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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佛子破戒了!招惹清冷医馆传人乔烟靳时全文

霓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烟虽不知所以,但想到对方身体不适,不愿出门也是情有可原,便爽快地答应了。半个小时后,乔烟买药回来敲开房门,没有再进屋的打算,从门缝里把药递了进去,“记得要煎两次,早晚服用。”“我知道我知道,”吴碧玉又恢复了怯生生的样子,刻意压低音量嘱咐,“大夫,请你千万不要把来给我看过病的事告诉其他人。”乔烟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随便把病人的信息说出去的。”“谢谢你,大夫,请问你贵姓啊?”“我姓乔,我叫乔烟。”此话一出,吴碧玉瞪大了眼睛,下唇止不住地抖动,“你是……你是盛康堂的乔小姐?那你父亲是……乔济川?”“是的,你认识我父亲?”“不认识不认识!不好意思,乔小姐,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诊费会托胡太太转给你!”砰!话音未落,门已重重关上。狭窄杂...

主角:乔烟靳时   更新:2025-02-27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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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烟靳时的女频言情小说《清冷佛子破戒了!招惹清冷医馆传人乔烟靳时全文》,由网络作家“霓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烟虽不知所以,但想到对方身体不适,不愿出门也是情有可原,便爽快地答应了。半个小时后,乔烟买药回来敲开房门,没有再进屋的打算,从门缝里把药递了进去,“记得要煎两次,早晚服用。”“我知道我知道,”吴碧玉又恢复了怯生生的样子,刻意压低音量嘱咐,“大夫,请你千万不要把来给我看过病的事告诉其他人。”乔烟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随便把病人的信息说出去的。”“谢谢你,大夫,请问你贵姓啊?”“我姓乔,我叫乔烟。”此话一出,吴碧玉瞪大了眼睛,下唇止不住地抖动,“你是……你是盛康堂的乔小姐?那你父亲是……乔济川?”“是的,你认识我父亲?”“不认识不认识!不好意思,乔小姐,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诊费会托胡太太转给你!”砰!话音未落,门已重重关上。狭窄杂...

《清冷佛子破戒了!招惹清冷医馆传人乔烟靳时全文》精彩片段


乔烟虽不知所以,但想到对方身体不适,不愿出门也是情有可原,便爽快地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乔烟买药回来敲开房门,没有再进屋的打算,从门缝里把药递了进去,“记得要煎两次,早晚服用。”

“我知道我知道,”吴碧玉又恢复了怯生生的样子,刻意压低音量嘱咐,“大夫,请你千万不要把来给我看过病的事告诉其他人。”

乔烟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随便把病人的信息说出去的。”

“谢谢你,大夫,请问你贵姓啊?”

“我姓乔,我叫乔烟。”

此话一出,吴碧玉瞪大了眼睛,下唇止不住地抖动,“你是……你是盛康堂的乔小姐?那你父亲是……乔济川?”

“是的,你认识我父亲?”

“不认识不认识!不好意思,乔小姐,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诊费会托胡太太转给你!”

砰!

话音未落,门已重重关上。

狭窄杂乱的楼梯,暗淡无光。

乔烟呆呆地愣了会儿,提着木箱走出单元楼。

再抬头回望,三楼的阳台上,吴碧玉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心里泛起疑惑,以前从未听父亲提过有姓吴的旧识,为什么这位吴女士会对盛康堂和乔家有这么大的反应?

正想得出神,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

“乔小姐?”

乔烟一愣,“江诚?你怎么在这?”

江诚卡顿了下,随口道:“来找个朋友,走错路了,你呢?”

“给病人出诊。”

这么说着,手机铃声响起。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把手机送到耳边,“温润,有事吗?”

“乔烟,今晚你有空吗?我父亲过生日,想请你来家里吃饭。”

“有空,可我没有准备祝寿的礼物。”

“不用这么客气,家里人吃顿便饭而已。”

“好的,我去。”

听到乔烟有事要忙,江诚识趣地摆摆手道别。

回到车上,他丧眉耷眼地叹了口气,拿出手机送到耳边,“喂,二哥,找到季欢母亲的住处了。”

“嗯,切忌冒进,以免打草惊蛇。”

“明白明白!跟你说个巧事,我在这看到乔小姐了,说是来给人看病的。”

电话里低沉的男声顿了下,问道:“她人呢?”

“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好像要去给人过生日,来电话的人叫……”江诚挠挠后脑勺,“温玉还是温顺?”

“……温润!”

