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揽云腰》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疏桐江燕,《揽云腰》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简介:【渣男火葬场宠妾灭妻爽文重生】云疏桐因是商贾之女,婆母一直认为她配不上江家门户,她在江家就没过过好日子。婚后苦苦守了三年活寡,等丈夫江清的死讯传来,是婆母王氏又哭又求。为了她的两个儿子,要将云疏桐的清白舍了。可就在她侍寝后的第二晚,江清活着回来了。自那之后,她在家中受尽白眼,更被宣扬出去遭人唾骂。江清与他后纳的贱妾,合谋骗了她的浩大嫁妆。更在寒晟死后,以通奸罪将她沉入湖底,一命呜呼......好在上天让她重生到被送进宫的当晚,云疏桐醒悟了。看着那张日思夜念的容颜,下意识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这一世,江清就安安静静带...
主角:云疏桐江燕 更新:2025-02-26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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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疏桐江燕的现代都市小说《揽云腰》,由网络作家“大白婉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揽云腰》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云疏桐江燕,《揽云腰》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简介:【渣男火葬场宠妾灭妻爽文重生】云疏桐因是商贾之女,婆母一直认为她配不上江家门户,她在江家就没过过好日子。婚后苦苦守了三年活寡,等丈夫江清的死讯传来,是婆母王氏又哭又求。为了她的两个儿子,要将云疏桐的清白舍了。可就在她侍寝后的第二晚,江清活着回来了。自那之后,她在家中受尽白眼,更被宣扬出去遭人唾骂。江清与他后纳的贱妾,合谋骗了她的浩大嫁妆。更在寒晟死后,以通奸罪将她沉入湖底,一命呜呼......好在上天让她重生到被送进宫的当晚,云疏桐醒悟了。看着那张日思夜念的容颜,下意识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这一世,江清就安安静静带...
这些婆子第一日入府,在主家面前自然卖力。
没两下江燕的衣衫首饰便被扯下来,拧得皮肤通红发髻松乱,跟个疯婆子似的。
这会儿江燕只穿着一件里衣,羞得满脸通红。
“你......你欺人太甚,我去找我娘!”
江燕一跺脚,哭着回去找王氏告状了。
云疏桐命人在院中搬了把椅子,悠闲自在等着。
王氏来了正好,那就将她的衣裳一同扒了!
“小姐,这样能行吗?”青灼在一旁惴惴不安。
她总觉得云疏桐自打宫里出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那般温柔的小姐,此刻跟个杀神似的......
云疏桐眼都不睁,慵懒道:“有什么不行的?”
“这些年,江家用了我多少嫁妆,我如今只是讨回来,还没叫他们赔利息呢。”
青灼虽不解,却也听得眼放亮光。
这些年云疏桐出手阔绰。
王氏买药,她出钱。
江清升官打点官员,她出钱。
两个小叔子读书请名师,她出钱。
小姑子买首饰,还是她云疏桐出钱。
青灼早就看不下去了!
“小姐能想通就好,如今姑爷没了,小姐得多留些钱财傍身,才不会叫人欺负了。”
青灼虽叹息云疏桐年纪轻轻守了寡,可只要有钱,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
没过一阵儿,王氏的叫骂声就在院外响起了。
“好啊,我清儿刚死,你就原形毕露,开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是吧?”
王氏本是乡野出身,哪怕做了老夫人,激动起来也改不了泼妇德行。
这会儿王氏站着,云疏桐坐得安生,稳稳瞧她朝自己跑来。
一旁是换上旧衣裳的江燕。
这对母女,俨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王氏指着云疏桐鼻子大骂,“你不去救我儿子,反倒扯了燕儿衣裳,我看你是欠教训了!”
云疏桐偏头搭着素腕,慵懒艳丽的眉眼下,不见丝毫慌张。
刚回府时,她浑身酸疼,懒得与王氏计较。
如今她有了力气,又有这些婆子仆从,远超江府人手。
她还怕这个老虔婆不成?
“欠教训?”
