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只能站在她身边打圈圈。
就在这时，她突然站了起来。
可奇怪的是，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一丁点的眼泪，好像刚刚呜咽的声音都不存在似的。
我有些惊讶，往后退了两步。
朱莉莉掏出来抽屉里的小镜子，冷哼了一声，又从书包里摸出来一袋子零食。
她关了教室的灯，出门往学校后山那里去了。
那是我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后山有一个小湖泊，风景并不是很好，但是格外安静，其他的学生不爱往这里来，因为有传闻说这边淹死过好多人。
我不怕这些，朱莉莉总是怯生生的只听我的话，于是这里成了我们俩的秘密基地。
可这么晚了，她来这做什么。
12我还是担心她出事，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她有些跌跌撞撞的，手机的手电筒不够亮，她险些摔跤。
磕磕绊绊地来到了小湖泊那里，她一屁股坐下了。
她打开了手里的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都扔进去了湖里。
看着湖水把零食吞没进去，她笑了，声音里带了些诡异。
“我来看你了，程程。”
她亲热地对着湖面说，就像是每次和我说话那样。
软软糯糯，亲亲热热。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很想冲上去，问她是什么意思，问她是不是我在这个湖里，问她是不是知道一切。
可我做不到。
我颤抖地走到她身边，听着她碎碎念。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他不适合你。”
朱莉莉给自己留了一袋薯片。
现在正撕开了嘎吱嘎吱地嚼着，“你就是不听，为什么不听呢？
“”明明我们在一起就很快乐呀，为什么你一定要喜欢一个男生，还想要和他谈恋爱？
““有我还不够吗？
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顺着你。”
“不过现在好了。”
她舔了舔手指，对着漆黑的湖面笑，“现在好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了，你只有我了。”
“等我毕业了，我就考回来学校。”
她亲昵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放心。”
我只是一个鬼，不应该对温度有什么感知，但是此刻，我却觉得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就在她碎碎念说完了一切，准备走的时候，她整个人再次从我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记忆都涌回了我的脑子。
13是了，是朱莉莉把我推下去的。
就在我生日那天。
她在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