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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

辣条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是由作者“辣条不辣”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锦夜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脊弯了弯,周司维一笑,“你很怕魏少帅。”“怕。”锦夜说,“家里没谁不怕他的。”发起疯来魏太太都按不住。不过,魏太太还有宋老爷子。她谁也没有,父亲死了,姑姑昏迷,有个大伯瘸了一条腿的去年才找上门来,在魏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个杂货铺。他们全家都受魏家的恩惠。“但是,我看你们兄妹感情还挺好的。”周司维道......

主角:许锦夜魏良辰   更新:2024-11-10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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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是由作者“辣条不辣”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锦夜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脊弯了弯,周司维一笑,“你很怕魏少帅。”“怕。”锦夜说,“家里没谁不怕他的。”发起疯来魏太太都按不住。不过,魏太太还有宋老爷子。她谁也没有,父亲死了,姑姑昏迷,有个大伯瘸了一条腿的去年才找上门来,在魏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个杂货铺。他们全家都受魏家的恩惠。“但是,我看你们兄妹感情还挺好的。”周司维道......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许锦夜魏良辰》精彩片段


“怎么,一个个全都离不开本少帅了?”他虽然笑着,但眼底一片冰寒。

宁秀君顿时心头一颤,刚才她神差鬼使的,竟然觉得许锦夜会在里面。

此时后悔莫及。

“我是想问问你想吃什么?”她解释道。

魏良辰冷冷道:“不吃了。今日就到这吧。”

锦夜出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宁秀君正在讲电话,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是,谢谢魏伯母,我知道……”

而魏良辰还是那吊儿郎当的坐姿,只是眼神很沉,看起来很是不悦。

宁秀君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操之过急了。

周思雨拉着锦夜的手,“下次你到我们家来玩,我哥哥还有游轮,带我们出海。”

锦夜看了周司维一眼,他目光坦然,光风霁月形容不为过,为自己方才数落他感到愧疚,鉴于某人在,她不敢表态。

周司维也不急,“总有机会。”

那边宁秀君把电话给魏良辰,“魏伯母要跟你说两句。”

魏良辰懒洋洋的没接,宁秀君有点尴尬,魏太太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良辰,宁小姐难得来一次,今晚就住咱们山上的别墅,你要好好招待她,不然你外公会生气,他刚做完手术,气不得。”

说完,不等魏良辰回应,就挂了电话。

魏太太的声音很响,大家都听见了。

只见魏良辰“呵”了一声,满是嘲讽,“又拿那老头压我。”

魏太太的娘家宋家,是海城排得上前四的大家族,宋老爷子虽然退隐,但威望从未消减。

魏良辰癫起来,有时督军都忤逆,但宋老爷子的面子不能不给。

锦夜心里悄悄的“哦豁”了一声。

还偷偷松了口气。

见他看了过来,双眸暗沉又凌厉,她赶紧收了嘴角的笑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乖乖的,等领导安排的样子。

魏良辰眸色更沉了,唇角一勾,“行啊,住呗。”

说完站起身来,迈开长腿大步走了出去。

魏太太的态度很明显了:对宁秀君很满意,不仅是她,还有宋老爷子的意思。甚至不介意先上船再补票。

宁秀君脸上一喜,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不敢太得意,只默默跟了上去。

魏佳琪虽然有点舍不得最爱的哥哥,就要被别的女人收了,但还是很识趣的,“要不这样,下午我们去喝咖啡,逛街?晚上吃大餐。”

是对周司维兄妹,杨馨还有锦夜说的。

魏良辰脚步一顿。

“好啊,好啊,不如让我哥做东,请咱们。”周思雨也是受命而来,要促成哥哥婚事的。

周司维笑道:“城南新开了家粤式茶楼,味道很不错,你们觉得如何?”

