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崔攸宁燕承宇的精选古代言情《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小说作者是“爱吃肉肉”,书中精彩内容是:崔攸宁前世凄惨,父母偏疼养妹。她被下嫁给了战神的养子为妻。可燕嘉树并非良人,未娶妻就纳了多个侍妾,生下庶子。新婚夜,嫉妒成性的庶子烧了婚房,她容貌尽毁,最后背负毒杀公爹的罪名悲惨死去。重生新婚夜,她不忍了!拳打渣夫君,脚踢茶姨娘,将王府搅得人仰马翻。...
主角:崔攸宁燕承宇 更新:2025-02-26 21: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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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攸宁燕承宇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由网络作家“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崔攸宁燕承宇的精选古代言情《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小说作者是“爱吃肉肉”,书中精彩内容是:崔攸宁前世凄惨,父母偏疼养妹。她被下嫁给了战神的养子为妻。可燕嘉树并非良人,未娶妻就纳了多个侍妾,生下庶子。新婚夜,嫉妒成性的庶子烧了婚房,她容貌尽毁,最后背负毒杀公爹的罪名悲惨死去。重生新婚夜,她不忍了!拳打渣夫君,脚踢茶姨娘,将王府搅得人仰马翻。...
要你不得好死
“夫君!”崔攸宁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唇角的弧度锋锐无比。
“燕家小门小户,夫君眼皮子浅了点,之前府中又没有当家主母,不知道这些事实属正常,我既然嫁来了燕家,自然就要管好燕家。”
她美眸眯起,一身火色嫁衣和着旁边的火海,气势逼人如火海里走出来的大妖似的,燕嘉树只觉被压迫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崔攸宁狠狠打了几巴掌的燕承宇却万万没想到爹爹会是这副样子,而爹爹竟然没想到要先把自己救下来!
他霎时瞪大了眼,声音尖锐无比:“放开、放开我!”
“小贱人,你胆大包天敢勾引爹爹,少爷我要你浸猪笼,要你不得好死!”
极尽恶毒的话出现在一个六七岁稚童口中,燕嘉树也愣了一下。
崔攸宁却是一声冷笑,丝毫不惯着。
“啪!”重重的一巴掌再次狠狠落到燕承宇的屁股上。
燕承宇屁股要被打开花了,又痛又委屈,哇哇哭着叫起来。
“贱妇、畜生,你竟敢勾引爹爹,勾得爹爹都不来救我!”
“贱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可回应他的却只有落到屁股上狠狠的巴掌。
甚至崔攸宁抬起眼眉,再度逼问般看向燕嘉树。
“夫君,你决定好了吗?今后府中事宜你管还是我管?”
燕嘉树的气势完全被压倒,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崔攸宁,他心中隐隐生出不安来。
“爹爹!”燕承宇的哭声也不绝于耳。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同一时刻给他带来沉沉的压迫感,燕嘉树一时间竟然觉得冷汗都出来了。
刚要张嘴,耳边却又是一声冷笑。
崔攸宁放开了燕承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既然夫君不知道怎么选,那我来选。”
“从今往后,我自愿服侍照顾公爹,府中一应大小事情,都不要再来找我!”
斩钉截铁的话一出口,世界好像终于寂静下来。
崔攸宁想过了,她已然嫁了过来,便得为自己找出路。
她公爹燕绥乃是大齐战神,那才是真正的高官!
可惜,他被燕嘉树和邹氏这两个泥腿子下了毒,得了失魂症。
而邹氏母子趁机把燕嘉树过继到了燕绥名下,眼下才能这般意气风发。
燕嘉树却是看得下巴都险些惊掉了,总觉得此女和自己想娶的女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崔攸宁如果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冷笑。
前世被祖父养大,她一直是这般肆意的性子,只是后面被送回尚书府,接受这场婚姻,顾念着夫妻情谊,毁容后她又大受打击,又被娘家抛弃心生绝望,这才导致最后的悲惨结局。
可现在,她可不会再如前世那般蠢笨,任人欺负!
崔攸宁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话罢直接往前走去。
“不行!”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骤然爆发一道急匆匆的略显尖锐的声音。
崔攸宁晚了半步,一个身宽体胖的女人就已经一扭一扭地挤上来了,正是她的婆母邹氏。
“你是我燕家刚过门的新媳妇,怎么能让你去伺候公爹呢,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她一双黄豆般的小眼睛里满是精明的算计,不悦地看着她,手肘撞了撞旁边的儿子。
神游多时的燕嘉树终于回过神来,立刻大声道:“没错,你不能走。”
他们对燕绥做的那些事绝不能让人发现,更不能让旁人去他身边伺候!
