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祈聿云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祈聿云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菜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照她从前的性格,绝对会对他负责。云清趁着男人愣神的间隙,小步走到一旁,从地毯上捡回自己的衣服。又一瘸一拐钻进浴室。祈聿见着,燥热感冒了出来。真想再吃一次。云清换好衣服出来时,祈聿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原地。俨然一个被抛弃的,可怜的良家少男。“那个……”她琢磨了下,说,“我先走了?”祈聿身体僵了下,侧眸看她:“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云清怔住。还?他们有做过朋友?但男人都这么可怜,她实在不好意思否认,只能点头:“当然。”云清看不见的角度,祈聿薄唇勾起。以退为进,很好用。她的朋友不多,她会珍惜他的。云清看着他宽阔的背,突然想起昨天出现在她脑海中的那个名字。翁先生。她对T国不太了解,但眼前有个T国人。“祈先生,冒昧问一句,你认识姓翁的男人...
《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祈聿云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按照她从前的性格,绝对会对他负责。
云清趁着男人愣神的间隙,小步走到一旁,从地毯上捡回自己的衣服。
又一瘸一拐钻进浴室。
祈聿见着,燥热感冒了出来。
真想再吃一次。
云清换好衣服出来时,祈聿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原地。
俨然一个被抛弃的,可怜的良家少男。
“那个……”她琢磨了下,说,“我先走了?”
祈聿身体僵了下,侧眸看她:“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云清怔住。
还?
他们有做过朋友?
但男人都这么可怜,她实在不好意思否认,只能点头:“当然。”
云清看不见的角度,祈聿薄唇勾起。
以退为进,很好用。
她的朋友不多,她会珍惜他的。
云清看着他宽阔的背,突然想起昨天出现在她脑海中的那个名字。
翁先生。
她对T国不太了解,但眼前有个T国人。
“祈先生,冒昧问一句,你认识姓翁的男人么?”
如果楚亦深对她有所隐瞒,那么,这个翁先生,很有可能是她在T国时接触最多的人。
从昨天和祈聿发生关系的过程来看。
她不是第一次。
她没有那么生涩。
且身体稍一撩拨就有了反应。
从T国回来之后,她一直性冷淡,接受不了别的男人。
祈聿是个例外。
她也曾想过两人是同一个人的这种可能。
但应该是巧合。
那个翁先生,给她的感觉是个极为强势的男人。
祈聿很温和,也很……好欺负。
“翁先生……”
祈聿若有所思一阵,才继续说:“他是T国远近闻名的大好人,不过不太在人前出现。”
大,大好人?
云清真的很难将这个词和翁先生联系到一起。
直觉,不大合适。
祈聿走到她面前,脸上透着困惑:“昨天你一边非礼我一边叫翁先生,是把我当成他了?”
说着,他像是想通什么一般,眼尾泛红:“所以,我是替身?”
“咳咳……”
云清被他发散的思维惊的呛咳。
“不是,”她组织着语言,“我那会没意识,认错了。”
嗯,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看着眼前低垂着头,如同大型犬的男人,她生硬转移话题:“对了,谢谢你救我,我没想到楚亦深胆子会那么大。”
她没想到楚亦深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以为,他们的分开已经很体面。
毕竟用难听的话说,叫捉奸在床。
祈聿看出她的不悦,抬手抚上她的发:“识人不清不是你的错,下次眼睁大些。”
他这么优秀一人在她面前,她不麻溜甩了姓楚的就算了。
睡完了他还不想认账。
亏得他那么卖力。
云清侧身,躲过他的触碰:“要不,你先去穿件衣服?”
最起码……穿件贴身的吧。
祈聿后退两步,颇为受伤:“昨天你明明告诉我,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我……”
云清慌忙抬手去捂他的嘴:“别说。”
她不太记得这茬,但男人应该不会骗她吧?
