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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陆知珩姜晚最新章节列表

余言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思及此,沈棠怨愤地看了眼姜晚。若不是她,公主怎么可能会针对自己?沈棠脸上的怨毒收的很快,姜晚都有些怀疑她的眼睛。再定睛一看,沈棠脸上还是一贯楚楚可怜的神情。萧玉遥做的事情,姜晚只觉着畅快,解了那日的仇恨。不过沈棠是陆知珩的白月光,她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沈姑娘也莫要怪公主,公主不是故意的。”话落,沈棠气的牙痒。这还不是故意的?“奴婢明白。”上道!姜晚看着沈棠如此识时务,越发满意。怪不得陆知珩对她死心塌地。“沈姑娘不是说有事要同本郡主说?”“刚好上了本郡主的船,一同说了吧。”沈棠看着她身旁的萧玉遥,神色间有些发怵。她本想姜晚能看懂她脸上的表情,让萧玉遥回避。谁料,姜晚是真的怕了,不敢与沈棠单独相处。萧玉遥被沈棠的表情看得不甚舒服。...

主角:陆知珩姜晚   更新:2025-02-27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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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珩姜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陆知珩姜晚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余言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及此,沈棠怨愤地看了眼姜晚。若不是她,公主怎么可能会针对自己?沈棠脸上的怨毒收的很快,姜晚都有些怀疑她的眼睛。再定睛一看,沈棠脸上还是一贯楚楚可怜的神情。萧玉遥做的事情,姜晚只觉着畅快,解了那日的仇恨。不过沈棠是陆知珩的白月光,她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沈姑娘也莫要怪公主,公主不是故意的。”话落,沈棠气的牙痒。这还不是故意的?“奴婢明白。”上道!姜晚看着沈棠如此识时务,越发满意。怪不得陆知珩对她死心塌地。“沈姑娘不是说有事要同本郡主说?”“刚好上了本郡主的船,一同说了吧。”沈棠看着她身旁的萧玉遥,神色间有些发怵。她本想姜晚能看懂她脸上的表情,让萧玉遥回避。谁料,姜晚是真的怕了,不敢与沈棠单独相处。萧玉遥被沈棠的表情看得不甚舒服。...

《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陆知珩姜晚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思及此,沈棠怨愤地看了眼姜晚。

若不是她,公主怎么可能会针对自己?

沈棠脸上的怨毒收的很快,姜晚都有些怀疑她的眼睛。

再定睛一看,沈棠脸上还是一贯楚楚可怜的神情。

萧玉遥做的事情,姜晚只觉着畅快,解了那日的仇恨。

不过沈棠是陆知珩的白月光,她表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沈姑娘也莫要怪公主,公主不是故意的。”

话落,沈棠气的牙痒。

这还不是故意的?

“奴婢明白。”

上道!

姜晚看着沈棠如此识时务,越发满意。

怪不得陆知珩对她死心塌地。

“沈姑娘不是说有事要同本郡主说?”

“刚好上了本郡主的船,一同说了吧。”

沈棠看着她身旁的萧玉遥,神色间有些发怵。

她本想姜晚能看懂她脸上的表情,让萧玉遥回避。

谁料,姜晚是真的怕了,不敢与沈棠单独相处。

萧玉遥被沈棠的表情看得不甚舒服。

“看本公主做什么?莫不是想让本公主将你的眼睛挖了?”

这模样,倒当真像个恶毒主子。

只可惜沈棠不知,萧玉遥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因着刚才的教训,沈棠是真的觉得萧玉遥做得出这种事。

萧玉遥陪着姜晚等了好一会,躺在甲板上的沈棠还是一言不发,如此,萧玉遥也失了耐心。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沈姑娘回自己的船。”

好不容易能和姜晚单独相处,她可不想被眼前这个人破坏了气氛。

沈棠神色犹豫,她今日是领了命来的,上一次不成功,若是这一次还不成功的话,皇后娘娘不会轻饶了她!

想着,沈棠只觉得膝盖还有些隐隐作痛。

“郡主,求求您,带奴婢回王府吧。”

姜晚挑挑眉,沈棠这般沉不住气?