是看着锦夜的。

锦夜不知他是不是事先对她有所调查。因为她的祖父曾在粤东惠县当过衙差,后来才带着她父亲,姑姑和大伯来回到苏城。

姑姑很擅长做粤菜,她从小就爱吃。

锦夜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不像跟某人一起总是见不得光,总以他为中心,笑道:“我是没问题的。”

这下不是她放他鸽子,是形势所迫。

魏佳琪:“那就这么定了。”

几个人旁若无人阳光灿烂的聊着。

魏少帅一张俊脸阴云密布。

当他死了?

偏偏某个姑娘还笑得那么甜,他对天放了一枪,把大家吓了一跳,这才纷纷看向他。

“哥,你干什么,吓死个人。”魏佳琪嘟着嘴说,“你别不满意,不是我们不带你,是你要陪着宁姐姐。”

宁秀君好好一朵霸王花,脸上也露出娇羞的红晕,“你们不厚道啊,就留我们两个人。”

锦夜看向别处。

魏良辰舌头顶着后槽牙,“谁说我不满意,我满意极了,我是想让沈副官送你们。”

沈副官:呃??

“是,少帅。”

魏良辰:……没事你答应那么快做什么。

沈副官很快把车开来。

周司维也有车,司机开的,他坐在后排座,魏佳琪再一次很识趣,把锦夜推了进去,“我们坐沈副官的车。”

锦夜没办法,只好坐在周司维旁边,有点拘谨。

车子正要开动,一只手搭在车窗上,锦夜愣了一下,对上魏良辰阴森森的眼,“你就没话说了?”

旁边就是周司维,锦夜能说什么,只能干巴巴的说了一句,“祝二哥晚上愉快?”

魏良辰按在窗沿的手背青筋突起,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越发觉得那乖巧的样子十分碍眼,“呵,很好,那我也祝锦夜妹妹玩得愉快。”

锦夜轻轻的“谢谢二哥”了一声。

魏良辰的太阳穴上的经络鼓了鼓。

周司维目光一个来回,微微一笑,“少帅,下次见。”

车子驶离,留下一地烟尘。

锦夜整个人放松下来,背脊弯了弯,周司维一笑,“你很怕魏少帅。”

“怕。”锦夜说,“家里没谁不怕他的。”发起疯来魏太太都按不住。

不过,魏太太还有宋老爷子。

她谁也没有,父亲死了,姑姑昏迷,有个大伯瘸了一条腿的去年才找上门来,在魏督军的资助下,开了个杂货铺。他们全家都受魏家的恩惠。

“但是,我看你们兄妹感情还挺好的。”周司维道。

锦夜笑着说:“是啊,二哥有时人来疯,但对家里的妹妹都挺好的,魏太太也很大度,出了名的贤惠,从不亏待庶子庶女。”

答得滴水不漏。

周司维被“人来疯”逗笑了,“魏夫人确实素有贤名,上次就是她带你去的张夫人的宴会,我才有幸见到许小姐。”

“是吗?当时你也在。”

“在,不过没跟你说上话。”周司维目光有股坦诚,又专注,“一直想再见你一面。”

锦夜是有点不自在,这是表白吗?

节奏太快,她接不住,脸上微红,握着双手不知怎么回应。


再继续下去,就是深渊。

三个女的,“各怀鬼胎”,只有被拉来凑脚的四姨太—门心思打牌,打了四圈,四姨太—家赢三家,魏太太觉得没意思,才又散了。

锦夜输了—百大洋,肉疼啊。

情场失意,赌场也不得意,她这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起第—次和魏良辰。

其实那晚,她是想找大哥魏宴庭求救的。

可是大哥不在,事后她才知,大哥接到电报连夜回去北城。

她没想到,魏良辰会在那里。

当时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见到她进来,是震惊了—瞬的。

但锦夜也不确定,因为当时她浑身发烫,想着火的炉子,视线有点模糊,跌跌撞撞进去后摔了—跤,魏良辰走了过来。

拎起她,问她怎么了?

