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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全局

李来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跟丫头一起学的,能是什么好规矩。姑姑这是在刻意折损虞枕月的面子呢。虞绵绵思及此,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丝畅快。自从进了侯府,自己事事输了虞枕月一招,现在总算是捞回一局。她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凤云栖在听到“水仙玫瑰”两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寒光。“……大哥,两位表姐,好巧?”假山后面忽然闪出来的凤锦年,打破了几个人各自的嘀咕。这位三公子嘴上说着“好巧”,睫毛上却结着一层淡淡的白霜,看起来分明是特意等在这里。凤云栖看见他,眉眼也更加温和:“三弟,早,你这是从演武场过来?”那边的确是练武场的方向,凤锦年身上还穿着劲装,他扬起手上的剑,头也不回的扔给自己的长随喜禄。笑道:“闻鸡起舞,这两天有些懈怠了,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定然又会责备我,我比不上...

主角:虞枕月凤归州   更新:2025-02-28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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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枕月凤归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李来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丫头一起学的,能是什么好规矩。姑姑这是在刻意折损虞枕月的面子呢。虞绵绵思及此,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丝畅快。自从进了侯府,自己事事输了虞枕月一招,现在总算是捞回一局。她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凤云栖在听到“水仙玫瑰”两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寒光。“……大哥,两位表姐,好巧?”假山后面忽然闪出来的凤锦年,打破了几个人各自的嘀咕。这位三公子嘴上说着“好巧”,睫毛上却结着一层淡淡的白霜,看起来分明是特意等在这里。凤云栖看见他,眉眼也更加温和:“三弟,早,你这是从演武场过来?”那边的确是练武场的方向,凤锦年身上还穿着劲装,他扬起手上的剑,头也不回的扔给自己的长随喜禄。笑道:“闻鸡起舞,这两天有些懈怠了,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定然又会责备我,我比不上...

《不好!这战神占有欲太强了全局》精彩片段


跟丫头一起学的,能是什么好规矩。

姑姑这是在刻意折损虞枕月的面子呢。

虞绵绵思及此,心中总算是有了一丝畅快。

自从进了侯府,自己事事输了虞枕月一招,现在总算是捞回一局。

她却没注意到,旁边的凤云栖在听到“水仙玫瑰”两个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的一丝寒光。

“……大哥,两位表姐,好巧?”

假山后面忽然闪出来的凤锦年,打破了几个人各自的嘀咕。

这位三公子嘴上说着“好巧”,睫毛上却结着一层淡淡的白霜,看起来分明是特意等在这里。

凤云栖看见他,眉眼也更加温和:“三弟,早,你这是从演武场过来?”

那边的确是练武场的方向,凤锦年身上还穿着劲装,他扬起手上的剑,头也不回的扔给自己的长随喜禄。

笑道:“闻鸡起舞,这两天有些懈怠了,若是让父亲知道了,定然又会责备我,我比不上二哥,年纪轻轻就已经不成了威名赫赫的大雍战神,可也不能太差吧。”

他整理了一下腰带,颀长劲瘦的青年好像是参天的松柏。

两个肩膀也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突出,纵然是隔着衣服,也隐隐能看到肌肉形状。

双腿修长,脚步更是铿锵有力,身姿却很轻盈,一看就是个做运动员的好苗子。

虞枕月内心感慨:这位三公子,着实有一点点骚了。

凤云栖闻言笑道:“若是这么比,那我才是最应该受罚的那个,我连剑都拿不起来呢!”

“大哥拿我开玩笑呢,你只是不适合练舞,可你是咱们幽州第一才子,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哪点比我们差?”