当初可是她选择的皇后。

真当皇宫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若是当日沈棠不说想同皇后进宫,说不准自己还有能力保下她。

况且,自己同皇后本来就有恩怨,若是将沈棠带走,那一顶不敬皇后的帽子可就扣上来了。

“本郡主瞧着你在宫内过得甚好,还能出来游湖,看来娘娘待你是极好的,沈姑娘可要好好珍惜。”

沈棠听着这话,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皇后简直就是恶魔!

“郡主,奴婢求求你了。”

沈棠的眼泪流出,哭的伤心欲绝。

她是真心实意想要离开皇后。

边哭,沈棠提起自己的裙摆。

雪白的里裤已经有些泛红。

膝盖的伤本来就还没有好,现在落水又严重了不少。

姜晚看着,就觉得膝盖疼。

可是,那又如何?

一旁的萧玉遥已经看够了笑话。

“沈姑娘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欺凌下人了?”

“如若姑娘愿意帮本公主作证,本公主就帮你逃离皇后身边,接到公主府好生养着。”

“这样可好?”

毕竟母妃和皇后不对付,对皇后不利的事情,她十分感兴趣。

公主府?

沈棠身体颤了颤。

这又能比皇后身边好到哪里去?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奴婢做错了事。”

萧玉遥脸上里面闪过鄙夷。

做错了事情就当罚,一个奴婢还真当自己是公主命了。

亏得她还以为抓住了皇后的把柄。

真是无趣。

“沈姑娘,本郡主能力有限,此事恐怕真的帮不了你。”

沈棠的眼睛内充斥着怨恨。

她怎么可能帮不了?

她果然是不想要自己回到陆哥哥的身边!

皇后费尽心思对付她,这么久了,她还一点事情都没有,她根本就不怕皇后!


还以为她在皇后这里会受到挫磨,想不到是她多虑了。

不过,她可未曾听过,皇后与沈棠之间有什么牵连。

她更愿意相信,这两人憋着什么坏。

“郡主,来都来了,不如让奴婢带你在这未央宫内走走?”

“奴婢瞧着宫内有许多新奇的东西。”

看着沈棠的表情,姜晚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她何时对自己这么热情过?

不过,她也没拒绝。

毕竟在这里站了这么久,腿都麻了。

她好奇,沈棠能有什么坏点子。

“好啊,不过娘娘让本郡主在这等着,不如沈姑娘同本郡主一起候着吧,等娘娘同意了我们再一同去。”

沈棠愣了愣。

没想到姜晚如此好说话。

平日里不是嚣张跋扈吗?

“不必。”

沈棠脸上挂着笑,侧头看向身旁的小宫女。

“娘娘说过我是未央宫内的贵客,不知我可否让郡主陪我去走走?”

“好歹我和郡主也算是有主仆之谊,日后说不定就见不上面了,本姑娘想与她叙叙旧。”

被问话的小宫女躬身答道,“娘娘有吩咐,全凭姑娘做主就好。”

姜晚挑眉。

不曾想,沈棠在这里权力这么大。

不用继续站了,姜晚也乐得轻松。

“听说御花园的紫薇花开了,不知郡主可否陪奴婢一同去看看?”

“好。”

到了御花园。

“郡主,奴婢想去池边看锦鲤。”

姜晚的目光顺着沈棠看向池子。

她期待了这么久,就是这等把戏?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和郡主好好叙叙旧,”沈棠随口朝着身后的人吩咐。

“是。”

话落,身后的脚步声却没有停,沈棠忍不住皱眉。

“本姑娘没说清楚吗?”

身后的两个小宫女对视了一眼,面露难色。

“沈姑娘息怒,娘娘有交代,一定要保证姑娘的安危。”

瞧着小姑娘惊恐的模样,沈棠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

“罢了,本姑娘以前也为奴,明白你们的苦处。”

“只是我与郡主有些主仆之间的秘事要说,那就请你们远远地跟着。”

话说到这,两位小宫女自然不好反驳。

倒是姜晚听完,没忍住勾了勾唇。

先前沈棠在王府,她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说是什么丫鬟,可她从来都没有给她安排什么事情干。

这话说的,倒显得她像个欺辱奴婢的人一般。

不过她也懒得计较了。

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她证明了也无用。

须臾后,鱼池围栏边。

沈棠惆怅开口。

“郡主,你说你为什么要霸占陆哥哥呢?”

姜晚轻呵了声。

这么快就不装了?