“嗯。”
祈聿从嗓间挤出一个单音节,稍低下身,长臂一捞,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云清臀紧贴着男人有力的手臂,面颊稍热。
不自在间,她听到他问:“疼吗?你的……”
后面两个字,他贴着她的耳。
直白又色情。
云清脸瞬间涨成番茄。
她压根不敢去看祈聿,也不敢去质问他外国人是否都这么开放。
跳下他的臂弯,落荒而逃。
祈聿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弧度。
好喜欢。
真想像以前一样,将她藏起来。
不急。
她很快会重新属于他。
……
云清一路出了别墅区。
坐进出租车时,她脸颊的热度还未完全散去。
这里没有空调,比里面的温度低不少。
男人靠在扶手上,低着头。
似乎已站了很久,鼻头泛着些许红。
“祈先生?”
祈聿听到云清的声音,当即撩起眼帘。
几步跨上楼梯,嗓音急促:“没事吧?”
他下意识想攥她的手臂,却在快要触及时收回指节。
云清莫名:“能有什么事?祈先生你站在这是?”
女人清冷的眸子里透出懵懂的情绪。
显然是没将他与自己联系到一起。
祈聿盯了她一会,没好气道:“抽根烟。”
他说着,去摸身上西裤的口袋。
单手打开烟盒,捏出一根。
挑起眼尾看向面前的女人:“云医生,借个火。”
云清站在高他一节的台阶。
稍抬下巴与他视线齐平。
男人的眸又深又黑,如不见光亮的夜空。
却又掺着无数情愫。
她想,这大概就是许意平常说的,看狗都深情的眼。
但对她来说,没用。
她毫不留情将烟从他指间取出。
“戒了就别抽了。”
祈聿听着,右手不自觉攥成拳。
是想起什么了?
话下意识要脱口而出,到嘴边最终还是变成:“云医生怎么会知道?”
“你身上没有烟草味,”云清慢条斯理从他身上拿过烟盒,把烟塞回去,“夹烟的姿势是对,以前应当抽过一段时间。最重要的是,你没带火。”
特意来抽烟的人,怎么会不带火。
她冷淡说出两个字:“伸手。”
“云医生真是细致入微。”
祈聿张开掌心。
她不喜欢烟味,他早戒了。
云清正要将烟盒给他,视线忽地被他内侧腕骨处的小痣吸引。
除了第一天给他的手背扎针,后面直接在肘窝用了留置针。
所以,她没注意到。
而在她刚想起的回忆中,揽住她的男人,腕骨处也有着同样的小痣。
这也是她没有多追问楚亦深的原因。
强迫她的人,的确不是他。
云清身子不自觉打着颤。
陌生的惊惧情绪包裹住她。
或许,她失忆并不是意外,而是身体的自我防护。
那段记忆太过痛苦,她选择忘记。
“你……”她眸光晃动,盯着祈聿,“我们以前……见过?”
祈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果然,还是不行。
他故作震惊看她,话中添了调侃:“云医生,你的搭讪方式有些老套。”
云清闻言,仿佛溺水的人呼吸到新鲜空气。
是她太敏感。
没有这么巧。
“抱歉。”
她把烟盒放回男人手中,越过他继续向前走。
之前因着害怕造成的生理性腿软还没恢复,促使她脚下一空,向前跌去。
眼见着要触到地面,腰身上多了一只手臂,将她稳稳箍住。
和记忆中一样的动作让云清惊了一跳。
她慌忙转身,对上的是祈聿无奈又温和的脸。
他拉过她的双臂,环上自己的脖颈。
“搂紧。”
云清摇头:“我自己可以,而且你的伤……喂!”