云疏桐冷呵笑了一声,“婆母说话之前,先掂量一下,你的衣裳首饰铺面药物从何而来。”
“要教训也行。”
云疏桐再次示意婆子,“先剥了衣裳再说。”
几息之间,原本为江燕讨公道的王氏,也被扒了衣裳。
王氏只穿一身里衣,气得险些昏厥。
“你不孝啊......旁人说你贤良淑德,我看你是荒淫无耻才对,昨夜做了丑事,今日竟还侵吞我的私产!”
云疏桐眉心微蹙,漫不经心撇头。
“什么丑事?婆母是没听懂孙姑姑的话,想得个大不敬之罪?”
“何况,你哪来的私产?江家的宅子都是拿我嫁妆盖起来的,你也有脸在我跟前叫嚷?”
云疏桐音量不高,慵懒之间却颇有气势。
前世跟了寒晟那么久,唬一个老婆子还不成问题。
王氏一个寒颤,冷不丁被云疏桐的眼神吓得够呛。
天爷啊,怎么比皇上那个奶娘还吓人。
云疏桐入宫都学了些什么回来?!
“你既为江家妇,你的钱财便是江家的,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云疏桐被她这副无赖嘴脸逗笑了,“既然不必分清楚,你的儿子怎么不给我做儿子?”
“见她们就烦,给我轰出去!”
几个婆子手脚麻利,扯着王氏与江燕就丢出了院子,远得连叫骂声都听不见了。
云疏桐又吩咐下青灼,“你去清点我私库,将库门锁好,这些年江家用了多少,列个单子出来,一文也别叫他们占了便宜。”
“哎!”青灼答应得爽快。
现下距离寒晟派人来接她,只余两个时辰,她还要好好歇一歇。
今夜江清回来,还有一场好戏要看呢。
入夜。
一顶轿辇悄然停在江府后门。
也不须孙姑姑催促,云疏桐便坦然上轿,爽快得跟见亲夫君似的。
旁边小院里,江燕盯着那轿子走远了,回头气冲冲跟王氏告状。
“娘,那贱人又入宫去了,接连两晚还敢说没有私情?”
“她就是诚心不将二哥三哥放出来!”
王氏想起还在狱中的儿子,心疼不已,但也只能忍气吞声。
反正用不了多久,她的清儿就能回来了......
香雾缭绕的寝宫中,寒晟早早上了龙榻。
一整日,云疏桐的身影总在他脑海作祟。
时常忙至深夜还无法入睡的他,此刻也难得没了处理国事的心思,一心盼着天色快些黑下来。
正思虑间,一只莹白素手掀开帷幔。
寒晟抬眸时,眼底便映入一张带着温柔笑意的面容。
他恍惚一愣神,再回神时,人便已经靠在他怀中。
“陛下在想什么?”
云疏桐仰头,再没了白日对江家人的嚣张。
从前最是端庄守礼的江夫人,此刻手脚极其不安分,在寒晟脸颊轮廓扫了又扫,眼底情意甚至要将他生吞了一般。
前世初跟了寒晟时,她是不情愿的。
可后来江清回来,那些人欺凌辱骂时,总是寒晟帮她。
她拖着不肯和离,寒晟顶着满朝文武的压力,不纳后宫,只要她一人。
哪怕最后知道被她盗了兵符,寒晟也从未迁怒于她。
云疏桐总觉得,寒晟与她或许另有渊源。
可他从不肯说......
寒晟一把钳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漆黑的眼底强压着染起的情欲。
“你说今夜要有国事?”
近日周遭并无要事,可寒晟依旧听了她一个闺中妇人之言。
只要是云疏桐说的,他都信。
云疏桐算着时间,这会儿江清应该已经入城了。
她点了点头,“陛下稍候,马上便有消息传来了。”
不过一刻钟,一个内侍便急匆匆叩响了他的寝宫。
“陛下,江将军回来了,还带了从敌国窃取而来的密函,如今已在殿上候着了!”
榻上两人对视一望。
迎着云疏桐笑意盈盈的目光,寒晟心中却忍不住一紧。
这便是她说的国事?
