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梧沈玉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宠医娇:痴情王爷的朱砂毒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西灵纯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梧贴着廊柱暗影疾行。怀中的七星草汁染透中衣,凉意却抵不过心头滚烫——今夜再不取回母亲的青玉枕,怕是真要随那批嫁妆进了沈玉蓉的库房。雕花门吱呀轻启的瞬间,沈清梧忽然僵在原地。本该空无一人的祠堂里烛火通明,沈玉蓉正抱着檀木匣站在父母灵位前,发间东珠映着供桌上新供的翡翠白菜,晃得人眼眶生疼。“就知道你会来。”沈玉蓉涂着口脂的嘴角高高扬起,“猜猜这里面是什么?”匣盖掀开的刹那,沈清梧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褪色的红绸上躺着半枚玄铁符,虎头纹在烛火下泛着幽光——这是父亲临终前攥在掌心的物件,七年过去,裂痕处的血渍依然清晰可辨。“当年二叔要是交出完整的虎符,何至于曝尸荒野?”沈玉蓉的护甲刮过铁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你以为老夫人为何留你性命?...
《权宠医娇:痴情王爷的朱砂毒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清梧贴着廊柱暗影疾行。
怀中的七星草汁染透中衣,凉意却抵不过心头滚烫——今夜再不取回母亲的青玉枕,怕是真要随那批嫁妆进了沈玉蓉的库房。
雕花门吱呀轻启的瞬间,沈清梧忽然僵在原地。
本该空无一人的祠堂里烛火通明,沈玉蓉正抱着檀木匣站在父母灵位前,发间东珠映着供桌上新供的翡翠白菜,晃得人眼眶生疼。
“就知道你会来。”
沈玉蓉涂着口脂的嘴角高高扬起,“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匣盖掀开的刹那,沈清梧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褪色的红绸上躺着半枚玄铁符,虎头纹在烛火下泛着幽光——这是父亲临终前攥在掌心的物件,七年过去,裂痕处的血渍依然清晰可辨。
“当年二叔要是交出完整的虎符,何至于曝尸荒野?”
沈玉蓉的护甲刮过铁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你以为老夫人为何留你性命?
若不是等着......”破空声打断了她的话。
沈清梧袖中银丝缠住房梁,整个人如鹞子翻身掠上半空。
沈玉蓉尖叫着后退,却见那寒光竟是冲着她身后窗棂而去。
“咻!”
淬毒的弩箭钉入供案三寸,窗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沈清梧落地时素手轻扬,三根牛毫针已封住沈玉蓉大穴。
她夺过檀木匣的力道大得惊人,眼底猩红如染血的刀:“你们竟敢与北狄人做交易?”
沈玉蓉喉间发出咯咯声响,突然抽搐着口吐白沫。
沈清梧捏开她下颌,在舌底看见熟悉的桃红斑纹——是双倍剂量的胭脂醉。
前院突然人声鼎沸,火把的光影透过窗纸乱晃。
沈清梧将虎符塞入怀中,最后望了眼父母灵位。
供桌上新燃的犀角香升起袅袅青烟,恍惚拼凑出母亲模糊的笑颜。
卯时初刻,西角门的老槐树下,沈清梧将药囊系在青骢马鞍侧。
守门的张嬷嬷递来路引时,浑浊的老眼泛起水光:“小姐真要接那苦差事?
淮北瘟疫可是要命的......总比要脸的强。”
沈清梧望着东边渐亮的天光轻笑。
晨风卷起她素色斗篷,露出腰间暗藏的软剑——那是用被克扣的月例钱,在铁匠铺打了三年才凑成的。
马嘶声惊起寒鸦时,沈玉蓉的贴身婢女正捧着带血的帕子往废井里倒。
沈清梧策马掠过垂花门,听见
第一章 雪埋金簪祠堂檐角的铜铃在朔风里发出呜咽,沈清梧跪在青砖上的双膝早已失去知觉。
堂前供着的父母灵位蒙着灰,就像七年前那场边关大雪,把威远侯府的荣耀都埋在了血色里。
“跪直了!”
戒尺抽在肩胛骨的声音惊飞了梁上雀鸟,沈夫人涂着丹蔻的手指几乎戳到她鼻尖,“竟敢私藏老夫人赏给玉蓉的东珠?
真是个下作胚子!”
沈清梧垂眸盯着砖缝间挣扎的蚂蚁,袖中银针在掌心硌出红痕。
那对南海东珠分明是母亲临终前塞进她襁褓的,如今却成了堂姐妆奁中的“祖传之物”。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暮色漫进雕花窗时,沈玉蓉提着食盒款款而来。
胭脂红的斗篷扫过门槛积雪,露出腰间新换的翡翠禁步——那是用克扣她份例钱打的。
“妹妹可知错?”