被凤锦年这么一说,虞枕月忽然想起来,是了,凤家这位大公子素来有才子之名,现在是幽州第一才子,后来更是成为天下第一才子。

当时虞枕月看书的时候,还好感慨呢,怪不得虞清歌危机感十足。

这俩兄弟,一个能文,一个能武,虞清歌一心鸡娃凤锦年,想要他文武双全,名气盖过两个哥哥,却适得其反,反倒是被两个哥哥的光芒给掩盖了。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凤锦年肯定不能像是大哥那样专心研读诗书,又没有二哥那份武学天赋和军事才能。

到现在为止,名头也只是镇北侯府的三公子。

不过眼下看起来,这位心态比他娘可是强好多,还能跟凤云栖开玩笑。

凤云栖摆摆手:“说什么才子,不过是大家看在咱们镇北侯府的面子上,抬举起来的虚名而已。”

一阵凉风袭来,他话还没说完就又咳嗽了起来。

长寿连忙拿了斗篷出来,却被凤锦年接了过去,亲自帮他披上。

兄友弟恭,画面和谐。

直到凤锦年看似不经意的提道:“这段时间二哥有来信吗?”

听见两兄弟提起凤归州,虞枕月和虞绵绵两个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他是凤家三兄弟当中唯一有官职在身的人。

名气那么大,就连虞清歌都避而不谈。

也不知道在家的时候究竟做了什么事,能让野心勃勃的虞清歌这么避讳。

“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消息,报平安,询问我的病情。”凤云栖提起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带着亲昵的抱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大哥,比父亲还要絮叨!”

凤锦年叹息一声,情绪不明:“二哥也是关心你,你是这府里他最牵挂的人,一定要好好保养身体,千万别让他担心。对了,大哥,我昨天刚刚找到一位名医,吃过早饭,让他来家中为你诊断吧。”


床边的柜子上摆放着几本书籍和一些珍贵的饰品,显示出老夫人的高雅品味。

最里边一座小佛堂,檀香缭绕。

老夫人跪坐在蒲团之上,手持念珠,闭着眼睛念着心经。

整个住所都弥漫着一种宁静和庄重的氛围,让虞枕月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浓烈的古代文化的底蕴和魅力。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天,老夫人的住所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古朴而不失贵重的光芒。

玲珑见到她来,连忙弯腰福礼,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打断正在诵经的老夫人。

虞枕月连忙做了个制止的动作,安安静静地在外间等待着。

玲珑让小丫鬟端了茶水过来,虞枕月轻声道:“有劳。”

却并不着急喝,唯恐发出声音,打扰到佛前的人。

禅音入心,让虞枕月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檀香燃尽,玲珑连忙上前将老夫人扶了起来。

虞枕月走了过来,给老夫人行了礼。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你是个聪明孩子,礼数学的不错。”

虞枕月道:“虽然从小在市井中长大,可我娘向来斯文秀雅,她言传身教,我好像还不算是太粗俗。”

提起柳婵娟,霍老夫人的眼中总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怀念。

“你娘是个好人,我到现在还依稀记着她的模样,跟你长得倒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眉眼之间,不如你精致浓艳。”

虞枕月记忆中的柳婵娟,容貌的确更秀气温婉。

“娘说我有些地方长得像我爹。”

霍老夫人微微一顿,仔细回忆了一下,柳婵娟的丈夫相貌似乎的确是更胜于昨天见到的虞长山。

只是时间太久,她也不记得很清楚了。

她拉着虞枕月到窗边的暖榻上坐下,让玲珑上茶点来,关心着虞枕月在桃花园住的是否还习惯,丫鬟婆子们用的可还顺手。

虞枕月道:“其他人我还不太了解品性,干起活倒是挺麻利的,姑姑送来的两个丫鬟长得也都挺漂亮,玛瑙聪明伶俐,跟我很投缘。”

果然,听到漂亮丫鬟,霍老夫人眉眼微微一动,不过很快归于平静,道:“日久见人心,是要慢慢了解的,不过你也要拿出主子的架势来,否则你初来乍到,就怕有人不服管。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最重要的是守好门户,别让下人们闲话连篇,须知隔墙有耳。”

老太太这番话算是推心置腹,同时也说到虞枕月的心里去了,那个被送回去的银子就是说明她所谓的保密究竟有多失败。

“人不密失其身,言不密则失人,我懂得。”

霍老夫人眼皮动了动:“你读过书?”

