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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宋芜顾逸珩大结局

三十八岁住在桥洞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芜又和赵福聊了一会儿,“咱们家可有得罪的生意上的人?”赵福摇头,“大家都知道是顾家大房的产业,都会给两分薄面,毕竟我家大公子是战死沙场,而且,背后还有顾家撑腰,所以同行倒是没有会欺负咱们的。”宋芜听了这话,心中了然,不是同行,那就只能是自己得罪的人了。不知道是宋家,还是顾逸辰。大概率是顾逸辰了,宋家还想着巴结顾家呢,更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可顾逸辰哪里懂做生意,这件事八成还是孙氏干的,这个三婶还真是不安分。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宋芜目光从绸缎上扫过,最后温声说道,“这几日先闭店吧,就说闭店整改,原先的顾客给人家退钱赔偿。”赵福恭敬地回到,“已经赔偿了,每人赔了三倍。”宋芜点点头,“这批料子换个地方收起来,说不定还能作为证据呢。”...

主角:宋芜顾逸珩   更新:2025-02-28 17: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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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芜顾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宋芜顾逸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三十八岁住在桥洞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芜又和赵福聊了一会儿,“咱们家可有得罪的生意上的人?”赵福摇头,“大家都知道是顾家大房的产业,都会给两分薄面,毕竟我家大公子是战死沙场,而且,背后还有顾家撑腰,所以同行倒是没有会欺负咱们的。”宋芜听了这话,心中了然,不是同行,那就只能是自己得罪的人了。不知道是宋家,还是顾逸辰。大概率是顾逸辰了,宋家还想着巴结顾家呢,更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可顾逸辰哪里懂做生意,这件事八成还是孙氏干的,这个三婶还真是不安分。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宋芜目光从绸缎上扫过,最后温声说道,“这几日先闭店吧,就说闭店整改,原先的顾客给人家退钱赔偿。”赵福恭敬地回到,“已经赔偿了,每人赔了三倍。”宋芜点点头,“这批料子换个地方收起来,说不定还能作为证据呢。”...

《改嫁成寡妇,你说我夫君又复活了?宋芜顾逸珩大结局》精彩片段


宋芜又和赵福聊了一会儿,“咱们家可有得罪的生意上的人?”

赵福摇头,“大家都知道是顾家大房的产业,都会给两分薄面,毕竟我家大公子是战死沙场,而且,背后还有顾家撑腰,所以同行倒是没有会欺负咱们的。”

宋芜听了这话,心中了然,不是同行,那就只能是自己得罪的人了。不知道是宋家,还是顾逸辰。大概率是顾逸辰了,宋家还想着巴结顾家呢,更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可顾逸辰哪里懂做生意,这件事八成还是孙氏干的,这个三婶还真是不安分。

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宋芜目光从绸缎上扫过,最后温声说道,“这几日先闭店吧,就说闭店整改,原先的顾客给人家退钱赔偿。”

赵福恭敬地回到,“已经赔偿了,每人赔了三倍。”

宋芜点点头,“这批料子换个地方收起来,说不定还能作为证据呢。”

赵福听了这话,就明白了,这是怕有人对库房动手脚。

宋芜笑笑,“这几日你就回家歇息,也不用着急,月钱我照样发。这件事,我来查就行。”

赵福看着柔柔弱弱的东家,有些怀疑,毕竟宋芜还只是小姑娘,虽然身份尊贵,但身边也没个男人帮衬,万一吃亏了怎么办?

他一回头,又看到了宋芜身后跟着的两个丫鬟,似乎有些不对劲,长得也太粗犷了些。

这俩丫鬟其实是顾凝安留给宋芜的,平日里不会出现,宋芜有事叫他们就行。他俩本来就是顾凝安的护卫,实力超群。

赵福揉了揉眼睛,有些感叹,这世上真是长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有这两个五大三粗的丫鬟跟着,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于是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说道,“谢东家。”

宋芜又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直接离开了。

离开绸缎庄后,宋芜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带着一群人,在城中的一处茶肆坐了下来。她需要冷静思考调查的方向,虽说怀疑是孙氏所为,但还缺关键证据。

宋芜轻声对身旁的‘丫鬟’说道:“你们去打听一下,最近孙氏身边的人,有没有和绸缎庄的伙计私下接触过。”

