“你自己一个人吃的?”符满还以为他是过来吃饭的呢,她还想看看他是怎么用这个烂嘴吃的饭。
“嗯,我一向都是一个人吃饭。”程培玉有问必答的说。
没意思。
符满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她继续问:“你真的感冒了?”
“感冒了。”程培玉肯定的点头道。
“行,你走吧,等我下午上完课去找你。”符满直接把她下午的行程安排出来了。
还找他?
程培玉看着符满活力满满的背影,他感觉自己的嘴唇在一抽一抽的疼。
下午,符满如约来了。
她现在的心情应该很好,隔着很远程培玉都已经听到她欢快的声音。
“程培玉,我过来找你啦。”符满笑着蹦进来。
“嗯。”程培玉的反应平平。
因为符满找他从来没有什么好事。
“你猜我现在为什么那么高兴?”符满主动往程培玉身边凑,她自问自答道:“因为我又找到你的一个弱点了。”
“你说。”程培玉把手里正在书写的钢笔放下,他也很好奇他有什么弱点值得符满这么高兴。
“这里。”符满举起手里握着的手机。
“手机?”程培玉略微扬眉道。
“小玉,是我。”手机那端突然说话了,是一个很爽朗的女士的声音。
“母亲,是您?”程培玉接过手机,他语气恭敬的说。
“对的小玉,你对小满做得糟糕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的绅士风度去哪了?”
程培玉的母亲是一个外国人,所以她的说话风格有些特殊。
程培玉的那一双漂亮的浅色瞳孔就是遗传她的。
她在大洋彼岸狠狠的批判了程培玉一顿,符满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
“幼稚。”通话结束,听着耳边传来的符满得意的笑声,程培玉忍不住斥道。
“有用就行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我按在水里。”符满朝程培玉做了一个鬼脸。
“你出去,你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那样回敬你。”程培玉重新坐下处理一些学生会的杂事。
“行啊,你先让我确认一下你到底有没有感冒。”符满伸手就把程培玉脸上的口罩拽掉了。
“你能看出来什么?”程培玉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此刻黑黝黝粘在嘴上还挺丑。
难怪他非要戴着口罩,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也不愿意摘下来。
符满也觉得很丑。
看来她这一次确实咬的有些狠啊,之前霍牧一被她咬过几次,都没有他这一次咬得狠。
活该。
符满的心里并没有丝毫的内疚。
“看好了吗?”程培玉面无表情的把口罩夺回来重新戴在脸上。
他自己现在都不想照镜子,去疤之前,他不会再照镜子。
程培玉其实是有些完美主义在身上的,他讨厌所有不漂亮的事物。
嘴上这个黑黝黝的结痂,他自己都被丑到了。
“没看好呢,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不得多看一下吗?”符满难得发挥出了她的一丝丝情商。
她双手捧着程培玉的脸就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虽然是有些丑,她是有些嫌弃。
但还是命更重要一点,符满笑眯眯的又在程培玉的嘴上亲了一下:“多亲亲就好了。”
“你?”程培玉可没有忘记昨晚符满是怎么嫌弃他的。
“好看啊。”
亲了第一下,之后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符满一下又一下的亲着程培玉的唇。
“不丑啊。”
亲一口,还要违心的夸一句。
符满自己都觉得她真的在很努力撸羊毛了。
这只羊早晚要任由她随意撸。
“停。”程培玉被符满占了十几下便宜才开始往后躲,他喊停符满这个像是小鸡啄米的动作。
“又怎么了?”亲一下还不到一秒,符满想多亲一会。
“你不能亲我。”程培玉这几天被符满毫无预兆的亲吻动作弄麻了,以至于她亲上来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就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闪躲的动作都慢了。
“矫情,亲亲怎么了?我亲你一下你又不会死。”
而她,是真的会疼死啊。
“你先从我腿上下来。”原本不知不觉,符满亲着亲着就自动坐在程培玉腿上了。
毕竟这个姿势亲起来更舒服。
“你让我亲一会我就下来。”符满搂着程培玉的脖子不放,她谈条件道。
“不行。”
“那你就这样抱着我写字吧。”符满头一歪就在程培玉怀里闭上了眼睛:“我先睡个午觉。”
静默一会,程培玉妥协道:“你保证,让你亲过之后以后都不来打扰我。”
“我只能保证今天不会再来打扰你。”符满在程培玉怀里睁开一只眼睛,她保证道。
“……亲多久?”
