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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已然亭亭如盖,立誓言人心已变后续+完结

冰家冰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师知苧还在的话,一定会拉着他的手臂摇摆央求道:“带上我一起吧,我肯定可以帮上忙的,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然而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苍凉的背影逐渐隐没入风雪归途中。季则尘打点好一切准备启程前往沧州时,边关传来了急报。“乌苏敌袭,英武大将军卫苍梧中箭垂危!”季则尘收到消息时,提笔的手一顿,半晌嗤笑了一声。“大将军战死沙场,对你来说,倒也算是最好的归宿了。”“真是便宜你了。”启程的前一日,季则尘最后一次来到了那间冰室,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温度。季则尘的病情一直反复,始终不见好,他也不愿调养。他病容苍白,神情却是十足的温柔眷恋。“知苧,我要去沧州了,很久不能来看你,你要是什么时候肯原谅我了,能不能……能不能来梦里看看我,我真的很想你。”季则...

主角:师知季则尘   更新:2025-02-26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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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师知季则尘的其他类型小说《树已然亭亭如盖,立誓言人心已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冰家冰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师知苧还在的话,一定会拉着他的手臂摇摆央求道:“带上我一起吧,我肯定可以帮上忙的,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然而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苍凉的背影逐渐隐没入风雪归途中。季则尘打点好一切准备启程前往沧州时,边关传来了急报。“乌苏敌袭,英武大将军卫苍梧中箭垂危!”季则尘收到消息时,提笔的手一顿,半晌嗤笑了一声。“大将军战死沙场,对你来说,倒也算是最好的归宿了。”“真是便宜你了。”启程的前一日,季则尘最后一次来到了那间冰室,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温度。季则尘的病情一直反复,始终不见好,他也不愿调养。他病容苍白,神情却是十足的温柔眷恋。“知苧,我要去沧州了,很久不能来看你,你要是什么时候肯原谅我了,能不能……能不能来梦里看看我,我真的很想你。”季则...

《树已然亭亭如盖,立誓言人心已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如果师知苧还在的话,一定会拉着他的手臂摇摆央求道:“带上我一起吧,我肯定可以帮上忙的,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然而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苍凉的背影逐渐隐没入风雪归途中。

季则尘打点好一切准备启程前往沧州时,边关传来了急报。

“乌苏敌袭,英武大将军卫苍梧中箭垂危!”

季则尘收到消息时,提笔的手一顿,半晌嗤笑了一声。

“大将军战死沙场,对你来说,倒也算是最好的归宿了。”

“真是便宜你了。”

启程的前一日,季则尘最后一次来到了那间冰室,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温度。

季则尘的病情一直反复,始终不见好,他也不愿调养。

他病容苍白,神情却是十足的温柔眷恋。

“知苧,我要去沧州了,很久不能来看你,你要是什么时候肯原谅我了,能不能……能不能来梦里看看我,我真的很想你。”

季则尘眼眶泛红,看着棺中那张一如往昔的脸庞,眼底流露出莫大的凄哀。

“我都快要记不清你的声音了,此去一别,不知归期,你要等我。”

不知过了多久,季则尘才起身拖着冻得僵硬的腿脚缓步离开。

……季则尘带队日夜行进,由于大雪封山,出于考虑季则尘甚至不得不绕了一条远路,在嘉丰县客栈休整了一夜。

“今日再启程,应该不出两日便能到了。”

季则尘坐在客栈大堂内,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道贫民打扮的身影扑到他身前。

他垂眸,面前赫然是温玉,不禁拧紧了眉。

“温玉?

我记得告诉过你,再见必取你性命。”

“季哥哥,求你救救苍梧!

你一定有办法的,我不能失去他!”

温玉失了往日的精致从容,发丝凌乱衣衫褴褛,声泪俱下。

老太师病故,她没了依靠,温氏又受她牵连至此,遂将她逐出族谱,赶出了温府。

但当她听到卫苍梧在边关性命垂危的消息时,却还是无比牵肠挂肚。

她无法眼睁睁看着卫苍梧就此殒命。

温玉辗转来到这里,看到季则尘的车队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季则尘音色冷冷,无视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抬手就要让人轰她出去。

她剧烈挣扎着,双目血红,语意凄厉。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现在只有你能救
尸身,却始终不肯下葬。

短短几日,季则尘一头青丝就多出了许多刺目的银白。

他一步步走近冰棺,脸色苍白如纸,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冰棺中的人。

“知苧,你是不是恨极了我,才会死也不要留在我身边……”话音未落,季则尘神色倏然一滞,扶住冰棺的边沿捂唇剧烈咳嗽起来,鲜血从指缝溢出,滴答在地上。

“首辅大人!

