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镜月居的其他类型小说《百载血月咒林浅镜月居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铭铭之中自有铭铭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裂痕从镜框边缘蔓延至中心,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铭文。那些字迹与她记忆中姐姐日记里的笔迹完全一致:“月见月明,双生同死。”“林小姐!”村口传来急促的呼喊声。林浅转头望去,浑身湿透的画家踉跄着跑来,怀里抱着个破旧的木匣,“我在祭坛废墟找到了这个……”他剧烈喘息着打开匣子,一枚沾满青苔的翡翠长命锁赫然入目,锁面刻着的“安贞之宝”四个字清晰可辨。夜幕降临时,林浅带着铜镜潜入水库。潜水镜的显示屏上,浑浊的水流中浮现出巨大的青铜棺椁。她靠近棺盖时,水面突然浮起上百具缠着水草的尸体——全是穿着现代服装的男女,手腕上都戴着与长命锁同款的翡翠饰品。棺椁内部刻着繁复的星象图,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状物体。林浅伸手触碰的瞬间,无数...
《百载血月咒林浅镜月居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裂痕从镜框边缘蔓延至中心,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铭文。
那些字迹与她记忆中姐姐日记里的笔迹完全一致:“月见月明,双生同死。”
“林小姐!”
村口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林浅转头望去,浑身湿透的画家踉跄着跑来,怀里抱着个破旧的木匣,“我在祭坛废墟找到了这个……”他剧烈喘息着打开匣子,一枚沾满青苔的翡翠长命锁赫然入目,锁面刻着的“安贞之宝”四个字清晰可辨。
夜幕降临时,林浅带着铜镜潜入水库。
潜水镜的显示屏上,浑浊的水流中浮现出巨大的青铜棺椁。
她靠近棺盖时,水面突然浮起上百具缠着水草的尸体——全是穿着现代服装的男女,手腕上都戴着与长命锁同款的翡翠饰品。
棺椁内部刻着繁复的星象图,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状物体。
林浅伸手触碰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百年前村长在槐树下活埋孕妇时,孕妇腹中其实怀着一对龙凤胎;被村民当作祭品的“婴灵”,其实是刚出生就被分开的双胞胎女婴。
次日清晨,林浅在民宿遗址外遇见了新的住客。
一对年轻夫妻正在院子里拍照,新娘脖颈上挂着的翡翠长命锁与她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们叫月见和明川。”
新娘笑着展示锁面刻字,“听说这里风水好,特意来度蜜月。”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铜镜碎片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镜中倒映出新娘身后站着个穿红裙的女人,她的左眼完好无损,右眼却是空荡荡的。
在村卫生所躲避山洪时,林浅遇到了那位神秘的老人。
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床头摆着台老式留声机。
“当年村长骗我说孕妇生的是孽种。”
老人枯槁的手指抠着地板,“其实她怀的是双胞胎……后来我发现真相时,已经来不及救第二个孩子了。”
留声机突然自动播放,沙哑的唱腔唱着闽南语童谣:“月娘哭,月光寒,双生子儿要团圆……”画家突然闯进林浅的房间,手中握着染血的剪刀。
“你根本不懂!”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那不是婴灵,是活生生的人!
百年来被献祭的都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妹妹才会被选中当替死鬼!”
