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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76:开局赶山打猎养活家江林祁翠娥全文

青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在这紧要关头,孙二蛋喊道:“大林子,我胳膊快没劲了,你拉快点!”嗖。那只秃鹫终于找到机会,俯冲而下,宛若离弦的箭。江林神色骤变,这会儿根本就抽不开身。“啊......”孙二蛋发出尖叫声。原来秃鹫的目标是他,从他头顶掠过,帽子都被秃鹫的爪子给抓掉了。“奶奶的,没看见我是活人吗?”孙二蛋张嘴就骂。江林有些纳闷,他了解秃鹫,向来只吃腐尸,不吃活物,今天为啥袭击他们?八成是饿坏了,找不到吃的!眼看还有一米多就能把人拉上来,江林却感到无比吃力,没办法,身体太虚弱。秃鹫似乎不甘心,继续在上空盘旋。江林不敢有半分松懈,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给拉了上来。“好小子,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孙二蛋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停地往手...

主角:江林祁翠娥   更新:2025-02-28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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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林祁翠娥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76:开局赶山打猎养活家江林祁翠娥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这紧要关头,孙二蛋喊道:“大林子,我胳膊快没劲了,你拉快点!”嗖。那只秃鹫终于找到机会,俯冲而下,宛若离弦的箭。江林神色骤变,这会儿根本就抽不开身。“啊......”孙二蛋发出尖叫声。原来秃鹫的目标是他,从他头顶掠过,帽子都被秃鹫的爪子给抓掉了。“奶奶的,没看见我是活人吗?”孙二蛋张嘴就骂。江林有些纳闷,他了解秃鹫,向来只吃腐尸,不吃活物,今天为啥袭击他们?八成是饿坏了,找不到吃的!眼看还有一米多就能把人拉上来,江林却感到无比吃力,没办法,身体太虚弱。秃鹫似乎不甘心,继续在上空盘旋。江林不敢有半分松懈,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给拉了上来。“好小子,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孙二蛋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停地往手...

《重生1976:开局赶山打猎养活家江林祁翠娥全文》精彩片段

就在这紧要关头,孙二蛋喊道:“大林子,我胳膊快没劲了,你拉快点!”
嗖。
那只秃鹫终于找到机会,俯冲而下,宛若离弦的箭。
江林神色骤变,这会儿根本就抽不开身。
“啊......”
孙二蛋发出尖叫声。
原来秃鹫的目标是他,从他头顶掠过,帽子都被秃鹫的爪子给抓掉了。
“奶奶的,没看见我是活人吗?”孙二蛋张嘴就骂。
江林有些纳闷,他了解秃鹫,向来只吃腐尸,不吃活物,今天为啥袭击他们?
八成是饿坏了,找不到吃的!
眼看还有一米多就能把人拉上来,江林却感到无比吃力,没办法,身体太虚弱。
秃鹫似乎不甘心,继续在上空盘旋。
江林不敢有半分松懈,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给拉了上来。
“好小子,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
孙二蛋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停地往手上哈气,他的手都冻麻了,“还有那狗头雕要吃我!要是几天不来人,我就成为一堆白骨了!”
江林立马抄起猎枪,想要把该死的秃鹫打下来,哪知他刚把枪端起来,秃鹫“嗖”的一下朝远处飞去。
砰,江林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可惜距离太远,超出了双管猎枪的射程,即便如此,秃鹫也受到惊吓,飞得更快了。
“哟,你小子哪来的枪?怎么看着像刘富松的双管猎枪?”
附近几个屯子,谁手里有枪,孙二蛋一清二楚,拥有双管猎枪的只有刘富松,而其他人都是自制的土枪。
“富松哥用不着了,我花钱买了过来!”江林简单解释一句。
江林看向他背上的土枪,问道:“二蛋叔,你一人上山,不怕遇到雪原狼吗?”
孙二蛋叹了口气,“最近野猪也不下山了,家里快没吃的了!我寻思着打点野味回去,为追一只野兔,不知不觉就到这儿了,结果差点掉下去,幸好被那棵树挡住。”
“山下不是有野兔和野鸡吗?没有必要来这儿冒险。”江林没有多想,好心提醒他。
孙二蛋似乎不想说,“先不说我,你来干嘛?”
