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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后续

才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非晚显然不信,“你一定有问题,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说你知道什么了?”这要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她可没那么好蒙骗。余双屿见没办法,只好说道,“哎呀,你别问了,还不是你,让人担心。你说你要是和我水火不相容也就罢了,现在你对我起了这种心思,我也是不好见死不救的。”他说着,还娇羞的转过身去,不看他。一个八尺的男子汉,肩膀有她两个宽了,却做出这般害羞的样子。可真是一下子把姜非晚搞糊涂了。“什么见死不救,什么水火不相容,更是什么心思啊?”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姜非晚挠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而她的不承认,在余双屿眼中全成了不好意思。“你不承认,那你就别问了,不过有一点我也是要告诉你,虽然呢我与你很要好,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有时候玩笑...

主角:鸢儿顾疆   更新:2025-02-28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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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鸢儿顾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后续》,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非晚显然不信,“你一定有问题,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说你知道什么了?”这要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她可没那么好蒙骗。余双屿见没办法,只好说道,“哎呀,你别问了,还不是你,让人担心。你说你要是和我水火不相容也就罢了,现在你对我起了这种心思,我也是不好见死不救的。”他说着,还娇羞的转过身去,不看他。一个八尺的男子汉,肩膀有她两个宽了,却做出这般害羞的样子。可真是一下子把姜非晚搞糊涂了。“什么见死不救,什么水火不相容,更是什么心思啊?”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姜非晚挠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而她的不承认,在余双屿眼中全成了不好意思。“你不承认,那你就别问了,不过有一点我也是要告诉你,虽然呢我与你很要好,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有时候玩笑...

《好孕娘娘,踹渣男按着皇上生崽后续》精彩片段


姜非晚显然不信,“你一定有问题,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那个时候来,说你知道什么了?”

这要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她可没那么好蒙骗。

余双屿见没办法,只好说道,“哎呀,你别问了,还不是你,让人担心。你说你要是和我水火不相容也就罢了,现在你对我起了这种心思,我也是不好见死不救的。”

他说着,还娇羞的转过身去,不看他。

一个八尺的男子汉,肩膀有她两个宽了,却做出这般害羞的样子。

可真是一下子把姜非晚搞糊涂了。

“什么见死不救,什么水火不相容,更是什么心思啊?”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姜非晚挠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而她的不承认,在余双屿眼中全成了不好意思。

“你不承认,那你就别问了,不过有一点我也是要告诉你,虽然呢我与你很要好,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我有时候玩笑说娶你,你可千万别当真。”

他认真的看着姜非晚,恍若在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还停顿想了想又道。

“况且我外头还有许多莺莺燕燕,你这一个什么鹿姑娘就够你受的了,你要是跟了我,我外面说不定还有什么牛姑娘,马姑娘的,你更加不会好受的。”

姜非晚怀疑自己是不是忙糊涂了,又或者是出现了幻觉。

为什么余双屿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明白呢。

越琢磨,越糊涂了。

余双屿低下头来垂眼就看见她一副‘眼冒金星’的思索模样。

他挥了挥手,“哎呀算了,告诉你吧,我今天来其实也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有人告诉我你在这搭了戏台子,让我过来看一眼、‘唱一句’。也算是受人之托吧。”

讲到这里,姜非晚缓过神来了些。

她细细品道,“受人之托?”

又是那一句,受人之托。

前一世,余双屿也和她说过同样的话,这一次又说了。

那会不会,这两次所受之人,是同一位呢?

姜非晚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是谁,是谁在暗地里这么关心着自己。

“你是受谁的托?是谁告诉你的?我认识他吗?”

姜非晚急着几乎上手,一把抓住余双屿的双手,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这行为,有些逾越了,可是她却没察觉到。

不过落在余双屿的眼里,难道是——

姜非晚对自己情根深种,情不自已,想要与他亲近。

他赶紧甩开姜非晚的手,后撤一步,“不行不行不行啊,我刚才和你说过了的,本侯爷现在还不想收心嘛了,况且你和我都这么熟了,我要是领你回去,会被我爹娘,双打.打断腿的!”

姜非晚实在是不想听他胡说八道了,着急的不行,可他还是满口胡言。

气的她像儿时一般。

“哎呀!”她一脚踢在余双屿的腿肚子上。

余双屿尖叫一声,“呃!”

