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亮没有气氛嘛,要用漆黑的夜晚烘托出一种恐怖森森的感觉嘛。
这俩绝对是出阅读理解题的一把好手,以后不干道士了,不如去考个教师资格证吧,我觉得很是适合。
开车大约一个半小时的样子,时间将将八点,我们开上了一条村庄的小路。
这个小村庄很是热闹,村里设置了好几处村民活动的区域。
这个点,跳广场舞的还没散,这边一群人,那边一群人,音乐不同风格,有一处瞅着很是适合我,音乐听着跟露天酒吧似的,我甚至想下车去跳两段。
没开多久,师姐将车停在了门口有一棵银杏树的人家,这棵银杏看着并不大,估摸着也就十几年的树龄,此时在路灯映照下,叶子倒是十分漂亮,这一路过来,好像也就这户人家种了。
刚一下车,早早等着的主人家立马就上来迎接,看着我们一行三人,倒是微微愣了一下。
想是觉得我们太年轻了吧。
我深有感触,现在社会,各行各业,超过三十五岁就很难有工作了,偏偏我们这行,跟人家反着来,越是有年纪越是有信服力,比如我师祖,看着就很会抓鬼的样子,你别说,没准以后收徒就可以拿这一点来忽悠人了,嘿嘿嘿。
迎接的人叫蒋明伟,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一个月前,他的堂妹,蒋明月不幸车祸过世,刚过完二十九岁生日,家里人很是悲痛,至今无法接受。
但是,几周前,堂妹卧室床头的抽屉夜里经常发生响动,就像有人不停地开关抽屉一样,这让刚办完白事的一家人心情无比复杂。
明月的亲大嫂无法忍受,要把床头柜给烧了。
明月母亲不愿意,死活护着,吃饭要盯着,睡觉也要锁好门在明月的卧室里睡,一家人就这么吵着闹着哭着地过了几周最。
近明月的亲哥哥蒋明峰实在没辙,只能请我们观里过来看看。
走近厅堂,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门口一口一口快速地抽着烟,烟火星明明灭灭,厅堂里,两个女人哭着争吵。
男人看着我们走近,冲屋里吼了一声,争吵声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低声的啜泣。
蒋明峰带我们进去他妹妹的房间,师姐掏出罗盘,不寻常的转速,明明白白地告诉在场的人,这房间确实是不正常。
整个房间充满着鬼气,那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