江林留了个心眼,“前几天我上山采药,逮住一只受伤的驯鹿,还有一点肉没带回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其他野兽给吃掉!”
关于桑黄的事,只字未提。
听说有鹿肉,孙二蛋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在哪儿?我帮你带回去!”
江林从他眼中捕捉到一抹贪婪之色,他嘴角轻扯,说道:“不用,就剩一点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况且,那地方非常危险,有雪原狼出没!”
“听说前几天你打到一头狼,是真的吗?”孙二蛋犹豫了。
“是啊,可惜狼肉都被我奶奶拿去吃了!二蛋叔,刚才那一枪,可能惊动了其他猛兽!你快回去吧。”
江林斜挎猎枪,拿上红缨枪继续赶路。
孙二蛋清楚山里有多危险,就他的土枪,不但射程短,威力也小,要是遇到雪原狼,只有被咬死的份。
“大......大林子,你自己小心点!我家里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他迅速往山下跑。
江林轻轻摇头,怕死果真是人的本性!
几个小时后,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那个山谷,先是在山林里采摘桑黄,这次把布袋塞满花了不少时间,主要是桑树不多,而且小一点的没有要。
另外,他不能采太多,免得冯主任起别的心思。
还有一点,越往树林里走,危险系数越大,因为从雪地上的脚印判断,这里有大型猛兽,要是跳出来一只老虎或豹子,以双管猎枪的威力未必能打死。
何况,每次只能射击两发子弹,以老虎和豹子的速度,不会给他填充子弹的机会。
要是能搞到五六半自动步枪或者AK-47就好了!就算遇到老虎,他也不惧。
他扛着剩下的鹿肉,快步朝山林外面走去,突然,身子一滞,因为他看见有个东西从前面掠过,可以肯定不是幻觉。
是什么东西?速度这么快。
江林立即加快脚步。
突然,他又停了下来,急忙躲到一棵树后。
在前方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站着一只小老虎!
这山谷中居然真有老虎!江林后背发凉,其他老虎想必也已嗅到他的气味。
想到这儿,迅速端起猎枪,瞄准射击,为了确保能打中,直接射出两发子弹。
哪知小老虎身法敏捷,枪响一声,“嗖”的一下不见了。
江林娴熟地打开膛室,麻利的退出弹壳,就在准备装弹之时,小老虎朝他扑来。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江林虽然在装子弹,但目光也在扫视周围情况,危急时刻,他一个闪身,绕到树的另一侧。
小老虎扑了个空,窜出去七八米。
江林眼中杀意冷冽,子弹上膛。
砰。
就在他开枪的刹那,小老虎惨叫着跑了。
声音不对,这不是小老虎,看上去像大猫,应该是猞猁!
猞猁属于中型猛兽,别看体格不大,但有着惊人的爆发力,而且擅长奔跑,跳跃,攀爬等多项技能!
它属于食肉动物,主要捕食野兔,小野猪,狍子驯鹿等,据说还敢袭击黑熊。
猞猁一般不主动攻击人类,今个为啥攻击他?
江林看着地上的血迹,确定猞猁受伤了,应该不是致命伤,否则,不会跑那么快。
担心猞猁返回来,江林扛着肉,拎着袋子,快步离开山谷。
不久后,他望着山谷,不禁苦笑,虚惊一场,要是知道是猞猁,也不会害怕。
江林下山的速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主要是鹿肉不是太重。
饶是如此,还没到山脚下,天色已经黑了。
他找了一块石头,弄掉上面的积雪,正准备坐下歇一会,山下突然传来狗叫声,声音越来越近。
嗯?谁家的狗?
一开始江林没有当回事,直到那只狗朝他奔来,他才抄起红缨枪。
“汪汪......”
飞奔而来的大狗,扑向江林。
不知死活的畜生,竟敢咬我,江林毫不客气,一枪刺出,将狗给挑了起来,然后狠狠朝石头上摔去。
狗叫声戛然而止!
江林抽出红缨枪,擦去血迹,朝山下望去,定是有人放狗咬他,这人是谁?太可恶了。
“江林,是你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江林没听出是谁,但避免对方把他当成野兽,大声应了一句。
紧接着,“砰”的一声枪响。

老太太立即向何春妮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一脸不高兴地说道:“老公,你来得正好,咱娘想把狼皮拿回去做身衣裳穿,江林不同意!还骂咱娘呢!”
