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赔偿十倍金,或是杖一百。
当时及笄礼上那么多人,随便请一位去当人证。
顺便让父亲朝京兆府衙门那边施压。
阮奶妈最近不是在柴房被粪水喂的差不多吗?
把她扔到府中的湖里游两圈,洗干净了送给怡红院的老鸨,就说我卖她一个面子。
冰清玉洁的白莲花怎么能有一个身在怡红院的母亲呢?
这样她还怎么攀高枝,怕是嫁入钟府为妾都不够格吧。
阮栀栀当然可以赎她出来,但那群青十倍金的赔偿呢?
钱只有这么多,就是把姜成源、钟言、徐忠卫借个遍都出不起这两件事一起的银钱。
我看着远方的天空发愣,记得我被问斩那天也是这样阴沉沉的天气:阮栀栀会拿不出钱的。
瞅准时机,搞到阮栀栀的卖身契。
我端起台面上的茶盏,低头小酌了一口。
耐心听着小厮朝我汇报近来的情况。
姜成源当了这么多年的贵公子,早忘了苦日子怎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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