可近日云疏桐除了来皇宫,连江府大门都不曾出过,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到底还是江夫人神通广大。”
寒晟拿坠子流苏在她脸颊边扫了一下,并未质疑。
“既然你夫君已经还朝,夫人可要随朕一同接见?”
寒晟笑意盈满的眼底,带着不怀好意。
身为臣妻,却在深夜跟着寒晟一同上殿,让江清看见,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寒晟只是随口戏弄云疏桐。
可在短暂思索后,云疏桐却坐起了身子。
“好啊,待民妇梳妆过后,即刻便去殿前。”
映着寝殿烛光,云疏桐面若桃李娇艳,晃得寒晟一时又失了神。
她还真敢上殿?
原以为江清活着回来,云疏桐对他该是退避三舍的。
可如今看......
寒晟思索间已经到了殿前。
江清一袭银白铠甲,依旧三年前出征那般威风凛凛。
“陛下恕罪,臣假传死讯,实则为了蒙蔽敌军,如今敌国密函已被臣截获,还请陛下准臣将功折罪。”
江清奉上密函,跪在殿下意气风发,俨然一个得胜还朝的小将军。
寒晟接过密函,却并未急着查看。
他只低睨着江清那副得意嘴脸,眸光愈深。
就是这个男人,占了云疏桐四年,却忍心叫她独守空房,直到昨夜还是处子之身?
还真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爱卿深入敌腹何罪之有,平身吧。”
寒晟客套地将他宣起来。
眼角余光间,便看见穿戴整齐的云疏桐已经到了殿侧。
映着她含笑的眸子,寒晟嘴角也蕴起了一丝笑。
江清被寒晟眼底笑意盯得难受,又突然听上方声音传来。
“爱卿出征三年,怕是早已想念家人,正巧你有一位故人在宫中可以一见。”
故人?
江清听得一头雾水。
他家中除了老母就是弟弟妹妹,哪个有资格入宫觐见?
江清还疑虑时,再一抬头,便看见他三年未见的夫人,竟从内宫处出来了。
顿时,江清浑身一颤,脑子浆糊似的乱作一团。
“你为何会在宫中?”
云疏桐只是商贾之女,并非什么世家贵女,在宫中也无亲近之人。
深更半夜,云疏桐出现在宫中,更是皇上身边,难道......
瞬间,江清的脑子便理清思绪,满眼不可置信。
出征三年,他时常与王氏通信。
王氏说云疏桐端庄持家,怎么会......
看着目瞪口呆的江清,云疏桐一抿唇,忍不住笑出声。
“夫君今日回京,我这做夫人的,自然要第一时间前来迎接。”
云疏桐绝口不提自己为何在宫中,也不说如何得知江清今夜会回来。
碍于寒晟在此,江清更不敢质问,只能满面青紫地跪在殿下。
寒晟一伸手,云疏桐便顺势搭上,更索性坐在他腿上,与他一同低睨前世将她沉湖淹死的夫君。
若有把铜镜,云疏桐必定能看清自己此刻妖言奸妃的模样。
可她并非奸妃,寒晟也不是昏君。
她只想让江清这乱臣贼子生不如死!
“皇上,这是......”
江清瞧见这一幕,更是满脸惨白,险些直接昏过去。
虽说他与云疏桐情分不多,但到底是明媒正娶的夫人。
他的夫人,此刻在别人怀中坐着,换做哪个男人能忍?
寒晟捏着云疏桐腰间软肉,十足一个沉溺美色的昏君模样。
“爱卿的夫人规矩守礼,太后很是喜欢,有意将她留在宫中做个女官,爱卿意下如何?”
江清哪听不出这只是借口。
哪里是太后喜欢,分明是他寒晟喜欢!
他当初是贪图云家财产才与云疏桐成婚的。
哪怕此番回京,他已打算与云疏桐和离,可眼下这一幕,依旧让江清忍不住脑子一热。
他可以移情别恋,但云疏桐不行!
见江清恼羞成怒的模样,云疏桐安然坐在寒晟腿上,好心提醒道。
“夫君,如今你两个弟弟还在大理寺中呢......”