余双屿立刻翘起脚来,一手抱着,单脚跳,差点没摔倒。

“喂!姜非晚,真痛啊!噢噢噢……”

这一脚,真是活生生的将他脑子里想的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全都踢散了。

姜非晚没好气,“你别总没个正行。好好说,那个让你来的人究竟是谁?”

余双屿倒吸一口冷气,“你就为了这个要踢我啊,哎哟你就不能好好问么,你把我这腿要是踢出一个好歹,我要是成了瘸子,以后去花楼,人姑娘都不乐意搭理我了。”

他还是那般油嘴滑舌的样子,噘着嘴嘀嘀咕咕的,惹得姜非晚气极反笑。


说着,姜旭镇拉着姜非晚的手往里走,二叔姜旭苍也凑上前来,对着她好一通打量。

姜非晚笑着,刚准备和父亲叙旧,又想起自己应该先打点下人。

于是转过头,却见二叔母黎寻已经在招呼了。

二叔看出她的心思拍拍她的肩,“你自放心交给你叔母和我,你先进屋去和你父亲好好说说话。”

说着,他也转身,走向二叔母。

从前二叔和叔母感情并不好,二叔年轻的时候有些放荡不羁,叔母风风火火,虽说并不沉闷,但是世家出来的大小姐,认规矩的,见不惯二叔的做派,便一星半点都不肯放纵二叔的。

所以之前于感情上,二人都吃了不少苦头。

后来二叔又纳了几房侍妾,与叔母的关系便更不好了。

只是不知为何,如今怎么反而变好了?

姜非晚有些奇怪,上一世她后来未曾回来过,每每回来也都是鸡飞狗跳,所以并不知道缘由。

父亲拉着她进厅内坐下。

姜非晚还没喝茶,便忙问出心中疑惑。

“父亲怎知我今日回家?女儿记得,未曾让人来知会。”

姜旭镇眉眼含笑,拍拍她的手,“说来也奇怪,竟是世子爷的人前来通报的,说你要回家中,人快到了,我便在门口等你。”

“九世子?”

姜非晚将温茶送到嘴边,眼前浮现祁烬俊朗的脸,心里奇怪。

据她所知,祁烬并不是如此热心肠的人。

他为什么要回来帮她通报一声?

不过眼下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许是他与父亲有几分交情,所以顺手帮她。

一点小事,姜非晚不至于浮想联翩。

虽然姜旭镇也有些心疑,不过眼下他还有更要紧的事。

“瘦了。”姜旭镇心疼的打量着自家女儿。

看着女儿,老父亲眼里满是疼惜,“比上次回家还要瘦。”

姜非晚揉揉自己的小脸,好像确实没什么肉了,她吃太多苦,反倒不觉得。

只是看着父亲,已经没有了从前镇国大将军的意气风发,连背也佝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的苍老开始了。

从前的她,从未注意。

“父亲这段时间可有好好喝药?女儿记得上回医官来与我告了父亲的状,父亲年纪大了却愈发的不懂事了。”

话音刚落,黎氏刚巧进来,便开口道。

“晚儿这话说的不错,你父亲如今成老顽童,眼瞧着今天的药便没喝呢。”

黎寻走进来,径直在姜非晚身边坐下。

她是大家贵族出身,行事向来风风火火,但是寸步不会失了规矩和体统。

她又道,“晚儿,你爹和你二叔是男人,有些话他们不好说,你娘又自小不在你身边,叔母待你便是亲生女儿一般,你爹不便说的,我来说,你娘不管的,我来管。”

姜非晚垂下眸,点点头。

她母亲与父亲感情并不好,很小的时候就搬到山上去住了。

除了逢年过节,母亲会允准她去山上看望之外,别的时日,她都是与父亲相依为命。

她唯一见过的主母,便是黎氏黎寻。

只可惜,黎寻的做派和管家之术,她只学到了大半。

若是能学个十全十,若是在关键的时候,她也能有母亲教导该如何做,会不会结局不会那样惨呢?