“本郡主还以为,沈姑娘要一直演主仆情深呢。”

沈棠面上有些难看。

她可从未将姜晚当成主子。

方才那一番下来,她脸上的笑都差点挂不住。

若不是娘娘给她安排了任务,她都不愿意看见姜晚。

“郡主说笑了。”

沈棠说完,抿了抿唇,酝酿自己的情绪。

姜晚也无话可说,静静地等着。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

“郡主,你有父母疼爱,家世显赫,可我什么都没有,郡主可否将陆哥哥还给我?”

“好啊。”

沈棠愣住,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你对郡马的心思,本郡主早有察觉。”

“本想将你安排到郡马身边伺候,哪能想到出了这变故,无事,若是沈姑娘放心不下,本郡主再找机会就是了。”

沈棠瞪大眼睛看着姜晚。

她当真一点都不气恼?

眼看事情有变,沈棠干脆拉起姜晚的手。

“棠儿此生能遇到郡主您,也算是无憾了。”


岁暮天寒。

是夜,镇安王府梧桐院。

“嘭!”

姜晚揉着磕破皮的额头,嗷呜出声,“好痛!”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

“活该!”

姜晚似有所觉地抬眸望去。

红烛摇曳。

一袭红衣吉服,俊美至极的新郎陆知珩,被五花大绑在婚床上,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姜晚瞳孔一缩,这是十年前的新婚夜!

脑中大量记忆涌入,随后逐渐平息。

她一边走,一边回忆。

上辈子,她强取豪夺,惹下大祸,最后自食恶果,死在陆知珩的床上。

这一世,她不打算再续孽缘!

毕竟眼前高冷的陆知珩,是个实实在在的煞神!

他一朝得势后,先是弑父杀兄,再以父亲谋逆的罪名,抄了镇安王府,将她囚在身边折磨两年。

她得罪不起!

可这桩婚事是她求父亲找皇上赐婚来的,不好立刻提和离,在这之前她要跟未来大佬搞好关系。

走得近了,姜晚看清了十年前的陆知珩,泼墨般的发丝被红色发带高高束起,面若皎月,剑眉星目,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喉结上泛着一点粉。

她咕咚一声吞了下口水。

下一秒,陆知珩一双漆黑的冷眸扫过来,眼中的厌恶不言而喻,声音沉沉。

“想不到郡主小小年纪,会使如此下作的手段,倒是令人刮目相看。”

瞧,读书人骂人还这么文绉绉。

姜晚扒拉了一下小耳朵,居高临下地看着陆知珩。

这时的他,清明澄澈的眼里还没有血和仇恨。

但前世的阴影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姜晚略有些心虚地嘁了一声,跺了跺脚。

“跟你闹着玩的,你还当真了?”

“本郡主什么男人没见过?!这酒洒了就不喝了,给你解开就是了!”

说着,姜晚蹲下身,手往他的脚踝处伸,哼哼唧唧。

“是你玩不起,小气......”

陆知珩冷眸里划过一丝异色,他以为她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过,为何是先解脚上的?

陆知珩闭了闭眼,他怎么忘了她的课业门门倒数第一。

她这小脑袋生得好看,就是没长脑子。

空气中没了催情香,但他在这房间里比姜晚时间长,早已吸入不少。

他强忍直冲脑门的血气,脚往里缩了缩。

将扎上鲁班扣的双手递到姜晚面前,嗓音低磁冷冽。

“解这个,其他的我自己来。”

看着眼前筋骨分明的双手,姜晚不适时地想起在他床榻上的一些画面,瞬间脸颊有些热。

姜晚垂着头,半天没有动作。

“不会解?”陆知珩冷声问道。

话音一落,窗户下传来“噼啪”一声,是枯枝碎裂的声音。

两个小侍女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捂着耳朵跑开了。

姜晚猛的抬头看过去,影子离去的方向,是正院。

姜晚:......

陆知珩轻咳一声,姜晚回头,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直视他。

“你看不起谁?!”

陆知珩没有答话,他感觉浑身已然滚烫,额上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眼尾向下,声音带着隐忍的颤意。

“快解开!”

“着什么急,你等着。”

姜晚摸上他修长的手......不,鲁班扣,脑中突然一片空白。

陆知珩看出姜晚眼里的茫然,他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郡主,第一步你......”