沈玉蓉掀开食盒,八珍鸭的香气混着炭火气扑面而来。
她忽然倾身凑近,鎏金护甲划过沈清梧冻青的脸颊:“听说西郊庄子的马夫死了娘子,正缺个续弦……”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跌跌撞撞冲进来:“不好了!
老夫人咳血了!”
沈清梧猛地抬头,腕间银镯撞在青砖上发出清响。
她看着沈夫人瞬间惨白的脸,忽然想起半月前送去松鹤堂的燕窝——那批从她药圃强征的雪燕窝,本该用甘草水浸泡三日去燥。
“快请大夫!”
沈玉蓉的尖叫带着颤音。
“不必。”
沈清梧缓缓起身,冻僵的指尖拂过腰间香囊,“取三钱枇杷露,用晨露调和……啪!”
沈夫人突然扬手打翻香囊,褐色药丸滚进炭盆里腾起青烟,“你这灾星还想害人?
来人!
把这贱人关进柴房!”
暗卫扣住她肩膀时,沈清梧忽然仰头轻笑。
垂落的发丝间,一点寒光没入沈玉蓉的曲池穴。
看着堂姐突然瘫软的身子,她在众人惊呼中轻声呢喃:“子时前不用我的解药,堂姐这双手……”三更梆子敲过两遍,柴房窗隙透进的月光在地上画出银霜。
沈清梧听着更夫渐远的脚步声,指尖银针轻轻挑开腕间绳结。
这是她及笄那夜偷学的“金蝉脱壳”,如今用在沈府家丁打的死结上,倒显出几分滑稽。
祠堂飞檐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身后传来沈夫人凄厉的哭喊:“快请太医!
蓉儿的手......”她扬鞭甩落枝头残雪,在漫天琼屑中想起昨夜虎符上的血痕。
原来有些真相比瘟疫更毒,而解药,可能要拿命去换。
第二章 医帐烛影青骢马在官道疾驰三日,沈清梧腰间的药囊已空了大半。
杏林镇外的界碑蒙着层灰白粉末,那是官府撒的生石灰,混着残雪像是给疫区戴了孝。
“姑娘留步!”
老里正挥着药锄拦住马头,蓑衣下露出浸透药汁的面巾,“昨儿又抬走七个,您这金贵身子……”沈清梧翻身下马,积雪没入鹿皮靴。
她掀开草席查看尸首,指尖在死者颈间红斑处顿了顿:“取烈酒与艾草,把西南角的井封了。”
转身时腰间银铃轻响,惊飞了枯树上最后一只寒鸦。
医帐搭在关帝庙残垣里,沈清梧撩开浸过药汁的帐帘时,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角落里蜷缩的身影让她瞳孔骤缩——玄色锦衣浸透暗红,却遮不住袖口银线绣的螭纹,那是亲王才能用的规制。
“别碰他!”
小药童慌张地拦住她,“这人身上带煞,抬来时乌鸦追着啄……”沈清梧已扯开男子衣襟。
箭伤在锁骨下方三寸,溃烂处泛着孔雀蓝,分明是淬了南诏蛇毒。
她指尖刚搭上脉门,突然被滚烫的手掌握住腕骨。
昏迷中的人力气大得惊人,将她拽得踉跄跌在草席上。
“阿娘……”沙哑的呓语混着血腥气拂过耳畔,沈清梧后颈寒毛倒竖。
这人额间有道旧疤,形如新月——与三年前潜入侯府的黑衣人一模一样。
银针没入昏睡穴时,她摸到他腰间硬物。
羊脂玉佩裂了道缝,虎头纹在血污中若隐若现,与她怀中的玄铁符产生奇异共鸣。
庙外忽传来马蹄声,十八匹战马的铁蹄踏碎薄冰。
“搜!”
为首的将领挥刀劈开布幔,“叛党逃不出三里!”
沈清梧将人拖进神龛后的暗道,蛛网粘住她飞扬的发带。
黑暗里,男子沉重的呼吸喷在她颈侧,高热的身躯如烙铁紧贴后背。
追兵的脚步掠过头顶时,她咬开随身药瓶,将解毒丸含在唇间渡过去。
夜雨敲打窗棂时,萧承璟在剧痛中苏醒。
胸腔缠着素帛,药香里混着极淡的冷梅香。
烛光勾勒出女子侧影,她正用银刀剜去腐肉,纤长睫
断裂的脆响。
沈清梧旋身甩出三枚柳叶镖,暗处立时响起惨叫。
二十几个蒙面人举着火把围住洞口,刀光映出他们颈间蛇形刺青。
“南诏人?”