“十分钟。”符满两双眼睛全部睁开了,她语气欢快的说。
“……嗯。”
程培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轻嗯,符满不用他主动,她仰头就亲了上去。
“十分钟够了。”程培玉全程都处于被动状态,但时间他是卡的刚刚好。
十分钟一到,他立马把符满扯开了。
见好就收。
符满这次倒是听话的离开了。
这一天也都没有再出现在程培玉的面前。
“你不用缠着我,没结果。”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
说的还以为符满跟他表白被拒绝了呢。
他的脸也是真大。
符满忍不住握了一下拳头,她刺道:“行,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小人,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嗯,你知道就好。”程培玉面带微笑道。
符满忍不住了,她拍案而起骂道:“小人,真真是一个小人,负心汉,不愿意负责的负心汉。”
程培玉听的眉心都不带皱的,他还温和的笑了一下:“骂吧,骂完自己离开就行。”
“我不走,我今天就要跟着你。”符满指着程培玉说。
“请便。”程培玉出门重新进了会议室,符满跟着进去就坐在他的身边。
学生会的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符满今天搞了哪一出。
但好在符满不打扰他们,会议也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会议结束,其他人都往外走,程培玉坐着没有动,符满自然也没动。
“你真要一直跟着我?”等到会议室的人只剩他们两个,程培玉拿着笔头在桌上敲了一下。
“要么我对你负责,要么你对我负责。”符满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程培玉。
“你对我负责,就是教我游泳,那如果我对你负责呢?”程培玉做出一副倾听的姿态。
“让我亲回来。”符满理直气壮的说。
程培玉听的下意识蹙眉,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拒绝了:“不行。”
“那你说你想怎么负责?”符满忍让的说。
“赔偿你一些经济损失。”程培玉说。
“你在说笑吗?”符满的表情一言难尽。
她会缺钱吗?
程培玉知道符满不缺钱,但他说的不是钱:“我把我书房的那幅画赔给你。”
“不要。”符满表现得兴致缺缺。
她之前确实对那幅画感兴趣,但那完全是因为她没有,而程培玉有。
现在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如果程培玉不提,符满早就忘了。
“我书房的那块独家砚台?”
“不要。”
“上次拍卖会的那块红色宝石?”
“不要。”
程培玉:“……”
那看来符满是铁了心要一报还一报了。
“你什么都不要,那看来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程培玉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你想跟就继续跟吧。”
符满果然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程培玉虽然是学生会会长,但不代表他不用上课。
下午,他去教学楼上课,身后一直跟着一个小尾巴。
走哪跟哪。
颇引人注意。
本来程培玉和符满就是学校里最引人注目的几个存在,他们两个的结合,更是吸引了一大波人。
教室内,程培玉认真听课,符满就坐在他旁边抠手指。
她昨天刚做的美甲,她很喜欢,没事就喜欢抠两下。
指尖敲击指甲盖的声音很清脆,但声音很小,并不会打扰别人上课。
可是程培玉觉得这个声音打扰到他了。
这个敲击的清脆声弄得他根本没心情认真听课。
他偏头朝旁边的人看去,今天阳光很好,符满正好坐在阳光下,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撒在她身上。
她应该很无聊,所以神情懒洋洋的,只是低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自己刚做好的漂亮美甲。
阳光撒在她的半边侧脸上,更衬得皮肤细腻,就连脸上的细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别敲了。”程培玉轻声提醒道。
符满无意识敲击指盖的动作一顿,她下意识转过头有些迷茫的看向身旁的程培玉。
阳光刺眼,她一转头正好正对着窗外的太阳,她还有些不适应的眨了两下眼睛。
这个动作再配着她有些迷茫的表情,更显得她整个人都像她表面这样无辜单纯。
所以,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程培玉在心里想着。
“你刚才说什么?”符满往程培玉身旁凑了凑,她小声的的问。
