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豆糕。”
阳光照在她脸上像镀了一层光,脸上细小的绒毛随风跳跃。
我的夫君刘大郎亲了亲女儿小脸说:“阿桃乖,我们给娘亲说以后别出摊了在家陪阿桃好不好?”
他温柔地看着我继续说道:“翠娘,我将你从杂戏团赎出来却没让你享一天福,还是让你跟着我卖了这么些年的豆腐。
以后你就在家带阿桃别出门了,我上午卖豆腐下午去干点苦力,也能够我们生活了。”
我轻轻地打断了他的话:“”大郎,我从来不觉得辛苦,能嫁给你,能有阿桃我心满意足。
再则谁说女子不如男,你能做的我也能做,我还要给我们家小阿桃攒嫁妆钱呢!”
那天早晨出门时我还以为等我买完豆腐回来,就能看到阿桃等在巷口的小小身影,能看到她像小蝴蝶一样扑进我怀里。
可是一切都变了,从赵子义把我掳走后一切美好都烟消云散,只剩人间炼狱。
我曾经想过如果我那天听大郎的话没有出门就好了我自责内疚生不如死,后来我想明白了我也是受害人。
真正的凶手是那些伤害我们的人,是哪些视人命为草芥的人。
我租了一处小院,侯府里愿意留下来的女眷都被安置在这小院里。
她们没有了侯府里的锦衣玉食,却获得了左右自己命运的机会。
她们和我一起在小院里裁衣纳鞋、做棉被。
边关战事吃紧,战士们在前线浴血杀敌,我们可以在后方给他们提供舒适的鞋袜、暖和的棉被做好后勤工作。
临轩阁里的姐们包括绮岚在内都被被我赎出来了,她们看到我的义举后也都加入了进来。
后来越来越多女子加入进来,我们可能阻挡不了历史的进程,我们却不能做历史的旁观者。
国之不存,民之焉附!!
豆腐西施已经彻底被人们忘了,现在我又得了一个新的称号善心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