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虞凌夜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莺眠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不治是死,治或许还有希望,横竖不会比现在更坏。”扶墨沉默。他的确存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谢莺眠抬头看了看天。天已大亮,远处霞色氤氲,日光初升。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今天正午时分,太阳最足的时候,带他来院子里。”谢莺眠将碗筷放好,起身整理了衣裳:“记住,是正午阳光最充足的时候。”扶墨:“如果没有太阳会如何?”谢莺眠:“那就等子时再来。”“前提是,他能撑到子时,端看他命大不大。”扶墨眉头皱得紧紧的。他还想问问为何非要在午时或者子时治疗。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表哥,我来晚了。”“都怪我生了重病,病好后我赶紧来看你,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表哥,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求求你,...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全文》精彩片段
谢莺眠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不治是死,治或许还有希望,横竖不会比现在更坏。”
扶墨沉默。
他的确存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
谢莺眠抬头看了看天。
天已大亮,远处霞色氤氲,日光初升。
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今天正午时分,太阳最足的时候,带他来院子里。”
谢莺眠将碗筷放好,起身整理了衣裳:“记住,是正午阳光最充足的时候。”
扶墨:“如果没有太阳会如何?”
谢莺眠:“那就等子时再来。”
“前提是,他能撑到子时,端看他命大不大。”
扶墨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还想问问为何非要在午时或者子时治疗。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表哥,我来晚了。”
“都怪我生了重病,病好后我赶紧来看你,紧赶慢赶还是来迟了一步。”
“表哥,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求求你,再看看我吧,呜呜呜。”
一个女人在哭,其他人跟着哭。
有婆子一边哭一边嚎:“王爷,您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
“您若有在天之灵,就再睁开眼睛看看小姐吧。”
“小姐来看您来了。”
哭声一声接着一声。
扶墨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那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上涌现出无尽的悲恸。
他直挺挺地跪下来,砰砰朝着虞凌夜所在的方向磕头,眼泪无声涌下。
谢莺眠幽幽地看着扶墨:“你主子还没死呢,现在哭早了点。”
扶墨猛地抬起头来。
昨天夜里,太医断定王爷活不到天亮。
此时天已大亮,王爷理应已离世。
可,听到谢莺眠的话,他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王爷他,真的没薨?”
谢莺眠虽然不知道前面那些人在搞什么。
但她清清楚楚知道,九九八十一道回阳针抢救回来的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还欠我两万五千两诊金,不能死。”
“哦,对了,你同伴的诊金,三千两,你的诊金是那碗面,抵了。”
“三千两?”扶墨震惊。
“他的命不值三千两?”谢莺眠问。
扶墨:……
他无比清楚好友身上的银钱。
他们俩加起来一共就三千两,其中两千九百九十两是他的。
谢莺眠道:“钱不够没事,这也算是工伤,我给他算在凌王账上。”
“走,过去看看是谁在哭丧。”
喜房大门敞开着。
谢莺眠一靠近,便有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冲出来。
那女子指着谢莺眠,表情悲痛:“是你,就是你。”
“就是你克死了表哥。”
“表哥身体好好的,只是昏迷了,总有一日他会醒来。”
“可偏偏你嫁给表哥的当天晚上,表哥就病情加重,命丧黄泉,你个丧门星,表哥就是你克死的。”
“是你害死了表哥!”
谢莺眠看着眼前的女子。
该女子妆容精致,衣裳华贵,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脸与太妃有几分相似,少了几分太妃的雍容华贵,多了几分年轻明艳。
单看外表,算是个美人。
可惜眼底的算计和势利太重,添了几分市侩俗气。
“她是谁?”谢莺眠问扶墨。
扶墨:“方宜麟,太妃娘娘的娘家侄女,也是……太妃原先为王爷选定的王妃。”
谢莺眠了然。
古代人很喜欢玩亲上加亲这一套,生出来的畸形儿也多。
“既然选定了她,为何还要换成我?”