两名‘丫鬟’领命而去,动作干净利落。

没过多久,其中一名‘丫鬟’回来禀报:“少夫人,打听到了,绸缎庄有个叫李运的伙计,这几日频繁出入孙氏的心腹王嬷嬷的住处。”

宋芜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这个李运好像就是要求签收绸布的伙计。“走,去找这个李运。”

当他们来到李运的住处时,却发现房门紧闭,屋内一片寂静。宋芜敲了许久的门,都无人应答。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示意护卫撞开房门。

屋内一片狼藉,像是被人匆忙翻过。宋芜四处查看,发现李运并不在屋内,而且他的衣物和一些细软也不见了,显然是匆忙逃走了。

“看来是有人通风报信,让他跑了。” 宋芜皱着眉头说道。

就在这时,另一名‘丫鬟’匆匆赶来:“少夫人,刚得到消息,孙氏正派人在城中四处找李运,似乎也在担心他泄露什么。”

宋芜冷笑一声:“她这是做贼心虚。既然李运跑了,那咱们就从别的地方入手,我就不信,她能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

天色已晚,宋芜只能先回了顾府,心中盘算着,这李运倒是个机灵的,活干完了一点都不贪恋,说跑就跑。

只是李运又哪里来的绸布呢?毕竟要换掉所有的绸布,需要的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孙氏不可能给别人那么多钱,她得心疼死。更何况,还得找到从表面上看是一模一样的绸布。

问题应该出在供应商那里。

这绸缎庄的供应商,是一个中年男子,名唤周盛,已经和顾家合作了好几年了,从未出过事儿。偏生她一接手就出事儿了。

宋芜眼中寒光一闪,隐约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众人在大厅里又闲聊了片刻,顾凝安便以长途跋涉有些劳累为由,向老夫人告辞,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临走前,她特意看了一眼宋芜,微微点头示意,宋芜心领神会,便也起身,陪着顾凝安一同离开。

回到院子后,顾凝安让丫鬟们都退下,独独留下了宋芜。她拉着宋芜坐在榻上,神色关切地说道:“芜儿,你既然嫁给了逸珩,这大房的家产,我得交到你的手里。”

因为顾逸珩一直在外领军打仗的缘故,所以顾家大房的家产由远嫁的顾凝安代为打理,这次宋芜嫁了过来,她便把对牌和信令之类的都拿了过来。

宋芜看着顾凝安手中象征着家产掌管权的物件,有些吃惊,难怪嫁过来之后老夫人从没说过掌家的事,原来都在顾凝安手中。

她先是推辞,“姐姐,这…… 这太突然了,我怕我担不起这重任。我从未接触过这些,万一……”

毕竟她在宋家,根本没机会学习如何掌家。

而且现在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钱公中都会出,只要不出门逛街,她根本没花钱的机会。

顾凝安温柔地握住宋芜的手,将对牌和信令放在她掌心,坚定地说:“芜儿,我信你。你虽之前未接触过,但我看得出你聪慧又沉稳,学起来肯定很快。这些年我打理家产,积累了些经验,往后我会慢慢教你。”

“这家中的钱财,也是女人的底气,若是你连家中的钱财都握不住,旁人都会看轻你的。”

说着,顾凝安拿起一本账册,耐心地翻开,指着上面的条目解释道:“你看,这是咱们绸缎庄的账目,收入、支出都记在上面。还有这些对牌,分别对应不同的产业,拿着它就能调动相应的人力和物力。”

宋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认真地听着顾凝安的讲解,不时提出疑问。顾凝安一一解答,还分享了自己这些年应对商场风波的心得。

“遇到问题不要慌,先冷静思考。与人谈判时,要摸清对方的底线,也要坚守自己的立场。” 顾凝安语重心长地说。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屋内点起了灯。宋芜看着手中的物件和面前的账册,心中虽仍有些忐忑,但多了几分坚定。

她抬起头,看着顾凝安,郑重地说:“姐姐,我一定会尽力的。”

顾凝安豪爽一笑,“总之你大胆得去试,就算败光了也没事,我还可以养你。”

