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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

久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现已上架,主角是陈烈马跃进,作者“久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陈烈带着遗憾重生了,面对上一世卖掉妹妹打残母亲祸害女知青的继父,陈烈这次拔刀相向。什么畜生人渣,他重生回来就是报仇的!断亲后陈烈靠打猎走上养活家人,乘上时代东风再次崛起。...

主角:陈烈马跃进   更新:2025-02-28 0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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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烈马跃进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由网络作家“久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现已上架,主角是陈烈马跃进,作者“久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陈烈带着遗憾重生了,面对上一世卖掉妹妹打残母亲祸害女知青的继父,陈烈这次拔刀相向。什么畜生人渣,他重生回来就是报仇的!断亲后陈烈靠打猎走上养活家人,乘上时代东风再次崛起。...

《重生70:开局就断亲,打猎养全家》精彩片段

“嗖——”
箭穿过冰冷的空气,精准把松鼠从树上射了下来。
陈烈上前把松鼠捡起却没有着急离开。
“这货皮毛这么好,肯定没少存粮。”
掂了掂足有二斤沉的松鼠陈烈喜笑颜开。
这下不仅有肉,甚至还可以掏一个宝库。
接着重新背好弓箭,三下五除二爬上了刚才松鼠站的那颗大树。
果然树干上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陈烈试着伸手向里面掏了一把。
接着脸上便露出了惊喜之色。
再次将手拿出来,手掌里是一把干巴巴的蘑菇,还混着几颗榛子。
大兴安岭的榛子因为生长时间长,所以油分很足。
而松鼠又是天生保存干果的行家,基本不存在坏果的可能。
陈烈很快就把松鼠洞掏空,各种干果和蘑菇装了一个小兜子。
但他知道这才是其中一部分。
松鼠不仅会在自己的窝里存过冬粮,在自己洞穴周边也会放置备用仓库。
下了树后陈烈又仔细找了找,很快就在雪下一个全是干草伪装的洞里发现了另一批物资。
把这只倒霉松鼠的所有存粮都翻走后陈烈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
此时太阳正好升到了最高点,陈烈就这雪水吃了一口干粮。
接着便再次起程。
......
“咯咯咯.....”
伴随扑棱扑棱翅膀扇的动的声音,远处一只受惊的野鸡炸翅,等陈烈张开弓箭早就不见了踪影。
眼看着自己放走了一只野鸡,陈烈稍微失落了一下。
但下面的路他走得更加小心。
很快他就在地上看到了一串足迹,每一个足印在雪中都格外的深,并且间距很长。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认不出。
但上辈子打过无数猎物的陈烈心头一颤。
脑子里迅速模拟出了动物从这里蹦跳而过的画面。
接着和记忆中的某只动物渐渐重合。
心中一阵激动!
自己要发财了!
因为他认出这是某种貂留下的痕迹。
东北皮草最有名,古代就是皇家贡品,而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貂皮。
虽然貂肉味道不好,但是冬天的貂绒细密暖和,积累了一年的油水让其更加光亮,可是很难得的宝贝。
哪怕是现在貂皮也不是普通人能穿的,听说很多貂皮都是创汇物资。
如果他能打到一张完整的貂皮,拿到县里起码值五张大团结!
到时候也可以给妹妹还有母亲买一身新衣服,顺便再买点别的东西。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能够达到的前提上。
跟随着足迹,陈烈不断向林子里摸索,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猎物。
直到他感觉自己双腿快冻麻的时候,不远处一根枯木上出现了一道灵动的身影,正挥舞着小爪子埋头在树干下挖着什么东西。
而那道身影身上的皮毛呈现黑色,只有长长的尾巴中带着一丝紫意,赫然是一只罕见的紫貂!
陈烈心头一动,悄悄将弓箭摘下,缓缓向前挪动。
直到和紫貂距离差不多十米的时候才调整好呼吸,开始搭箭瞄准。
而正在埋头掏松鼠存粮的紫貂浑然没有感觉到危险。
就在它感觉到不对抬起小脑袋转动黑色小眼珠查看四周的时候一只箭矢破空而来!
嗖!
箭头精准贯穿了紫貂的眼睛,将它死死钉在了地上!
直到此时陈烈才松了一口气,察觉到自己出了不少汗。
紫貂在貂皮中的地位可以说是最珍贵的,像这种东西以前也只有皇室能用得起。
而陈烈这一箭只是贯穿了紫貂的眼睛,没有破坏毛皮完整性。
拿到县里少说还能在加两张大团结!