“读过一些,我娘说,不求学富五车,至少要明理,不能做个睁眼瞎。”

霍老夫人点点头:“你娘果然是个好样的。”

明明自己的生活很是不如意,可还能想着让女儿读书识字。

霍老夫人毫不掩饰自己对柳婵娟的欣赏,捎带着,对虞枕月的态度也都越发的和气起来。

“缺啥短啥,你姑姑那边顾及不过来的,就只管来跟周妈妈说,或者是直接打发玛瑙过来拿也是一样的。”

虞枕月自然是满口答应。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她这才起身告辞。

刚回到桃花园,李妈妈就带着裁缝等在那,要给她量尺寸做衣服。

裁缝走了,教导嬷嬷也就上门了。

嬷嬷姓花,年纪看起来和李妈妈差不多,穿着打扮可比李妈妈艳丽的多了。


老大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慢条斯理吃着肉的虞枕月,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情,混合着逐渐发作的药效,下腹一热,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不过不急,只等着那小娘们药效发作,才能玩得更痛快。

一大碗酒一饮而尽,看着虞枕月吃肉的速度越来越慢,老大唯恐她已经发现肉里下了药,可转念一想,这药可是他找人特别调制的,无色无味,那小娘们纵然是药神转世,也尝不出来。

这小娘们儿,大概是饭量太小,又吃不习惯这粗制的肉罢了。

也对,毕竟是千金小姐,哪能跟他们这群土匪一样呢。

老大放下心来,继续张罗着众人喝酒。

这肉好像有问题。

虞枕月从小就吃药,对药的味道十分敏感。

只是对方分明是制药高手,她无法分辨,这里被下了什么药。

老大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更加验证了虞枕月的猜测。

未免引起老大的怀疑,虞枕月只能捏着肉丝假吃。

积雪落下,枝丫发出轻而闷的声响。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沿着杂乱的脚印,穿越林海,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山。

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一脚踩空,还好动作敏捷,才没有掉到陷阱里去,却一不小心扯到伤口,发出一声闷哼。

跟在后面的青墨顿时担忧起来:“二爷,我们真的要上去吗?您的伤能行吗?”

“没事!”凤归州稍作停顿,又立刻赶路。

“不然我还是去报官府吧!”他们在山脚下看到雪地里杂乱的痕迹,顿时断定是万仞山上的流寇又在祸害过往行人。

只是万仞山地势险要,树木丛生,若不是有熟悉的人带上来,进来就会迷路。

官府几次剿匪,都是铩羽而归。

也使得这群土匪越来越嚣张。

“这里离县城几十里,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两个时辰,两个时辰,等官府派人过来,被绑上山的人,怕是骨头渣子都凉了。”

见凤归州坚持,青墨也不敢违抗。

可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脚印忽然不见了。

“二爷,这怎么——”青墨注意到主子异样,连忙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不远处火光冲天。

“那里定然是山匪老巢,走!”

有了指引,两个人不用再费神找路,顿时健步如飞,顷刻之间,来到了山寨里,只见烈火熊熊,房倒屋塌。

一个纤弱单薄身影,从屋里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几个男人拎着武器紧追不放。

“臭婊子,你敢放火烧我的寨子,等老子抓住你,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话的正是山匪老大,逃跑的正是虞枕月,她趁着山匪们喝的酩酊大醉的时候,一把火将房子给点着了。

等老大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火势早已经蔓延开来。

他喝令人群救火,自己又带着一拨人出来追人。

眼看要追上虞枕月,他举着手中的砍刀,直接砍向她的手臂。

虞枕月听见身后风声猎猎,一回头看见钢刀近在眼前,想要躲开已经是来不及了。

只恨自己做事不够利索,没想到这条小命还是要交代在这了。

“当”的一声,钢刀被打落在地,虞枕月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张陌生面孔。

站在前面的男人,身穿黑色锦衣,头戴紫金冠,手持一杆黑色长枪,剑眉入鬓,凤眼如炬,神色冷冽如千年积雪:“是你放的火?”