“三弟,是这么回事......”
祁翠娥刚要解释,就被老太太硬生生地打断了,“永昌啊,你是不知道,江林长本事了,动不动就骂我!”
“狼皮不给也就算了,我想要点狼肉拿回去给你们两家分点,江林却说喂狗也不给!”
江永昌,江林的三叔,他皱起眉头,大林子怎么敢骂自己的奶奶呢?
“大林子,为啥骂你奶奶?你不解释一下吗?”
江林在江永昌身上扫了几眼,说道:“问你媳妇!”
“你不给狼皮和狼肉,还骂你奶奶,这是事实!”何春妮冷冰冰道:“老公,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老太太板着脸,马上附和道:“这次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以后说不定还敢动手打我!”
“立即给你奶奶跪下认错!”江永昌的眼中多了几分怒气。
“三叔,你不想知道原因吗?”在江林看来,江永昌只听一面之词,真是个糊涂蛋。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该骂你奶奶!跪下,别逼我动手!”
祁翠娥急忙上前,“老三,今天这事,咱娘也有不对的地方......”
“闭嘴!休想袒护你儿子!”老太太不给祁翠娥说话机会。
“大嫂,你眼睁睁看着大林子骂咱娘也不阻止!你也有责任!你们娘俩一起道歉!”江永昌把责任推到祁翠娥身上。
“我......”
此时,祁翠娥反而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江林的目光变得冷冽,不是明摆着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嘛。
“三叔,你不知道事情真相!没有资格掺和!”
“哟,翅膀硬了!今天就替我大哥教训你,让你知道怎么做人!”想起从前江林在自己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现在竟敢这样跟他说话,江永昌的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抬脚就踹。
江林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用力甩出!
扑通。
江永昌还没反应过来,已摔了个四脚朝天。
“老公,你没事吧?”何春妮跑了过去。
“好啊,今天不打服你,我就不姓江!”江永昌一骨碌爬起,扑向江林。
“手下别留情!”老太太一旁提醒道。
“别打了,我认错!”祁翠娥上前阻止,却被江永昌用力推开,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江林顿时怒了,“砰”的一声,他的拳头闪电般挥出,狠狠地将江永昌打倒。
这下老太太慌了神,急忙查看儿子的情况,嘴里还不停地骂江林。
何春妮气急败坏,“你打我老公,我就打你娘!”
她大叫着朝祁翠娥扑去,江林哪能让她得逞,伸脚一绊,何春妮摔了个狗啃泥。
“啊,啊......我不活了......”
何春妮面部着地,满脸是血,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别在我家里狼嚎!”
江林一声冷喝。
“大林子,骂你奶奶,打你三婶,你可真行啊!”江永昌在老太太搀扶下站起,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老巫婆都干了啥,你为何不问她?还有我三婶,她要打我娘,不小心摔倒了,关我屁事!”
江林扶起祁翠娥,大步走向江永昌,“你推倒我娘,就是对长嫂不敬!你结婚的所有费用,都是我爹出的,你有没有良心?对得起他吗?”
江永昌的脸涨得通红,侄子说得没错,他结婚确实是大哥出的钱。
“我大儿子挣的钱,都是我的,给他三弟娶媳妇咋啦?”老太太恬不知耻,“回头再给你算账!”
担心三儿子再挨打,拉着他灰溜溜走了。
远远地传来何春妮的怒喝声,“江永昌,你要是不给我出这口恶气,我不跟你过啦!”
祁翠娥有气无力地叹口气,“你不该打你三叔!这样一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样吧,你多拿点肉,连同狼皮,一并给你奶奶送过去!”
江林轻轻摇头,认为祁翠娥的性子太软弱,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着去讨好。
“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心里清楚,就算把家里狼肉都送过去,他们照样看不起我们!”
祁翠娥叹了口气,“你打了刘大奎,又把你奶奶和三叔得罪了,我们以后可就没有好日子了。”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你也看到了,江永昌夫妇是啥德行!我爹以前对他们那么好!真是白瞎了!”
江林扭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二妹,低声道:“狼皮留着给芬芳和绵绵做衣服,至于刘大奎,我自有办法收拾他!”
