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对待我可怜死去的女儿,却没有一个人去批判凶手....
看着屏幕里的舆论,我愤恨地将手机砸在地,跑到洗手间用冷水洗脸,
抬头望向镜子时,却发现镜子中出现了手机里的一个个造谣者和施暴者,
他们一个个带着满是血迹的面具朝我赤裸裸嘲笑和挑衅,我生气,正要砸向拳头,
却发现每一个面具下的人竟是我自己!
他们都是我?
我诧异。
忽地,曾经和何斌坐在马路牙子时说的字一个个蹦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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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斌子你快看!
这女的身材不错嘛,屁股这么大,一定很能生. ”
“昭哥,昨天发生个事你知道吗? ”
“什么事啊?”
“就是...”
“是什么?别跟个女人似的磨叽!你快说啊!”
“就是咱们最近施工的那个学校,里面有个女孩回宿舍路上被人奸杀了。”
“害,我还以为多大事呢,就这啊~”
“这种事见多了,我都不用猜,肯定是这个女孩穿的太暴露,她要是穿的严实规矩点,怎么可能被人盯上.”
十年前的回旋镖终在十年后打向我,并向我施予最严厉最苦痛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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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警方那边,除了陈警官和何斌的警察女儿还在坚持调查,其他因为时间资金等原因撤回了对本案的追踪,
现在令我后怕的是,我发现我老了,老得快走不动路,
明明才过去10年,我才50岁,头发就几乎全白,身体差得厉害,动不动就要住院,要不是前天赵斌及时发现倒在洗手间的我,可能我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有时我常想,死了算了,死了就去陪女儿,
可我怕....
因此悲痛和悔恨时刻摧残着我的睡眠,每个深夜,我都会抚摸女儿的骨灰盒,为可能看不到凶手被审判而哭得泪流满面。
直到一通来自何琳声的不同寻常的电话,让我又燃起对案件破解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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