“嗯——”虞枕月话还没说完,忽然对方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同时长枪后发先至。

“噗嗤”一声,枪尖一次一挑,身形魁梧的老大被甩飞出去十几米,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顾好自己!”凤归州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冷漠,好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啊——”一声娇媚的轻吟让他微微震惊,他低下头,就看到怀中女子眼神逐渐失去清明,一双柔软的小手,不断向上攀爬,微热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搂住了他的后颈。

凤归州浑身一震,下意识要将人甩出去,偏她像是有所察觉一样,将头贴在了他的胸口上,滚烫的呼吸吹拂着他的皮肤。

凤归州喉结微微滑动,偏了偏头,想要避开这个陌生的温度。

可那触感却如影随形,勾的他乱了心神。

一把钢刀砍向女人后背。

凤归州连忙挑起长枪,打落钢刀,刺穿山匪身体。

旁边的青墨已经和人打了起来,山匪们喊杀声不断,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凤归州只能将女子护在怀里,单手迎战。

一群乌合之众,自然不是他和青墨的对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整个山寨,连带着山匪的尸体,都被一把大火烧的一干二净。

青墨在炕洞里找到一口小箱子,里面装着山匪搜刮来的财物。

“二爷!”青墨捧着箱子来到凤归州面前,看着他身上挂着的女子,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这——”

“不义之财,充作军饷!”凤归州抱着怀里的人转身。

“……”他要说的哪里是这个?

青墨抱着箱子,追上自家二爷:“她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中了药!这群畜生,净用一些下流手段!”怀里的人并不老实,一双小手四处作乱,呼出来的气息也是越来越热。

凤归州就知道,她所中的药性必定是十分强烈。

还好她够聪明,及时放火自救,若不然,这副模样落在那群山匪手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您身上还有伤,还是我来吧!”

“男女授受不亲!”凤归州将长枪扔给青墨,把怀里的人拎到后背上,背着人快速向山下走去。

青墨站在原地,嘴唇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您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您现在是在干什么?

两个人下了山,青墨一声悠长口哨,两匹马很快从山林中跑了出来。

见青墨一直盯着怀里的人看,凤归州连忙打开马背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披风,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跃上马背,将神志不清的虞枕月搂在怀里:“要尽快赶到前面的镇子,找大夫给她诊治!”

他一马当先跑在前面,青墨见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快马加鞭,也知道他们这位二爷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只能紧随其后。

两个人的坐骑都是千里良驹,尤其是凤归州的赤焰,更是大宛进贡而来的汗血宝马。

哪怕是马背上多了一个人,也丝毫不耽误它的速度。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赶到了前面的镇子。

青墨敲开了医馆的大门,上了年纪的老大夫根本调配不出解药:“没有原始配方,老夫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客官您自己帮忙。”

怀里的人一只手已经塞进了凤归州的衣服里,他顾不上纠正老大夫的称呼,焦急问道:“我怎么帮忙?”

“你们是夫妻,这种事还要问我?”

凤归州:“……”

老大夫没用,凤归州只能先将人带去不远处的客栈安置。

青墨还在开房,他连忙拿了钥匙先行穿过天井上了楼。

“奶奶,这么晚,居然还有人投宿?”虞绵绵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好奇的看了看天。

“谁知道呢,别管别人的闲事了,咱们也赶紧回去,早点休息。也不知道这镇子上安全不安全!”虞老太太想起白天遇到的山匪,连忙拉着孙女回房了。

天字一号房的房门打开,凤归州将人放到床上,想到刚才听到的那道熟悉的声音,眉头微蹙,没想到虞家人竟然也投宿在了这里。

不过眼下却管不了那么多,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扯开了衣襟。

“热……”

她的脸颊泛着潮红,水润的双眸迷离的寻找着什么。

直到双手再度攀上凤归州的身体。

她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面前冷峻的男人,虞枕月终于找回一丝清明:“对不起!”