宋芜既然嫁给了她弟弟,她弟弟又不在,那就由她这个当姐姐的代为照顾。

宋芜心中微暖,“谢谢姐姐。”

她在宋府,从没感受到过这种关切,偏偏嫁到了别人家里,老夫人和顾凝安对她都极好。宋芜知道,这只是爱屋及乌罢了,可这日子也让她多了几分盼头。

与此同时,孙氏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进门就将手中的帕子狠狠摔在桌上。“那个顾凝安,不过是个侧妃,竟如此嚣张,还护着那个宋芜,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劝道:“夫人,您先消消气,顾大小姐如今在王府正得势,咱们还是别轻易得罪她。”

孙氏冷哼一声:“我就不信,她还能一直护着宋芜不成。”

丫鬟只当是没听见,毕竟孙氏每次回来都放狠话,丫鬟都习惯了。

孙氏这才突然想到,从顾凝安回院子之后,就再没看见过顾逸辰了。

“逸辰呢?”她问道。

丫鬟回到,“三公子说自己有些闷得慌,出门走走。”

孙氏恨铁不成钢,“马上就要秋闱了,还出去走走,就不知道在家里好好读书吗?”

要是书读得好,老爷一定会多疼他一些,自己也不用天天这么操心了。

顾鸿文还有好几个个妾室,其中有一个唤作柯雨兰,长得柔弱文静,最受顾鸿文的喜欢。

所以,尽管她先嫁进来,还是让柯姨娘先生了一个庶长子,要不是自己下手快,让那孩子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没多久就去了,这三房哪里还有他们母子的立足之地。

孙氏绞了绞帕子,气得心肝疼,这从老到小,没一个让人省心的,现在又多了一个侄媳妇,真是没法过了。

本想着逸辰做了世子之后,这大房的财产也得落到他们手里,谁曾想冒出来个侄媳妇,大房的钱是肯定拿不到了,但这世子之位还可以争一争。

这边,顾凝安送走了宋芜,叫来了自己院中留守的丫鬟,问到,“新妇嫁过来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事?”


在宋芜的努力下,绸缎庄的生意逐渐有了起色。顾客们看到了她的诚意和用心,慢慢又开始光顾。几个月后,绸缎庄的生意终于步入正轨,不仅恢复了以往的热闹,还因为宋芜的诚信经营,吸引了不少新客户。

宋芜也难得过了一阵子清闲日子。

就在宋芜以为生活终于可以安稳下来的时候,府内收到的一封邀请函,打破了顾府微妙的平衡。

李阁老的亲孙女,李飞扬,准备在京城办一场赏菊宴,邀请了京城的夫人和小姐们,一同去看。

顾老夫人含笑对宋芜说道,“你和这些小姐们同岁,整日闷在府里也没意思,干脆就去这儿看看。”

宋芜确实也有些好奇,以前她只是庶女,就算是有什么宴会,也轮不到她,但她也没去过这种地方,害怕给顾家出丑。

钱氏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笑着说道,“侄媳不用担心,我陪你一起去,咱们权当是去玩儿的。”

他们长明侯府已经算是顶级的勋贵了,毕竟家里是有一位皇子的,李阁老虽然尊贵,但他们家也不差, 不存在什么怕不怕的。

宋芜听了这话,也放心了,便说道,“既然有二婶陪着,那我也去看看,说实话,我还从未见过赏花宴是什么样呢。”

老夫人听了宋芜的话,心中多了几分怜爱,吩咐吴嬷嬷去把自己的那套翡翠头面取来。那套头面乃是老夫人年轻时,老太爷特意为她寻来的极品翡翠打造而成,水头足,颜色翠绿欲滴,工艺更是精巧绝伦,每一片翠叶、每一朵雕花,都栩栩如生,价值连城,一直被老夫人视作珍宝,轻易不示人。

不多时,吴嬷嬷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朱红色的漆盒进来,轻轻放在桌上,缓缓打开。刹那间,那璀璨的翠色光芒让整个屋子都亮了几分。老夫人拿起头面,轻轻放在宋芜手上,慈爱地说道:“芜儿,这头面你带着去,虽说咱们侯府不缺这些,但这一套意义非凡,戴上它,定能让你在宴会上光彩照人。也别害怕,大大方方去,就当是去见识见识。”