扶墨表情复杂。
王爷迟迟不醒,太医院的太医们束手无策。
太妃病急乱投医,想了冲喜这招。
冲喜人选最开始也定的方宜麟。
一直住在王府的方宜麟却“不小心”生了重病,回家修养去了。
方宜麟的病迟迟不好。
王爷病情恶化,太妃等不及,只能另选别人。
听了扶墨的介绍,谢莺眠懂了。
这个叫方宜麟的女子,在虞凌夜健康时想攀高枝嫁给虞凌夜。
在虞凌夜生死未卜时,不想嫁给虞凌夜守寡,用重病当借口躲回家去。
等虞凌夜死了,再假惺惺出来哭诉。
还真是又当又立。
方宜麟见谢莺眠不理她,还跟扶墨低声交谈。
凌王身边的扶墨一向寡言少语,对任何人都很冷淡。
她在王府住了几年,扶墨从来没正眼看过她,更别提与她聊天了。
扶墨不理会她,却对这村姑态度恭敬。
方宜麟嫉妒得要命。
她抬高了声音:“这世上怎会有这般不知羞耻之人。”
“表哥尸骨未寒,身为王妃不为表哥守灵,反去勾搭表哥的侍卫。”
扶墨脸色冰寒,他想要解释。
谢莺眠制止了他:“你进屋守着王爷,这里我自己解决。”
谢莺眠眼底布满冷意。
方宜麟又当又立她不想管,也管不着。
但,方宜麟不该将矛头指向她。
一上来就给她扣克星的帽子,还造她黄谣。
在这个名节比命重要的时代,就这几句话就能逼死人!
“哪里来的野狗在叫唤?”谢莺眠道,“一大早就一股子狗屎味,满院子的醋味都盖不住的恶臭。”
方宜麟脸色青一块白一块。
她不傻,知道谢莺眠是在指桑骂槐。
“果然是乡下来的。”方宜麟看谢莺眠像是看脏东西一样,一脸嫌弃。
“表哥光风霁月,要不是生了病,怎么会娶这种粗鄙无礼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替表哥不值。”
谢莺眠嗤笑:“你算哪根葱替凌王不值?”
“凭你不要脸?凭你脸皮厚?凭你满嘴喷粪?凭你无耻?”
方宜麟瞪大眼睛:“你,你骂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莺眠点了点头:“知道。”
“一个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的人。”
“一个会满嘴喷粪的无耻之徒。”
方宜麟第一次被人如此辱骂,还被骂得这般脏。
她是太妃娘娘的侄女。
在上京城,上至公主郡主,下至各家贵女,见了她都是客客气气的。
敢跟她作对的人,要么身败名裂,要么早死了。
今天,她却被一个从庄子上来的村姑给骂了。
方宜麟气得浑身颤抖:“你太过分了。”
“区区一个村姑,真以为自己是王妃了,像你这种货色,只配为表哥陪葬。”
陪葬!
这两个字涌上心头时,方宜麟眼底闪过几丝狠厉。
横竖这村姑要陪葬。
她提前弄死她,太妃姑姑也不会计较什么。
红瑶被扇得脑袋嗡嗡直响。
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她瞪大眼睛,怒不可遏:“好你个村姑,你敢打我。”
“一个庄子上来的泥腿子,真当自己是大小姐了?”
“你毁了我的前程,我就杀了你个贱人。”
红瑶疯了一般朝着谢莺眠撕抓过去。
谢莺眠像看蝼蚁一样看着红瑶。
区区一只臭虫,妄图杀她?
不自量力。
谢莺眠一脚踹在红瑶心口。
这一脚用了极大的力道,红瑶被踹飞,撞到桌子角才停下来。
尖锐的桌角刺得红瑶生疼。
红瑶内脏严重受创,前后夹击之下,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贱人,贱人。”
红瑶满嘴是血,嘴上却依旧不干不净骂着。
“你算什么大小姐?”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贱货,一个村姑,一个泥腿子。”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不等红瑶爬起来。
谢莺眠一脚将她的脸踩到地上。
“就算我不是大小姐,也改变不了你是贱婢的事实。”
“只不过陪一个半脚迈进棺材的老头子睡了几觉,就把自己当主子了?”