咳咳,祁翠娥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这是她多年的老毛病,一到冬天特别严重。
江林突然想起一事,快步进屋,拿来蛇胆,递给祁翠娥,“娘,这是蛇胆,止咳效果好,你煮熟了吃下去!”
“哪儿来的?”祁翠娥还不知道江林斩杀白眉蝮蛇的事。
江林没有隐瞒,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
祁翠娥听了,双眼瞪得溜圆,“听说白眉蝮蛇是守参蛇!在它附近应该有人参!你找了没?”
人参?
今天上山,可得好好找找,要是真能找到人参,可值不少钱呢。
江林笑了笑,只可惜当时不知道白眉蝮蛇是守参蛇。
随后,他带着十多斤狼肉,去了一个院子。
“干爹在家吗?”
一个中年女人从木屋里走出,“大林子,找你干爹有啥事?”
“干娘,我给你们送点狼肉!”
说话间,江林把一块煮熟的狼肉递了过去。
看到狼肉的刹那,中年女人眼睛泛红,“孩子,你哪来的狼肉啊?”
“上山打的!”江林笑道。
女人叫王贵芳,江林之所以喊她干娘,是因为祁翠娥生下他后,奶水不够喝,王贵芳看他可怜,经常把自己的奶水分给他喝,所以就认了干亲。
江林是融合了原主的记忆,才知道这事儿的。
“连狼都敢杀,你这孩子有出息了!外头冷,快进屋!”王贵芳欣喜地接过狼肉。
只见炕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男人,屋里还散发着一股中药味。
“干爹,你这是怎么了?”
江林关心地问道。
“前几天在林场被树砸着了!现在坐起来都费劲!”说起自己的丈夫,王贵芳忍不住掉眼泪。
“哭啥哭?养一阵子就好了!”江远山看着江林,“你小子平时没事可不会往我这儿跑。”
江林也不绕弯子,说道:“我打算进山,你的弓箭能不能借我用下?”

“大林子!”
祁翠娥不想招惹刘大奎,他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像他这样的人,什么卑鄙手段都使得出来。
可江林根本不把刘大奎当回事,径直走到他面前。
刘大奎对江林的家庭情况早已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有点怂,还经常被欺负。
他一脸不在乎,说道:“江林,以后我就是你的妹夫,虽然你说话不好听,但我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
江林险些被气笑,无耻之徒脸皮真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警告道:“我再说一遍,不要打我二妹的主意!立刻滚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刘大奎摇了摇头,咧嘴笑道:“你奶奶收了我的好处,还答应把芬芳嫁给我!你一个小屁孩说了可不算!”
“我家跟那老巫婆已没有任何关系!她说话更不算!”江林冷声道:“是你自己走,还是要我把你扔出去?”
完了,这下彻底把刘大奎给得罪了,祁翠娥慌忙把儿子拉到身后,对刘大奎道:“你快走吧!若是再来我家无理取闹,我只好找大队长,让他主持公道!”
刘大奎也不装了,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我看上的人,你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除非你们不想过安稳日子了!”
祁翠娥心头一沉,还真是个无赖!强颜欢笑,“你这么优秀,什么样的老婆找不到,你就放过俺家芬芳吧!”
“丈母娘,你知道我来干嘛的吗?跟你商量定亲的事!我找大师算过,明天就是黄道吉日......”
刘大奎话没说完,江芬芳从屋里冲了出来,“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嫁给你!”
刘大奎的目光瞬间落在她身上,那灼热而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人恶心。
“谁让你出来的,快回屋去!”祁翠娥一声呵斥,拉着江芬芳往屋里走。
“芬芳,嫁给我吧,保证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砰。
江林一拳砸在刘大奎的面门上。
刘大奎顿感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用手一摸,鼻子流血了。
他一下子愣住,完全没想到江林竟敢动手打他,顿时火冒三丈,抡起巴掌朝江林脸上扇去。
江林心里清楚,对付这种无赖,不能心慈手软,只有把对方打怕了,以后才不敢来纠缠。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刘大奎那庞大的身躯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
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大林子,别打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祁翠娥根本来不及阻止,心道这下怕是没有安宁之日了。
江芬芳也愣住,哥哥居然为她打人了,而且打的还是刘大奎!他还是以前那个懦弱的哥哥吗?
“江林,老子弄死你!”