宋芜看着手中精美绝伦的头面,心中满是感动,连忙屈膝行礼:“祖母厚爱,孙媳感激不尽。如此贵重之物,孙媳定当小心佩戴。”

老夫人微笑着点点头,拍了拍宋芜的手:“你这孩子,聪慧又懂事,这些日子也委屈你了,难得出去放松一下,也该好好打扮打扮。”

钱氏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老夫人这可是偏心了,这么好的头面,我都没见过几次呢。侄媳呀,你可得好好珍惜。”

宋芜笑道:“二婶放心,孙媳明白。此次有二婶同行,孙媳心里踏实多了。”

日子很快就到了赏菊宴那天。宋芜身着一袭云锦长裙,上面绣着精致的折枝菊花,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她将老夫人赏赐的翡翠头面佩戴整齐,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温婉气质与高贵身份。

钱氏则穿着一身宝蓝色的织锦,显得端庄大气。两人带着丫鬟婆子,乘坐着侯府的马车,向着李府而去。

到了李府,只见府门大开,门前车水马龙,皆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宋芜和钱氏下了马车,便有李家的丫鬟前来迎接,引领着她们往花园走去。一路上,宋芜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心中暗暗惊叹李府的富贵奢华。


傍晚,绿枝打扮成了普通丫鬟的样子,悄悄出了院子。

她先从院外的丫鬟开始打听,她拿出了五两银子,“谁若是说出有用的线索,就给谁一两银子。”

这些洒扫的丫鬟月钱不过三钱银子,自然各个争先恐后。

一个洒扫的丫鬟说道,“三夫人晨起梳妆时,那对镯子还好好地戴在手上,她还对着镜子瞧了又瞧,夸赞镯子成色好呢。可没过多久,也就半个时辰的光景,再看,镯子就没了。”

半个时辰的时间,那时喜儿还没从院外路过呢。

绿枝又按照宋芜教的问题,问那丫鬟。“那在这半个时辰里,可有什么人进出院子?”

丫鬟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小声说道:“进进出出不少人,可都是三夫人院子里的,没瞧见其他可疑的人。”

绿枝又到处打听了一遍,收集到的信息都差不多,最后她回到宋芜的院子。

宋芜正坐在榻上,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绿枝把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一遍,宋芜放下书,思索起来。

半个时辰就丢了,三婶还没离开院子,这除了监守自盗,她根本想不出来别的可能。

要么就是负责梳妆的人弄的,要么就是三婶自己。

毕竟桌子又不是耳坠,那么大一个物件呢,只要被拿在手中,是肯定能看见的。

宋芜为了找到更多线索,决定亲自去喜儿被抓的地方查看。那日她光顾着制止争吵了,没仔细查看现场。

绿枝在旁边提着灯笼,宋芜细细查看,终于在那里发现了一些细微的脚印,脚印杂乱却有迹可循,似乎有人匆忙走过。

宋芜顺着脚印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寻找。寒风呼啸,吹得她裙摆猎猎作响,发丝也有些凌乱,但她全然不顾。

不多时,她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柴房。柴房的门半掩着,里面堆满了杂物,灰尘弥漫,呛得人直咳嗽。

宋芜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块破旧的布,里头似乎包着什么东西。她一拿起来,就知道里边是镯子了。

正当她仔细查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宋芜心中一惊,熄灭了灯笼,拉着绿枝连忙藏了起来,警惕地看着门口。只见几个婆子走进来,为首的正是之前指认喜儿的那个。

婆子们四处看了看,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有个婆子埋怨道,“你真的看见有火光了?”

另一个更胖点的婆子也有些疑惑,“就是一闪而过,或许我看错了吧。”

二人开始往外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知道三夫人叫我们看着这里干什么。”

等到二人走远了,宋芜才拉着绿枝出来,将那块破布和镯子原封不动得放在了那里,然后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宋芜略微思索了一番,随即微微一笑,说道,“绿枝,你带几个咱们院子里的婆子和丫鬟,趁着夜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两个婆子绑了,不要惊动三夫人的院子。”

第二日清晨,天气又冷了几分,院内的树都开始落叶了,一派萧条的景象。顾府内却热闹非凡。三夫人的镯子失窃一事,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身为顾家孙媳的宋芜,却端坐在自己院子里,丝毫不理会外边的事儿。

刚吃完早饭,绿枝就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夫人,三夫人来了。”

宋芜刚刚梳妆好,闻言笑道,“来便来了,急什么?”