您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季则尘缓缓拿开手掌,看着指间斑驳的血迹轻笑出声。

“知苧,拜托你,等一等我,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的。”

连日来不眠不休的疲惫终于侵袭涌上,季则尘的身形一晃,重重栽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时已是夜幕深沉,却听见远远传来的争执不休声。

“卫将军,这是季府,就算你是英武大将军也不能硬闯啊!”

“让开!

让季则尘出来见我!”

卫苍梧暴怒的声音即便远隔几道门也清晰地传进了季则尘的耳朵。

季则尘吃力地撑起身子走出房门,却迎面撞上了持刀闯入浑身杀意的卫苍梧。

“首辅大人,小的实在是拦不下……”门口的看守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卫苍梧腰间配挂的长刀。

“无妨,你下去吧。”

季则尘淡淡开口,直视着怒气冲冲的卫苍梧。

“季则尘,是你逼死了知苧,是你!”

从来克己守礼敬他一句“季兄”的卫苍梧如今将刀尖架向季则尘的颈侧,语气森然。

那日温玉醒来后,细细对他控诉季则尘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如何对待师知苧的,是季则尘一手将师知苧逼进了绝路。

卫苍梧说过会护师知苧一生,如今却都成了一场空。

“卫将军,你擅闯民宅,持刀胁迫朝廷命官,随便哪一样,我都可以告你一个死罪!”

卫苍梧对此仿若未闻。

“你这些年对知苧做过的事把她一步步逼至绝路,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给你一个解释?”

夜风凉薄,片刻默然后,季则尘的声音幽幽响起。

“卫苍梧,知苧的死,你我都有份。”

<卫苍梧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不可置信地摇头。

季则尘淡漠无波的脸上没有因刀剑逼身而有一丝惊慌,说出口的话字字诛心。

“你不如顺便去问问你的温玉,问问她都做了些什么?”

卫苍梧神情空白了一瞬
已经成了季则尘不可触碰的逆鳞,原本平静的心瞬间翻涌波涛。

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完全是冲着要她命去的。

温玉倒在地上呼吸越发急促,只觉心口窒闷作痛,喉中发出阵阵哮鸣声,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不得……好死……”在季则尘淡漠的目光中,温玉渐渐失去了最后的生息。

季则尘蹲下身,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承你吉言。”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簌簌飞雪,季则尘喉咙一痒弯腰剧烈咳嗽了起来。

生理眼泪模糊了眼眶,依稀感到仿佛有人捧住了他的脸颊,满脸关切。

然而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刺心:“季则尘,我不要再爱你了。”

“知苧……”季则尘眼圈泛红,看向远处白芒的雪色,神情释怀而坦然。

如今温玉已死,卫苍梧生死不明,谢言永不归京。

“下一个,就该是我了。”

……季则尘绕了远路,因而后续一路紧赶慢赶才终于在计划之内顺利到达沧州福宁县。

“大人,您多少休息一下吧!”

除了朝廷委派的,季则尘来此,只带了一个护卫萧丛。

萧丛劝了一路,季则尘却仿若未闻。

“我没事,尽快安排下去把朝廷的赈济粮发了,清点一下目前无主的亡者一起安葬了。”

寒风料峭,天地茫茫。

季则尘看着这满目疮痍,想起了与师知苧的初见,不禁心中悲凉。

当初对他来说无足轻重的一次善心,却让师知苧赔了一条命。

时隔多年,早已经物是人非。

“风雪害桑稼,贫弱之民冻死者更是无数,如果此次办不好,大批的流民四散,对各地治安来说都是个不小的问题,得尽快。”

季则尘吩咐完,没有回为官员而设的驿馆,而是径自往受灾最严重的地方而去。

他穿的一身素白无暇的衣袍,即便青丝生白发,那股矜贵清冷的气质仍然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不少侧目。

“朝廷终于派人赈灾来了?”

“希望是个为民的好官呐,不然真是民不聊生了……”然而季则尘出乎意料地是,那个地方早就搭好了一个粥棚。

部分灾民们全都自发排成了几队领粥。

季则尘看了一眼,便再难挪步。

棚布上书着一个斗大的“江”字,却赫然是师知苧的字迹!