“无聊可以玩手机,不要敲手指了。”程培玉的身体不经意的往旁边躲了一下,他回道。
“哦。”符满身体坐直,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手机里有很多霍牧一的未读信息,他一直就是一个话唠。
两人天天作对的时候,他一天也会跟她发很多信息。
现在两人变成了一种更微妙的关系,他每天给她发的信息就更多了。
符满大部分时候都是选择性阅读,然后已读不回。
今天也是如此,她只是看了最新的几条,就知道霍牧一今天上午刚退烧,现在还在输液。
看完了就退出他们的聊天页面,没有回他。
按照霍牧一原本身体的强悍程度,如果符满不去医院吸他的精气,不出三天,他应该就能出院了。
不过他的身体到底虚弱了一回,即使他这次出院了,短时间内符满也不敢再去找他了。
一次两次是巧合。
如果次次都是跟她亲完就发烧进了医院,傻子都能反应过来罪魁祸首是谁了。
这只羊撸完了,还是给他时间,等他养好再去撸吧。
她努力再逮一只羊。
下课了,她的羊拿着课本往外走,符满连忙跟上去。
程培玉下午只有这一节课,下课之后他往单人宿舍走。
符满跟在他身后,两人离得很近,但彼此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他们路过学校的奶茶店,符满叫停他:“程培玉,我要喝奶茶。”
“那你去买吧。”程培玉停下脚步说。
“你跟我一起。”万一她去买奶茶他跑了怎么办。
“我不跑。”
“你在别人面前或许是信守承诺的君子,但是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小人。”符满冷哼一声,她拽着程培玉到奶茶店门口排队。
在奶茶店门口排队的人不算少,但前面的人一看到符满和程培玉就想让他们先点。
符满拒绝了,她扬声道:“你们会长大人最是遵守校纪,插队的事我们不干,他说了帮我买奶茶,就一定会认真排队帮我买的。”
大话是撂在这里了,符满就不信程培玉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走。
她得意的看斜了程培玉一眼就去路边的长椅上坐着等了。
程培玉果然认认真真的排队给符满买了一杯奶茶,但却是她最不喜欢的那一款奶茶。
符满曾经直言吐槽过这个奶茶口味,程培玉绝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你喝吧,我看着你喝。”符满给奶茶插上吸管,她微笑的递到程培玉的嘴边。
“我不喜欢喝奶茶,还是你喝吧。”程培玉同样面带微笑,他微笑的拒绝道。
“不,你喝。”
“你喜欢喝奶茶,还是你喝吧。”
符满忍着把奶茶泼在程培玉脸上的冲动,她继续笑着说:“你不喝,是因为知道它很难喝吗?”
“我不知道,不是你想喝奶茶吗?”程培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
真会装。
最后还是符满败下阵来,她把奶茶往程培玉手里一塞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行,等她回家想别的办法。
他们明天再战!
“满满小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花。”
一个长相纯真的男生怀里抱着一束花,他笑着走到符满的病床旁,他是一直跟在符满身后的几个跟班之一。
韩家的人,韩家,一个攀附于符家的小家族。
韩献光细心的把花放进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接着他又把符满随手丢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放到凳子上。
做好这些事,他才站姿笔直的站在病床前,他低垂着头,这个样子,好像就是一个等待小姐吩咐的仆人。
“过来坐。”病床上,穿着一身病号服的小姐叫他了,她拍了一下自己床边的床铺。
韩献光垂着眼睛,他听话的坐到床边,他不敢坐的太多,只是虚坐着,整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拘谨。
“抬头。”符满神色恹恹的,她的声音也透着无力。
从中午到现在,身体的虚弱无力一直在折磨她,但她的语气里还是带着满满的强势。
韩献光听从命令抬起头,只是他的眼睛也只敢停留在符满细腻的脖颈上。
符满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命令,瞄准那抹红色,她探过身咬了上去。
“嗯……”韩献光强忍着才没有躲开,他睫毛轻颤着不明白符满这样做的意思。
“出去。”符满也没有任何要跟他解释的意思,她只是咬了他一口就冷着脸让他出去了。
韩献光心里疑惑,但他也只能听话的出去了。
病房外,一个长长的走廊上,排着队站着的都是明恩大学的同学。
他们都是来探望符满的,排在韩献光身后的是一个留着长头发,充满艺术气息的男生。
韩献光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病房,他情不自禁的想,符满也会对他做那样的事情吗?