这时候村里人一年工分换成钱才不过二十块!
陈烈打到这只紫貂就相当于好几个成年人一年的工分了!
收拾好猎物,陈烈便开始往家走,这次能打到一只紫貂完全是运气。
也可以说是山神老爷保佑,运气已尽,就不能再贪多了。
而且他身上两只猎物的血腥味也会吸引别的猎食者。
毕竟兴安岭里还有狼群和东北虎。
现在这个季节正是老虎发情的季节,陈烈可不想用弓箭跟老虎打架。
那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至于后世那些人说的,一个滑铲。
他只想能想到东北虎撑得打饱嗝的场景。
而狼群更加危险,就算一只猎人小队都不想跟那些家伙碰面。
陈烈一路小心避开有大型动物脚印的地方,直到走出林子看到远处陈家坳,才松了一口气。
自己总算又回来了。
此时天色渐晚,陈家坳的村民也都开始生火做饭。
但陈烈却没看到自己家老屋有炊烟升起,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妙。
陈烈快步跑到老屋前,眼前的一幕让他怒火中烧。
马跃进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混子,正站在院子里。
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根拇指粗的木棍,院子里一片狼藉,显然已经闹腾了一阵子。
马跃进此时正揪着李春红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臭娘们儿,赶紧把钱拿出来!别以为躲到这就能赖!老子欠的债,你得替我还!”
“钱......钱都给你了......家里......家里真没钱了......”
李春红疼得脸都白了,却死死护着躲在她身后的陈月月,声音颤抖。
六岁的陈月月吓得小脸煞白,紧紧抱着母亲的腿,哇哇大哭起来。
“没钱?你糊弄鬼呢!你个败家娘们,藏哪儿了?赶紧拿出来,不然老子今天拆了你这破房子!”
马跃进恶狠狠地说着,扬起巴掌就要打下去。
陈月月哭喊着冲了上去,小小的身子挡在母亲面前:“不许打我妈妈!”
“啪!啪!啪!”
三个清脆的耳光,小小的陈月月直接被打翻在地。
脸上瞬间肿起五个鲜红的指印,陈月月哭声更加凄厉。
李春红心疼得肝肠寸断,一把抱起女儿,将她护在怀里。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别打我女儿!求求你别打她!”
马跃进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再次扯住李春红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少跟老子来这套!拿钱!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儿卖了!”
李春红疼得眼泪直流,绝望地摇头:“真没钱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陈月月脸上满是泪痕,哭喊着抱住马跃进的大腿。
“求求你别打我妈妈......呜呜呜......”
陈烈此时一个箭步窜了进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畜生!”
陈烈怒吼一声,弯弓搭箭,几乎没有瞄准,一箭就射了出去!
“嗖!”
箭矢精准地扎在了马跃进的屁股上!
“嗷!”
马跃进一声惨叫,下意识地抬腿,狠狠地一脚踹向了抱着他大腿的陈月月!
“月月!”
陈烈目眦欲裂,两步上前,一把将陈月月抱在怀里。
与此同时,他抽出别在腰间的砍刀,朝着马跃进的后背狠狠劈了下去!
“噗呲!”
厚厚的棉袄被砍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棉花,但并没有伤到马跃进。
马跃进看到陈烈满眼杀气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躲到了一边。
但他嘴里却还在叫嚣:“小兔崽子!你敢打老子!你......”
陈烈拎着砍刀,一步步逼近,眼神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你别过来......”马跃进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李春红死死抱住陈烈的胳膊,哭着哀求:“烈儿......别,别冲动!杀人要偿命的......”
陈月月也哭着喊:“哥哥,别杀人......”
陈烈看着母亲和妹妹惊恐的眼神,胸腔里的怒火渐渐平息。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抱住瑟瑟发抖的陈月月,又伸手扶起母亲。
马跃进见陈烈停手,以为他怕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指着陈烈叫嚣。
“小兔崽子,杀了我,你们也不会好过!”
“这小子下手够狠的啊!”一个穿着脏兮兮军大衣,叼着烟卷的汉子,用脚尖踢了踢马跃进的屁股,“马跃进,你行不行啊?这点小崽子都搞不定?”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吐了口唾沫,粗声粗气道:“就是,你欠我们的钱啥时候还?今天要是拿不到钱,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马跃进捂着屁股,疼得龇牙咧嘴。
听到这话,立马换了副嘴脸,指着李春红叫道:“钱!钱都在她那!这老屋也是她的,我今天非得把钱要回来不可!”
