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火气旺,冬日里身上都热烘烘的,何况是现在?
他把她腿轻轻挪开,低声,“阿梨,现在还不行,等我们成婚后,好不好?”
沈初梨嘟哝两声,又把腿往他身上一甩。
霍渊:“......”
他闭了闭眼,尽量压抑本能,掌心慢慢收紧,握成拳。
可女子香软的气息,玉笋一般滑腻的身段,还是让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寸寸崩断。
翌日晌午。
“你说啥子?”
温胭惊讶看着魏绍,“摄政王和梨子还没起来?!”
她家小宝虽然毛病多,但摄政王不一样。
大晋朝堂上下,摄政王霍渊的自律之名,那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这么说是有依据的。
十年间,日出破晓,霍渊便已在练兵场挥剑,训兵间隙,众兵卒皆在休息闲聊,他仍端坐在营帐书案前,审阅奏折。
整个人宛若一个冷木,除了行军打仗,半分活人气息都没有。
今日这个木头疙瘩,竟然睡到了晌午?!
嘿!真奇了!
“不错,不错,梨子总算开窍了!看来好事将近!”
魏绍脸色涨得通红,“低声些,这难道光彩吗?”
怎么说也是叔侄,睡于一榻,传出去不合伦理规矩。
温胭满不在乎拍了拍他肩,“规矩?规矩是定给守规矩之人的,对天王老子没用。好好备着吧,估摸没几日,王府连小世子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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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寝殿内。
沈初梨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却没睁眼。
她打了个哈欠,“胭姐姐,什么时辰了......”
无人回应。
她有气无力摸衣裳,这一探,眉头一蹙。
今儿这衣裳的手感,怎么是硬的?
身侧霍渊赫然睁眼,一把擒住沈初梨乱摸的小手,一字一顿喑哑开口。
“阿梨,你摸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