这几日,大理寺就没停过对那两兄弟的责打。
云疏桐的威胁,江清听懂了。
他若是不肯,他两个弟弟性命堪忧!
“既是如此,不知皇上何时才能放臣弟回家?”
江清这意思,是要拿夫人换弟弟了。
寒晟心中不耻,却也松了口。
“明日一早,朕便让大理寺放他们回去,爱卿放心即可。”
含着羞愤,江清退出大殿,恨得牙根直痒。
这不知羞耻的荡妇,趁他出征竟勾引皇上。
这妻,他是非休不可了!
江清走后,寒晟索性也不避人了,抱着云疏桐直接回了寝殿。
床榻交缠间,云疏桐猛地想起他桌上那封密函。
“那封密函的内容不能当真,陛下还要让人仔细验过才好。”
前世她听信江清的话,没少给寒晟吹枕边风。
寒晟因此轻信密函内容,那一战损兵折将,亏得寒晟御驾亲征,才算平了那场战乱。
如今有她在,赵清那个通敌叛国的东西,就别想得逞了。
寒晟俯在她身上,赤色情欲几近要将她吞没。
“好,都听你的。”
反正这皇上,也不是他想做的,只要不伤社稷百姓,随意云疏桐怎么胡闹都好。
......
清晨。
孙姑姑照例将云疏桐送回府。
寒晟遵守诺言,将江擎与江奉早早送到了家中,这会儿正跪在江清腿边诉苦呢。
“大哥,都是云疏桐那贱人作乱,才叫我和三弟受苦,可不能轻饶了那贱人啊!”
江燕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大哥,那贱人还叫人扒了我的衣衫,我看她是想造反!”
江清想起昨晚刺眼的一幕,此刻更是怒不可支。
“这贱人,我今日非要休了她,好将燃儿明媒正娶抬入府!”
江清假传死讯,并非如他所说的潜入敌军,而是当时柳燃生产,他不得不陪伴在侧延误回朝。
当时他还想着该找什么借口,才能将贤良淑德的夫人休了。
如今是现成的机会!
江清挽住身旁女子的手臂,满眼爱怜。
“今后府中就劳烦燃儿搭手了。”
柳燃怀抱着刚出生一月的女儿,眼底笑意清浅,“将军托付,燃儿自当尽力。”
云疏桐进门时,看见的就是他们夫妻情深的一幕。
前世江清也是带着在边关的爱妾小女回来,云疏桐使劲力气才没被休出门。
现在若是能离江家,她求之不得。
可休妻不行,只能和离。
而且和离之前,她要将给江家花的钱财,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你这贱人还知道回来?!”
江清瞥见云疏桐回来,怒目瞪去指着鼻子便骂。
江清揣着满腹怒火,恨不得要将云疏桐扒皮拆骨。
可王氏一眼看见云疏桐身后跟着地孙姑姑,当即一个寒颤,赶紧扯江清衣袖。
“别胡说八道,那是皇上的奶娘......”
江清原本凶狠的表情一僵,在对上孙姑姑时也收敛了些。
孙姑姑冷哼一声,眼底尽是不屑。
她原本还觉得寒晟夺臣妻不光彩,可如今见江清私自纳妾连女儿都生了,更是不耻。
云疏桐落到这种门户,还真不如跟了寒晟呢。
孙姑姑冷声道:“陛下有旨,今夜设宴为将军接风洗尘,请将军携夫人准时赴宴。”
说着,孙姑姑瞥了一眼柳燃,“皇宫重地,将军可别带上不相干的人。”
柳燃脸一白,哪听不出她就是这“不相干的人”?
江清脸色同样不佳,却也恭敬行礼,“臣遵旨。”
成婚四年,江清入宫赴宴从未带过家眷。
今日接风洗尘,寒晟却偏偏要他带上云疏桐。
如此看来,今日这妻还休不成了呢!
孙姑姑走后,江清愤愤抬头,憋着一肚子冤枉气,只觉得头顶绿的发光。
“夫人真是好本事啊,如今连宫宴都去得了!”
云疏桐轻声冷笑。
何止宫宴啊,龙床她都上过了!