林浅的铜镜突然映出惊人画面——昨晚
房走出,她的妆容精致得诡异,脖颈处隐约可见缝合的痕迹。
“该走了。”
她将一张泛黄的房费收据拍在桌上,“下一个满月夜,记得带着姐姐的遗物来换钥匙。”
林浅穿着潜水服潜入水库底部时,手腕上的长命锁突然发出灼烧般的疼痛。
幽蓝的潜水灯照亮了沉睡百年的青铜棺椁,棺盖缝隙间渗出粘稠的黑泥。
当她用铜镜碎片撬开棺盖时,一股腐烂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那是姐姐梳头时常用的发油味道。
棺内躺着一具穿着清朝服饰的女尸,怀里紧抱着个襁褓。
女尸的面容完好无损,只是双眼瞳孔呈诡异的灰白色,与铜镜中姐姐的幻象如出一辙。
林浅颤抖着取出襁褓,发现里面竟是一团晶莹剔透的水晶——里面封存着一颗跳动的心脏,血管中流淌的竟是液态月光。
夜幕降临,水库大坝开始泄洪。
林浅站在崩塌的祭坛废墟上,将水晶心脏嵌入铜镜凹槽。
天地间突然响起巨大的轰鸣声,水库对岸升起两轮血色满月——一轮是实体,映照着漫天星河;另一轮则是虚幻的投影,由无数婴灵的笑脸汇聚而成。
翡翠长命锁从她手中飞出,在空中拼合成完整的圆环。
姐姐的灵魂终于从铜镜中解脱,化作万千萤火虫涌入水晶心脏。
当第一滴洪水拍碎月轮投影时,林浅右眼的黑血突然倒流回心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变成了镜中的模样——穿着染血嫁衣,腹部隆起,脖颈缠绕着槐树枝条。
晨光穿透云层时,浑身湿透的旅人拖着行李箱走向民宿。
他脖子上挂着崭新的翡翠长命锁,锁面刻着陌生的名字。
柜台后的老板娘笑着递上钥匙,新挂的铜镜在晨曦中泛着柔和的光泽——镜框上那句“因果轮回,唯爱可破”清晰可见,只是“唯爱”二字被重新打磨过,变成了“唯新”。
二楼某个房间里,红衣布偶的襁褓中传出微弱的啼哭。
林浅站在镜子前轻轻摇晃,镜中倒影温柔地抚摸着婴儿的脸颊。
窗外,水库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天空中初升的朝阳。
而在水下三百米的青铜棺椁里,两颗紧紧相连的心脏仍在同步跳动,血管中流淌的已不再是怨恨,而是跨越百年的执念与救赎。
的“婴”字,每个笔画都沾着陈年血迹。
“我们不需要祭品。”
领头的婴灵浮现在半空,腐烂的肚皮上裂开血盆大口,“我们只需要姐姐的眼睛。”
它突然张开巨口,林浅的左眼被一股无形力量扯向虚空。
剧痛中她看到姐姐站在镜中微笑,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空荡荡的眼眶里。
地板突然塌陷,众人坠入黑暗深渊。
林浅在下坠过程中抓住了一截断裂的水管,腥臭的污水灌进嘴里。
当她终于触底时,发现四周是无数纠缠的槐树根系,每根枝条上都挂着干瘪的婴儿尸体。
最粗壮的树干上缠着半具白骨,脖颈处赫然套着她找到的长命锁。
“吃了他们。”
槐树精怪的低吼震得地面发颤。
林浅这才看清,所谓的“婴儿尸体”全是面容扭曲的成年人,他们空洞的眼窝里爬出蛆虫,争先恐后地扑向最近的活人。
画家突然发疯似的撕开自己的衣服,掏出里面的青铜秤砣疯狂挥舞:“林小姐!
用这个刺穿树心!”
林浅握紧秤砣冲向槐树主干。
刀刃刺入树皮的瞬间,黑血喷涌而出,整棵树的枝条像毒蛇般缠住她的腰。
她听到虚空中有个声音在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他们?”
无数婴灵从树根中涌出,将她和画家团团围住。
“替身契约。”
林浅颤抖着掏出打火机点燃符纸,火光照亮她手中的铜镜碎片,“用我的命换他们的魂魄。”
姐姐的幻象突然出现在火焰中,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傻孩子,我们本是一体。”
整栋民宿开始崩塌。
梁柱砸在镜面上的巨响中,林浅终于拼凑出完整的真相:百年前姐姐被活埋后,怨气与村长灭门案中的亡魂结合,形成了依赖献祭存活的婴灵。
而所谓的“替身诅咒”,不过是婴灵为了引诱活人成为祭品的谎言。
她将铜镜碎片刺入自己的心脏,鲜血顺着镜面流向槐树根系。
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她看到姐姐抱着婴儿的尸体重生,而那些婴灵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他们本就不是恶灵,只是一群渴望母爱的幽魂。
暴雨冲刷着坍塌的民宿废墟,林浅跪坐在泥泞中,掌心紧握着那枚染血的铜镜碎片。
右眼失明的创口不断渗出黑血,与雨水混合成诡异的暗红色溪流。
她忽然发现镜面变得透明
山间的雨来得毫无征兆。
林浅握紧方向盘,看着导航屏幕上闪烁的“镜月居”标志,后视镜里泥浆正顺着挡风玻璃蜿蜒而下。
三天前她在档案馆翻到一本地方志,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清光绪三十二年,双林村百口灭门案”,配图是一棵被铁链缠绕的枯槐,树根处蜷缩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此刻她浑身发冷——那棵槐树的照片,竟与手机壁纸上民宿门前的古树一模一样。
“您要去镜月居啊?”