红瑶被戳到了痛处。
她生平的目标就是摆脱贱婢的身份,成为风风光光的姨娘。
眼看就要成功了。
她却被选中来当陪嫁丫鬟。
任谁都知道凌王要死了。
凌王死,她们所有人都陪葬,都得死。
她明明距离成为姨娘只有一步之遥。
明明差一步她就能摆脱贱婢这个身份,成为主子。
一切都被谢莺眠给毁了。
红瑶面目狰狞:“你才是贱婢。”
“侯爷说好要抬我当姨娘的,他都说好了,连日子都选好了。”
“都怪你,都怪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选我当陪嫁!”
“我的人生都被你毁。”
“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
谢莺眠本不想跟一个蠢货浪费口舌。
但,看了红瑶癫狂的模样,
她觉得今日若不解决这个麻烦,后患无穷。
这种后患,还是留给谢侯爷和侯夫人吧。
“你觉得谢家主母真的让我自行选择陪嫁?”谢莺眠声音冰冷,
“连谁算计了你都搞不清楚,还在这丢人现眼。”
“滚!”谢莺眠一脚将红瑶踹到一旁。
红瑶疼得要死。
她想爬起来。
一挣扎,胸前后背都疼得要命,只能趴在地上。
疼痛支配下,红瑶的脑海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想到谢莺眠说的那些话。
红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难道是侯夫人……”
谢莺眠冷嗤:“想通了?还不算太蠢。”
红瑶脸色煞白。
她猛摇头:“不可能!”
“不可能的。”
“侯夫人夸过我很多次,说我年轻,伺候侯爷伺候得好。”
“她同意抬我为姨娘,她还送给我了金手镯做姨娘礼,让我早些给侯爷开枝散叶。”
“她怎么可能害我……”
“是你手上这枚手镯?”谢莺眠看着红瑶手腕上的金镯子,讽刺道,
“金镯在剧毒中浸泡了至少一个月。”
“你若常常佩戴,剧毒会慢慢渗进你的身体里。”
“别说怀孕,你连命都保不住。”
“用不了一年时间,你会悄无声息死掉。”
红瑶愣住了。
金镯有剧毒?
她突然想起,戴上金镯子后,她总是昏昏沉沉,懒洋洋的。
一开始她还以为怀孕了。
找大夫把脉后,大夫说她没有怀孕,可能是受了风寒。
她吃了好些药,一直不见效,还越来越严重。
原来竟是中了毒!
谢莺眠继续说道:“你既是谢侯爷的房里人,侯夫人想动你就得禀告谢侯爷。”
“你觉得,若不是谢侯爷同意,你能成为我的陪嫁丫鬟?”
“没脑子的蠢货,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红瑶彻底破防了。
她拼命将金手镯摘下来扔远,蜷缩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谢莺眠没再理会红瑶。
她走到正座上坐下来。
剩下的三个丫鬟似是被谢莺眠的手腕吓到了。
她们不敢造次,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谢莺眠扫了一眼。
剩下的三个丫鬟中。
一个身体瘦弱,唯唯喏喏,缩在角落里低着头。
一个魁梧憨厚。
见谢莺眠眼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憨厚丫鬟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咧嘴一笑。
还有一个……
谢莺眠目光落到最后一个丫鬟身上。
最后一个丫鬟长相非常漂亮。
她的漂亮和红瑶的漂亮不一样。
红瑶是妩媚勾人。
这丫鬟端庄大气,气度非凡。
可惜脸上有两道从嘴角到眼角的疤痕。
两道疤痕还处于增生阶段,血色狰狞突起,乍一看非常瘆人。
谢莺眠看得清楚。
在红瑶冲上来打她时,这三个丫头都想冲上来拖住红瑶。
只是她出手更快,她们没派上用场。
这三个丫头,品性还行,她可以考虑留下。
“你,过来一下。”谢莺眠对端庄丫鬟说。
端庄丫鬟没有反应,呆呆地站在那里。
“您别喊了,她是个哑巴。”憨厚丫鬟说,“她不会说话,脑瓜好像也有点问题。”
“哦?你对她了解多少?”谢莺眠问。
憨厚丫鬟挠了挠头:“也不太多。”
“俺就知道,她是半年前来到王府的。”
“听说原本是要被卖到花楼里去的,被大公子一眼看中了,截胡过来。”