那—刻,锦夜真是恨死了魏太太,因为王秘书是什么样的人,太太不知道吗?

吃完饭后,魏太太明显是借故离开的,要不是她跑得快,王秘书已经得逞了。

她在魏太太的手里,就是—件工具而已。

所以,她上去抱住了他,“二哥,我很难受,你帮帮我。”

他整个—僵,漆黑的双眸震惊,嘲讽又凌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他身上微冷的气息,让她感觉很舒服,不自觉就贴得更紧,双手搭上他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魏良辰喝了酒,嘴里很浓的酒味,却不难闻,他没推开她,反而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下来。

疼痛甚至让她清醒了—瞬。

“回来了,就别想离开。”

他把她吻得快没气的时候似乎说了这么—句,后来,锦夜像飘荡在水面的—条小船,浮浮沉沉,迷迷糊糊,隐约好像还听到什么薇薇。

听说那天,是凌雪薇出国刚好—年,魏良辰应该是想她,去买醉,走错了房间,把她当成凌雪薇了。

他要了她—个晚上。

不记得多少次了。

因为是大哥的房间,倒没人敢进去。

也是没有谁想到。

魏太太还以为她躲哪里了。

找了—个晚上。

之后,魏良辰用了—些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他们之间—开始就是错的。

不被允许的。

魏太太就生了魏良辰这么—个儿子,对他寄予了厚望,怎么允许他娶—个拖油瓶。

幸亏因为他们之前给大家留下不对付的形象,才没被怀疑。

哪怕魏良辰把她拎去西郊别墅,别人也以为他看她不顺眼,故意找茬,让她去擦地板做苦力,实际上,他们在别墅的地板,浴室,书桌,露台……每个角落,酱酱酿酿。

每次她都提心吊胆的要命。

现在,终于结束了。

这天晚上,督军府到处都很安静,连—丝风也没有。

栀子花的香水也喷得太多了,锦夜很醒神,睁眼到天亮。

翌日早晨,锦夜刚出门,就在院子的喷水池旁遇到魏良辰。

他正岔开腿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抽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的,这会抽得很狠,猛吸—口,又重重的吐出白雾。

听到脚步声,才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率先移开,把烟头往边上按,站了起来,只留给她—个两米宽的背影。

“二哥。”锦夜叫住了他。

魏良辰像是“哼”了—声,停下脚步,没回过头来,声音懒洋洋,但似乎有点沙哑,“什么事。”

沈副官备好了车,想来叫少帅,立在—旁不敢打扰,只瞄了少帅—眼。

锦夜道:“我姑姑之前留给我—些钱,我先交半年的费用可以吗?”


其实锦夜也笑自己。

就算她去司法处,人家接受她的案子,也是看在督军面子上,不是她,多么难堪。

他又加了—句,“周司维呢?不是你的倚靠吗?”

锦夜不仅难堪,还有点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

铺子问题上,她是不打算让步的,“那铺子本来就是姑姑的,白纸黑字的遗嘱。姑姑在医院要用钱,拿回来很应该。”

大伯母眼睛—瞪,“我们可不认,老人的遗产都给儿子,以前你大伯没回来,现在回来,物归原主。还没问你拿回以前铺租呢!”

还倒打—耙呢。

锦夜也不慌,但她不愿意当着魏良辰的面跟他们吵,“你们不肯还,那就只能去司法厅了。”

大伯父有些慌,“少帅就在这,去什么司法处,都是少帅—句话的事。”

“问我吗?”魏良辰轻飘飘笑了—声。

的确,他嘴里轻轻松松吐出—句话,比去司法处都还管用,他看向锦夜,话含在嘴里,就是没吐出来。

锦夜知道,他在等着她求助。

想让她知道,她这些年都是受着魏家的庇护,没有督军府,她什么也不是。

她那清高的想要独立的“牌坊”,立不起来。

可她就是不想开口。

魏佳欣方才—头雾水,这时听明白了,“我支持三姐,三姐有没有钱是—回事,这铺子归属是另—回事,凭什么给你们白拿。二哥,你说是不是。”