“叔母,您说。”

黎寻呼出一口气,“顾将军的事,我们也都听说了。伦理来说男人要纳三妻四妾,是管不着的,但你与顾疆的婚事乃是太后做主,皇上赐婚,他新婚夜抛下你已是大错,如今更是要立外贬你。这一点,我们姜家绝不同意。”

或许是提到了顾疆,黎寻的脸色很差,说话有一种隐忍的意味。

姜旭苍也点点头,“我与你叔母是一个心思,晚儿,只要你说,二叔一定给你做主。管不了他顾疆,我便去亲旨皇上,我就不信他顾疆还敢奈你何!”

黎寻又道,“我一会儿便写信给淑贵妃,贵妃是个心软的人,会帮你的。”

淑贵妃,是黎氏的嫡长姐。

姜非晚没想到叔母为了帮自己,愿意惊动贵妃。

一时之间心中流淌感动。

二人说话,视线落在姜旭镇身上。

他一直一言不发,只是心疼的看着女儿。

“乖乖,你想如何?”

方才黎氏和二弟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

如今虽然姜家落寞了,但是他拼尽毕生的人脉,功勋,压制顾疆,也是可以的。

可,作为父亲,他怎会不懂女儿的心思。

姜非晚多爱顾疆,他若是压制顾疆会不会伤到女儿的心。

所以,若非女儿亲自开口,他绝不敢轻易动手。

他能给女儿的便是,她若有需要,就算是拼尽这把老骨头,也要为女儿争到!

所以面对此事,他心情复杂。

姜非晚见状,先是站起身来,朝着二叔和叔母,行礼欠身。

“你这是干什么。”黎氏立刻站起身来,去拉她。

姜旭苍也赶忙拉她,“这好好的怎么突然行起礼来了?”

姜非晚轻轻拂开黎氏拉自己的手。

“晚儿多谢叔母,二叔。”

这个礼她是一定要行的。

黎氏见之,眼眶开始泛红,“这孩子……”

“晚儿自小母亲不在身边,是叔母不嫌弃晚儿愚笨,将我带在身边,悉心教导,父亲不愿纳妾,我出嫁后,府中冷清,是二叔不辞辛劳,常来探望。这些,晚儿铭记在心,定会报答。”

“咱们都是一家人,孩子,不说这些。”

黎氏感动的用绢帕擦泪,哽咽道。

姜旭苍不忍心看,别过去了脑袋。

“从前是我不懂事,做了许多错事让你们担心了,这次我回来,便没有打算再回去。”

黎氏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道,“孩子,你,你这是要……?”

“没错,”姜非晚坚定的点头,“我要与顾疆和离。”

姜旭苍‘噌’地站起,“晚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和离可是大事,二叔提醒你,你可得想好了。”

父亲姜旭镇也缓缓开口,“乖乖,你当真决定了?”

姜非晚点点头。

“这女子和离,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黎氏有些犹豫,“只是你与那顾疆可是皇帝赐婚,再说,如今你若是和离,岂不是叫那两个无媒苟合的小情人快活?”


“疆儿,你有所不知。方才王大人说起这次宴席为何如此简陋,陆鸢将责任全都揽下,说是她的不是,还向我赔礼道歉,说是她的不是。可是她的辛劳我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舍得怪罪她呢。”

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的看向姜非晚。

又道,“若不是有人,在寿宴前一天,带走了一大半的下人,只为了去照顾她那个孤家寡人的爹,今天的宴会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怎么会怠慢各位大人。”

方才那几位说话的官员,立刻鞠躬行礼。

“老夫人哪里的话,不敢说怠慢,今日宴席好极了,我们都不挑的。”

呵,方才以为是她姜非晚的手笔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啊。

姜非晚在内心冷笑。

陆鸢也拉着顾疆的手,小脸挂着泪,做作的摇了摇头。

“将军,可千万不要怪姐姐,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没有把这寿宴办好了,要怪你就怪我吧。”

说着还要跪下……

却被顾疆的大掌一把捞住了她的腰身。

“不,鸢儿,”,顾疆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人,“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他抬起脸,阴鸷的眼神望向姜非晚。

“真正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他声音大了些。

“姜非晚,事到如今,你难道还要一言不发吗?”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姜非晚也不再沉默了,站起身来。

“将军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我的错,是么?”

姜非晚喏喏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朝着顾疆走过去。

看着她走过来,看着她哭的通红的眼眸和鼻尖,那黑睫上还挂着盈盈泪珠,顾疆顿了一下。

他喉结一滚,“你说呢?”