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再靠近陈烈,只能把气撒在李春红身上,典型的窝里横。
陈烈冷笑一声:“讨吃鬼!我妈都跟你离婚了,东西都分了,这老屋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马跃进梗着脖子,耍起了无赖。
“分了?啥时候分的?老子咋不知道?她是我媳妇,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他色厉内荏地叫嚣着,眼神却不时瞟向陈烈手里的砍刀,心里直打鼓。
李春红抱着陈月月,身体微微颤抖。
她知道马跃进是什么德行,一旦让他进屋,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月月的小脸埋在李春红的怀里,还在小声地抽泣着。
“你放屁!”
陈烈怒喝,“你就是个赌鬼,输红了眼就想卖我妹妹,现在又想来抢我家的东西,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马跃进被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梗着脖子想反驳,却又不敢上前,只能在原地跳脚骂街,言语恶毒不堪。
“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僵局。
陈烈一回头,正看到村长背着手,正脚步飞快的走了过来。
村长到场,目光一扫,直接落在马跃进带来的那两个混混身上。
“你们是哪儿的?跑到我们陈家坳来干什么?”
那两人被村长一瞪,气势顿时矮了半截。
他们虽然混,但也不敢得罪村干部。
瞬间支支吾吾地说:“路......路过,路过......”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走之前狠狠地瞪了马跃进一眼!
马跃进一看这俩人跑了,心里更慌了。
他下意识的往村长的方向靠了靠,眼睛却始终看着陈烈。
村长转头看向陈烈:“怎么回事?”
陈烈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讲了一遍。
末了,他指着马跃进骂道:“这王八蛋,之前想卖我妹,现在不仅来抢我家东西!还打我妈我妹!”
“马跃进,你要是再来我家,我他妈非弄死你!”
陈烈心里憋着一股火,语气里带着浓烈的杀气。
“哎你个小兔崽子,我......”
“你给我滚蛋!”
马跃进还想狡辩,却被村长一声断喝。
他吓得一哆嗦,不敢再放肆,捂着屁股灰溜溜地跑了。
马跃进走后,村长叹了口气。
看着陈烈一家子,他心里也有些同情。
这马跃进就是个祸害,陈家坳谁不知道?
“烈子啊,”村长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千万别冲动。”
陈烈点点头,他知道村长是好意。
“你白天是干啥去了?”
村长话锋一转,看向一旁。
经村长这么一问,陈烈这才想起自己的猎物还扔在院外。
陈烈三两步出门,提着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松鼠、紫貂和四只肥硕的兔子。
回到村长身边时,他爽快地递过去两只兔子,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
“村长,这两只兔子您拿着,算我家的工分。”
他知道在这个年代,肉比钱更实用。
村长接过兔子,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
“好小子,你这手艺快赶上你爹当年了!你爹以前可是咱们陈家坳最好的猎户!”
陈烈心里一暖,脸上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哪能呢,我这才哪到哪啊,还得跟您多学着呢。”
村长拍了拍陈烈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
“烈子,我看你身手不错,又会打猎,村里正好缺个猎户,你要是愿意,明天去登记一下,我给你办个证,以后拿猎物换东西也方便。”
陈烈闻言,心中一喜。
这可是个好机会!
有了猎户证,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打猎,不用再偷偷摸摸。
他眼珠一转,又从剩下的两只兔子中挑出一只最大的递给村长。
“村长,这只是我孝敬您的,您辛苦了!”
村长推辞了几下:“这怎么好意思......”
“是我孝敬您的。”陈烈不由分说地把兔子塞进村长手里,“这些年多亏了您的照顾,不然我们娘仨哪有好日子过啊。”
村长最终还是收下了兔子,脸上堆满了笑容。
“好小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送走了村长,陈烈这才扶着母亲进屋,小心地将陈月月从李春红怀里接过来,放在炕上。
“妈,马跃进那王八蛋到底怎么打你的?疼不疼?”
陈烈看着母亲额头上的淤青,心疼得像针扎一样。
李春红叹了口气,眼眶泛红:“早上他带了几个要账的来,逼着我要钱,家里哪有钱啊......那几个人逼得紧,他就......他就动手了......”
陈烈闻言,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他握紧拳头,指甲近乎嵌入肉里,强忍着怒火,仔细地帮李春红检查伤势。
“月月,疼不疼?”