话还未说完,祈聿已单手托起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云清没法,只能圈住他的脖颈。
男人只穿了衬衫,很正常的体温,她指尖触到,却觉得烫的吓人。
心慌意乱之余,她听到他说:
云清抬眸看过去。
她面上没表露出任何情绪,淡声说:“不用。”
豪门圈子都讲门第,她一个从小地方来的人,没有家产,的确够不上楚家的门楣。
而且,楚亦深之前与她说过,不想在婆媳问题之间难做。
两人既然决定在一起,彼此退一步也是应该。
祈聿视线落在女人脸上。
她藏得很好,但他还是敏锐觉察到,她有些委屈。
他眸色暗下来,缓步上前。
“我认为,还是该说清楚的。”
云清见着男人走近。
他单手搭上她的肩,将她身子转了方向,面对着楚家母子。
低沉磁性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云医生的确与楚家不门当户对。”
楚母原以为这个男人是来为云清说话的姘头,没想到他也看不上云清。
嘴脸霎时得意:“那是,我们楚家可是千万豪门,她算什么东西,不知烧了多少高香,才能被我儿看上。”
“呵,”祈聿冷笑,“你们楚家,的确是烧了不少香。”
云清听着他的话,眼眸有着惊诧。
肩头的力道重了些,她听到男人继续说:“云医生读大学时,就已参与国家医学重点项目,能力为无数人惊叹,被直接任命为下一任华国骨科学会会长。生物医学工程学会同样抛来橄榄枝,等着她接任理事长。”
“现在,她是创伤分学会主任。这样的她,楚家,也配的上?”
云清垂下眼帘。
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感觉。
心脏处涌出难言的情绪,似酸涩,又似愉悦。
楚母瞪着眼,反应了好一会才叫道:“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什么用?我儿子可是医疗公司的老板,有钱!还有,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货色,也敢和我们楚家叫板!”
“妈,别说了。”
楚亦深叫住她:“今天就这样吧,是我身体不好,怪不得别人。”
论财产,他比不过祈聿。
再说下去,只会自讨没趣。
他看向云清:“清清,你先送祈先生回病房。”
云清还有些走神,闻言应声,下意识转身拉过身后人的袖口:“走。”
祈聿见着她的动作,眸色渐深。
从前,两人在一起时,她总是避着与他的肢体接触。
偶尔遇到不得不触碰他的情况,她就会拉他的袖口。
那种嫌弃又被迫向他屈服的表情,总能让他暗爽很久。
他跟着云清,慢悠悠出了病房。
直到进了科室,云清才松开手。
“祈先生,多谢你为我说话。”
“不谢,只是,”祈聿认真看她,“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将自己搭进去。”
她如此好,何必委曲求全。
云清笑笑:“报恩自然是恩人挑方式,哪有欠债的提要求的道理。”
祈聿盯了她一会,嘴角弧度往下了些。
“你就是双标。”
“什么?”
他嗓音低,云清没听清。
“没,”祈聿眸光转向别处,“我回病房休息了。”
“等会,我和你说一下你手臂的情况。”
云清谈及这些,整个人气场瞬间不同。
清冷干练。
祈聿看着她的脸,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喉结反倒滚了又滚。
……
楚亦深第二天能下床之后,当即来找云清。
“清清,我妈说话有点难听,我替她给你道歉。”
他穿着病号服,因着刚恢复,说话也有气无力。
“我没放在心上。”
云清不在意摇头。
楚亦深闻言,脸上露出笑意:“清清,你还是一如既往地通情达理。不过,今天的事,我妈还是有些不高兴,我刚已经替她低头了,你现在能不能去向她认个错?”
云清一愣。
楚亦深继续劝:“本来只是家事,可你的病人掺和进来,弄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我妈是个要脸的,这会正钻牛角,说什么都不愿吃饭。”
云清沉默一会,抬眼问他:“能不能换个报恩方式?”
以前没出现过祈聿这种病人,所以很多问题不曾浮现。
她对楚母一次次的忍让,也是源于楚亦深对她的维护。
现在看来,似乎是她想的太过美好。
楚亦深听着,当即慌乱抱住她:“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清清,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别离开我。”
他声音恳切:“我为了救你,差点死了,你承诺过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云清叫了个男医生,帮忙将祈聿扶回病房。
男人触及床面,眼皮艰难动了动。
“我……怎么了?”
