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一昧的忍让了,必须学会反击。
看着镜中皮笑肉不笑的女子,不知何时起,我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像裴懿了。
我整理好衣着在嬷嬷的指引下去了湖中心。
池边竹林飒飒作响,应和着习习凉风,大家都在赏鱼斗鸟。
裴懿负手而立,风灵环住他的腰,正亲昵的说着什么。
在如此多锦衣绣裙中,一道佝偻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人穿着简陋肮脏,但气质绝不是平凡子弟。
我加快了步伐,眼前的一幕让我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的大哥面目全非,右眼没了,坑坑洼洼的脸被刻满了“奴”字,昭示着他的屈辱和折磨。
脑海里浮现出那夜我腹部上的“奴”字,与眼前的场景重叠在一起。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对心理的折磨。
印记虽然消失了,但屈辱永远不会消散。
我瞬间掉了眼泪。
裴懿过来搂住了我的腰肢,当着大哥的面亲吻我,指尖暧昧的游移在我的脖颈间,十分缱绻。
明明是极大的侮辱,在他举止投足的改变下,倒成了调情。
我疯狂的挣扎,红着眼狠狠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