萧承璟将人护在身后,剑锋在地面划出火星,“姑娘的仇家倒比本王的精彩。”
沈清梧扯断腕间银铃,毒粉随铃舌震动弥散:“是王爷的虎符太惹眼。”
话音未落,领头人突然甩出锁链,寒铁爪直取她咽喉。
剑气与银针撞出星火,萧承璟揽着她腾空时,虎符突然迸发强光。
悬浮的地图中,落鹰峡标记处裂开缝隙,浮现出父亲的字迹——粮草改道,戌时三刻。
“抓紧!”
萧承璟劈断洞顶钟乳石,碎石如雨砸向追兵。
沈清梧在混乱中吹响骨哨,山风送来青骢马的嘶鸣。
暴雨浇透罗裳,沈清梧策马冲入密林时,身后人滚烫的胸膛紧贴脊背。
萧承璟的唇擦过她耳尖:“东南半里,有处猎户木屋。”
残破的窗棂漏进月光,沈清梧剥开他染血的衣衫,忽然顿住。
萧承璟心口纹着朵木兰花,正是她每年清明在父母坟前供奉的花样。
“此花名唤琉璃雪。”
男人握住她发抖的指尖,引着抚过花瓣纹路,“北境将士亡魂所化,见之如见英灵。”
沈清梧的泪砸在他胸膛,与旧伤叠在一处。
七年前父亲棺椁回京时,灵柩上就覆着这样的木兰。
她忽然扯开自己衣襟,锁骨下方赫然是同样的纹身。
“沈家军遗孤皆有此印。”
银针淬着药汁扎入伤口,“王爷可知,当年那批粮草押运官姓甚名谁?”
萧承璟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上她袖口白梅绣纹。
他染血的指尖在地上勾画,写出的名字让沈清梧如坠冰窟——沈伯礼,正是她大伯的名讳。
“很冷么?”
萧承璟扯过狼皮褥子裹住两人,掌心贴着她后心渡来暖意。
沈清梧挣了挣,反被他扣住腰肢:“别动,你肩上有伤。”
跳动的烛火将影子投在茅草屋顶,沈清梧望着交叠的身影,忽然想起及笄那夜偷看的嫁衣图。
男人的心跳震着耳膜,她鬼使神差开口:“当年救我,是为虎符?”
萧承璟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喉结滚动声清晰可闻:“是为冰层下那双眼睛。”
他执起她手腕,在银铃内侧刻下个“璟”字,“比塞外的星子还亮。”
破晓时分,
烫的虎符惊动。
两枚残符悬浮在半空,荧光交织成幅塞外地形图,某处标记正是父亲阵亡的落鹰峡。
“令尊的遗物里,”萧承璟嗓音突然沙哑,“可有一柄刻着‘皎皎’的短刃?”
沈清梧猛地抬头,袖中银针蓄势待发。
母亲的小字随夜风消散在雨里,此刻却从当朝摄政王口中吐出,烫得她心口生疼。
暴雨将山洞浇成水帘,萧承璟望着正在生火的女子,忽然觉得那跃动的火苗都跳在她睫毛上。
沈清梧从药囊掏出油纸包,露出半块压碎的桂花糕——这是今晨老里正硬塞的干粮。
“只剩这些。”
她掰开糕点时,碎屑簌簌落在裙裾。
山洞狭小,转身递食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掌心,激得两人俱是一颤。
萧承璟就着莹白指尖咬下糕点,舌尖卷走她指腹沾的糖霜:“甜过头了。”
“嫌腻就别吃。”
沈清梧欲缩手,腕子却被他握住。
粗粝拇指摩挲着她虎口薄茧,那是常年采药磨出的印记:“姑娘这双手,倒不像养在深闺的。”
火堆突然爆出火星,沈清梧趁机抽回手。
油纸包却在这时滑落,两人同时俯身去接。
萧承璟的鼻尖擦过她耳垂,一缕青丝勾住他玉冠垂缨。
“王爷的虎符,”她突然指向悬浮的荧光地图,“能拓下来么?”
<两枚残符在潮湿空气中轻颤,光影投在石壁上竟显出更多细节。
沈清梧凑近细看时,发带尾梢扫过萧承璟颈侧。
他望着少女鼻尖几乎贴上岩壁的专注模样,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豢养的白貂。
“这里!”
沈清梧突然惊呼。
纤指戳向某处关隘,荧光竟在她触碰时荡开涟漪,“父亲绝笔信里提过,落鹰峡东侧有处天然甬道……”萧承璟呼吸骤紧。
当年他率军驰援北境,正是被困在那条突然消失的秘道前。
若早知……他猛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沈老将军还说过什么?”
疼痛让沈清梧皱眉,腕间银铃撞出细碎清响。
这声响突然与记忆重叠——永昌十二年冬夜,他身中剧毒倒在雪地里时,听见的便是这般铃音。
“松手!”
沈清梧甩开桎梏,后退时撞翻药篓。
艾草香弥漫中,她突然被荧光中的图案摄住心神。
地图东北角浮现出极小篆字,正是母亲教过她的鲜卑文。
萧承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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