便利店老板探出头,雨水顺着塑料棚檐砸在地面的油桶上,“这条路去年塌过一次山体,暴雨天开车可危险了……”林浅点头,目光却被路边电线杆上的横幅黏住了视线。
褪色的红绸写着“七月半祭祀大典”,墨迹被雨水晕染成狰狞的血痕。
她摸了摸背包夹层里的旧铜镜,那是临行前民俗教授塞给她的:“你姐姐失踪前总对着镜子发呆,或许它能帮你找到线索。”
镜月居藏在水库大坝后的山坳里,木制招牌在狂风中吱呀作响。
林浅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老板娘正蹲在门槛上烧纸钱,火苗在穿堂风中忽明忽暗。
“只剩二楼了。”
她擦着手上的灰抬头,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色污渍,“今晚子时不要开北窗,槐树精最爱趴在窗台上偷窥人洗澡。”
二楼的霉味扑面而来。
林浅拖着行李箱经过走廊时,听见三楼某个房间传来瓷器碎裂声,像是高跟鞋狠狠跺在地板上。
她本能地攥紧背包带,直到看见房门上歪歪扭扭贴着的符纸——朱砂画的咒文被雨水泡得发胀,边缘渗出暗红色痕迹。
房间里的古董铜镜比她想象的更诡异。
镜框是青铜镂空的缠枝莲纹,可中间本该刻着“镜”字的部位只剩半枚残月,刀痕深可见骨。
林浅用袖口擦拭镜面时,指尖突然触到凹凸不平的刻痕——那是几个重叠的“婴”字,笔画潦草得像是用指甲抓出来的。
“这镜子是老物件了。”
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苍白的脸上泛着油光,“以前住这里的姑娘总说半夜照镜子会看见自己变成怪物。”
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特别是怀了孕的……”雷鸣炸响的瞬间,林浅看清了镜中自己的倒影。
那是个穿着猩红嫁衣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
喉间——无数张婴儿的脸在墙面上浮现又消失,她终于看清每张脸的额头都刻着相同的印记:一个残缺的“月”字。
凌晨三点十七分,天花板传来细密的碎裂声。
林浅蜷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水银从空调管道喷涌而出。
银色液体顺着墙缝蜿蜒成蛛网,却在触碰到铜镜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
镜面泛起血色涟漪,无数双溃烂的手掌破水而出,抓住她的脚踝往镜中拖拽。
“快关灯!”
画家突然尖叫着扑向电闸。
黑暗降临的刹那,林浅听见婴孩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摸索着抓起茶几上的桃木剑,剑柄却诡异地变得滚烫——本该插在剑鞘里的符纸不知何时全部烧成了灰烬。
木质楼梯在重压下发出垂死的呻吟。
林浅跌跌撞撞冲进三楼走廊时,整栋房子都在震动。
老板娘披头散发地站在楼梯口,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色肉瘤:“时辰到了……该让新郎新娘入洞房了。”
她手中提着的灯笼突然炸开,火焰化作数百只绿头苍蝇扑向人群。
二楼传来玻璃爆裂声。
林浅趴在栏杆向下看,穿着红嫁衣的布偶正坐在三楼窗台上,怀里抱着个真人大小的襁褓。
襁褓里伸出十几双小手,每只手上都长着锋利的指甲。
当她看清襁褓中那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时,铜镜突然从背包滑落,镜框重重砸在她的脚背上。
鲜血顺着镜框裂缝渗出,在木地板上汇成扭曲的图腾。
林浅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姐姐轻柔的呼唤:“别怕,我来接你了。”
镜面突然泛起白光,她看见自己躺在冰冷的产床上,浑身缠满麻绳——那是百年前姐姐被活埋时的场景。
“你不是林浅。”
嘶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老板娘腐烂的手指穿透她的肩膀,“你才是那个该被献祭的孽种!”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铜镜碎片突然浮现在掌心。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民俗教授临终前塞给她的铜镜,背面刻着的“安贞之宝”长命锁,还有姐姐失踪前总对着镜子梳头的习惯。
整面墙的镜子同时炸裂。
数以千计的婴灵从碎片中爬出,粘稠的羊水裹着他们蠕动的身躯。
林浅踉跄后退时撞翻烛台,火光照亮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组成了一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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