刘大奎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一骨碌爬起来,想跟江林拼命,结果还没站稳,就被江林一脚踹在肚子上,连续倒退几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祁翠娥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刘大奎都快郁闷死了,不是说江林是胆小怕事的怂包吗?自己在他面前怎么不堪一击啊!
“记住了,胆敢再踏入我家院子半步,见你一次打一次!”
江林一步步朝刘大奎逼近,这时,江芬芳抄起侵刀,也冲了上来,“我哥连狼都敢杀!他说的话可不是吓唬你!”
刘大奎撇撇嘴,江林敢杀狼?简直是胡扯,嘲笑道:“我还说杀死过老虎,你们信吗?”
“哥哥真的把狼杀了!”
江绵绵抱着狼头走来,“砰”的一声,丢在刘大奎面前。
不会拿个狗头来忽悠我吧,刘大奎心下狐疑,打开手电筒,这一看不当紧,神色大变,还真是狼头啊。
江林从江芬芳手里接过侵刀,“你要是不想跟狼一样的下场!从哪儿来就滚回哪儿去!”
嗖。
侵刀飞出,紧贴着刘大奎的大腿根插入地上,要是稍微偏一点,就能把他变成太监。
我的天呢,刘大奎吓得一哆嗦,“江......江林,我......我跟你没完......”
他如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跑了。
江林追到外面,望着刘大奎逃跑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意!
“大林子,你闯下大祸了!刘大奎是什么人?他可是没人敢招惹的主啊!”
“赶紧去你姥姥家躲几天!”祁翠娥是老实本分的山村妇女,儿子把人打了,人家岂会善罢甘休,何况刘大奎比小鬼还难缠。
江芬芳也慌了神,“哥,听娘的话,你快走吧!”
江林敛起目光,他不怕刘大奎报复,就怕他不敢来,安慰起母亲,道:“刘大奎若敢再来闹事,我就废了他!再者说,他不占理,哪怕闹到公社,我们也不怕!”
“娘担心他对你不利!”祁翠娥忧心忡忡。
“我连狼都敢杀!还会怕他吗?肉该煮好了吧?”
关上大门,一家人进屋。
吃着香喷喷的狼肉,绵绵狼吞虎咽,因吃得太急,噎得直翻白眼。
祁翠娥却满脸忧容,毫无食欲。
第二天清晨。
江林听到院子里的吵吵声,立即冲了出去。
院里站着几个人,为首者正是原主的奶奶,刘大奎也在其中。
“翠娥,大林子把人家打伤了,你说该怎么赔吧?”
老太太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挂在院子里的狼皮!
“是他先挑衅的,大林子气不过才动的手。”祁翠娥解释一句。
“我的鼻梁骨和肋骨断啦!不赔我二百块钱,这事没完!”刘大奎向前跨了一步,故意将别在腰间的匕首露出来。
“打伤奎哥,快点赔钱!”随刘大奎来的一个黑瘦男子,马上跟着附和。
“俺家一分钱都没有,上哪儿弄二百块钱?你说骨头断了,有证据吗?”祁翠娥不会任由讹诈。
“当然断了,我能作证!”黑瘦男子不怀好意地笑道:“要是赔不起!就拿你女儿芬芳抵债!”
“刘大奎!你竟然带人来敲诈勒索,看来昨晚我下手太轻了!”江林走到母亲身边,示意她后退。
“是你小子打的奎哥?真是活腻了!”黑瘦男子可能是想表现一下,指着江林的鼻子,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
江林突然出手,抓住对方的手指,只听“咔嚓”一声,就给掰断了,那家伙疼得哇哇乱叫,刚要骂人,被江林一脚踹飞。
刘大奎眼神阴冷,下意识摸向匕首。
老太太却板起脸,“当众伤人,大林子,你想过后果吗?”
江林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就在刘大奎拔出匕首的时候,他倏然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刘大奎握刀的手,紧接着,匕首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有......有种你就杀了我!”
刘大奎对江林的身手感到震惊,但认为不敢把他怎么样。
“混账东西!你想干啥?还不赶紧放开他!”
老太太先是愣了下,回过神来,一巴掌朝江林脸上抽去。

“狼肉都让你抢走了!还想干啥?”