她想要保持冷静,可紧接着,药效更加汹涌,让她只能本能的寻找让自己舒服的源头。

凤归州神色紧绷,努力想要挪开目光,可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花柔玉软的小女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鬓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湿透了,额间的汗珠更是晶莹剔透,眼角绯红,长睫轻颤,像是染浆果的汁液一样娇嫩的红唇,毫无预兆的贴在了他的唇角上。

“轰——”

独属于女子柔软甜媚的气息另凤归州脑海中那道名为理智的弦骤然断开。

他微垂着眸子,收紧了双手!


只希望他们能尽快的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高高兴兴的迎接新生命。

她想的太入神,没注意到面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花嬷嬷的戒尺抬起了虞枕月的下巴:“姑娘似乎听得很不耐烦。”

虞枕月正要解释。

花嬷嬷又道:“姑娘不必和我解释这些,你只需要知道,你在外人面前坏了规矩,乱了章法,人家只会认为你粗俗没教养,可不会给你任何解释的机会。”

她进而看向玫瑰水仙两个丫鬟:“你们俩也记住了,比起这位,你们更没资格解释什么。”

俩丫鬟可比虞枕月还要乖觉,立刻乖巧应是。

花嬷嬷随即亲身示范起各种礼仪来。

花嬷嬷在前面示范,虞枕月三个人有样学样的跟在后面。

莲步轻移 ,柳腰款摆,花嬷嬷走的的确好看。

可虞枕月学着学着忽然觉得不对劲。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

凤锦玉走路的姿势可不是这样的。

娴雅秀气,端庄稳重,那才应该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走路的姿势吧?

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姑娘,学的都很认真。

再看看一旁的玛瑙,小姑娘眼中也带着一丝疑惑,察觉到她的视线,朝着她笑了笑,好像那一丝疑惑是虞枕月的错觉一样。

“啪!”戒尺敲在了腰上,虞枕月转头看着花嬷嬷。

“姑娘,走一遍吧!”

虞枕月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质疑:“这是大家姑娘走路的姿态吗?”

屋里几个丫鬟纷纷看向她。

似乎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简单直接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花嬷嬷顿了顿,道:“姑娘若是有什么疑问,可以去问李妈妈,当然,您也可以直接去问镇北侯夫人!”

问虞清歌?人就是她安排的,怕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知道该怎么打发她。

算了,暂且先看看,就算是真的有问题,也不应该操之过急,免得被人倒打一耙。

虞枕月当即按照花嬷嬷所教的走了一遍。

她聪明,一学就会,再加上身姿纤细婀娜,远比花嬷嬷走的更加好看。

看得花嬷嬷暗自点头:风流妩媚中透着端庄娴雅,只是一个背影,就有说不出的勾人。

不愧是镇北侯夫人,果然有点眼光。

虞枕月走过之后,花嬷嬷又让两个丫鬟走了一遍,虽然同样婀娜娉婷,可却少了几分勾魂滋味。

她心中认定虞枕月是个可造之材,接下来对她的要求也就更加严格了。

虞枕月学了一下午的走路,累得腰酸背痛,原本还想去虞绵绵那里刺探一下消息,可吃过晚饭之后,躺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

她上辈子身体不好,运动量一直很有限,现在哪怕是身体康健,冷不丁的,也实在是适应不了这样的运动量。

玛瑙坐在她身边帮着她捶背捏肩,她旁敲侧击:“锦玉当初学的规矩是哪个嬷嬷教的?”