绿枝脸露不忿,“三夫人说是您院子里的丫鬟偷了她的东西,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嬷嬷来拿人呢。”

昨天她跟着小姐一起的,知道那个丫鬟是被陷害的,所以更加不忿,不明白三夫人为何就是要跟她家小姐过不去。

宋芜起身,出了房门,秋日的顾府,依旧开着艳丽的花朵,老夫人是个爱花的,所以各个院子里都种满了时令的花草。

她带着绿枝,走出了院门,孙氏正站在门口,看到宋芜,脸上扯出一抹假笑,语气却满是压迫:“侄媳,我院里丢了东西,下人说瞧见你院里的丫鬟鬼鬼祟祟,我便带着人来看看。若是你院里真出了什么不干净的人,恐怕会影响你的名声。”

宋芜神色平静,微微欠身行礼后,不卑不亢地回应:“三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您说我院里的丫鬟,不知是哪个?我管理院子一向严谨,可容不得这样的事。”

她心中有些鄙夷,自己嫁过来才几天的时间,就算是院中的丫鬟偷东西了,也不过是之前掌家的二婶管家不严,和她有什么关系?

除非,孙氏是准备借着这个丫鬟发难,给她身上添点事儿。

孙氏身后的嬷嬷上前一步,尖着嗓子道:“就是喜儿!三夫人丢的可是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昨日晨起梳妆时还拿出来看呢,下午就没了踪影,有人瞧见喜儿那段时间在院子附近晃悠。”

宋芜暗自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嬷嬷,仅凭在附近晃悠就断定是贼,这也太草率了。我昨日在花园偶遇喜儿,她正被几个婆子欺负,我见她可怜,便问了几句,才知她是个常被欺负的小丫鬟,虽是我院中的人,却连我的院门都进不来。”

孙氏脸色一沉,质问道:“哼,你这是袒护!难不成我还冤枉她了?”

宋芜不慌不忙,淡淡地看着孙氏:“三婶,我只是就事论事。我昨日去喜儿被抓的地方查看,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脚印,顺着脚印找到了一处柴房。”

孙氏和嬷嬷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宋芜继续道:“柴房里我找到了一块破布,里头藏着的正是您丢失的镯子。”

孙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强装镇定道:“这…… 这怎么可能,定是你故意伪造证据,为你的丫鬟开脱。”

宋芜冷笑一声:“三婶若不信,大可随我去柴房一看,那些证据可都还在。还有,当时指认喜儿的婆子,也出现在了柴房里,我已经命人把她绑起来了,正关在柴房呢。三婶,您说这事儿巧不巧,怎么这些奇怪的事儿都凑一块儿了?”

孙氏被问得无言以对,心中暗自懊恼计划被打乱。这时,顾逸辰带着老夫人匆匆赶来。

他借口想让老夫人陪着去给宋芜道歉,把老夫人从寿康院叫了出来,就是为了一起看宋芜出丑,然后让老夫人嫌恶宋芜。

谁知道原本的计划还没展开呢,就夭折了。

按照他的计划,先污蔑喜儿偷镯子,然后再证明喜儿是清白的,趁着大家都在这里对峙,让提前安排好的人,把镯子放到宋芜的房中,再说原来是宋芜偷的。

宋芜本就出生于小门小户,眼皮子浅很正常。

这样,老夫人就知道宋芜是个品行卑劣的人了,自然就不会偏袒她。

可谁知镯子还没放呢,就被发现了。

顾逸辰强作镇定,开口道:“大嫂,这等大事可不能随意猜测,万一冤枉了好人可不好。”

宋芜看向他,目光锐利:“三弟这话倒是有趣,我不过是在追寻真相,何来冤枉一说?既然大家都在,不如一起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也免得府里人心惶惶。”

孙氏有些慌乱,但想到自己找的人都是忠心的,便强辩道:“定是那婆子心怀不轨,偷了镯子又想嫁祸他人。我也是被蒙在鼓里,还险些冤枉了侄媳院子里的丫鬟。”

宋芜冷笑一声,接口道:“三婶这话说得轻巧,那婆子不过是个下人,若无人指使,怎敢做出这等事?而且,为何偏偏在我着手调查时,这些证据才一一浮现?”