江林知道母亲心软,便揪住江卫振的衣领,提溜着往院外走。
担心江卫振挨打,老太太快步跟上。
“江......江林,你要是敢打我,俺爹饶不了你!”江卫振吓得腿肚子哆嗦。
扑通一声,江林把他扔到雪窝里,斜了眼追过来的老太太,冷声道:“以后不许踏进我家院子半步!不然,我就揍你的宝贝孙子!”
亲眼看到江林暴揍刘大奎,老太太自是知道不是吓唬她,上前拉起江卫振,寒声道:“以后就算请我,我也不会来你家!”
她拉着江卫振就走,江卫振却喊道:“蒸的肉包子记得跟俺家送几个!”
吃个屁!江林都被气笑了,是不是脑子有病,凭啥给他包子吃?
他看着篱笆小院,为了安全起见,得买点砖头把院子围起来!至于房子,等开春了再考虑。
吃过晚饭,江林提着一块鹿肉,去找生产队长江德贵,他家院子是土坯墙,大门虚掩着。
他迈步走进院里,屋里亮着灯,而且传来争吵声。
“你干生产队长这么多年,连儿子的聘礼钱都拿不出来!你混的啥?”
“江德贵,我可告诉你,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必须凑够四十块钱!”
江林听得清楚,说话之人是江德贵的老婆。
“我现在真没钱,儿子的亲事再等等吧。”说话者是生产队长江德贵,“别跟我吵了,让邻居听到,不怕背后戳我们脊梁骨吗?”
“你还知道要脸?当了几年生产队长,却穷得叮当响!”
“屯里很多人都没饭吃!又不是咱一家!”
......
江林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江德贵的儿子要定亲,拿不出聘礼钱。
不应该啊,堂堂生产队长,要说手里没点存款,谁信啊。
感慨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他故意咳嗽一声。
大声喊道:“德贵叔在家吗?”
吱呀,房门开了,开门的正是江德贵。
“是大林子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江德贵跟没事人一样,听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江林笑着上前,“我在山里打了只鹿!给你送点鹿肉尝尝鲜!”
“你这孩子,家里那么困难,居然还想着我,有心了!快进屋!”
江德贵热情地把他让进屋里。
江林把鹿肉放在桌上,江德贵招呼他坐下,说道:“山上危险!你爹不在了,你要是再出点事,让你娘怎么活?”
“以后别去了!你们家三个人都能挣工分,吃饭肯定没问题。”
江林知道对方是好心,说道:“我娘身体不好,干不了活,芬芳还小!光靠我一个人挣工分,根本不够吃的!”
“没办法,只能冒险进山打猎!总比饿死强!”
江德贵叹了口气,“打猎倒是没啥问题!就怕遇到老虎豹子狼,可就危险啦!”
“你可以加入狩猎队!围猎野猪啥的,风险比较低!”
江林想了下,觉得可行,一旦成为狩猎队的队员,持枪更具合法化,当即答应下来。
“行,我跟几个队员打声招呼!”江德贵又问:“你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啥都瞒不过你!我想买点砖,把院墙围起来!就那篱笆院,万一野猪野狼跑家里,挡都挡不住!”江林说出理由,“而且,我家在最东头!真出点事,都没人知道!”
江德贵瞟了一眼鹿肉,“我可以帮你搞到,你有钱吗?”
“放心,我不差钱!”想起江德贵遇到难处,江林决定帮他一把。
“那行,等我消息!”江德贵爽快地答应。
“叔,看你不太高兴,是不是遇到了烦心事?”
“没......没有。”江德贵连忙摆手。
“死要面子活受罪!”他老伴从里间走出,“大林子,别看你叔是生产队长,却拿不出几块钱!你志斌哥眼看要定亲了,聘礼钱还没凑够呢!”
“婶知道你家里难,想帮也帮不上!”
江林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怕买砖让她家垫钱,明知故问道:“婶,聘礼需要多少钱?”
“四十!把我卖掉也换不了这么多啊!”
“嗯,确实不少,跟女方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少点!”江林把手伸进口袋。
“少不了!”江德贵的妻子哭丧着脸,无奈地摇摇头。
江德贵眼睛一瞪,“你给大林子说这些干吗?他又帮不上忙!”
江林把两张大团结放在桌上,“婶,这是二十块钱,你们先拿着用!”