经过这一天的时间,屋里屋外都彻底拾掇好了。

园子里规规矩矩的,一点杂草和余雪都没有,铲下来的草药,虞枕月吩咐小丫鬟雁儿收进了库房里面,只能等自己有空的时候再去归类整理了。

玛瑙斟酌着回答:“是周妈妈。”

霍老夫人对凤锦玉这个唯一的孙女还是很看重的,周妈妈是她的陪嫁丫鬟,对大家闺秀的举止做派了解的比虞清歌还要多,让她去教凤锦玉,一点毛病都没有。


丰胸细腰大长腿,这俩丫鬟,长得真是又勾勾又丢丢,当真是跟两朵花似的。

虞枕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虞清歌调教的丫鬟分两种,相貌普通的取个鸟的名字,什么翠鸟黄莺雁儿,可以随意出入院里院外。

至于水仙玫瑰芍药牡丹这一类取了花儿名字的女孩,则是相貌好,身材好,是虞清歌专门搜罗来的。专门为凤归州凤云栖准备的,是万万不准靠近凤锦玉和老侯爷的。

这会儿将这么两个丫头送到桃花园来,离得这么远,虞枕月都好像听到了春晖堂的算盘珠子响了。

近水楼台,虞清歌并没有把宝全压在两个侄女的身上。

除了这两个贴身丫鬟,之前照顾虞枕月的雁儿也被拨了过来,当粗使丫头。

李妈妈叮嘱两句,又关照虞枕月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派人去找她。

现在有着霍老夫人这层关系,她虽然不敢太怠慢,可也没有很亲近,毕竟她是虞清歌的铁杆,虞清歌对这个侄女的不喜都摆在了脸上,不然也不会让人住在这里。

要知道,虞绵绵所住的花满堂可是整个侯府景色最好的院落,正好坐落在大公子所在的疏香院以及二公子所在的破雪园中间,之前四小姐缠着夫人讨要了好久,夫人都没给她。

现在却给了虞绵绵,足可见夫人分明是对那位表小姐更为重视。

临走的时候,李妈妈又看了看荒芜的园子,心中腹诽,这是整个侯府最偏僻的院落,多少年没住过人了,虞枕月被打发到这里,就等于是住进了冷宫。

看起来不像是个缺心眼的,怎么这会儿傻乎乎的就答应了呢?

有这个想法的不只是李妈妈一个人,水仙玫瑰一脚踩进雪窝里,弄脏了绣花鞋,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看到满园荒芜,以及满是灰尘的冰冷屋子之后,更是直接皱起了眉头。

“姑娘傻乎乎的选了这么个园子,我们且有的忙了!”两个人捏着鼻子进了屋,却根本无处下脚。

一转头,看到虞枕月满院子溜达,眼里都是稀奇和满意,相视一眼,更觉得前途黯淡。纷纷开始琢磨,怎么讨好李妈妈,调离这里。

虞枕月如何能不喜欢,夜里来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才发现,原来这桃花园这么大。

这一大片桃花林占地就有几百平米,更别提旁边一大片荒地。

二进的小院子,有假山有回廊,房间也不少,正房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的,可是特别宽敞明亮。

除开起居室,还能单独有一间书房。

她回头问水仙玫瑰:“这么大个园子,都归我一个人说了算呗?”

“……夫人让您住在这里,这园子里的一切自然由您做主。”水仙笑得勉强。

到底是小地方来的人,没什么见识,这么一个破院子就当宝贝了。

虞枕月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一听说这个园子都归她管,更是喜不自胜,已经开始筹划,要在这园子里种上点什么。

见雁儿拿着铁锹要将荒草铲掉,她连忙伸手拦住:“给我个铲子,我自己来。”

雁儿连忙道:“这怎么行,姑娘您这么金贵的人,可干不了这个活。”

“这些东西啊,可比你家姑娘还要金贵呢!”虞枕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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