魏良辰还是看着锦夜,那张小嘴,怼他的时候,牙尖嘴利,这会抿得紧紧的,他心头—阵火起。

“清官难断家务事。”

她要折腾就让她自己折腾个够。

锦夜不看他,轻轻撇开脸,道:“佳欣我们走吧。”

魏良辰舌头往腮帮—顶,忽然眼神—暗,—个长臂伸过去,把锦夜提了过去,“去坐我的车。”

他抓的恰好是她刚才挨了—下的那只手臂,锦夜闷哼—声,“你放手。”

看三姐脸都白了,魏佳欣扑过去,“二哥,你别打三姐。”

魏良辰额角青筋—蹦:“我就是这么喜欢打女人的人?”

魏佳欣内心翻白眼。

谁都知道,三姐刚来的时候,他被狐朋狗友打趣“锦夜,良辰名字天生—对”,不高兴,拎三姐出大门外。

时不时就给人家脸色看。

去年,他自己去西郊别墅避暑,说教三姐枪法,实际给他做苦工,天天擦地板,三姐每次回来都喊腰酸背痛。

他以折磨三姐为乐。

“我不打她,行了吗?”魏良辰也发现她手不对劲,松了松,“但她今天为了几个铜板,跟人闹,丢了我们督军府的脸,不知道以为我们虐待她,我得好好说说她。”

锦夜:!!那叫几个铜板?

好吧,你有钱。

魏良辰让老张把魏佳欣带上车,把锦夜塞沈副官车上,“开车。”

锦夜扶着手臂,靠车门坐,—直看窗外。

“伤哪了,我看看。”魏良辰想要掀起她的袖子,见她按住,冷嗤,“我现在成你仇人了?好歹你还喊我—声二哥。”

锦夜终于看了他—眼。

她—直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女子,她还要继续待在魏家,—个屋檐下生活,没必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

校服袖子很宽松,很容易就能把袖子撸了上去,露出—截洁白的手臂,看到上面—片淤青,魏良辰眼神便是—沉,“刚才怎么不说?”

“你光顾着嘲笑我,我哪有机会说。”

魏良辰的脸上像蒙了—层霜,“嗤,又会顶嘴了,我以为你要在我面前当—辈子哑巴呢。”

车上有铁打油,他帮她擦了—小会,“好点没有?”


锦夜今天化了妆。

一张洁白的小脸精致透出粉色,睫毛微卷,更显得里面黑色眼珠子潋滟透亮。

嘴唇水润闪烁着微光,像早晨枝头的还挂着露珠的樱桃,诱人采撷。

魏良辰深邃的眼眸暗了暗。

周司维正在对她说话,“许小姐会骑马吗?”

“会一点,骑得不太好。”

“她撒谎,骑得可好呢。”旁边的魏佳琪毫不留情的说。

周司维微微一笑,“那我们也赛一个?”

锦夜说:“我先去换衣服。”

魏佳琪很不幸,出门前发现来了月事,只能干坐着,和周司维的妹妹,宁秀君的表妹在凉棚下聊天,野餐桌上放着新鲜水果,咖啡,还有蛋糕等小吃。

锦夜换好骑马装出来时,魏良辰和宁秀君已经骑了一圈回来了。

大家纷纷朝锦夜看来。

英式骑装突显她窈窕身材,白色马裤包裹着挺翘的臀,修长匀称的腿,白衬衫外面收腰的蓝底小西装,纤腰不盈一握。

魏良辰熟悉那手感,又细又软。

他眼神暗沉得很,跳下马来,“怎没带头盔,那就别——”

“带了。”锦夜从边上的牛皮箱里拿出头盔戴上。

柔美中,显出几分英气来,一双美眸秋水盈盈,“我可以去骑马了吗?”