“同学,你不能进。”韩献光不知不觉已经靠近了病房,只是被门口的保镖拦住了。
病房内,符满怀里抱了一个抱枕,她审视着看向坐进病房的长头发男生。
还没等他走近,她就斥住他:“出去。”
“符小姐?我……”长头发男生手里还带着一个画本,他惊讶的看向一秒变脸的符满。
“滚出去。”符满眼里闪过一丝嫌弃,这个男生的头发油腻腻的垂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是很久没有洗头了。
她是想要续命,但并不是饥不择食。
而且符满不相信,这种人能有什么有用的价值。
霍牧一对她有用,那么跟他对等的,也不会是这样的油腻男。
一天过去了,符满毫无收获。
身体的虚弱无力一直伴随着她,不过心口一直没有再疼,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幸运了吧。
强忍着难受又过了一天,符满还是给霍牧一打了一个电话。
现在对她来说,霍牧一就是她的续命良方。
虽然不能彻底治愈她,但只是片刻的痊愈,也让符满觉得痛快。
她快难受死了。
她迫切的想要再次体验到那种畅快的生命力了。
第一个电话,霍牧一没有接,第二个电话还是没人接。
符满一连给霍牧一打了十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了。
“李妈,你让人查查霍牧一现在在哪。”符满把手机扔到桌上,她随口吩咐道。
“好的小姐,不过刚才程少爷打电话想要过来看望你,不知道你有时间见吗?”李妈虽是这样说,但也是要确认符满想不想见程培玉。
毕竟作为自家小姐最亲密的佣人,李妈知道符满最讨厌的三个人都是谁。
“程培玉?”符满眼睛闪了闪,她想了一下问:“他什么时候来?”
李妈:“如果小姐有时间,那我就给程少爷回电话,他应该半个小时后就到了。”
“有时间,让他赶紧来。”符满眼底闪过一丝什么。
半个小时后,程培玉果然来了。
他怀里也抱着一束花,今天这一天,符满的病房都快被花海堆满了,过来探望她的人,大部分拿的都是鲜花。
“符学妹,晚上好,我来看看你。”程培玉面带微笑,他把怀里的花递给了一旁的李妈。
“谢谢学长来看我,李妈,给他搬个凳子。”符满同样面带微笑,她吩咐道。
李妈愣了一下,她才试探性的搬了一个凳子放到符满的床边。
之前来看望符满的人,都是站了一会就走了,哪里还用得着坐下说话。
“多谢。”程培玉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但他还是顺从的坐到李妈给他搬得凳子上。
“你出去吧。”符满把李妈支走,病房里就剩下她和程培玉两个人了。
符满坐在病床上比程培玉要高,她俯视着看他。
程培玉同样回看着符满,即使他是仰着头的,但是他的姿态却并不显得弱势。
符满的视线毫不掩饰,她的视线肆无忌惮的在程培玉脸上扫荡。
先是浓密的眉毛,接着是浅色的,像是玻璃一样的眼珠,高挺的鼻梁,最后是饱满浅红的唇瓣。
只是盯着那一抹红色,符满就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那里,会是能让她消灭痛苦的良药。
只是……符满的视线不舍的从程培玉的唇瓣上挪开,她的视线向上就对上了一双漂亮的,带着审视目光的眼睛。
“学长长得真好看,不知道有人这样夸过你吗?”符满不在意的扯出一抹笑,她语气无辜的问。
“没有。”程培玉答,确实没有人这样直白的夸过他的样貌,他听到过最多的一个词,就是优秀。
“哦,那我夸你好看,你可要记好了。”符满哦了一声说。
“嗯,符学妹的病很难治吗?”程培玉发起询问。
“不难啊,其实我已经好了。”符满现在心口已经开始微微的疼痛了,她的脸色依旧苍白,让她这句话说出来没有任何的可信度。
“能治好就行,那符学妹好好养病,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程培玉不知道信了没有,他说完就转身出了病房。
他的身后,符满一双漂亮的眼睛幽幽的盯着他的后背。
又来了一个难搞的人。