嘟嘟——

江书遇掐断了电话。

江诚耳朵嗡嗡的,像被炮轰过一样,举着手机呆头呆脑地点点头,“啊对,是温润。”

说是家里人吃顿便饭,可好歹是长辈的生日,总不好空手过去,乔烟特意回盛康堂拿了瓶上等的药酒。

赶到温家的时候,恰巧温润开车从公司回来,俩人一同进了院子。

偌大的庭院,停满各种豪车。

温润一头雾水,“怎么这么多车?”

乔烟心里一沉,“会不会是温叔叔也请了别人?”

“没听他说呀。”

二人来到一楼客厅,果然被乔烟说中了。

温志成不只请了别人,还请了不少,把挺大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大部分都是临城有名的权贵富商。

温润搓搓手,面带惭愧,“不好意思啊乔烟,我真不知道我爸请了这么多人过来。”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真心想来给温叔叔祝寿的,人多人少都一样。”

乔烟说着客套话,心里却敲起了鼓,站在角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

前段时间被传在拍卖会上勾引江书遇,现在又出现在温家大儿子身边,很难不让人多想。

若是再被江书遇知道,更是麻烦中的麻烦。

“烟儿!温润!来来来!”

温志成洪亮的一嗓子,彻底打破了乔烟想混到结束的想法。


实在等不住了,他拿起手机拨给乔烟。

“嘟——嘟……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

脸色瞬间黯了下去。

午夜十二点,乔烟回到家时,一楼客厅漆黑一片。

她轻着手脚准备上楼。

啪嗒!

沙发旁的落地灯突然亮了。

男人像雕塑一样坐在旁边,一身黑色西装,脸色阴贽的可怕。

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江书遇,大晚上的你黑着灯坐这干嘛?”

对方起身走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声音冷得结冰,“去哪了?”

乔烟一愣,“看演唱会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吗?”

她头上还戴着演唱会的应援发箍,两个亮灯的小爱心就像两个小耳朵,因为快没电了,一闪一闪的。

晃得江书遇直眨眼睛。

“跟谁一起去的?”说着,他摘下眼镜,露出一双好看凛冽的眸子。

乔烟迎上他的视线,口气极淡,“白菲,我的好朋友。”

“……行,挺好。”

江书遇点着头,转身上楼,背影都透着阴郁。

他气的莫名其妙,乔烟不想和他抢卫生间,所以去别的卧室洗了澡换好睡衣。

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回到主卧,她坐到床上探头看了看旁边的男人。

侧身朝外,下颌线绷得很紧,显然没有睡着。

于是,不急不躁地问道:“江书遇,你晚上给我打电话是有急事?”

江书遇整个身子往床沿挪了挪,赌气似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乔烟看着他的后脑勺,一头雾水。

演唱会气氛太热闹,她没听到手机响也正常吧,用得着这么生气?

可她还是耐着性子,轻推了下江书遇的肩膀,“不好意思,会场太吵了,我没听见,这会儿才看见有未接来电。”

她声音很轻,像是飘在池塘上的花瓣,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里。

江书遇又把身体挪了回来,后背紧贴着她的腿,闷声闷气的,“我脖子疼。”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诊疗箱来给你扎针灸。”

乔烟以为这是江书遇着急找她的原因,作势起身,想要去拿她的仿古木箱。

手腕却被紧紧地箍住了。

“不用,”江书遇转过头压了压嘴角,语气倒是柔了很多,“我下午四点就回来了。”

还为此推掉了一个重要会议。

后来打电话也没人接,担心乔烟有危险,连衣服都不敢换。

闻言,乔烟蹙紧眉头,“什么?你脖子疼成这样?”

最近几天她都有帮江书遇贴盛康堂自制的药贴,正常来讲,应该是有效果的,怎么会恶化到没办法坚持工作呢?

“……”江书遇脸色一沉,腾地坐起身,“要和未来的另一半看一场演唱会,这不是你自己写的吗?”

