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什么?
我又不是马戏团的猴子。
我看向顾北年,希望他管管。
可顾北年像是压根没听见一样。
我没动,江映月眉头微蹙,坐回顾北年身边撒娇。
“北年,你看她,我也算她半个雇主了吧?她都不听我话。”
顾北年望向我,压迫性的眼神。
“别不懂事。”
“就是,又不是什么大事,丧着一张脸,不知道还以为死全家了。”
“真他娘的扫兴,北年,你上哪找的这种货色。”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出声羞辱,可顾北年就这么冷脸看着我。
他不再是A国那个别人轻浮地调侃了我一句,就护短把对方手打断的顾北年。
他没替我说一个字。
我难过到了极点。
也愤怒到了极点。
却也知道,我和顾北年合同没结束,在这之前,我要听他命令行事。
视线落在茶几上。
我攥拳,狠狠一拳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
茶几碎成碎块。
玻璃碎片飞溅,江映月吓得往顾北年怀里钻。
我迎上顾北年漠然的眼,一字一顿,“可以了吗?”
3
包间里混乱一团。
不少人被碎片打到,纷纷来骂我,说我神经病。
更甚者,还要让顾北年处理我。
“算了算了,北年说她从小没了爸妈,学也没上过几年,粗手粗脚,也不是故意的,大家别和她计较了。”
我的事,他和她说了吗?
江映月说完,往顾北年怀里钻了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