符满的视线充满了侵略性,程培玉不可能感受不到,但他动作自如,全程没有任何停顿的拉开门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程培玉转步就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程家的情报网确实很厉害,但是对于明恩另外的三家,消息却往往不够完善。
符满刚才那个样子,她的这个病,恐怕还有更多的古怪在里面。
未知真是一个很可怕的词语。
“嗯,要亲。”符满半跪在后车座上,她偏过头去找程培玉的嘴唇。
程培玉坐在那里没有动,但是他稍微侧了一下脸,这样更方便符满亲他,亲的更深。
“唔,好舒服啊。”符满每次亲完都要趴在程培玉肩头说这句话。
程培玉没有回话,他只是轻轻抚摸着符满披散在脑后的长发。
“叮铃铃。”手机铃声打断这片刻的宁静。
符满从程培玉肩上抬起头,她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掏出手机,是霍牧一给她打的电话。
车内安静,铃声很响,符满捏着手机哂笑一声:“我下去接个电话。”
明明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偶尔亲一下,但是面对霍牧一的来电,符满竟然有些心虚。
“嗯。”程培玉垂着眼应了一声。
符满下车走到车后才接通电话:“喂?”
“符小满,我明天出院,你过来接我。”霍牧一在那边说。
“明天就出院了?行,我去接你。”
符满跟霍牧一沟通好时间就挂了电话,但没想到她一回头就发现程培玉站在她身后。
符满被他吓一跳,她手一抖手机都掉在地上了。
“你站在我后面干什么呀?吓我一跳。”符满蹲下身捡手机,她埋怨道。
程培玉的动作比她快,他先一步捡起符满的手机握在手里,他嗓音清淡的说:“你只是心虚了。”
“……我为什么要心虚?”符满抿了抿嘴,她反问道。
“因为你在同时玩弄两个男人。”程培玉一字一句的说。
没错,在程培玉的眼里,符满就是在玩他。
她来去自如,想亲就亲,程培玉拒绝不了她就只能任由她随意取用。
但是程培玉可还没有忘记,他还看见过符满和霍牧一从一间无人的房间内出来。
符满不仅在玩他,她还玩了霍牧一。
他不在,就是霍牧一。
霍牧一住院,就是他。
那现在他还在,而霍牧一又要出院了。
他们三个总会碰到一起的,符满能不心虚吗?
“你在胡说什么。”符满坚决不认这个恶名,不过就是单纯的唇友谊,怎么能用上‘玩弄’这么恶劣的词语。
“那你慌什么?”程培玉拿着符满的手机在手心里转了几下,这一会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几次。
低头一看,全部都是霍牧一的信息。
“你别偷看我的隐私。”符满冲过去夺回自己的手机,她把手机藏进裤子的口袋里。
“只是看到一个名字。”程培玉如实说。
“那也不行。”符满轻哼一声,既然亲过了,她就准备走了:“你自己玩吧,我要回家吃饭了。”
“我送你。”
他们四家其实都在同一处山头,只是每家别墅的空间占地都极大,虽说是邻居,但每家的距离离得都不算近。
开车很快,走路至少需要十分钟。
“不用你送,我有人接。”程家门口已经停着一辆车了,符满坐上车就走了。
程培玉看到车子转弯远去才转身进了家门。
符满从后视镜看不到程培玉的身影了她才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混蛋程培玉,语出惊人,差点吓死她。
还好她当机立断否认再偷摸打岔把那个话题混过去了。
两个又能怎么样?
以后还三个呢。
无论他们怎么想,他们就是‘唇’友谊。
“刚出院就这样浪是不是不太好?”符满表情一言难尽的说。
“哪里不好了?而且我哪里浪了?”
霍牧一低头在他大红色衣服上看了一眼,他不就是把他家老爷子给他弄得保佑佛珠挂在脖子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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