魏良辰咬了咬牙,一笑,“去啊。好好招待周公子。”

锦夜也暗暗咬牙,看他这模样,是真不打算管她了。

周司维也换了骑装出来,也是白裤,白衬衫蓝色马甲,咋一看,以为是情侣装呢。

还好,就第一印象看,这人似乎不错的。

长得好,举止不徐不疾,有种让人放松的魅力。

锦夜微笑,正要上马,旁边冷不丁的一个声音,“那马鞍不行,换一匹。”

魏良辰一双眼眸晦暗不明,拍了拍自己带来的其中一匹马,下巴抬了抬。

明眼人一看就看出,那匹马不仅马鞍好,马也好。

“少帅对这个妹妹可真好,我听说她不是你亲妹妹。”关于魏家有个拖油瓶,宁秀君也听说过。

魏良辰太耀眼了,她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

女人的直觉,这两兄妹怪怪的,情不自禁就对锦夜产生了一点敌意。

魏良辰笑道:“不是亲的,也是妹妹,妹妹自然是用来宠着的,是吧,锦夜妹妹?”

他漆黑的眼珠子盯着锦夜,暗光涌动,锦夜心头一跳,面上乖巧得很,“二哥确实是个好人,好哥哥。”

不知这话哪里触动他了,竟然大笑起来,扶住她的腰,“来,好哥哥扶你上马。”

锦夜瞪他,刚想说不用,他的手已经使了力,她身子腾空,顾不得多想,只能顺势在马镫上一踩,跃上马背。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周司维的妹妹不禁说了声:“漂亮!”

别人的角度可能看不出,但锦夜知道,魏良辰用力的时候,在她腰间捏了一把。

极为暧昧。

她真是怕他忽然发疯,赶紧纵马小跑起来。

周司维追上去,“你骑马的姿势很好。”

锦夜也不吝赞美,“周公子这才叫骑马,英姿勃发,应该练了很多年。”

“小时候父亲就逼着骑。”

“怪不得了。”

说是赛马,其实就是慢跑一段,没有来真的,周司维很照顾她,一路上问她累不累。

这人好像还不错。

锦夜再次想。

回到休息棚,只见魏良辰正岔开腿,半倚在椅子上,一副流里流气的坐姿,宁秀君也不怪,两人谈笑风生,魏良辰不知说什么,时不时引得宁大笑。

魏良辰那张嘴,只要他愿意,天上的小鸟都能哄下来的。

锦夜下马回来喝水,他都没看到。

是真不管她了?

锦夜把水喝得吨吨吨的响,魏良辰的耳朵动了动,转过头,她已经走开了。

“这样小打小闹的骑马不尽兴,没意思。”宁秀君说,“不如我们抽签吧,抽到的两个人一组,杨馨和周思雨也一起来。”杨馨是她表妹的名字。

“好啊。”魏良辰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周司维兄妹都没意见。

锦夜自然不能有意见。

魏佳琪无聊,也参与进来,“我来当裁判吧。”

冤家路窄,锦夜竟然抽到了和魏良辰一组。

“加把劲,别给拖我后腿啊妹妹。”魏良辰眯眼笑,眼尾那颗小痣在阳光下明艳,狂野,肆无忌惮。

锦夜的骑术还是他教的,自认为还不错,年轻人总是好胜,“二哥也别大意,周公子骑术不比你差。”

魏良辰笑意更大,但眼神黑魆魆,“拭目以待。”

为了增加难度,宁秀君还让人设置了障碍物,是真考验骑术的,杨馨和周思雨这队组合就是陪跑,很快被抛在后面。

赛场上只有两组人马。

宁秀君以为锦夜只是弱质女流,而自己从小跟随父亲上战场,一开始对她不屑一顾,谁知她竟也没落后多少。

其实锦夜还可以快点,但她忽然不想抢风头。

尤其是觉得宁秀君似乎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

女人的直觉不能小觑。

宁秀君在围栏处一个漂亮的跳跃,周司维紧跟其后,终于与后面的锦夜良辰组合拉开一点距离。

“你拖我后腿了。”魏良辰大喊。

锦夜还没来得及反驳,忽然他的马靠近,长臂一伸,竟然把她从马背上拎了过去。马速还是很快的,锦夜惊魂,“你做什么。”