云清这才发现他的嗓音有些哑。
她心下懊恼。
昨天那会她有注意到他掌心发凉,当时应该提醒他保暖的。
“发烧了。”
她拿起额温计看了眼:“三十九度。医院备有T国的药,你有过敏的吗?”
祈聿虚咳两声,眼底的血丝浮的更厉害。
“没有,给云医生添麻烦了。”
他说完,又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男人面上带着不正常的薄红,因着发烧,薄唇都潋滟许多。
活脱脱一个男妖精。
饶是对外貌不感冒的云清,也在心里小小感叹了一把。
不过她不是花痴的人,视线很快从他脸上挪开,落到他的领口。
白衬衫整齐扣到最上面一颗,不利于散热。
她向前一步,弯腰靠近男人,手指触上纽扣,轻轻解开。
一颗,两颗。
再要往下时,手腕忽地被人攥住。
云清抬眸,清冷的目光撞上迷蒙隐忍的视线。
“云医生,我生病了。”
云清:“所以?”
祈聿纠结了下,嗓音透着虚:“不能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云清露出费解的表情。
她有那么禽兽?
“祈先生,”她直起身,严肃认真,“别误会,我只是帮你散热。还有,我和亦深感情很好,我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
“抱歉。”
祈聿嗓子干涩,黑眸泛着红:“以前有个和云医生有点像的华国人强迫过我,我有心理阴影,并不是针对云医生。”
他垂着眼睫,落寞又孤寂。
云清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遭遇,有着一瞬的懊恼。
他已经发烧到三十九度,她还勾起他的伤心事。
更何况,在她被为难时,只有他站了出来。
“是我的错,应该提前和你沟通。”
云清怕又说错话,索性逃避:“你先别睡,我去拿药,一分钟。”
话音落下时,女人的背影已消失在病房。
祈聿长指将胸前衬衫扯的更开,薄唇勾起。
不枉费他冲了一夜的冷水澡。
这不,她都馋自己身子了。
被戳穿还狡辩。
招他爱的很。
……
云清回来的很快,拿了药,还用一次性杯子接了温水。
“祈先生,吃药。”
祈聿费力支起身,就着云清递过来的水杯,将药吃了。
男人气息灼热,周身的沉香味似又浓郁了些。
云清嗅着,不由走神。
他不信佛,又为什么会染上这么重的寺庙味道?
一个外国人,在华国举目无亲。说是来谈生意,下属却跑了。
但他又能轻而易举弄垮天华不敢得罪的诚通集团。
并且,他手臂的伤……
很怪。
似乎是人打的。
“祈先生,冒昧问一句,”她将水杯搁到床头柜,扶着祈聿躺下,“你胳膊是怎么伤的?”
说着,她又补充:“我只是单纯问问,你不想说也可以。”
祈聿摇了下头,声音更哑了:“没什么。就是前两天我在餐厅谈生意,有个陌生女人突然跳出来问我要联系方式,她男朋友恼羞成怒,断了我一条胳膊,说是给我点教训。”
这……
云清觉得很魔幻。
但看到祈聿那祸国殃民的脸,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合理。
想了想,她说:“可以报警。”
“我不想惹事,”祈聿小臂搭上自己的额头,隔了一会才闷闷出声,“云医生,其实今天并不是我帮了你,是我以前的合作伙伴。他卖了人情给我。”
云清没想到揣测了半天,结果他是找人帮忙。
只是这么一来,她似乎欠的更多。
身居高位的人,最不愿欠的就是人情。
还不清。
似是看出她的顾虑,祈聿开口:“云医生不用放在心上,你医术高明,是无数人的光明与希望,我只不过顺手帮忙,也算造福他人。”
云清有种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
人家只是个可怜又倒霉,还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外国人。
“还是多谢你,”她羞愧到转移话题,“我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
她进了洗手间,调好水温,投了毛巾。
出来时,男人又睡着了。
虚弱的脸,分外温和无害。
云清走过去,小心给他擦拭额头。
“拜托你……”
烧糊涂的男人开始说梦话:“签下这个合同。”
“我只是暂时不能赚钱而已,为什么要背叛我……”
“云医生,我好难受,你能……摸摸我吗?”