“各位叔伯呢?也都觉得此事,就是非晚的错,是么?”

姜非晚看向方才对她指指点点的那些官员。

为首的那人开口道,“本就是你对婆母不孝顺,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得不说你两句。非晚,既然是错,你就该认下!”

“错?原来无论在我自己的夫君眼中,还是在这些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伯眼中,一切都是我的错……”

姜非晚孤立无援,委屈像是灌注在已经满了的水盆之中的清水,简直要漫出来了。

不过,看似她表面十分委屈。

其实她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叔母和芝华怎么还没到?

就在她焦灼思考的时候,突然一声狂狷的笑声传了出来。

“原来这将军府这么热闹,早知如此,本侯爷应该早点来的!”

“哈哈哈哈……”

门口之人身着一裘华贵的锦袍,袍上绣着繁复精美的云水纹,还有几只玄鸟,精致的华服、华美不凡的饰品全都在宣示着来者身份之贵重。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路过之处大家纷纷给他让道。

他挑着眉,面孔俊朗,嘴角总是洋溢着不太沉稳又戏谑的笑。

姜非晚的目光,穿过重重人群,朝他看过去。

竟,是余双屿?

姜非晚有些意外,他怎么会来?

显然顾疆也很意外,在场的各位都很意外。

“余小侯爷。”

方才几位挑事的官员见了他,纷纷打招呼。

四世三公,身份尊贵,家族地位高不可攀的余小侯爷,这里随便一个人拎出来,放在他面前都是不够看的。

顾疆看见是他,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不耐烦,“哦?小侯爷今天怎么有空,没去春花路?”

春花路是上京城中有名的风月场所,因为那一条街上都是卖唱献艺之所,又是余双屿经常出没之地。


“诸位大驾光临,是给顾某一份薄面,顾某刚回京,又遇上母亲生辰这样好的日子,实在是巧极了。大家不要客气,今日吃好喝好,一醉方休。”

顾疆举起手中的酒杯,招呼宾客说着一些场面话。

学士夫人忽然摇头,啧啧几声。

一旁的将军夫人看着她,用手怼了怼她的肩膀,“你到底是想要说什么?”

“你不觉得这位陆小姐很怪吗?她的……仪态、眼神、甚至穿的衣裳都很怪。”

将军夫人不明所以,“哪里怪了?这衣裳不是正常的么,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穿红着绿?好不张扬?”

“啧,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难道不觉得吗?看着这位陆姑娘,总觉得很疏离,像是在看外邦人。”

“总之,我的意思就是,她虽然穿的和咱们一样,但是那感觉,那气质,就是不同。”

将军夫人对于这方面,便没有她的细腻了。

“能有什么不一样?”

不过大学士夫人也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总是就是觉得不一样。

她想的脑袋疼,摆摆手干脆不想了,又看向眼前的茶。

“不是姜非晚准备的,那就是这位陆姑娘操持了咯,真不知道哪里搞来这么难喝的茶,也是辛苦她搜罗到了。”

有她俩都觉得难以接受,更遑论其他宾客们了。

顾疆看见了坐在角落中的姜非晚,心中有些不快,让身边的小厮去叫她。

很快小厮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姜非晚便打住了他,随着小厮一块过去。

见她乖乖过来,顾疆心中的气不知不觉已经消了一半了。

他看了她一眼,她淡然的面容,好看的眉眼。

他侧过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至于旁的,今晚再说。”

姜非晚没有开口,他便当她默认,去忙着招呼自己的同僚了。

来者有很多想要巴结顾疆的权贵,也有一些自视清高,与顾疆是同级的大人物。

顾疆被拉着喝了一轮酒,他酒量不算太好,便下去吐了一回。

几杯酒下肚,正值顾疆离开,有些人开始口无遮拦了起来。

“姜非晚,你可是顾家主母。”一位醉醺醺的官员走上前来,对着姜非晚说话。

“今日这宴席可就太失礼了,你母亲的生辰,这宴会莫说摆了十里长街,也该大操大办,怎的就办成这样,实在叫人看不下去啊!”

