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韫泽柳霜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姐完婚后,权臣为爱折腰祁韫泽柳霜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霜序站在祁韫泽的身后,整个人被无限的安全所包裹,渐渐放松下来,竟忽略了耳畔的声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的眼眸,带着些许侵略。她下意识躲避眼神,松开自己的手,匆匆忙忙进了马车。仓皇逃窜的背影落在祁韫泽的眼底,却不见半分嫌弃,反倒有几分可爱,他不觉勾了勾唇角。“夫君......”宋千月的手从马车内伸出来,“方才可真是吓坏我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颤抖,另一只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小腹,脸色苍白。祁韫泽避开她的手,掀开车帘走了上去,看到她的样子,不免蹙眉。国公府和宫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牵连的,宋千月更是时常跟着宋夫人进宫,合该见惯了皇子公主们,不该怕成这样。......祁韫泽沉吟片刻,蓦得开口:“夫人可是身子还有不适?不如...
《替姐完婚后,权臣为爱折腰祁韫泽柳霜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柳霜序站在祁韫泽的身后,整个人被无限的安全所包裹,渐渐放松下来,竟忽略了耳畔的声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他的眼眸,带着些许侵略。
她下意识躲避眼神,松开自己的手,匆匆忙忙进了马车。
仓皇逃窜的背影落在祁韫泽的眼底,却不见半分嫌弃,反倒有几分可爱,他不觉勾了勾唇角。
“夫君......”宋千月的手从马车内伸出来,“方才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颤抖,另一只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小腹,脸色苍白。
祁韫泽避开她的手,掀开车帘走了上去,看到她的样子,不免蹙眉。
国公府和宫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牵连的,宋千月更是时常跟着宋夫人进宫,合该见惯了皇子公主们,不该怕成这样。
......
祁韫泽沉吟片刻,蓦得开口:“夫人可是身子还有不适?不如请郎中来好好看看,也好叫人放心。”
她这样的脸色,只怕会叫人觉得她在尚书府受了委屈。
“夫君不必替我担忧......”宋千月身子一怔,脑海里却是想不出借口来,只得偷偷摸摸在柳霜序的手上掐了一下,递了个眼神。
柳霜序防备不及,低呼一声,恰好对上宋千月凶狠的眼眸,下意识瑟缩一下,后背碰上车壁,硬着头皮解释:“姐姐一向身子弱,许是这两日累着了......”
“我听家中老人说,才成婚的女子都是这样的。”
她涨红了脸,心虚得很,不敢去看祁韫泽的眼眸。
祁韫泽的眸子在姐妹二人身上来回打转,薄唇被抿成了一条线。
他查案多年,犯人的一个眼神便能够叫他猜出对方心中所想,这姐妹二人间,一定藏着秘密。
他没再开口,好似是将事情给揭过去了。
马车继续前行,还不及停下,外头便有热热闹闹的声音传了进来。
祁韫泽率先下车。
宋千月的额上已经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她一把抓住想要下车的柳霜序,强撑着力气开口:“夫君先进门吧,我和妹妹去后头更衣,等会再去寻你。”
听到要和宋千月单独相处,柳霜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好。”祁韫泽应了一声,便被宋千月的兄长拉扯着进了府门。
听着外头没了动静,宋千月才恶狠狠的瞪了柳霜序一眼,怒道:“没眼见的东西,还不快去找周嬷嬷!”
柳霜序的胳膊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抓出了指痕。
她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痕,连忙叫来了宋千月的几个心腹,车上忙作一团。
柳霜序呆呆的站在马车外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宋千月如今不敢伤她的性命,不过是因着身怀有孕,不得伺候祁韫泽,需得倚靠自己。
要是这孩子保不住,自己对宋千月而言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她头一回希望,宋千月能够保住这个孩子。
等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宋千月已经在周嬷嬷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径直往后院赶去,柳霜序不得不快步跟上。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只有一股子血腥味。
柳霜序站在远处,生怕被牵连其中,却没想到宋夫人一进去,便在她的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柳霜序身子一怔。
这样见不得人的混账事,自然是瞒着她的,却不想被她撞了个正着,原本想用这个做筹码去同宋千月做一笔交易,可每次关键时候,她都不敢开口。
直到如今,她都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
眼下告诉祁韫泽,她怕是讨不到好处。
柳霜序摇了摇头,声音糯糯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肯说?”祁韫泽眼神犀利,如同审问犯人一般盯着她的眸子,更在她准备转移开自己眼眸的时候,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质问,“你怕我?还是有事情瞒着我?”
柳霜序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眼眸中已经有了泪水打转,红通通的眼睛,竟叫祁韫泽产生了负罪感。
他喉结滚动,不由自主的别过头去,声音都没了底气:“夫人眼下在何处,我去寻她。”
一听这话,柳霜序更急了。
祁韫泽的眉头更是拧成了一团,这样的情形,分明是每夜他与妻子相对时才有,如今面对着柳霜序,他却不由得......