“大公子看她长得漂亮想占有她。”
“她反抗激烈,伤了大公子,还将自己的脸划伤了。”
“大公子一怒之下将她贬成了粗使丫鬟,专干脏活粗活。”
“后来,她被您选中当陪嫁丫头了。”
谢莺眠眉梢挑起。
看不出来啊。
这看起来憨憨的丫头竟还是个百事通。
没再继续追问小哑巴的事。
她目光审视着众人。
“我有些话要对你们说。”
“我知道你们不是自愿来的,我给你们选择。”
“若你们不想伺候我,我会放你们回去。”
“若你们想留下,我也欢迎。”
“但你们要想好,留下来就得忠心于我,只认我一个主子。”
“我发现你们之中有人背叛我……”
谢莺眠露出一个森森的笑容:“我定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憨厚丫鬟第一个表态:“俺愿意跟着王妃。”
“就算陪葬也无所谓,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胆小丫鬟也表态。
她声音像蚊子一样:“奴婢不敢背叛王妃,请王妃留下奴婢。”
谢莺眠直接略过红瑶,看向小哑巴。
“在太妃眼里,我杀人、伤人在先,无礼蛮横在后。”
“若我贸贸然去指出方宜麟的破绽,太妃不会信我的。”
她特意安排扶墨找人,费尽心思还原现场,
最主要的目的是,让太妃亲眼看到方宜麟的所作所为,击碎太妃对方宜麟的滤镜,埋下怀疑的种子。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底滋生,疯狂生长。
等太妃对方宜麟的疼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她再抛出最关键的破绽。
如此,才能一击必杀!
谢莺眠自嘲一笑:“就算我大费周章安排了这些,太妃不照样信了方宜麟的说辞?”
她看似赢了,实则不然。
这次的事,死的只会是方嬷嬷这个替死鬼。
太妃和方宜麟之间的龃龉,可能过几天就消失了。
虞凌夜沉默。
谢莺眠说得不错,是他天真了。
站在谢莺眠的角度,这一招围魏救赵才是最优解。
虞凌夜再次对谢莺眠的身份产生怀疑。
手段狠辣,有勇有谋,医术高超,还擅长蛊虫……
比他最优秀的部下还要优秀几分。
这与他所掌握的谢莺眠生平过往完全不符。
这两日,他已经差人调出了谢莺眠在庄子上的过往。
谢莺眠的生平非常简单,不到一张纸就记载完了她这十八年的人生。
谢莺眠的前十八年,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平平无奇。
眼前的谢莺眠,跟“平平无奇”可不沾边。
一个人,如何藏拙才能藏到这种地步?
虞凌夜更倾向于,此谢莺眠非彼谢莺眠。
谢莺眠觉得虞凌夜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她倒茶的手一顿:“你心疼了?”
“如果你心疼了,那我真的抱歉。”谢莺眠非常认真地说,
“方宜麟那两个丫鬟是高手,真对战起来我打不过她们,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必须用杀招自保。”
“方宜麟紧咬此事不放,想借此罚我,我只能将她拉下水。”
“所以,你心疼也是白心疼,我不会心慈手软。”
虞凌夜:……
这女人从何处看出他心疼了?
他为何要心疼?
虞凌夜想解释。
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跟谢莺眠解释这些?
不解释,心里又不得劲。
整个人都拧拧巴巴的。
谢莺眠不知道虞凌夜心里的弯弯道道。
她喝够了茶,公事公办:“伸手,把脉。”
虞凌夜乖乖伸出手。
谢莺眠的手指落在他的手腕上。
两人的距离足够近,那股神奇的力量再次回归。
神奇力量将他包裹其中。
身体内如有生机在肆意流淌,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舒服的他眯起眼睛。
谢莺眠越把脉,神色越严肃。
扶墨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这世上最可怕的事之一就是,大夫在把脉的时候突然变严肃。
扶墨紧张地问:“王妃,王爷如何?”
