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夜陪他去医院挂水。
可他呢?
他嫌我管太多,嫌我不够独立,嫌我赚得少,连顿像样的饭都请不起他。
他说:“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生活,别老围着我转?”
我听了,拼命改,学着做职场女强人,学着给他空间,可最后,他还是走了。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攥着那把剪刀。
窗外是城市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在嘲笑我的天真。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闺蜜小雅发来的消息:“怎么样了?
他回心转意没?”
我苦笑,回了一句:“回个屁,他已经有了新欢。”
小雅秒回:“那你还等什么?
收拾收拾自己,别让那个渣男看笑话!”
我盯着她的消息,愣了几秒,然后走到厨房,翻出一瓶过期的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
酒味有点怪,但我不在乎,我只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或者,麻木一点。
三天的时间,我从一个满心欢喜的小女人,变成了一个被抛弃的笑话。
可我知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我摸了摸剪短的发梢,心里暗暗发誓:周然,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像被锤子砸过。
那瓶过期啤酒的后劲比我想象中猛,但它至少让我睡了一觉,没再哭到天亮。
我爬起来,揉了揉眼睛,窗外阳光刺眼,照得屋子里满是灰尘。
这间出租屋是我和周然一起租的,现在只剩我一个人,空荡得让人发慌。
我打开手机,习惯性地想刷他的朋友圈,手指点到一半才反应过来——我已经被他删了。
那一瞬间,心又揪了一下,但我咬咬牙,把手机扔到一边,强迫自己爬起来洗漱。
镜子里的我还是那副憔悴模样,眼袋重得像挂了两个煤球,发梢参差不齐,像被狗啃过。
我叹了口气,拿起化妆包,决定给自己一点活下去的勇气。
化完妆,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穿上那件最贵的风衣,出门去找小雅。
她是我大学室友,也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她一见到我就皱眉:“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熬夜修仙了?”
我苦笑,点了一杯美式,把这三天的破事一五一十告诉她。
小雅听完,气得拍桌子:“周然这狗男人,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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