他短暂移开视线。
这姐妹着实太像了。
“我不知道......”柳霜序染着哭腔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才刚去厨房回来便不见她,想来是被姨母给叫去了,后院多是女子,姐夫在这里行走多有不便,还是往前头去吧,等我寻到了姐姐,一定告诉她。”
她的手缠在了一块,硬着头皮寻了这个借口。
祁韫泽虽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也不好多问,正准备往前院去等着,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夫君,我在这里——”
宋千月面色红润,提着裙摆快走过来,笑眼盈盈,娇俏得很。
“方才我去见了母亲,母亲还问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不如你同我一起去见吧。”她说着话,挽上了祁韫泽的胳膊,尽是灵动。
可看向柳霜序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祁韫泽下意识便想躲避开,却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栀子花香,与柳霜序身上如出一辙。
他的眼眸不觉在姐妹二人间打转。
柳霜序一颗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生怕被他察觉到了什么,连大气都不敢喘。
关键时候,宋千月突然出声:“夫君方才和霜霜表妹在说什么,怎么把她吓成了这副样子,要是因此吓坏了她,我可是不依的。”
“没......”
“没什么。”祁韫泽的声音抢在了柳霜序的前头,“不过是方才寻不到你,着急了些,这才吓到了她。”
“我在这里给表妹赔个不是。”
他拱手作揖,眼神却带着威胁。
柳霜序是一点就透的聪明,明白他的心思,自然不会将方才的问话告知宋千月。
她连忙摆了摆手,娇弱的声音着急起来,反而更叫人疼:“姐夫言重了。”
宋千月看着二人你来我往,怒火险些从眸中喷泄出来,却还是若无其事催促:“夫君,咱们快走吧,要是叫母亲等急,可就不好交代了。”
“好。”
祁韫泽点了点头,二人走在了前头。
柳霜序松了口气,正想跟上去,却被周嬷嬷给拦住了去路:“你急什么,夫人还在屋子里等你。”
“的确时常有人说我和表姐相像......”
她低头,掩去眼中的慌张,“也许是因为我母亲与姨母长得像。”
祁韫泽似笑非笑,“宋家的亲戚我都有过照面,不知你母亲是几房?”
他的语气听着平和,眼神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剖向柳霜序,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
“我......我家只是宋家远亲,本不是京中人,想必姐夫应该是没见过的......”
柳霜序声音发颤。
一句“姐夫”倒是点醒了祁韫泽。
他真是糊涂了,怎么把平日里大狱审问的那一套搬到内院来,眼前的不过是个还未出阁的少女,莫吓到她。
转眸,祁韫泽的目光落到柳霜序手里的锦帕上。
“我母亲的生辰快到了,你刚来府上恐是不知她喜好,我瞧你女红不错,你若不知送什么,不妨绣一副观音像。”
柳霜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姐夫。”
她本就是借宿在祁家的人,祁韫泽这一提点,倒是帮了她一个天大的忙。
她笑时眉眼弯弯,清澈明媚,如芙蓉初绽带着几分纯净的娇俏,与宋千月截然相反。
祁韫泽心中竟生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感触。
他强自压下情绪,淡声回道:“举手之劳而已。”
见祁韫泽对自己并未起疑,柳霜序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多看了祁韫泽一眼。
他嘴角挂着笑,消去了几分清冷的距离感,多了几分难得的亲切。
恰时,二人四目相视。
祁韫泽意识到自己失态,眼前的人毕竟是妻妹,自己不该多有接触,免得生出闲话。
他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回到书房,祁韫泽心中仍久久难忘。
想起柳霜序那双盈盈含雾的眼睛,想起她唇角扬起时透出的那抹娇俏。
祁韫泽涌起一种不明意味。
“秀山。”
听到屋里传话,候在门外的小厮匆匆进门。“主子有何吩咐。”
“天冷了,给府里的人都提前置办冬衣吧,夫人院里......多加几套吧,毕竟多了人。”
秀山笑呵呵道:“主子说的是柳小姐?您别说柳小姐与咱们夫人可真像!”
祁韫泽拧了拧眉,“你也觉得?”
“是啊,尤其是身形,一模一样,只是性子和扮相大相径庭,柳小姐似乎更柔和些,大抵是年纪尚轻吧。”
祁韫泽心中思索,手下竟无意识地写了半边柳字。
回神,他匆匆将字涂黑。
纷乱的思绪如同细丝一般越拉越紧,偏偏扰得人心烦意乱。
他放下笔,声音清冷,“秀山,你去通传,今晚我去夫人那处。”
“好嘞,夫人知道一定开心!”
秀山一脸欣喜,连忙去西苑通传。
自家主子总算是开窍了!
京都有多少贵女倾慕祁韫泽,他都不为所动,现如今,倒是满心扑在了新夫人身上,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事!
西苑里,宋千月完全没有料到祁韫泽今夜会过来。
他性子也不像是沉迷女色之人,突然这般主动,倒让宋千月有些不知所措。
他来留宿,多半是因为柳霜序那个贱人。
“昨晚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在夫君床上缠他,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纯良?”
话音刚落,宋千月将手中的绣花针狠狠扎入柳霜序指尖。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柳霜序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无力地垂下,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大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同大人见面了!......”