“你哪来这么多钱?”江德贵的妻子不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把钱拿起来。
江林笑道:“我把鹿鞭卖了!”
“你一家四口需要吃饭,不能用,你快收起来!”江德贵很想借用,但江林家里太穷了。
他妻子紧紧攥着钱,没有还给江林的意思。
江林站起身,“叔,你拿着跟志斌哥定亲吧!俺家里还有点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说完,他大步离开。
“等有钱了,我第一时间还给你!”江德贵把江林送到门口,望着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真没看出来,这孩子跟他爹永生一样,热心肠,乐于助人!”
“唉,是我小心眼了,以为他想让你替他垫付砖钱!没想到......”
他妻子跟了出来,惭愧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又是送肉,又是借钱,永生有个好儿子!”
......
江林前脚刚到家,祁翠娥就回来了,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去送包子了,终究是太善良。
他说出盖院墙的事,反正花不了多少钱,祁翠娥自是没意见。
翌日。
江林再次进山,打算把剩下的鹿肉弄回来,随便再采点桑黄。
弓箭,红缨枪,还有侵刀,一样不落,全带在身上。
路过下套子的地方,居然套住了一只野兔,还在挣扎,显然刚套住没多久。
江林把兔子打死,放在隐蔽处,继续朝那个山谷走去。
这次比较顺利,没有遇到猛兽,鹿肉也没被吃掉,而且还采到十多斤桑黄,可谓收获颇丰。
回到家,有五点多了。
“哥,又带回这么多鹿肉!还有野兔!够我们吃一阵子了!”江芬芳欣喜道。
“那只驯鹿特别大,还有百十斤没有带回来!”江林抽出侵刀,给野兔剥皮,“晚上咱们吃兔子肉!”
“兔子,兔子!”江绵绵一路小跑,祁翠娥背着干柴跟在后面。
儿子越来越有本事,变化太大了,祁翠娥看着江林,总觉得哪里不对。
处理好兔子,江林想起猎枪的事,向祁翠娥要了五十块钱,带上一大块鹿肉,直奔刘家屯。

“大林子,你来干吗?”
江永昌从屋里出来,当看到大门倒在地上,马上沉下脸,因早上在江林手里吃过瘪,眼中流露出忌惮之色。
“你媳妇不但打了芬芳,还抢走我家的狼肉和狼皮!让她出来给芬芳道歉!”
江林踏步上前,江永昌下意识地往后躲。
“你三婶没在家!再说了,就算她拿点狼肉怎么了?”
“哥,三婶没有出门,肯定在家里。”江芬芳走过来,压低声音道。
江林看向屋里,“何春妮,你敢做不敢当是吧?”
“最好主动出来,别逼我进屋找你!”
随着江林话音落下,何春妮面无表情地走出来,“你吵吵啥?拿你家狼肉狼皮的是你奶奶,又不是我!”
还有脸狡辩,江林嘴角一勾,“你用哪只手打的芬芳?”
“你......你想干啥?”何春妮挺起肚子,“我可告诉你,我怀着孕呢,要是把我气流产了,我让你们一家不好过!”
江林的手原本按在侵刀上,得知何春妮怀孕了,又把手拿开,冷声道:“你怀不怀孕,跟我没关系!你打了芬芳,就要付出代价!”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我付出啥代价?”何春妮不以为然,仗着江永昌在身边,而且怀有身孕,认为江林不敢动她。
啪。
江林一步跨出,何春妮想躲已来不及,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嘴角溢出血渍。
“江永昌,你是木头人吗?他打你老婆,还不上去揍他......”何春妮跟泼妇似的,扯着嗓子大叫。
江林才不惯着她,抬手又是一下,直接把何春妮打懵了。
“你......你又打我!”何春妮哇的一声哭了。
江永昌做梦都没想到,江林竟敢打他媳妇,正在发愣之际,被自己的媳妇推了出去,他本能地抡起拳头,朝江林脸上砸去。
“哥,小心!”江芬芳急声喊道。
江林身子微侧,江永昌的拳头落空!
砰,江林顺势出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腋下。
“啊......”