他不会认错的,师知苧临的字帖,他日夜里不知看
着季则尘胸前的衣襟,字字泣血愤恨。

“季则尘……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江心月想推开他却只能被季则尘抱得更紧。

季则尘双目猩红,纵使心如刀绞,也半点不敢松开江心月,任她发泄打骂。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如此固执地希望将江心月留在自己身边,却殊不知过去那些回忆对江心月来说只有难以忘怀的痛苦。

“是我错了,知苧,你怎么样对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别恨我……”第一次抛下师知苧决绝而去的时候,季则尘还不明白自己日后究竟会失去什么,而等他觉悟过来时,却是斯人已逝。

如今上苍让他能够失而复得,这一次,他只求她能平安。

不知过了多久,江心月终于冷静下来,迟来的疲倦感涌上心头,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一滴水落在她的脸上,是季则尘的泪。

“季则尘……”江心月呢喃出声,缓缓睁开了沉重的双眼,映入眼中的是熟悉的房顶,视线一转却骤然对上楚淮之怔愣的目光。

楚淮之眨了下眼恢复了常色,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走近床边放下了碗。

“你醒了?

医师说你受了惊吓,得好好静养。”

江心月下意识环视了一圈,始终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楚淮之看在眼里,按捺下心中的酸涩,艰声道:“他走了。”

江心月愣了片刻,敛下眸中难言的情绪,坐起身来。

“我睡了多久?”

“一天了,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早知如此,我那天就不应该那么早离开。”

楚淮之面露愧色,当时看到昏迷不醒的江心月时,也是吓得一身冷汗。

他听到动静出来查看的时候,季则尘正好抱着已经昏迷的江心月回屋。

季则尘看到他,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临走前深深看了江心月一眼,向他嘱咐道。

“这里就交托给你了,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首先护她周全。”

楚淮之眉心紧蹙,听得很不舒服,随即脱口而出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自当竭尽全力护她。”

季则尘静默了半晌,蓦地笑了,离去时的背影孤寂而萧条。

江心月端起碗正要喝药,见他如此自责,由不得笑了笑。

“你又不能未卜先知,何况那人铁了心欲报复我,我还得庆幸你没受牵连。”

楚淮之正要说什么,屋外


……寂夜无云,雪花飞絮。

江心月和季则尘相隔着一定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

江心月远远看到了仍然站在门口苦等的楚淮之,再次对季则尘说道。

“前面就到了,大人不必再送了。”

季则尘似乎还有许多话,但他最终只是沉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楚淮之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只觉分外熟悉。

而后他猛然惊觉,这个身影竟与江心月那幅画中的人一模一样!“心月,那位是……?”

楚淮之不禁询问道,眼里情绪莫名。

然而满腹心事的江心月根本无暇顾及,随口道。

“朝堂派来赈灾的大人。”

江心月抬腿就要回房,在要与楚淮之擦肩而过时,被一把拉住了手腕。

“真的是这样吗?”

楚淮之的半张脸都隐没在月色阴影中,教人看不清神色。

但江心月却被他语气中显而易见的怀疑激起了火,这样的猜忌隐约又让江心月想起了从前,随即冷硬开口。

“就是这样,松手。”

她压抑着满腔的烦闷,楚淮之却不依不饶:“那张画……和他无关!”

江心月猛然甩开他的手,眼眶微红。

她刚在这里醒过来知道自己暂时无法回家时,沉闷不已,第一次喝了许多酒,酒醉之时画下了这幅画,她画季则尘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酒醒之后几度想要毁掉却一直犹豫至今。

她矢口否认,却恰恰印证了楚淮之的猜测。

只是江心月手里怎么会有朝廷官员的画像,据他所知,江心月甚至都从没离开过福宁县。

他紧抿着唇思绪凌乱,江心月也心知自己话说重了。

“那只是我酒醉后胡乱描画的,跟谁像都正常。”

她奔波忙了一日,早就身心俱疲,捏捏眉心缓和了语气。

“淮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我真的累了。”

她进屋缓缓合上门,楚淮之默立良久才迈步离开。

江心月背靠着门扉,听到踏雪的脚步声渐渐行远,才打开那个柜子重新展开了那幅画。

画上的男子眉目温柔清冷,站在树下恰恰好回眸望来,与今日所见的那张憔悴病容判若两人。

江心月只觉胸口沉闷得发痛,这一次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缓缓拿起桌上的烛台,点燃了那幅画。

男子的身影逐渐被火焰吞没消散,江心月彻底红了眼眶。

“季则尘,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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