柳霜序声音几近哀求。
“饶了你?”宋千月冷笑,“那怎么行?你可要好好替我伺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听明白了吗?”
她又狠狠地将一根针扎下去,动作狠辣,用尽所有力气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愤。
柳霜序疼得几乎昏厥,眼前阵阵发黑。
“记住,如今我们在一条船上,倘若事情败露,不只是我,夫君也不会放过你!”
祁韫泽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刑部尚书的位子若是没有雷霆手段,恐怕也无法稳坐至今。
若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宋千月就喜欢看柳霜序痛苦。
针针扎在柳霜序肩头,她似乎还不解气。
又拿出几根银针朝着柳霜序的插了进去,柳霜序已痛的喊不出声,浑身冷汗涔涔,虚弱地伏倒在地上。
宋千月朝着她小腹踢了踢,厉声警告:“在祁府,你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别让人抓住把柄,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 宋千月摔门离开。
寂静小屋里独留柳霜序一人倒在冰冷的石砖地上,手指痛的失去知觉,整个人狼狈万分。
柳霜序费力地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水房。
房间里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剩昨夜未来得及带走的发钗与锦帕。
柳霜序忍痛将东西收拾起来,艰难走出水房,可不论是腿还是手,稍稍用力便是蚀骨钻心般的疼。
和煦春风吹在她身上却似北风一般刺痛刮骨。
她痛,也怕。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柳霜序精神一瞬恍惚,下台阶时,整个人向前倒去。
“小心!”
紧接着,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稳稳扶住了她。
柳霜序猛地睁开眼,眼前人竟是祁韫泽!
真是倒霉,偏偏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碰见他。
她急忙想躲开祁韫泽,却因为碰到指尖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一声惊呼。
那声音带着点娇俏,让祁韫泽不自皱眉。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明明是他与柳霜序素未谋面,但无论是她的身影、动作,还是声音,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无形之中的牵引,似是将他拉回到新婚那夜。
祁韫泽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柳霜序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勉强编了一个借口:“我绣了一只锦帕,想着送给表姐,没想到表姐不在屋里。”
柳霜序从怀里拿出锦帕示意,看向祁韫泽的眼神真诚、且毫无破绽。
祁韫泽扫了一眼,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你与你表姐倒是生得很像。”
柳霜序瞬间僵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她被吓得胆颤心惊,连忙跪下,严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用的东西,连大小姐都照顾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要是月儿的身子有什么差错,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柳霜序垂着头,不敢有半句怨言。
郎中已经给宋千月看过了,摇了摇头:“大小姐这胎本就是强行保住,眼下又补得太过,反而对胎儿不利,眼下实在是不易吃过多的安胎药,还是将孩子打掉,保全母体为上。”
宋夫人心中满是心疼。
她为人母亲,自然不想自己的女儿往鬼门关走一圈,只是还没拿定主意,宋千月就已经叫嚷起来:“不行!”
“要是我生不下孩子,怎么在尚书府立足!”她对着郎中怒目圆瞪,“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然我一定砸了你的招牌!”
郎中没见过这样的病患,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会再开些温和的方子,尽可能的保住这个孩子,只是小姐合该卧床静养,如此方不会有差错。”
他开了方子,便有周嬷嬷亲自送他出去,又抓了药回来。
连忙满是惊慌:“夫人,姑爷在外头寻大小姐的下落,只怕要找到这边来了。”
宋夫人眉头皱起,眉眼间布满了阴沉。
柳霜序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生怕自己成为她的发泄口,却不慎将后背碰到了桌角,一声低呼:“夫人息怒。”她的膝盖一软,整个人便跪了下去。
宋夫人蛇蝎般的眼眸透过人群,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不禁瑟缩,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
“你替大小姐伺候过姑爷,想来在姑爷面前也能说得上话,你便去拦住他。”宋夫人直勾勾的听着话,声音冰冷刺骨,宛如催命的符咒,“要是被他察觉到丁点异常,你,和你的兄长......”
她不曾将话点透,却叫柳霜序冷汗涔涔,沁透了整个衣衫。
“是。”
她不敢违抗,只得将人拦在半路。
果不其然,祁韫泽的目光在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修长的腿便不受控制的朝着她奔来。
脚步都比往常快了一些。
“你怎么在这里,夫人呢?”他的眉头拧成一团,上下打量柳霜序一番,冷声质问,“你受伤了?”
他虽然不是学医的料子,却也审问过大大小小的案子,动用过不少的刑罚,对于血腥味最是熟悉不过了。
柳霜序一贯不会扯谎,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没......我方才嘴馋,去厨房走了走,正好碰到了厨娘杀鸡......”
她眼神飘忽,声音也越来越小,也是知道这人根本不会信。
借口太过拙劣,祁韫泽都有些懒得拆穿了,只是审视的目光仍旧落在她的身上,妄图看穿她心中所想。
柳霜序低垂着头,却也能感觉到那视线,呼吸都有些急促。
祁韫泽的鼻腔充斥着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原本烦躁的心情,不由自主的被抚平。
他开口:“你既然是夫人的妹妹,合该知道她的一些事情,今日三皇子口中的旧相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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