那官员说完,还摇摇头,对着姜非晚白眼。

今日顾府这宴席又确实简陋的大家有目共睹。

虽说一般人也不好意思说,但总有酒后失言的时候。

而在上京城,从前顾家有什么事,都是姜非晚出面解决。

这一次,大家自然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次宴会是姜非晚办的,有那么出错,都是姜非晚的责任。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纷纷聚拢在了姜非晚身上。

只见她突然脸色煞白,拿起手中的绢帕,紧紧攥着,放在眼下,似乎在擦拭着什么。

她这副可怜模样,叫方才的官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酒都吓醒了一大半。

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失言,错怪她了。

毕竟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小姐,在座的很多长辈同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

今日这话,就是放在从前。

姜非晚只会乖巧的听着,再说上几句恭维学习的话,讨得大家都开心。

这突然一下不说话,还掉起眼泪来,让人心中起疑。

姜非晚刚要说话,话语就被顾老夫人抢了过去。


“我听我家那位说啊,余双屿很讨厌姜非晚,这事儿夫子们都知道。从前在学堂的时候就一直针对,时常出言不逊,逗惹于她。惹得她又气又恼,你说今天他来,该不会是一起来欺负姜非晚的吧?”

学士夫人的消息来源可靠,听到这里,将军夫人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么听下来确实是姜非晚的不是,可是要当着这么多人被教训、批评,和当众受辱没什么区别,换了旁人只怕是要一头撞死了。”

二位夫人心中五味杂陈,觉得就算是姜非晚的过错,可是罪不至此。

眼下有种被一群长辈欺负、霸凌的味道了。

可是。

这,一个是陛下眼前的红人顾疆,一个是身份尊贵的余小侯爷。

谁也不愿意去出头惹得一身荤腥。

若是从前护国公还得意的时候,帮也就帮了。

可是眼下,护国公被陛下怀疑是太后亲信。

有助太后颠覆朝廷之嫌疑,谁要是帮了,很难不被人传闲话或者怀疑,是一丘之貉。

所以纵使夫人们心软,可是一想起自家丈夫今后的官途,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

听完顾老夫人的话,余双屿轻哼一声笑。

他沉吟,“老夫人,您说看笑话,我平生啊最喜欢看笑话了。不如您好好与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笑话啊?”

顾老夫人还没开口,陆鸢却抢话了。

其实余双屿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在打量这个少年了。

看上去和顾疆一般大的岁数,可能是因为不用在边疆受尽风沙之苦的原因,余双屿生的细皮嫩肉,看上去随性又风流。

再看那些官员和顾老夫人对他的态度,猜测这位大概也是个了不得的公子哥。

她可得牢牢抓住机会出风头。

要踩着姜非晚上位,最好是再能被这位公子哥看上。

和顾疆来一个二男争一女的剧情。

也好让顾疆这个臭男人看看,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的,自己的追求者可不止他一个!

话还没说上一句,这陆鸢心里都要幻想出余双屿和顾疆,为了争夺她互相扯头花的画面了。

见她傻笑,余双屿没好气的皱了下眉。

“你干什么呢,光笑不说话?”

陆鸢尴尬的连连摆手,随后含笑做出一副端庄又委屈的模样。

“今日大人,贵步临贱地,这场面实在是委屈了大人。是小女子的不是,还请大人不要怪罪老夫人。”

这一上来就给余双屿扣了一个好大的帽子。

他还没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甚至他都没有察觉到,这一个所谓的寿辰,却办的比他家简单的吃个团圆饭还要简陋。

可偏偏陆鸢非要提起,非要引起他的注意。

“说的什么啊?”余双屿蹙眉。

其中一个官员上前,弯着腰,在他面前解释道。

“小侯爷,今日是顾老夫人生辰宴,这本是顾府主母姜非晚的分内之事,却不曾想她不但不上心自家婆母的生辰,还将顾府的下人们都带去了她自己的娘家,伺候她父亲。这才导致这生辰宴办的如此简陋。”

余双屿蹙起眉,想到昨天看见姜非晚的时候,的确见她带了一大批人。

可是却又不明白。

看着姜非晚,心中嘀咕。

这姜非晚也是个笨脑袋,既然都走了,今天干嘛还要回来参加什么破生日宴,这不是纯纯给旁人递把柄么。

向来锦衣玉食、事事顺意的余小侯爷哪里晓得,别人心中的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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