“不用担心,王爷很好。”谢莺眠道,“他的脉象被我改过,三天内不会被察觉,三天后我再来施针改脉象即可。”
扶墨松了口气。
“不过……”谢莺眠眉头皱起。
扶墨又紧张了:“王妃请说。”
谢莺眠道:“王爷的脉象有点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她却说不上来。
虞凌夜的脉象,每次都让她怀疑自己的专业度。
“你可有察觉到异常?”她问虞凌夜。
虞凌夜没言语。
谢莺眠以为他没察觉到,也没多问。
“我回去了。”谢莺眠道,“有不舒服的地方让扶墨去喊我。”
谢莺眠一远离,那股神奇的力量骤然消失。
舒服的,生机勃勃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虞凌夜被一种空落落的情绪裹挟。
“为何要选正午?”虞凌夜问。
“正午太阳足。”谢莺眠漫不经心解释,
“犯人斩首一般会在午时三刻,就因为午时三刻阳气最足,这时候斩首,阴气被驱散,犯人连做鬼的权利都没有。”
“等他们施针结束,停止抽搐,恰好是午时三刻,最佳解毒时机。”
过了一会儿。
谢莺眠又补充道:“当然,我选这个时间还有一个目的。”
“你身体还弱,只有在午时能出来动一动。”
说着。
谢莺眠掀开脸上的袖子。
她坐直,认真地看着虞凌夜。
“你应该能感觉到的吧,太阳照耀在你身上时,你身上那种阴寒感在消散。”
“如果天气好,建议每天午时三刻左右出来晒晒太阳。”
虞凌夜蹙眉。
他的确明显感觉到阴寒感在消散。
午时三刻,阳气最重。
谢莺眠应当不会无缘无故提及犯人斩首在午时三刻之类的话题。
莫非……
“本王,身上有脏东西?”
谢莺眠看了看他的衣裳:“没有啊,很干净。”
虞凌夜:“是那种脏东西。”
谢莺眠愣了一下。
终于反应过来虞凌夜在说什么。
她笑道:“鬼啊?”
“想多了。”
“你身上会感觉到阴寒,一个是你常年待在室内不见阳光。”
“另一个是,度厄蛊喜欢生活在阴暗湿寒的地方。”
“多晒晒太阳,能够驱散度厄蛊带来的阴寒感,与鬼神无关。”
“凌王殿下要相信科学。”
虞凌夜:……
科学是谁?
是她的本名?
不等虞凌夜再问。
症状比较轻的扶墨率先停止了抽搐。
谢莺眠倏然起身。
她手里的银针以极快的速度朝扶墨的涌泉穴扎下去。
一滴血珠出现。
谢莺眠用针一挑,一拉。
在阳光下,血珠变成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她转动着银针,银针将血线快速勾出。
血线如缠线团一样缠到银针上。
谢莺眠将银针放到提前准备好的烈酒中。
她又开始刺另一只脚的涌泉穴。
血线全部被抽出后。
扶墨彻底昏过去。
“扶墨如何?”虞凌夜问。
“他没事,毒已解。”谢莺眠额间的汗滴不断下落。
她随手擦了擦汗,起身来。
缠血丝这个动作看似简单,但要集中全部的精神。
血丝不能断。
血丝一旦断开,前功尽弃。
不等她休息。
扶风那边也停止抽搐。
谢莺眠按照刚才的方法,从扶风脚底抽出血丝。
做完这些后。
谢莺眠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缠丝毒混合在血液中,用普通办法是无法分离出来的。”
“只有在足够强的阳光下,配合特殊药汁,缠丝毒才会凝固成丝。”
“将凝固成丝的缠丝毒拽出来,毒便解了。”
“他们已解毒成功,昏睡是正常反应。”
“阳光正足,正好驱散一下他们体内的寒煞之气。”
“不用特殊处理,他们大概半个时辰后会醒。”
话刚说完。
谢莺眠眼前一黑,身体瘫软向下倒去。
她高估了自己。
同时给两个人解毒,还是太勉强了。
不过她不后悔。
今天的天气非常适合。
如果错过了,再找这么好的天气就难了。
“小心!”
就在谢莺眠即将坠地时。
虞凌夜转动轮椅挡在她跟前。
谢莺眠顺势跌到了虞凌夜身上。
谢莺眠吓了一跳:“我去,你不要命了?”