小半刻后,姜晚磕磕绊绊地替他解开了。

她一口气没松完,陆知珩解完腰上和脚上的鲁班扣,一阵疾风似的冲进净室。

不一会儿,净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姜晚想起净室这会儿可没有热水,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只有带着冰碴的水。

想到这里,她提着裙摆,急急走出内室,贴身侍女莲心迎了上来。

“郡主,有何吩咐?”

她顾不上与莲心叙旧,忙道,“要沐浴的热水!”

“是!”

莲心一脸喜色地离去。

大约是早有准备,不出片刻,热水便抬进了净室。

良久。

从净室里出来的陆知珩,脸色恢复如常。

姜晚抱着软被,从他身边路过,打了个哈欠。

“最近日子特殊,不宜分房睡,委屈你了,你睡床,我睡榻吧。”

陆知珩拿不准姜晚到底想做什么,淡淡地嗯了一声。

谁知,姜晚几乎是一挨枕头,就呼吸沉沉了。

当然,陆知珩不知道姜晚为了今日成亲,事无巨细地忙活了三个月,没睡过一个完整觉。

陆知珩合衣躺在床上,等到月上中天,他一身夜行衣,掠出了王府。

天大亮。

姜晚缓缓睁开眼睛,滑下床,她脑中一个激灵。

回头看了一眼床,再看身上完好无损的衣衫。

心里百感交集。

这时的陆知珩还是善良的。

姜晚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她额头上的一团白纱布。

她记得父亲看到她头上的伤,不由分说骂了陆知珩半个时辰,敬茶不欢而散。

她的父亲姜渠是武将出身,战功卓著,更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在他眼里,他的女儿做太子妃也是够格的。

岂料,她在去年中秋宫宴上对刚及冠的陆知珩一见倾心。

父亲瞧不上出生书香世家的陆知珩,加上他只是户部侍郎家不受宠的二公子,曾在十七岁那年高中探花郎,如今也不过是入了翰林院做从五品的大学士。

故而哪怕是他入赘,父亲也对他不喜。

陆知珩在王府待了八年,自己对他更多的是精神折磨,而父亲对他则是肉体摧残,多次当众鞭笞责骂他。

这也是为何后来陆知珩对付起她父亲,毫不手软。

而自己有意折他的傲骨,明知父亲为难他,她也未曾帮过他一次。

但现在她必须帮他,姜晚心里暗暗想着。

“陆知珩在哪儿?”

姜晚手里把玩着一颗光泽莹润的紫色南珠,偏头问侍女玉书。

“郡马在暖阁等您,”玉书仔细地给姜晚梳发髻。

不一会儿,发髻上簪上玉钗,再插上一支金步摇,长长的珠饰垂下,在鬓间摇曳。

姜晚站直身子,看向镜子。

镜中的少女一身翠烟衫,双眸似水,却带着看透一切的清醒。

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娥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也掩不住绝色容颜。

嘴角勾起一抹淡浅的笑,如同烟花般虚无而绚烂。

“郡主,不好了!”莲心急步穿过屏风,声音有些慌张。

姜晚眉心跳了跳,莲心的性子平日里最是稳重。

“发生了何事?”

姜晚直觉跟陆知珩有关。


依着刚才的想法,陆知珩瞧准了一个攻击,等到破了一个口子的时候,总算逃了出去。

夜风呼啸,风吹在陆知珩身上,陆知珩只觉得手臂一阵疼痛。

紧接着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完了!

身后还有人在不停的追着,陆知珩脸色变了又变。

眼看着前头就是镇安王府了,陆知珩绕了一圈,眼下并没有别的办法,陆知珩身形一闪,躲入了姜晚的房间。

听着有人破窗而入的声音,姜晚猛的睁开了眼睛。

“谁!唔!”

话还未说完,嘴就被人捂住了。

姜晚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好半天才借着月光瞧见了眼前人的模样。

——陆知珩。

“郡主,发生了什么事了?”

玉书觉浅,听着姜晚房间细微的动静,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

“没事,方才想起来斟茶水,不慎踢到了贵妃塌,你去休息吧。”

“可……”

玉书还有些犹豫。

“本郡主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姜晚语气里带了点怒意,玉书听着,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片刻后。

“开门!”

“世子,郡主已经睡下。”

听着外面的声音,姜晚心下一惊。

这人究竟是去做什么了,怎得连姜洵都惊动了?