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

两人坐在床上,咫尺相望,仿佛回到五年前的桂花树下。

十几岁的乔烟红着脸把本子拿给江书遇看。

小小的日记本上,写满了小姑娘对爱情的向往。

他默默地翻着,嘴角挂着柔和的笑容,恬淡的像是阵阵飘来的桂花香。

乔烟以为,大自己两岁的男孩子根本不屑于这些,能看完已经是江书遇最好的修养。

没想到,他竟然记得。

乔烟垂下眸子,目光落在江书遇的佛珠上,看到飘渺的纹身图案探出来,声音低喃好似自语,“我以为你不喜欢吵闹的环境,所以没叫你。”

“没有不喜欢,”江书遇松开她的手腕,掌心下滑反握住她的手,补充了一句,“分情况。”

看着自己的小手被男人修长的大手一步步包裹住,第一次,乔烟主动地和江书遇十指紧扣。


人群在唏嘘声中渐渐散去。

江诚转头看向乔烟,“谢谢你啊乔小姐,多亏了你。”

眼中的倾慕之意呼之欲出。

乔烟清浅地弯起嘴角,“不用谢,上次在会所是你帮我解的围,我还不知道怎么谢你呢。”

“过去的事,不提了。”江诚爽朗地笑出一口大白牙。

他打量着乔烟,眼睛亮晶晶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朋友给我两张演唱会的票,可我就一个人,要不,我们搭个伴?”

江书遇刚才已经觉得不对劲了,眼下再不拦着恐怕要出事。

他横插在二人中间,望向弟弟的眼神暗藏愠怒,“我不是人?”

没想到,江诚一把把他扒拉开,向乔烟更迈近了两步,“我二哥工作忙,肯定没时间,而且他喜静,演唱会这种场合不适合他,还是我们俩去吧。”

江书遇扭身过来,恨不得把后槽牙咬碎,伸手抢走两张票,“我让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吗?还有闲工夫看演唱会?”

江诚不懂二哥干嘛这么生气,一门心思替自己辩解,“那我也得休息啊。”

“想休息回家睡觉!”说完,江书遇拽着乔烟就走。

只听江诚在身后哀嚎,“哎!我的票!”

“没收!”

江书遇头也没回,气哄哄地把乔烟带上车,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票。

乔烟低头看了一眼票面,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那是她和白菲上学时最喜欢的老牌乐队,他们的演唱会门票算得上一票难求。

江书遇看着她,晃晃手里的票,“想去?”

“嗯,想去。”

自打父亲入狱后,乔烟几乎丢掉了所有娱乐活动,每天紧绷的像根琴弦,确实很想放下一切放松放松。

“那就去吧。”江书遇把票塞在她手里,还刻意提醒一句,“这是两张票。”

顺便瞅了眼票面上的开场时间,明天晚上七点。

月明星稀的夜晚,黑色宾利驶进清云别苑。

待车停稳,乔烟正准备下车,只听“咔哒”一声,车门落锁。

她转过头来,不解地看向江书遇。

对方正在调试座椅,随即对着她拍拍自己的腿,“上来。”

怎么还没忘……

乔烟撇撇嘴,“江书遇,已经到家了,有什么事回房间再说吧。”

江书遇不以为然,语气森严,“车上的问题,车上解决。”

他摘下眼镜,黑瞳里充斥着占有和强势。

乔烟知道,她躲不过了,只好乖顺地跨坐到男人腿上。

漆黑的狭小空间里,月光透过车窗照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似乎氧气都变得稀薄,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江书遇目光痴缠地停留在乔烟眉眼间,忽而伸出食指,从她的鼻尖开始,一路下滑。

路过唇珠和下巴,在颈间稍作停留,最终落在胸前中心位置。

他手指轻挑了下,声音哑的像吞了一把沙砾,“我叫你一声老师,你教我把这个解开,嗯?”

“……”还怪虚心的。

车里一直开着暖风,没有熄火。

乔烟后背顶着方向盘,双手被强制着在自己身上游走……

在这寂寥的夜晚,一声声毫无规律的鸣笛声响彻夜空……

阳光淌进窗子。

乔烟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手伸进被子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根。

算起来,今天才是婚后第五天,她已经被江书遇的精力旺盛吓到了。

昨晚内衣被撕烂的时候,甚至想过配个药偷偷放在狗男人饭菜里,好让他消停几天。

洗漱完,乔烟接到了闺蜜白菲打过来的电话。

对方想约她见面,但声音很低落,完全不似平时的开朗劲儿。


玉凌山庄里,江书遇面色冷淡地坐在沙发上,右手拇指一颗一颗缓慢地拨弄着左腕上的佛珠。

本以为乔烟变了很多,却没想到脾气还是一样的大。

翻脸比翻书快,连家都不回了。

他拿起手机发了条微信过去。

【脖子疼,回来。】

手机啪啦一声扔在桌上,男人结冰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屏幕上。

看着它灯光熄灭,然后再也没亮起来。

……信息也不回,很好。

江书遇呼出一口浊气,骤然起身走进车库,准备亲自开车去找人。

启动车子前,又不死心地打起电话。

包里的手机铃声一遍遍响起,却被完全淹没在会所包厢的鬼哭狼嚎里。

乔烟坐在沙发边缘,神色清冷地盯着屏幕上的歌词。

其他的人里,除了靳时还有三个男人和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其中两个是临城有名的公子哥。

灯光昏暗,屏幕投射出来的光把人脸照得五颜六色。

一男一女终于唱完了,搂抱着去角落里亲热起来。

沙发上的微胖男人把胳膊搭在身边的女人肩膀上,拍了靳时一把,“靳总你可以啊,连盛康堂大名鼎鼎的小白狐都给请来了!”

