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像在辨认易碎的瓷器,“这次臣能求个赏吗?”
25.他尾指的海棠刺青贴上我颈侧胎记,暗卫印在皮肉下的金线突然发烫:“求您别再喝毒药当糖水,臣试药试得快味觉尽失...”当年的深功里,皇室只剩下我一个血脉,所有人都对我虎视眈眈。
这一世,不用再喝毒药了……巡夜更鼓掩住我哽咽,我拽过他左手按在自己心口。
掌心下除了心跳,还有块凹凸的疤痕——是前世替身被箭射穿的位置。
“顾淮之,”我咬破他尾指尝到血甜味,“冷宫那碗毒药,是不是叫你换成糖了?”
他忽然低笑出声,雨水顺着扬起的脖颈滑进衣领:“臣还偷换了更重要的东西。”
染坊废墟外传来马蹄声,他忽然吹响银哨。
疾风卷着灰烬掠过时,我瞥见哨尾刻着两行新添的小字:**“三生劫火淬真心”****“不悔当年窃芳魂”**林秋月的尸体突然在缸中直立,翡翠戒指蓝光暴涨:“姜绾!
你逃不过...”顾淮之反手掷出银针,针尖刺穿她舌根:“聒噪。”
林秋月的身子一软,终于是没有了动静。
喧闹了一晚的绣坊终于归于平静。
26.天光微亮时,我摸到他袖中硬物。
褪色的油纸包里,藏着十六年前冷宫窗台上的松子糖,糖纸折成的海棠沾着干涸的血。
“顾淮之,”我戳他腰间药囊,“当年你说攒钱买糖...”他忽然把碎银全倒进我掌心,铜板叮当响着堆成小山:“够买你三辈子了吗?”
染池里最后一丝血色褪尽时,我瞥见来世的自己解开了白绫。
她冲铜镜里的影子比口型:“这次,要幸福啊。”
27.灶台上的红糖咕嘟冒泡时,我抡起前朝玉玺砸向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