“长姐,听闻府中来了刺客,还请下令开门,莫要让刺客惊扰了您。”

姜晚扬声道,“本郡主屋里没有刺客,请你离开。”

话落,姜洵神色沉了些许。

“长姐,这件事情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我很担心你的安危。”

“长姐可知,若是包庇刺客的话,出了什么岔子会承担什么后果?”

他在威胁她!

姜晚咬了咬牙。

想不到姜洵居然有胆子干出这般事情。

“那你便在外头候着吧,本郡主还未更衣。”

话已至此,姜洵也做了退步。

毕竟长姐的清誉还是很重要的,若是强行闯进去,只怕镇安王饶不了他!

好半天,卧房的门总算是打开了。

姜洵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陆知珩。

“姐夫也醒了啊?”

落下这一句话,姜洵就带着人四处搜寻了一番。

房间内什么都没有。

姜洵的脸色不大好看。

自己手里的那些人分明就瞧着那人入了姜晚的卧房。

怎么什么都没有。

外面姜洵已经让人围起来了,那人定然是逃不出去的。

玉书也起来了,瞧着屋内的陆知珩,有几分错愕。

郡马怎会出现在这里?

见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玉书也就没有做声。

“玉书姑娘可是有什么发现?”

玉书愣了愣,她自认为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想到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被姜洵敏锐地捕捉到了。

“世子想多了,奴婢没有发现。”

“奴婢方才一直在歇着,直到听见世子的声音才起来。”

姜洵的目光审视着玉书,试图发现一丝破绽。

不过很可惜。

并没有。

“玉书姑娘若是不介意的话,不知本世子能否去姑娘房内查探一番。”

玉书点头。

“世子请。”

小隔间内没有人,这一点玉书心里很是清楚,她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长姐,你说这屋子里从未进来人,为何这屋子里面有一股这么浓烈的血腥味?”

姜洵顿了顿,继续开口。

“据我手下的人来报,他们把那名刺客伤到了,不知道是不是……”

姜洵的目光落在陆知珩身上。

姜晚不着痕迹地挡在两人之间,拦住姜洵的视线。

“本郡主今日葵水到访,怎么,这也要与你解释吗?”

姜洵皱了皱眉。

寻常女子的癸水能有这么浓烈的血腥味?


姜晚坐在马车里,一路上忧心忡忡。

平日她并不觉得郡主府离陆府有多远,今日这条路为何还不到尽头?

想着,马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下。

“陆知珩,你真以为你攀上郡主就能忤逆我了吗?你是陆家人,你兄长的仕途还望你在郡主面前吹耳旁风……”

“父亲莫要再言,此事儿子无法答应。”

听闻此言,一直坐在一边的陆连城神色一变,抬脚便踢到了陆知珩胸口,洁白的长衫上霎时多了一个脚印。

“今日陆府好生热闹,看来是本郡主时候来的不巧了。”

听见门口的声音,户部侍郎陆舟有些错愕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陆知珩。

今日他一人回府,还以为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未得郡主欢喜,这才敢随意打骂,若是他真入了郡主的眼……

陆舟不敢再想,强压下心头的不安。

“郡主大驾光临,陆某实在是欣喜不已,快进来歇着。”

说着,陆舟亲自到门口迎接。

姜晚并未给他一个眼神,由玉书牵着往院子里走。

径直走到了陆知珩身边站定。

“今日本要和知珩一起回府,实在是昨夜太过劳累,今日起的有些晚了,还请陆大人莫要怪罪。”

姜晚语气和善,倒是让陆舟心中添了几分欣喜。

后一秒,姜晚的目光落到了陆知珩的胸口。

“陆大人,郡马为何在陆府受了欺辱?本郡主不过就是来晚了一点,你这是在郡马面前撒气吗?”

姜晚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是冷冷地看着陆舟。

“劳烦陆大人欺辱了郡马的人带出来,也省得我一个个去找了。”

陆舟低着头,不动声色地看着站在一旁的陆连城。

他早已吓得浑身发抖。

“郡主,这都是误会一场,知珩是我儿子,他莫不是还能在陆府受欺辱不成?”

“陆大人这是不听本郡主的话?”

