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建清傅建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一年,家人收到我的录像带建清傅建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开会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头认真看他。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我想麻烦你,把我的片酬,全都打进这个账户上。”他有些疑惑,“这是?”“我儿子医院的账户。”我展颜一笑,脸上的病容都退去了几分,“我编竹篮的钱够买药了,片酬,要留给儿子凑手术费。”3.1984年1月20日至1984年2月25日第1期“建清,小宝,这是我离开你们的第二个月,我赚了点医疗费,小宝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惜前几天录像机摔在地上,裂了好大一条缝。”我摸着录像机上的裂缝,满脸可惜。我又转头问李华林,“我今天穿了件红色的外套,是不是显得精神了不少?”李华林温柔一笑。“确实精神了很多,一点都不像病人。”我开心了。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进录音机里,“江同志,你现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死后一年,家人收到我的录像带建清傅建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起头认真看他。
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条,“我想麻烦你,把我的片酬,全都打进这个账户上。”
他有些疑惑,“这是?”
“我儿子医院的账户。”
我展颜一笑,脸上的病容都退去了几分,“我编竹篮的钱够买药了,片酬,要留给儿子凑手术费。”
3.1984年1月20日至1984年2月25日第1期“建清,小宝,这是我离开你们的第二个月,我赚了点医疗费,小宝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惜前几天录像机摔在地上,裂了好大一条缝。”
我摸着录像机上的裂缝,满脸可惜。
我又转头问李华林,“我今天穿了件红色的外套,是不是显得精神了不少?”
李华林温柔一笑。
“确实精神了很多,一点都不像病人。”
我开心了。
他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传进录音机里,“江同志,你现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
“我想去乌苏江看山观水。”
他说,“没问题,我们马上就出发。”
“但是江同志,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吗?”
听了这话,我笑了,满脸都是甜蜜,“因为,这是我老公向我表明心意的地方。”
临死之前,我真的还想再去一次。
乌苏江。
虽然县里和乌苏江之间只隔了三百多公里,可经费有限,我们坐了5个小时的绿皮火车。
刚下车我们就直冲江边,我的身体已然达极限,我强咽下喉里的腥甜。
李华林很担心我的身体,随时观察注意我整个人的状态。
他踢了一脚岸边的石头,“你没事吧,要不咱们歇歇再走?”
我摆摆手,“不用,马上就要到江边了,我还能坚持,再说了,医生说我癌细胞扩散的慢,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这句话说出来,面前瘦弱的男人又红了眼眶。
我们并肩站在岸边,无言地看着滔滔江水,环山流田,波光粼粼,李华林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我在儿子检查出肺癌,在老公一贫如洗时毅然决然的打证离婚。
抛夫弃子。
当时的场面闹的又大又难看,整个村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
傅建清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我,拿了离婚证转身就走,我和他之间也彻底断了。
我面色苍白,却满脸笑意,
吗……”我死死憋着泪,不敢回话,电话却直接被抢走。
听筒的另一边,傅建清语气不善的开口:“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找她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阵才开口:“江姜,儿子想你了,你最好回来看看他,如果你回来,我可以不计较以前的事,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瘦弱崎岖的脸,强遮下心中的伤痛,语气轻快,“不用了,你自己照顾他吧,我现在过得很好,就不回去了。”
傅建清呼吸不稳,声音都微微颤抖。
“江姜,你可真狠心,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在乎。”
下一秒,我手中的电话就被李华林抢了过去。
“傅建清,你别听她的,她快要死了。”
听见这道男声,电话那头的傅建清呼吸加重。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语气讽刺,“江姜,你这又是玩的什么把戏?”
“傅建清,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她的……”李华林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没兴趣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和她已经离婚了,如果她真的要死了,你也应该告诉他的父亲。”
傅建清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位医生的声音:“傅先生,你儿子的病情有办法抑制了……”他点了点头,继续开口:“我现在有事要处理,江姜,我警告你最后一遍,如果你明天不回家,就一辈子也别回来了。”
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听到之后喜极而泣。
“你听到了吗?
我儿子有救了,他能活下来了!”李华林扣住我的肩膀。
“你的病情不能再拖了,要立马准备手术,我帮你联系你父亲吧。”
我语气恳求,“不要联系他。”
“自从我妈妈去世后,他就像个傀儡一样活着,现在他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刺激。”
李华林态度格外强硬,“你再不接受治疗,你会死的!我们还有很多期采访,你还有很多钱没拿到呢!为了你的丈夫儿子,你要好好活下去!”我疲惫地闭上了眼,“我不会这么快死的,我还想多看这个世界几眼。”
医生给我打了麻药之后,我终于睡了半年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药效过去后,我缓缓醒来,竟然看到了半年未见的父亲站在我的病床
去,我还是选择了这个僻静的公园。
荒废了的地方,死了人几乎也没什么影响吧。
我坐在轮椅上,盖着毛毯,看着缓缓飘落的落叶,发呆了许久。
李华林见天色渐暗,想要把我推回家,我却说:“我记得前面有一棵果树,我想吃上面的果子,你能帮我去摘吗?”
他不疑有他,直接转身替我去找果子了。
我看着逐渐落下的夕阳,突然感觉全身似温水流淌过般温暖。
我看见丈夫和儿子在我身后嬉笑。
他们手牵着手跑到我身旁,将我从轮椅上拉起来。
意识渐渐散去,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9.画面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属于1985年的时间在静静地流淌。
死死盯着录像机傅建清和儿子两个男人的呼吸都开始逐渐不稳。
转头就见李华林和知青站在一起,眼角都带着泪痕。
知青走上前,将手里的一叠信交给了傅建清。
傅建清将信件死死抱进怀里,“她现在在哪里?”