“我要是将你砸出个好歹来,那八十一道回阳针就白扎了。”
“你别坑我……”
没来得及说完,谢莺眠彻底昏睡过去。
虞凌夜一脸黑线。
他神志虽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
为了救她,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转动轮椅。
这女人不但不领情,还嫌他。
虞凌夜:“本王对你没兴趣。”
谢莺眠:“那你让我留下来干什么?”
虞凌夜:“本王解释过了,不会再说第二遍。”
“你的答案呢?”
谢莺眠:“成交!”
她脑子有坑才有钱不赚。
横竖虞凌夜无法对她做什么。
这泼天富贵,她不接是傻子。
谢莺眠看了看四周,屋子里有个软塌。
软塌足够她睡的。
到时候只要将被褥抱过来就行。
“那我晚上再过来。”谢莺眠谈妥了生意,心情不错。
“对了,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虞凌夜心情也不错:“什么?”
“你那个小厨房,平日里是不是只做你一个人的膳食?”谢莺眠说,“我进去看了一圈,里面的厨具和食材都很齐全。”
“你一个人吃不了多少,开那么多灶,炖那么多东西,多数东西是浪费的。”
虞凌夜:“说重点。”
谢莺眠:“你的小厨房可不可以给我用一用?”
“我想用小厨房尝试着做一些菜。”
二十九世纪的粮食蔬菜只有少数富豪吃得起,被誉为垃圾食品的零食更是早已绝迹。
普通人每天服用难喝低廉的营养剂。
为了解馋,她一遍遍刷那些古老美食视频。
有了源源不断的食材,她特别想复刻一些已经失传的美食。
“可以。”虞凌夜道。
谢莺眠心满意足地离开。
留下虞凌夜和捂耳的扶墨。
扶墨:“王爷,属下什么都没听见。”
“但属下只有两只手,只能捂住耳朵,没法捂住眼睛。”
“会闭眼吗?”虞凌夜问。
扶墨:“会……额。”
太紧张,他竟给忘了,眼睛不用捂,闭上就行了。
扶墨脸上全是窘迫。
“王爷,属下,保证什么都没看见。”
虞凌夜懒得跟扶墨争论这些。
他半闭上眼睛:“有裴浔他们的消息了吗?”
扶墨道:“有,裴神医刚传来消息。”
“是……坏消息。”
“说。”虞凌夜皱眉。
扶墨道:“裴神医已经成功采摘到了那味药草。”
“回上京的途中,路过费阳郡时,他们遭到了好几拨人马的刺杀,逃到费阳郡后,还被人反咬一口,被费阳郡郡守当成刺客抓捕。”
“费阳郡郡守戒严郡城,全程搜捕他们,傲云和惊云都受了重伤,不方便行动,目前藏在据点。”
“王爷,咱们要不要去接应?”
虞凌夜道:“拿舆图来。”
看着舆图上费阳郡的位置,虞凌夜眉头微皱。
费阳郡的地理位置非常奇特。
四周全是高山,崇山峻岭非常险要,森林密布,人迹罕至,无法通行。
一条名为费阳河的河流横穿整个费阳郡。
想要到达上京,必须要途径费阳郡,渡过费阳河。
幕后那些人,大概一直在费阳郡守株待兔。
他们的目的就是困死裴浔等人。
虞凌夜沉思了片刻,道:“让周嬴拿着我的令牌去一趟。”
扶墨:“是。”
虞凌夜眉头皱得紧紧的。
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与他中招那日非常相似。
“今天晚上,让周嬴秘密来一趟。”他道。
另一边。
谢莺眠先去了小厨房。
小厨房里的食材还算齐全。
谢莺眠蠢蠢欲动。
她想做,简单好吃的姜撞奶!
这道甜品她曾在庆功宴上吃过一次。
迷人的口感念念难忘。
制作简单,材料简单。
谢莺眠将生姜洗净去皮,磨碎榨汁。
将水牛奶加糖熬煮,降温至八十度左右,将牛奶倒入姜汁中。
静置五分钟后,牛奶凝固。
谢莺眠尝了尝,眼睛瞪大。
她大概有什么美食天赋,第一次就做成功了。
甜与辣完美融合,在舌尖碰撞。
谢莺眠开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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