一时间,两方对视,崔攸宁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清明的眼底带着浓浓的搅弄风云的味道。
她笑了,唇角弧度讥诮讽刺。
她道:“婆婆,儿媳知道多年来您照顾府里、服侍公爹不容易,更不喜欢儿媳,可纵然再不喜欢儿媳,也不至于让燕承宇过来一把火烧死我吧。”
“婆母若是不喜欢我,大可在娶我进门时便拒婚!”
尔等胆敢不敬?
此话一出,旁边跟到后院来的人纷纷忍不住看过来。
邹氏脸色微变:“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崔攸宁唇角却含着讥笑。
她这个婆母,前世想尽办法地磋磨她,人前却装得一副好婆母的样儿,如今自己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她倒要看看,这婆母要如何应付。
如是想着,她昂着脖子,神色间便越发委屈了,她道:“孩子年幼,虽出言不逊惹人讨厌,可若非有人在他耳边挑唆,怎么会恶毒至此,想要一把火杀了我!”
周围也议论纷纷起来。
“是啊,这么小个孩子懂什么?肯定是有人经常在他耳边念叨才学会的。”
“他脏话连篇,这么小就开始打打杀杀地,可见燕家品行......”
“自镇北侯昏迷,燕家就不成气候了。”
人群中一片唏嘘。
邹氏母子听得脸都青了,这时,燕家族老也匆匆赶了过来,见此情形,皆是脸色铁青。
“未婚先有庶子,新婚便害新娘,燕嘉树,你要是当不好镇北侯的养子,就换一个来当!”
崔攸宁唇角也扬起一抹笑。
当年镇北侯还在沙场厮杀立功,邹氏母子就住进镇北侯府,更是在镇北侯受伤得了失魂症后,不要脸地让昏迷中年仅二十三的镇北侯收下了他这么个二十岁的养子!
此刻闻言,邹氏母子脸色双双变了。
燕嘉树强撑笑脸:“此事是我教子无方,还望太叔公恕罪。”
燕太叔公冷哼一声。
崔攸宁眼底闪烁,立刻装作伤心欲绝的模样:“太叔公,攸宁刚嫁过来便险些遭此恶事,心中失望,只愿去公爹身边,侍奉左右。”
燕太叔公看着她不住点头:“好、你是个好孩子,就依你说的。”
燕嘉树面色微变正要再说什么。
燕太叔公却一锤定音:“此事就这么定了,赶紧把火灭了,安抚宾客。”
燕嘉树母子只好吞下所有怒意,点头应是。
而在他们忙活到半夜的时候,崔攸宁已经扬长而去,来到了墨松苑。
墨松苑飞檐屋角,陈设一派低调奢华,正是深秋,空气里透着寒意,关着窗棂,药气便被锁在房间里弥漫。
没有一个丫鬟说话,无声地做着手里的事。
看着没一个对她行礼问好的丫鬟,崔攸宁沉着小脸儿:“我是尚书府嫡女,燕嘉树明媒正娶的娘子,如今镇北侯府的当家主母。”
“方才太叔公亲口发话,今后,我会留在墨松苑侍奉公爹,尔等胆敢不敬?!”
阴沉宛如地狱修罗的目光下,众丫鬟胆寒得齐齐一颤,回头整整齐齐冲她行了礼。
崔攸宁脸色好转,吩咐:“去收拾出一间房,半刻钟后,墨松苑所有丫鬟小厮,都在门口等着我。”
众丫鬟面面相觑,立即往门口走去了。
崔攸宁坐在圈椅上,雪白绝丽的小脸儿没有丝毫表情,冷漠得宛如坚冰。
前世,她被污蔑说是自己害死了公爹,她才知晓,原来当年燕绥根本不是因战场上的伤害了失魂症,而是因为邹氏母子贪图镇北侯府家产,联手给他下药才害了他!
如今重活一世,她已仔细想过,如今娘家不支持她,等到邹氏母子反应过来,自己手中无人,再有本事也无可奈何。
不如先躲到墨松苑,躲清静的同时,竭力命人治好公爹,公爹醒来之时,就是清算邹氏母子之日!