江永昌疼得直咧嘴,江林又补上一脚,蹬在他的腿弯上,扑通一声,后者趴在地上。
这一连串动作干净利索,何春妮都看傻了,忘了脸疼,也忘记哭。
“打得好!”江芬芳挥着粉拳,总算出了口恶气。
“我是你三叔,你竟然打我......”江永昌瞪着江林,气得双拳捶地,一天之内,被打两次,让他老脸往哪儿搁!
以前,不把江林放在眼里,现在不是他的对手,下手还挺狠,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不敢爬起来,怕江林再打他,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只能通过拳头发泄在地上。
“你还有脸说?我爹活着的时候没少帮衬你!你结婚花的都是他的钱!现在他不在了,你们两口子却欺负他的妻儿!”
“管好你媳妇!以后再敢欺负我的家人!我不介意把你们给废了!”
江林看向何春妮,“再跟那个老巫婆助纣为虐!你一定会后悔!”
在夫妻二人注视下,江林拉着江芬芳扬长而去。
“废物,你真是没用!”
直到江林走远了,何春妮怒斥江永昌,“连个小屁孩都打不过,你还是男人吗?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江永昌咬牙道:“几天不见,他咋变那么厉害?”
“可不是嘛,不光胆子大了,也变得凶狠!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何春妮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你也真是的,芬芳那么小,你怎能打她呢!要是只拿点狼肉,大林子不会来找事!我们也就不会挨打!看你以后长记性不!”
“我就想尝尝狼肉啥味,那死妮子拦着不让拿!”
“唉,先别招惹他们,你想法查清楚大林子经历了什么?咋变这么厉害!”
何春妮似乎想到什么,惊呼道:“好像从昏迷醒来就变了!”
“难道遇到什么奇遇?你多留意下!”江永昌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
江林没有回家,而是来到老太太家,还没进院子,就闻到浓浓的肉香味。
江芬芳有点怕老太太,轻声道:“哥,要不算了吧!”
她心里清楚,哥哥要是打了奶奶,一旦传扬出去,今后娶媳妇都难。
“你在这儿待着!”
江林推门走进院里,大步进屋。
炕上摆着一张桌子,围坐着几个人,正在大口吃肉。
“你来干啥?”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骨头,吸了吸手指,面沉似水地瞪着江林。
在座的是二叔的三个儿子,大的十五岁,小的还不到十岁,一个个埋头吃肉,满嘴流油。
抢来的肉给二叔家的孩子吃,老太太真够大方的。
江林扫视一眼,看到墙上挂着的狼皮,二话不说,上前把桌子给掀了!肉汤撒了一炕。
突如其来的变故,几个堂弟都被吓到了。
老太太最先回过神,气呼呼地跳下炕,抄起扫把朝江林身上打去。
她嘴里骂骂咧咧,“混账玩意,看我不打死你!”
江林也不躲,伸手抓住扫把,夺过之后扔到门外。
“趁我不在家,抢我家的狼肉,还打我娘,老巫婆,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
他抽出侵刀,疯狂地在门上砍了几下,“以后再打我娘,我把你的房子给拆了!”
“来人啊,都来瞧瞧啊,亲孙子要杀奶奶啦......”
老太太躲得远远的,扯起嗓门大喊。
江林嗤之以鼻,“正好让大家知道你抢肉的事!看谁丢人!”
咔嚓,紧接着一刀把桌子给砍了!
“造孽啊!我没法活了!”老太太捶胸顿足。
“江林,你欺负奶奶,等着俺爹揍你吧!”
江卫振幸灾乐祸,他是江林二叔江永立的大儿子,别看比江林小几岁,平时没少欺负他。
不过,江林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软柿子,谁对他不友好,他就对谁不客气。
他一挥侵刀,说道:“这把刀沾过狼的血!但还没尝过人血!”
他从墙上取下狼皮,冷目看着老太太,“你的爪子暂时留着,如果不想要了,早晚一天,我会把它剁下来!”
“畜生!你别太嚣张!等你二叔过来,看他不把你吊在树上打!”
老太太恶狠狠说道。
江林眼中寒意闪过,想起去年夏天,他跟堂弟江卫振发生冲突,结果被二叔吊树上毒打一顿,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冷声道:“谁揍谁还不一定!反正你的三儿子被我揍过了!”
“卫振,快去叫你爹过来,就说我快被打死啦!”
老太太气得直咬牙。
江林想不明白,老巫婆对他为何没有一点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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