顾逸辰见状,急忙打圆场:“大嫂,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莫要伤了自家人的和气。”

顾老夫人在后宅几十年了,看到这种情况,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脸上染了一层薄怒,三儿媳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宋芜不过是个孀居的小姑娘,他们母子俩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别人。

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偏生要怪到别人头上,真是白学了那么多礼仪规矩。

但三儿子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这事也没有闹出什么风波来,她还得顾着三房的面子。

想到这儿,顾老夫人冷声开口说道,“定芳,没有证据就胡乱拿人,你可知错?”

主子的一举一动,下人们都看在眼里,人多嘴杂的,指不定就传出什么东西来。

孙氏这样大张旗鼓,来欺负自己的侄媳,传出去了,得让多少人笑话。府里的两个公子还没有娶亲,听说了这样的家风,谁还敢嫁进来?

孙氏听到老夫人叫自己的闺名了, 便知道这事老夫人心里怕是清楚了,赶紧跪在了地上。

“儿媳知错,是儿媳鲁莽了。”

顾老夫人安抚地看了一眼宋芜,说道,“那便罚你禁足一个月。”

顿了顿,她想到顾逸辰非拉着自己出来,想必也是知情的,便说道,“逸辰也是。”

顾逸辰有些吃惊,好端端地罚他做什么?他不过是想叫祖母来看热闹。

孙氏不敢违背,应了声是,被几个丫鬟婆子带了出去。

老夫人又吩咐道,“那个偷东西的婆子,直接发卖了吧。我不想听到外边传出什么顾府家风不严,下人手脚不干净的风声。”

老夫人身后的吴嬷嬷应声,“是,老夫人。”

她带着两个丫鬟出了院子,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这种腌臜事儿,她得亲自去盯着。

老夫人对宋芜说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宋芜行了一礼,“没事的,不过是下人之间的恩怨。”

老夫人点了点头,知道宋芜明白她的意思了,这事儿,就到下人之间就为止了。

等顾老夫人离开之后,绿枝有些不忿,“明明是三夫人的错,为什么要推到那些婆子身上?”

宋芜微微一笑,“她到底是顾府的三夫人。好了,绿枝,你别生气,如果我猜的不错,老夫人不会亏待我们的。”

傍晚时分,吴嬷嬷送来了一大堆东西,都是些金银财宝,珠宝首饰之类的,还带来了老夫人的话,“老夫人身边也没什么好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老夫人觉得,少夫人您可能会用着,所以叫老奴送过来。”

宋芜心中微喜,她性子冷淡,但也知道钱的好处,这些东西若是换成白银,得有四五千两,哪里是一点儿东西。

“多谢老夫人挂怀,也辛苦吴嬷嬷跑一趟了。”

她示意了一下,绿枝拿出了十两银子,交给了吴嬷嬷,说道,“嬷嬷,天冷了,吃点热锅子去。”

吴嬷嬷没有推辞,笑着把钱收了进去,“谢谢少夫人,那老奴先告退了。”

等到吴嬷嬷走了之后,绿枝欢欣雀跃,“小姐,咱们发财了。”

宋芜吩咐道,“把东西都登记在册,收进我的私库里。”

绿枝应道,“好嘞。”

宋芜坐在床边,看着院子里的树叶子有些泛黄了,抿唇笑了笑,今日之事,最要紧的是老夫人的态度。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老夫人肯定会更相信她一些。


顾老夫人正坐在主位上,笑盈盈地看着大家,闻言脸色一沉,身旁的大丫鬟立刻上前一步,高声说道:“宋老爷,这儿可是顾家,容不得你这般放肆!”