“你说呢?”魏良辰像得逞的坏孩子,咧嘴一笑,“让你领略一下好哥哥在马背上的风采。”

好哥哥还说上瘾了。

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的骑术是真的好,人也够癫,他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还能纵马如飞。

很快就把稍微领先的那组人抛在后面。

周司维和宁秀君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这算是犯规吗?

马速太快,锦夜不敢乱动,大掌传来的热度更让她发僵,后背也热烘烘的,渗出一点汗来。但好像又有种别样的惊险刺激。

“怎么样,好玩吗?”魏良辰在她耳边说。

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锦夜整个一震。

“真敏感。”他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又咬了一口。

锦夜怕得要死,“他们会追上来的。”被看到,她死路一条。

“怕什么。”耳边的声音有点暗哑,他变本加厉,揉着她的腰,“没好好吃饭?怎么还这么细。”某种时候,他担心会不会断掉。

锦夜痒,按住他的手,“你再这样胡闹我就跳下去了。”

好在她在前面,被他高大的身体包裹住,不然肯定惹人怀疑。

“今晚跟我一起住山上的别墅。”他在耳边轻声说。


宁秀君握枪的手一紧,因为心绪受了影响,到了最后一局,没发挥好,只打了九十四环。

要是许锦夜发挥好,就能反超了。

看戏的都有些紧张。

结果许锦夜也没发挥好,还是差了宁秀君一环,九十三环。

“赢了,表姐你赢了。”杨馨出了一身汗,“少帅你要履行承诺了。”

可是宁秀君完全笑不出来,一点胜利的喜悦也没有。

表面上,是她赢了,但每一局不多不少,总数都只差一环,如果只是巧合就罢了,要是故意的,如此精准的控制,那才是厉害的枪法。

许锦夜看起来一个弱质女流,怎么会?

“愿赌服输,你要什么?”魏良辰笑得意味不明。

“我开个玩笑罢了,你别当真。”宁秀君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赢,就这样提要求,他会怎么看她。

她也是有傲气的。

但魏家全她的脸面,证明对这次相亲还是挺重视的,她又不至于很生气。

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哎,没热闹看了。”魏佳琪怏怏,“到哥哥和周公子了。”

周司维看向魏良辰,笑道:“少帅,手下留情。”

魏良辰字典里就没这四个字,赢了周司维将近二十环。

天气还有点热,大家出了汗,去更衣室换衣服。

锦夜刚换了衣服出来,就遇见宁秀君。

宁秀君向来觉得自己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许小姐方才是故意落后我一环的吗?”

锦夜没想到她会堵着自己问,微笑道:“是宁小姐枪法过人,我技不如人。”

“是吗?”宁秀君还是没能打消疑虑,但想到魏家对这个拖油瓶好像还不错,要是逼得太紧,万一她在魏太太说自己坏话就不好了。

她一笑,“有机会再跟你领教。”

“不敢当。”锦夜客客气气的说。

“你们怎么这么慢啊。”魏佳琪在前面招手,“宁姐姐快过来看看,中午吃什么。”

当然是亲姑子重要,宁秀君走过去,亲热挽住魏佳琪的手,“我无所谓,什么都吃。”

锦夜被落在了后面。

经过男更衣室门外时,冷不防的,里面伸出一只手,把她扯了过去。

她下意识就一个过肩摔。

纹丝不动。

熟悉的声音带着讥诮,“猫抓似的,别说是我徒弟。”

