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这个人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我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瓶塞打开,瓶口朝下。
几粒黑黢黢的药丸掉到了地上,其中有一颗,正好滚在了章羽兰的脚边。
章羽兰刚要用手去捡,我便用力踩在她的手掌上。
“咔嚓”一声脆,她的掌骨大概是断裂了。
响伴随着章羽兰已经喊哑了的嗓子,我又一次笑出了声,“吃东西应该用嘴就能完成吧?”
我这句话出,章羽兰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刹。
但她还是顺从的俯下身,以唇触地,将散落在地的几颗黑色药丸全吃了下去。
我又将另一个小瓷瓶抛进她的怀里,“此毒每七日都会发作一次。
这瓶解药够管你往后七日安生无恙,至于之后的解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章羽兰接过了解药,毫不犹豫的吃进了嘴里,她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
章羽兰嘴上说着任凭我差遣指挥,但我还是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流露出的那一丝怨毒。
8.我去柴房见章羽兰的隔日,章羽兰说要求见沈时晏。
沈时晏刚要回绝,我便按住了他抬起的手。
“章羽兰的父亲--张副将毕竟是你的左膀右臂,她要是真死在柴房里,你多少也要和张副将生出嫌隙。
你还是见见她吧。”
沈时晏听到我如此为他考虑,感动的握紧了我的手,“阿婉,当真是难为你了。
章羽兰那么欺负你,你都能为了我忍下来。”
我回他一个温婉的笑容,语气却有些黯然,“我中毒颇深,还不知能有几日好活。
等我不在了,就算顾念着张副将军,你总还要和章羽兰过日子的。”
沈时晏捏紧了拳头,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怒意,“都是章羽兰那个蛇蝎心肠的妇人害了你。
若不是你劝我,我都想一刀了结了她。”
章羽兰很快就到了。
她是来给我送解毒的药丸的。
沈时晏刚从章羽兰手中接过那个小瓷瓶。
下一息,他就用力踹在了章羽兰的心窝上。
章羽兰倒在地上还没起来。
沈时晏几乎是暴跳如雷的,又在章羽兰身上补了一脚,“好啊,当初我说是你下毒害了阿婉,你死活不肯承认。
非要让我把你送进柴房里关几天,你才愿意说实话,是吗?”
章羽兰脸色清白的往外呕了一口血。
她现在简直是哑巴吃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