“村里的坟场。”
听见这几个字,他的身体瞬间僵直,眼泪止不住的掉落。
“你们骗我,你们肯定是和他商量好的,江姜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丢下这句话,他就跌跌撞撞地向门外冲去。
越靠近坟场,他的脚步就越来越重,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
傅建清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江姜的一颦一笑。
“我好自私,明明不该拖累你,却还是和你结婚了。”
“傅建清,恭喜你要当爸爸了,以后你敢欺负我,我就让你孩子揍你。”
“我们离婚吧,你们只会变成我的拖累……”一帧帧,一幕幕都在他的眼前再次浮现。
傅建清有些喘不过气,他死死地盯着坟场的方向。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出声,“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约定过的要白头偕老……你不能,不能……”可是当他真的看到了我的墓碑,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样瘫坐在了地上。
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爸爸……”李华林带着我的儿子急匆匆地赶来。
儿子大病初愈,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他看着墓碑上我的照片,有些懵懂地问:“大哥哥,我是不是没有妈妈了?”
李华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将他搂进怀里,小声解释。
“你妈妈去了另一个地方,很多年后你会
我,他一把年纪了又要背上债务。
再怎么治病,我也没几天好活了,还连累他受苦受累。”
“算了,没了我,至少他还能留一点养老钱……”7.1985年大年初一。
我又回到了铁皮房里,可能是刚做完一场手术的原因,我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好了。
我今早就告诉了父亲,让他下了工来这里吃饭。
李华林帮我买了菜,我熟练地做起了饭菜。
心中在期待着今天晚上的团圆饭在我即将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我想和家人好好地相处。
我做了四盘子菜,本来还想再炖个汤,可惜实在没有力气了。
眼见着爸爸快来了,我正想招呼李华林来盛饭。
他却朝着我摆了摆手,出去接了个电话。
再进来时,眼眶红得吓人。
他拉着我的手,声音颤抖:“江姜,你先听我说……”人的直觉真是很可怕。
我看着他的表情,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爸死了。
下雪天骑着自行车去县城卖草鞋,车轮打滑,从桥上栽了下去,连人带车落进了冰冷的江水里。
警察在下游打捞到他的遗体。
李华林将我带去公安局。
我掀开了遗体上的白布,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的父亲,瘦弱的男人此时肿大的像一个皮球,裸露的皮肤上还有不停蠕动的蛆虫。
在他的腰腹处,还有一处被简单包扎的长达10多厘米的伤疤。
警察在我身旁开口:“初步检查过了,您父亲少了一个肾,且缝合处粗糙,应该是被不良机构买走了肾……整个人带病又在大雪天骑车,才出现了意外……”听见卖肾两个字,我突然情绪崩溃,抱头痛哭。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明明把桥上的联系卖肾黄纸全都撕掉了。
我早该知道了,现在哪还有亲戚愿意借给他钱。
这些留给我治病的钱,全是他卖肾得来的。
怪不得那天他走的那么急,原来只是他太难受了,也不想让我看见他的异常。
我颤抖着手将白布盖回到他的身上。
李华林将我从地上拉起。
“节哀……”我听不见人声风声,耳边只有昨日父亲对我说的话。
他让我好好治病,说会好好照顾我,让我好起来。
他骗人,他比我先闭上了眼……画面一转,我用架车拉着父亲的遗体,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公安局……我
,仿佛一滩死水。
“是吗?”
“我儿子身患重病,我也快病死了,靠几张大字报,就能让我们活下去吗?”
男人猛地怔住。
我不再看他,准备离开。
“听说县里医院来了几个留洋的医生,说不定能治好你,你是没钱看病吗,还差多少能继续治疗?
我们也能尽微薄之力帮帮你。”
“钱?”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憔悴的脸上扯出一抹笑。
“洗得发灰的中山装,开胶掉皮的布鞋,你自己都活得这么辛苦,怎么帮助我?”
“县里的医院,半年的住院费是五百,做一次癌症放疗就需要二百块。”
我朝男人伸出一个指头,“我和儿子的病,仅仅是前期的手术,就得花一万元。”
“两个人就是两万块,我丈夫跟亲朋好友借遍,又抛售了这么多年攒下的粮票,也才凑到三千块。”
“我的病,别人帮不了我,救命的钱,别人同样帮不了我。”
男人一梗,没接上话。
我没再跟他说话,跳下桥往回走。
直到看见泡路灯上贴的黄纸,我才停下来。
镜头一转,我将录像机对准了那张黄纸,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高价收购!用肾换钱,解你燃眉之急!医院专业,绝不会留下后遗症!我撕下了黄纸。
男人慌忙开口劝阻:“这种东西是违法的!因为一万块钱卖掉一个肾,留下一辈子的后遗症,可得不偿失啊!我知道。”
我将手里的黄纸撕碎,“但很多走投无路的人会信,所以看见一个,就撕一个。”
他有些诧异,似是想不到我会说出这些话。
我朝他挥了挥手,“你别再跟着我了,这年头,报纸也不便宜,你们还是留给更有需要的人吧。”
我的手,覆上镜头。
画面陷入了一片黑暗。
2.1984年1月16日,下午2:35“报纸出刊都是有钱赚的,如果这几期报纸卖的好,说不定能支付医疗费。”
我正在集市里编竹篮售卖时,突然被之前报社的男人拦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满脸希冀,仍旧想要说服我。
我转身就走,他又拿着工牌强硬地塞进我手里。
“我叫李华林,是西城日报的记者,昨天回去,我和主编商量了,他答应给你在报纸上单独开一个版块。”
“你在这里编竹篮,猴年马月才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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