说着,姜晚侧头对着莲心吩咐了几句。

没一会儿,陆家院子里就乌泱泱的站满了一群人。

“给本郡主一个个查,本郡主倒是要瞧瞧,是谁伤了我的郡马。”

姜晚手指着陆知珩胸口的那个脚印,对着带过来的麒麟卫吩咐。

“郡主不如给陆某一个面子……”

“陆大人若是觉得本郡主做的不妥,大可去找镇安王理论,今日本郡主势必要替郡马讨回公道的。”

陆舟汗颜。

姜晚的所作所为,镇安王就没有不支持的,这如何去讨要公道?

眼看着麒麟卫快要查到陆连城身上的时候,姜晚的手忽的被握住。

手心传来温热的感觉,让姜晚心跳有些难以自控。

“郡主,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姜晚撇撇嘴。

都入赘郡主府了,受欺负了也不说,就这么憋在心里。

姜晚心里有些不愿,但毕竟是陆知珩的家事,她只得让人停下。

今日是来给陆知珩撑腰的,若是做的太过火,惹的他生厌,那就是得不偿失。

“既然郡马都发话了,那就饶你一条命。”

闻言,陆连城松了一口气。

只听,下一秒姜晚重新开口。

“不过这人不将本郡主放在眼里,自是要好好教训一番,这样,你们一人一脚,就当是给个教训。”

扔下这一句话,姜晚就转身准备离去。

陆知珩呆愣在原地,看着兄长被围在一群人之中。

“郡马还不跟上?”

等跟着姜晚坐到了马车之中,他依旧一言不发。

“郡马莫非觉得本郡主今日做错了事?”

姜晚瞧着陆知珩,心底有些忐忑。

今日她是有点贸然,她不愿陆知珩在陆家受到欺辱,也不愿他再背上杀兄弑父的罪名。

听见这话,陆知珩依旧是抿着唇一言未发,车上气氛沉闷,等马车停在镇安王府门口,陆知珩什么也没说,孤身走进了府内。

玉书和莲心互相对视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

自家郡主一年来做的事情太过,郡马心中有气也是自然,只是今日郡主专门过去给他撑腰,他不领情就罢了,怎得还这样一副表情?

看着姜晚脸上的落寞,玉书目露心疼。

“郡主,郡马他或许就是不善言辞,今日郡主您帮了他,他说不定怎么感谢呢。”

姜晚听着,未置一词,抬脚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今早一起来就匆匆赶往陆府,还未睡回笼觉,如今这一闲下来,头倒是有点晕晕乎乎的。

刚走入房门,就见桌案上多了一个信封。

姜晚心头有疑惑。

走上前去,将信封拿起来,封面上写了四个大字。

“姜晚亲启。”

看着字迹,姜晚心里已经知道送信者是谁了,心下放松了不少。

信件就一张纸,内容不多,邀姜晚前去公主府一叙。

姜晚放下纸张,凝起眸子。

表姐不是去泡温泉了?怎的又突然回来了?

想不明白,她索性就不想了。

再次叫来莲心。

“重新为我梳妆,稍后同我一起去公主府。”

等到人到公主府门口的时候,萧玉遥已经在府门口候着了,依旧是张扬的打扮。

她极爱在脸上铺上珍珠粉,亮闪闪的,倒是衬得她高贵极了。

“见过永康公主。”

姜晚虚虚一拜,礼还未行完,就被萧玉遥拉着往公主府里面走。

“如今就我们两人,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听闻你今日上陆府给那人撑腰去了,你真对那小子上心了?”

萧玉遥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晚。

陆知珩那小子果然好看,姜晚不顾阻拦将他捧成郡马已经是坏了规矩,没想到如今居然如此用心。

姜晚不用思考,立刻摇头否认。

上心许是算不上的,只是不希望上辈子那些事情重演。

“再怎么说,陆知珩现在也是我的人,他陆家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陆知珩,这不是在落我的面子吗?”

萧玉遥一脸狐疑的看着姜晚。

印象中,自己表妹可没这般好面子。

下一秒,萧玉遥脸上挂上了然的笑容。

既然她不愿意说,萧玉遥也没有拆穿,只是又往姜晚手里塞了个小瓶子。

“这可是我物色过来的好东西, 专程赶回来亲手给你的。”

“你找机会给陆知珩吃一口,表姐保你用了之后定会爱不释手。”

姜晚拿着这个小瓷瓶,只觉得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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