从一开始,他的视线就不怀好意地在乔烟身上扫描了一遍又一遍。

靳时歪嘴笑笑,“魏少,咱俩什么关系,你说想见的人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你弄来不是?”

“真有你的!”魏少哼笑了声,身子往乔烟的方向探了探,“乔小姐,我最近总觉得没胃口,你给我把把脉看一下,行吗?”

乔烟依然目视前方,“不好意思,这里太嘈杂,不适合看病。”

她面若冰霜,坐姿矜持疏远,仿佛刚从冰山上摘下来的雪莲。

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兴趣。

毕竟主动贴上来的见多了,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美人显得尤其稀罕,让人有征服欲。

魏少眼底填满色气,“嫌吵?客房安静,你跟我去吗?”

乔烟默默咬着唇里的肉,终于侧过身子,示意魏少把手腕伸过来。

自从父亲入狱后,这样的事她不是第一次遇到,深知这些公子哥只是想消遣她,过度的反抗可能会激怒他们,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只好一次一次地忍了。

她伸手过去,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触碰上的一瞬间,魏少像是触电一样,突然大叫起来,“嗯~啊~!喔喔!”

声音放荡,表情猥琐夸张,“大美人摸一下手腕都这么舒服,要是摸了别的地方,我还不得升天啊!”

乔烟兀地站起身来,胃里一阵翻滚,“请你放尊重点!”

这明显超过了乔烟的忍耐范围,她拿起包想要离开。

靳时先一步挡在门口,眼神阴贽,“乔小姐,你来都来了,不陪我们喝杯酒不合适吧?”

前几天带着乔烟去游泳馆就是为了巴结江书遇,跟他做笔生意,结果不只没谈成合作,反而连江书遇的助理都不再见他。

想来想去,肯定是这个乔烟把人得罪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这口恶气出了。

乔烟挺直背脊,冷口拒绝,“我不会喝酒!”

魏少一边捏着身边女人的大腿,一边阴阳怪气,“盛康堂都关门了,还装什么清高?依我看,你还是趁年轻尽快找个金主吧,要不这样,你开个价,合适的话我就把你收了。”

顿时,空气被嘲讽满满的笑声填满。

乔烟站在原地,四肢似灌了铅般沉重。

她觉得自己像个供人取乐的小丑,一举一动都活在别人的蔑视里,谁都能踩上一脚。

渐渐的,屈辱感转化为愤怒。

像是兜头浇了一桶热油,把她整个人给烧着了。

“魏少,你老婆的脏病花了你不少钱吧,怎么还有闲钱做别的?也对,她给你戴那么多绿帽子,你不管她也是应该的,可这事如果传出去,恐怕魏少在这风流场上再也没得玩了。”

说完,她嘴角勾起一抹魅人的笑容,似乎在说明一个道理——冰狐狸也是狐狸。

盛康堂鼎盛时期给不少有钱人看过病,各门各户那些乱七八糟的丑事自然也知道不少。

按理说,作为医生是不能随便说出病人隐私的,可眼下,面对这种小人没必要讲医德。

时间静止了三秒,魏少身边的女人躲瘟疫似地从他身边弹开,生怕染上点什么。

“你这个贱人!”魏少恼羞成怒,瞪圆了眼睛,猛地站起身,顺手拿起水晶桌上的一瓶红酒朝着乔烟走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坐在暗处不吭声的男人突然起身,大长腿两三步走近,伸手截下了魏少手里的酒瓶。

语气散漫,却透着一股清亮,“魏少,消消气,何必跟个姑娘计较呢。”

魏少眉间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出来解围,“江诚,你要替她说话?她爸爸可害死了你姑父。”

“打住,我常年住在国外,都没怎么见过姑父,那档子事更是不了解,不敢乱下结论,可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个弱女子……”

江诚抬起眼皮,本还笑模笑样的脸上骤地拢上寒气,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江家势力庞大没人敢惹,再加上这位江少爷放狠话的气场不输他二哥江书遇几分,在场的其他人立刻噤声。

江诚勾唇笑笑,自带一股优雅劲,看向乔烟,“乔小姐,我正好要走,你跟我一起吗?”