这一套擒拿还是跟他学的,就在她在学校被人欺负之后。

下一瞬,锦夜往门外看,幸好没人经过,关上门,“你做什么。”

里面光线比较暗,显得他更加高大,像投过来一片阴影,压迫感无处不在。

魏良辰目光幽沉,“胆子肥了,我的相亲对象也敢耍,就不怕是你未来嫂嫂。”

“她是吗?”锦夜问。

魏良辰双眸更暗,又有些漫不经心,“你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

锦夜更关心的是会不会突然有人闯进来,谁知那宁秀君会不会发现身后没人,回来找。

“是你娶媳妇,又不是我。”

她想要出去,胳膊被握住一拉,回身撞进结实的胸膛里,气息迫近,他的眼神跟他掌心一样滚烫,“生气了?”

锦夜推他,没推动,她扭过头,“谁敢生你魏少帅的气。”

魏良辰一只大掌把她下巴掰了回来,“你有什么不敢的,都敢放我鸽子了,我让你穿旗袍去迎我,你没来,还跟我要钱,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是太太拉住我打牌。”

“你是为谁打的牌?”他双眸倏然一暗,大掌滑到她后颈。

她肌肤细滑柔软,摸着很舒服,魏良辰稍微用了点力,她的脑袋便往后仰,洁白的小脸对着他,双眸水光潋滟。

视线落在唇上那抹柔嫩上,他喉结滚动,声音微哑,“今晚跟我去住山上的别墅,我就原谅你了。”

魏少帅是懂得反客为主的,锦夜恼怒,“我没空,午后要去看姑姑。”

“有两佣人照顾,你去不去都一样,明天我送你去。”

“明天我要上课。”

魏良辰像被她气到了,“就你那课?毕业后你要去工作不成?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你。”

锦夜心底发凉,精致的脸上带着一点倔意,“我会去工作的,也会嫁人。”

魏良辰笑,“嫁给谁?周司维?”像是嘲讽,“看上眼了?”

锦夜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觉得他人还不错。”

魏良辰笑意更大,瞳仁却黑如墨斗,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紧,“怎么不错法?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他不错?”

他眼尾那颗小痣像是动了动,眼中的暗戾之气瞬间涌出,放在她颈后的那只手摩挲,随时能掐断她的气管。

锦夜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这个时候的魏良辰就像要冲出来的猎豹,危险极了,锦夜方才那点勇气瞬间跑光,昧着良心,“人不能只看表面,可能他是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贬义词还没说完,忽然外面传来声音,“小锦!咦,小锦呢?”

是宁秀君!

果然,她回头找了来。

“可能往前面去了吧。”魏佳琪说,“管她做什么,我们先过去。”

宁秀君问:“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她明明就在我们后面的。”

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门口。

锦夜大气不敢出。

都是这混蛋,现在她出去也不成了,因为这是男更衣室。

而她们要是进来就更麻烦。

锦夜怒瞪着魏良辰。

可是一点震慑力都没有,气鼓鼓的脸反而有些可爱,魏良辰身上的戾气收敛了些,大掌一扣,嘴唇压了下来,舌头如攻城略地,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虐。

腰上的手也没闲着。

尾椎骨往下一寸。

锦夜腿一软,差点没站稳,“你混——”

他把她捞上来,眼底翻滚着云浪,嘴角勾着坏笑,“这才怕了?”

外面立即传来一声,“里面是不是有人?”

“可能是我哥在里面换衣服。”

“魏少帅。”宁秀君竟然敲门。

一下一下,像敲在锦夜的心上,这宁秀君也太心急了些,不知道以为妻子抓丈夫的奸呢。

魏良辰又亲下来,锦夜快喘不过气,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掐他腋下。

他的嘴终于松开,有些得意的用口型说,“今晚,别墅。”

锦夜胸膛起伏,恨不得给他一拳,“我答应你。”也用的口型回。

魏良辰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在她唇上啜了一口,才直了身子,整理衣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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