“夫人,苑里的丫鬟小厮都到了。”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崔攸宁恍然回神,扫视着屋内众丫鬟,历经两世,她心里清楚得很。
这墨松苑里的丫鬟小厮都分为两批,一批是邹氏母子安插的眼线,一批是曾经就对燕绥忠心耿耿的死忠。
一片安静中,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到其中一个模样普通的丫鬟身上,轻启红唇。
“如今我是府中的当家主母,从今往后,我留在墨松苑侍奉公爹,整个墨松苑听我号令,你们各自说说自己叫什么名字,分别是干什么的吧。”
杀鸡儆猴
这套操作让丫鬟们不明所以,但对上她一身威压,也只能听从命令。
丫鬟们挨个回复,等轮到那丫鬟身上时,崔攸宁突然冷声发问。
“你是几等丫鬟,一月有多少月例。”
丫鬟莺歌战战兢兢道:“奴婢是二等丫鬟,一月月例为一两银子。”
崔攸宁骤然冷笑一声。
“一月一两银子,就戴得起价值百两的花鸟玲珑簪?”
那支花鸟玲珑簪还在发间抖动,轻盈灵动。
莺歌脸色大变,嗫嚅着道:“奴婢、奴婢......”。
崔攸宁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今日我刚嫁过来便发现少了东西,本吩咐下人私下找寻,没成想是被你这丫头偷了!”
“不、不是奴婢!”莺歌吓了一大跳。
崔攸宁声音冰冷:“那你说,你这簪子是从何处得来。”
莺歌急得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却依然嗫嚅着说不出个缘由。
崔攸宁心头冷笑。
这丫鬟当然不敢说这簪子是哪儿来的,因为这是燕嘉树送给她的!
燕嘉树母子为了谋夺镇北侯府财产爵位,不惜给燕绥下药,这些年更是以侍妾之位吊着这小丫鬟,让这小丫鬟暗中给燕绥下慢性毒药,是害燕绥醒不过来的罪魁祸首!
“来人,还不快捂了这丫鬟的嘴给我押下去发卖了!”
莺歌震惊得瞪大眼睛,终于慌了,连连磕头:“夫人,这簪子不是奴婢偷的,还请夫人明察!”
旁边几个丫鬟一时犹豫没敢动手。
崔攸宁俏脸一沉,猛地掀翻桌案茶盏,清脆的一声响后,她勾起红唇,美眸幽暗仿佛跳跃着点点阴戾的火焰,浑身散发出极强的压迫感。
“我说过了,最后一次机会,把这丫鬟捂嘴拉下发卖!”
所有丫鬟齐齐一震。
莺歌也终于明白她是来真的,顿时顾不得再装,惨白这脸就要叫着向外面冲去。
“你不能动我、不能——”
有两个机灵的丫鬟立刻上前,拿了手帕死死捂住她的嘴把人给押下去了。
崔攸宁眉目终于舒展开来。
一招杀鸡儆猴,屋里重归寂静,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方才的压力却如潮水般褪下,崔攸宁简单地说了两句,便让众人各司其职。
进了房间后,她思索片刻,叫了个丫鬟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崔攸宁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容。
外面那么大动静,燕绥仍旧静静躺在床上,眉目都未曾动一下。
崔攸宁看着他。
那张脸如天神般俊郎非凡,眉飞入鬓,鬓如刀裁,因为久病,本应饱满的颧骨微微陷进去,骨骼轮廓分外清晰分明,可在那张脸上瑕不掩瑜。
曾经的大齐战神燕绥,戎马半生为国尽忠,好不容易击退敌国,能回京娶妻生子,建功立业,却被自己的亲戚所害,如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
她幽幽叹了口气:“这么想来,你比我更要可怜,至少我心里清楚我与何人有仇,又要如何去报,可你躺在床上,连你的亲侄儿为了霸占你的家产亲手害了你,你也不知道。”
“但你放心,我既然重活一世,就绝不会如前世那般做个糊涂虫,若你能清醒自然最好,若你不能清醒,呵,我报的仇,也有你的那一份。”
深秋天冷,她眼底透出森然寒光。
片刻,才收敛起眼底情绪,为他掖了掖被角。
外面传来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
“夫人,隔壁厢房已经整理好了,另外,容姨娘带着小公子求见......”
料到会有人来找自己,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是是容姨娘母子第一个来。
前世,自己被燕嘉树母子欺辱,这位容姨娘可没少在背后推波助澜,甚至亲手用鞭子打过她,逼她身着白衣如羊一般跪在地上爬。
崔攸宁指尖几乎嵌进掌心,眼底一片冰寒,道:“就来。”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出门,却没看见,床榻之间,被子表面被燕绥的手指带着轻微地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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