云疏桐冷睨一旁脸色惨白的柳燃。
贱人!
前世侵占她的嫁妆,又派人送来一碗落胎药,让她终生再无子嗣,心机歹毒将她害死。
这一世,也该让他们尝尝苦头了!
“夫君,这位是......”
云疏桐故作不解地看向柳燃。
江清这才回神,搂着柳燃的腰肢,炫耀般仰头。
“燃儿是我在边关娶的妻子,更为我生下一女!”
想来云疏桐与皇上是近日才勾搭上的。
可他与柳燃却早已定情。
想到这,江清也没那么恼怒了,反倒觉得自己更胜一筹。
云疏桐“扑哧”一声就笑了。
“娶妻?你家中已有妻房,户部有册籍为证,你在外娶妻,我怎么不知?”
王氏虚心撇过头,连带着几个弟妹也不敢云疏桐。
她就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江清在外另结新欢。
只瞒着她一人了!
江清只尴尬片刻,便理直气壮解释,“我与燃儿虽未在官府衙门登册,却是拜过天地的......”
云疏桐挥手,不耐烦将他打断。
“拜天地管什么用,无媒无聘,那就私相授受的苟合勾当,你还有脸往外说?”
虽说她与寒晟也不光彩。
但到底是江清对不住她在先!
江清没想到云疏桐会将话说得这般直白。
私相授受......苟合勾当......
哪个词落到身上,都足以让他的战功抵消。
“那是因为我们在边关不方便,如今回京,我自然要与燃儿风光大婚,此事就由你来操办!”
江清大手一挥,施恩似的指派云疏桐操劳。
既然皇上有令,暂时不能休妻,那他可得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敲诈云疏桐一笔才好!
云疏桐被他那副无耻模样气得咬牙,可面上依旧笑得云淡风轻。
“这事啊?我可办不了。”
她一口回绝,让满屋江家人愣住了。
从前叫云疏桐做什么,她总要第一时间抢在前头尽心尽力的。
她如今竟敢拒绝?!
“为何办不了?”江清随即怒斥道。
云疏桐冷笑:“你出征三年才回来,一回家就要另娶,我心里不痛快,不想办就补办。”
“要不你上外头问问,谁会说我一句不是?”
云疏桐顶撞得理直气壮。
这四年来,她贤德名声早就遍布京城。
如今无人得知她与寒晟有首尾。
她云疏桐,是全京皆知的贤妻良母,为江清侍奉老母照顾弟妹整整三年。
江清要是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随意他出去怎么宣扬。
说完,云疏桐带着青灼便大摇大摆回了自己房间。
江清被她这副嚣张模样气得不轻,却也不敢真出去败坏自己名声。
“这个贱人!还真当江家没了她就不成了吗?”
“母亲,将府库钥匙给我,我亲自操办,必定要给燃儿一个风光的大婚!”
江清伸手索要钥匙,王氏支支吾吾,半天也交不出来。
王氏将江清扯到一旁为难道:“我正要与你说此事呢,云疏桐那贼妇人将嫁妆都收回去了,如今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云疏桐收了拿她钱财买的东西,又派了婆子仆从守着院子,她们一根毛都偷不着。
如今她们都穿上了从前的旧衣裳,只有云疏桐过得风光,还在院里开小厨房。
每日早晚都将她们馋得要死!
江清一听怒了,“什么?”
“咱们江家何时沦落到这等境地了?!”
自打江清入伍得了官职,江家也算蒸蒸日上,怎么就揭不开锅了?
王氏连声叹气:“咱家原先什么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若没云疏桐的钱财,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我看你领回来的柳燃也不是个有钱人家,风光大婚也就不必了,我看你还是先将云疏桐拢住,别真叫她跑了吧!”
王氏长吁短叹,后悔不已。
她才停了两日的山珍海味,眼下就有些遭不住了。
哪怕云疏桐不守妇道,但好歹能让江家过上好日子啊!
如今没了云疏桐的钱财支撑,这过得都叫什么日子啊。
这么就轻易让她把钱要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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