宋清河被这一喝,气焰顿时弱了几分,立刻就认为,肯定是女儿害的人家孙子逃婚,惹得老夫人不快了,当即说道:“顾老夫人,小女不懂事,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我特地来赔罪,顺便带她回去好好管教。”

刚刚小厮回去禀报,说是顾三公子逃婚了。宋清河倒是没觉得是顾三公子的错,而是认为自己的女儿没本事,连人家的心都笼络不住。

他也不想想,婚事定的匆忙,二人都未见过,上哪儿笼络顾三公子的心去。

宋清河只是觉得,不结亲也无妨,但不能得罪了顾家,所以急匆匆赶来赔罪,顺便带着孽女回去。

好在自己还联系了一个富商,等带了孽女回去,就嫁给那富商,还能换几万两白银。

顾老夫人冷冷一笑:“赔罪?我看宋老爷是来兴师问罪的吧。你女儿进了我顾家的门,就是我顾家的人,哪有刚嫁过来就被娘家带回去的道理?”

宋清河的妻子刘氏还以为老夫人要留着宋芜在顾家磋磨,便说道:“老夫人,这丫头从小就被惯坏了,我们实在管不住。今天这逃婚的事传出去,我们宋家的脸都丢尽了,还望老夫人能体谅我们的难处。”

宾客们有些吃惊,逃婚,谁逃婚了?

这新娘子不就在这里吗?

难道是新郎官逃婚了?

怪不得,换了一个新郎官。

顾老夫人看向宋芜,满眼慈爱:“芜儿是个好孩子,她没做错任何事,是我顾家对不住她。”

宋清河听了,眉头紧皱:“老夫人,话不能这样说,三公子之所以逃婚,肯定是因为小女得罪了他。我这就带小女回去好好管教。”

顾老夫人听到这话,看了一眼垂着眼眸默不作声的宋芜,顿时就明白了宋芜的情况。怪不得这孩子愿意嫁给死人,都不愿意回家,原来家里人竟是这样的。

和宋家的婚事,都是顾二爷去商量的,顾老夫人只知道三郎要和宋芜成婚,并不知道宋芜的家庭情况,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

这时,宋芜缓缓开口:“父亲、母亲,女儿既然已经嫁入顾家,便不会再回宋家。”

宋清河一听,火冒三丈:“你这逆女,竟敢违抗父命!新郎官都跑了,你能嫁给谁?赶紧跟爹回去,不然日后有你后悔的!”

顾老夫人重重一拍桌子:“宋老爷,你莫要太过分!我顾家虽子嗣不多,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今天你要是再对我孙媳无礼,就别怪我不顾两家情面!”

宋老爷被顾老夫人的气势镇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刘氏这才后知后觉回过味来,“孙媳?”

她拉了拉宋清河的衣袖,“顾老夫人都承认芜儿了,这门婚事应该是成了。”

宋清河顿时喜出望外,才想到自己刚才态度不好,立马赔罪到,“刚才是宋某唐突了,既然老夫人愿意认下这孽女,那我们做父母的就放心了。”

听着宋清河一口一个孽女,顾老夫人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开口说道,“你一口一个孽女,岂不是不把我们顾家放在眼里?”

“你口中的孽女,如今正是我顾家先世子,明威将军顾逸珩的妻子,宋老爷,还是慎言的好。”

宋清河吃惊地看向宋芜,他原以为是顾家过意不去,还是让女儿嫁了过去,谁曾想,女儿竟然换人嫁了,还是嫁给个死人。

宋清河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强挤出一丝笑容道:“老夫人教训的是,是我失言了。既然芜儿已经在顾家安顿下来,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改日再登门拜访。”说罢,便拉着刘氏匆匆告辞。

一回到宋府,宋清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这死丫头,竟然自作主张嫁给个死人,人都死了,还能给宋家拉什么好处?”

刘氏也在一旁抱怨:“就是,本想着还能从富商那儿捞几万两白银,这下全泡汤了!”

宋清河在屋内来回踱步,突然眼睛一亮:“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顾家如今家大业大,就算嫁的是个死人,说不定也能从顾家捞点好处。”

刘氏疑惑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做?”

宋清河冷笑一声:“等芜儿回门了,你顺便探探口风,看能不能从顾家要点银子或是谋个差事。”

而在顾家这边,宋芜在喜宴结束后,被顾老夫人安排住进了大公子原先的院子。顾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以后你就安心在这儿住下,有什么委屈都跟祖母说。”

宋芜心头微微一热,今日还是她第一次被人这般维护,不管老夫人是因为什么原因,她都承这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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