楚亦深嘴角抽了抽:“没有,她年纪小,和我们有代沟。”
云清:“行。”
她继续往医院食堂走。
宋诗语跟在两人身后,险些咬碎银牙。
这个云清,真会阴阳怪气。
看着与世无争,实则一肚子算计。
难怪楚阿姨不喜欢她。
她绝对不能让亦深哥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三人很快进了食堂。
一出现,无数道视线落了过来。
楚亦深的宁泰医疗,是国内龙头企业。
他的感情生活,总是让人忍不住关注。
云清没什么表情,走在后面的宋诗语紧张捂嘴:
“他们怎么都在看你们呀?”
“不会传言是真的,姐姐真的脚踩两条船吧?”
“两条船……是说我?”
祈聿依旧搭着黑西装。
他自外面走过来,身形颀长,透着从容不迫的气势。
在众人各色视线中,他到楚亦深面前站定。
“这事我认为楚先生该反思自己。”
楚亦深:?
“比如说,这些年有没有变丑,身材管理到不到位,以及财产有没有成倍增长。”
祈聿儒雅笑道:“如果达不到,那么,男人就没资格阻止女人去选择更好的伴侣。”
楚亦深脸色有点难看。
他想反驳是谬论,但围观人都在附和。
赞叹外国人思想开放,格局大。
心里烦躁时,手臂忽地被人挎住。
宋诗语满眼崇拜看他:“亦深哥,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诗语……”
楚亦深紧绷的脸松懈下来。
身居高位,没人不好面子。
他如今已千万身家,更是如此。
宋诗语扬起笑脸,天真烂漫:“亦深哥,我都饿了,去吃饭吧。”
她又笑着看向别人:“大家别围着了,现在是用餐时间哦。”
说完,她殷勤地带着三人找了位置坐下,又蹦跳着去买饭。
俨然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
云清视线一直落在宋诗语身上。
她看着她活力十足和人交流,像只百灵鸟。
脚步也是轻快的,透着她从未有过的生气。
瞧着,云清逐渐出神。
“清清?”
楚亦深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嘴角忍不住弯起:“她只是我妹妹。”
他以为她不会在意他身边有女人。
没想到宋诗语一出现,她就藏不住心思。
云清点头:“我知道。”
祈聿黑眸划过讥讽,温声问:“云医生是吃妹妹的醋了?”
楚亦深喜欢幻想?
那他让他认清现实。
“不会。”
云清轻声:“只是……”
羡慕。
如果她有着一个正常的家庭,应当也会像她一样吧?
她看向楚亦深,说的真诚:“你妹妹很好,要照顾好她。”
“是……是吗。”
楚亦深皮笑肉不笑。
他还以为……
这会,宋诗语端着两个大盘子走过来:“吃这个,对身体好。”
天华为了服务上层人士,食堂种类多样。
还包括外国菜。
云清没想到宋诗语全买了虾蟹。
满满一桌子,显然是四个人的量。
云清不挑食,但这类硬壳食物有着几率弄伤手指,如果有紧急手术,会耽误。
刚要起身自己去买些,宋诗语就将盘子向着她面前推了推。
“姐姐,你是亦深哥的女朋友,他现在生病了,没力气吃饭,你给他剥些虾吧。”
她腼腆笑着:“听说这样可以增进感情。姐姐,亦深哥很爱你,我也希望他能够天天开心。”
云清皱眉时,楚亦深就开了口:“她是医生,手最重要。”
“哦,对,”宋诗语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怪我太笨了。那我给亦深哥剥?只是这样,姐姐不会介意吧?”
云清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她觉得宋诗语身上有种感觉。
似曾相识的感觉。
余光瞥向一旁的祈聿,她福灵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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