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醉酒的人本就站不稳,她松地突然,邹恒踉跄着又贴近了几分,两人像是紧紧抱在了一起。
沈菲儿满脸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重新将他扶了起来,轻声在邹恒耳边低语:“邹哥,醒醒,时曼姐来了”。
听到我的名字,邹恒清醒了几分。
摇晃着从沈菲儿怀中站起身,眯着眼睛看过来。
看清是我的那一刻,挣开沈菲儿的手就要走。
酒精让他的舌头打结,说话含糊中带着不赞同。
“曼……曼曼,天气这么冷,你怎么来了啊,该冻坏了”。
邹恒像是刚学会走路的稚童,努力驯服着不受控制的四肢。
在离我还有几步时,向前一扑。
惊地我一身冷汗,快走几步接住了他,无奈道:“邹恒,你站好”。
他委屈地抓着我的手,耍赖似地斜靠在我身上,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我没法,只好扶着他向沈菲儿告别。
叫了车,将邹恒先送上去。
呼啸的风声裹挟着沈菲儿的声音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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