乔烟点点头,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两人一起走出天一会所的大门。

天色已晚,夜幕上零星挂着几颗星。

乔烟微微颔首,第一时间向江诚道谢,“今天真是谢谢你。”

“别客气,应该的,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顿了下,声音礼貌又疏离,“不用了,江先生,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们还是避嫌比较好,也省得给你找麻烦。”

没想到,江诚挑了下眉毛,眸色意味深长,“有些事不用太悲观,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乔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说了再见转身离开。

深秋时节,夜晚气温低,路上人不多。

乔烟站在道边等出租车,突然接到了胡秀的电话。

“喂,秀姨,怎么了?”

对方小心翼翼地压低了声音,像是很害怕的样子,“烟儿,你快回来吧,那个江书遇跑到咱们家来了,说是……要找你。”

瞬间,乔烟的心直接沉到谷底。


他声音很小,乔烟费力才能勉强听到点。

男人继续道:“另外,昨天我在飞机上看到他了,和一个女……”

嗡——嗡!

头顶上空突然飞过一架客机,飞得很低,轰鸣声震耳欲聋。

乔烟揉了揉耳朵,再一抬头,发现劳斯莱斯已经按原路离开。

情急之下,她向前两步想要看清车牌号。

一个不注意,踢翻了脚边的石头。

石头滚下矮坡,一路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带走胡媛媛的男人听到动静猛地回过头来。

怎么是他?!

飞机上把自己儿子手臂拽脱臼的男人!

两人四目相对,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乔烟倒吸一口凉气,扭头就跑!

山路难走,身后男人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跑得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剧烈跳动,气都不敢喘。

终于在跑到半山腰的时候看到了山脚下的人群。

黑压压的一片,其中一个欣长挺拔的身影最为显眼。

“江书遇唔!”

乔烟刚喊出一个名字,嘴被人从后面捂住,硬生生被拖走了。

江书遇一身黑色西装,双手叉腰,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一片野山。

方才明明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是乔烟的声音,他绝不会听错。

可人在哪?

为什么山上静的树叶都不晃一下?

江书遇扯松了领带,沉声命令道:“封路!搜山!”

音落,他率先上山。

李泽吩咐一小部分保镖留在山脚守着,其余的全都随江书遇往上走。

好在这座野山并不算大,没花费太多时间就有保镖大喊道:“江总!发现一双女士高跟鞋!”

李泽离得近,先一步看见,心头猛地一跳。

这不就是江总陪夫人买的那双鞋吗?

完了……人鞋分离,必死无疑!

意想不到的是,江书遇跟上来后只看了鞋子一眼,随即把注意力放在鞋旁的岩石上。

岩石上有一片暗红液体,还没有干透。

李泽不敢抬眼看他,小声嘀咕,“好像是血……”

江书遇伸手去沾,食指上留下一抹粘稠的红,心脏如抽紧了般疼,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寒意蚀骨的字,“是血。”

其他人不约而同看向脚下。

“我这里也发现了血迹!”

“这边也有!”

江书遇双手紧握成拳,暴起的青筋沿着手背钻进腕上佛珠。

一张斯文如玉的脸,声音却低沉的如野兽一般,“按着血迹追!”

闻言,李泽将所有人聚集到一起,大批人马统一路线。

干涸暗淡的血迹点滴留下,像个巨大的箭头直指山顶。

野山背靠大海,海风灌入耳朵和鼻腔,带来一股湿咸的味道。

男人扼住乔烟的喉咙把她带到悬崖边上,恶狠狠道:“说!你都知道什么?刚刚又听到什么了?”

脚心的伤传来热辣辣的痛,乔烟做着深呼吸,尽力稳下心跳,“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听到什么。”

“那你跟着我干嘛?”

“我看到你把胡媛媛带走了,她是我继母的女儿,仅此而已。”

男人不耐地哼了声,“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不过无所谓了,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乔烟瞳孔猛缩,心跳骤然加速,除了本能的恐惧,更怕到死都没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放下冷静,厉声发问,“你把胡媛媛交给谁了?他跟季景林的死有没有关系?他是不是江家的人?”

“到阎罗殿去问阎王爷吧!”男人作势要把她推下悬崖。

“住手!”

随着一声怒吼,一大票黑衣保镖蜂拥而至,将两人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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