陈烈看到陈月月脸上的红印,心里又是一紧。
陈月月怯生生地说:“不疼,哥哥,我没事了......”
陈烈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轻轻抚摸着陈月月的脸颊,柔声安慰道:“不怕,以后哥哥保护你,再也不让他欺负你了。”
确认李春红和陈月月的伤势没有大碍后,陈烈脸色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马跃进这王八蛋,今天敢打你,明天就敢打死你!必须想个办法解决他,不然他以后肯定还要来祸害咱们!”
李春红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烈子,你可别干傻事啊!咱惹不起他,躲着他点就行了......”
她是真怕陈烈一时冲动杀人犯法了。
陈烈看出李春红心中顾虑,握住她的手,声音放轻。
“妈,你放心,我不会跟他换命的。”
“今天我最开始看到他带人欺负你们,是有一砍刀了结他的冲动,但之后更多的是为了做样子,让他们知道我们仨不好欺负。”
“但是,也不能让他这么逍遥法外!我会想办法让他付出代价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李春红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里既害怕又欣慰。
她知道儿子长大了,变得有担当了,但她更害怕儿子会走上歪路。
“烈子,答应妈,不管做什么事,都要量力而行,千万别冲动......”
李春红紧紧抓住陈烈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
陈烈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柔声安慰道:“妈,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我不会让你和月月再受委屈了!”
陈烈怕李春红忧虑过重,便岔开话题,指着地上的猎物,兴冲冲地跟李春红盘算起来。
“妈,你看,今天收获不错!这四只兔子,给村长送了三只,咱们还剩一只,够吃两天了。还有两只肥松鼠,也能添个菜。更别说这些坚果蘑菇了,晒干了能吃好久!”
至于那只紫貂,他打算明天去城里一趟,把貂皮换成钱和粮食。
要知道,这紫貂皮在这个年代可是值不少钱,足够他们一家子好好过一阵子了。
李春红看着儿子脸上洋溢的笑容,心里也轻松了些。
她欣慰地抚摸着陈烈粗糙的手,感叹道:“烈子,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爹了,都是一把好猎手!你爹要是还在......”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
陈烈赶紧安慰道:“妈,别难过,我会好好照顾你和月月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他心里暗暗发誓,不仅要让母亲和妹妹吃饱穿暖,还要让她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天色渐暗,李春红起身准备做饭,想起许冬冬,便对陈烈说:“烈子,你去知青宿舍叫冬冬过来吃饭吧。”
这正中陈烈下怀,他巴不得赶紧去找许冬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嘞,我这就去!”
说完,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陈家坳的知青宿舍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
陈烈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夹杂着许冬冬的哭声。
“冬冬,你这次寄来的东西怎么这么少?就这点东西,都不够我们塞牙缝的!”
“就是啊,冬冬,你家里是不是不舍得给你寄东西啊?我们在这儿条件这么艰苦,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面对几个女生的质问,许冬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有......我......我家里真的......没那么多东西了......”
“少装可怜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里的情况?你爸可是厂长,会缺你这点东西?”
“就是,别哭哭啼啼的,赶紧把东西拿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烈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知青宿舍的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屋里几个女知青正围着许冬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迫她。
许冬冬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看到陈烈突然闯进来,几个女知青都愣住了,随即一脸不悦。
“你谁啊?进来干什么?”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女知青叉着腰,趾高气扬地问道。
陈烈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许冬冬身边,将她护在身后。
他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后,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高声喝问道:“都逼着许冬冬拿东西,你们是干吗吃的?”
女知青都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却也没太当回事。
她们早已习惯了对许冬冬颐指气使,陈烈的出现并没有让她们感到多少威胁。
炕桌上的几个罐头和几盒糕点就是许冬冬家里寄来的。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些东西已经格外珍贵。
可这些女知青还是觉得不够,继续数落许冬冬。
“冬冬,不是我说你,就这点东西打发谁呢?我们在这儿吃糠咽菜的,你总得表示表示吧!”
“就是啊,冬冬,你爸可是厂长,会缺你这点东西?别小气嘛!”
“我和翠莲说好了,要用四个罐头换她二十斤高粱米,你这才几个罐头,根本不够啊!”
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看着老实巴稳的女知青也开口了。
她们语气看似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们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些罐头和糕点,仿佛饿狼看到了猎物。
许冬冬正坐在炕沿上,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她咬着嘴唇,小声地解释着:“我,我家里真的......没那么多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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