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女儿出生的第五年，我们去到了某个山区进行福利捐赠。
村长激动拉着我的手，一定要我留一天，好好宴请我。
盛情难却，我没拒绝。
饭桌上，村长告诉我。
村长十分不容易，不仅没有电，甚至连一些像样的碗筷都没有。
很显然，这是一个十分贫困的山村。
我心领神会，和老婆对视一眼，默默多捐赠了一些。
酒足饭饱，天色近晚。
我们一家人在村路上散步。
某个恍惚间，一个熟悉，但身影佝偻，仿佛被生活压弯了背的身影推着糖葫芦车从身旁路过。
女儿指着那些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叫道。
“爸爸，爸爸，我想吃那个糖葫芦。”
一听有生意，她停下车，低着头凑到身前，小声讨好道。
“买一点吧，老板！”
“这些我都是从山上采的野果，可新鲜了，又十分便宜。”
说完，她又笑着抬头。
可就在我们双目交汇瞬间，我们都沉默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多年，会在这里遇见林微。
而她又是这样的境遇。
如今的她，再也没有了五年前离开时的傲然，也没有了那自负的神情。
有的只是一张努力讨好生活的脸。
眼中全是对生活的麻木和苦楚，浑身穿的也是脏兮兮，好像只是几块破布拼接的一样。
村长走到我身后，跟我说起她的过往。
“诶，顾总，这是我们村里的苦命人。”
“她丈夫何东，是我们这好不容易用全村人的积蓄供出来的大学生。”
“唉，可惜没学好，在外面学坏了，染上了赌瘾，输光了自己的家当后，又借了不少高利贷，前些年更是还不起账，被打断了一条腿，砍掉了四五根手指头。”
“如今在家，就全靠她媳妇一个人养着。”
“她媳妇也没什么本事，就只能去深山里采点野果，做点糖葫芦来卖，日子也不好过。”
林微听着听着，低下了头，眼里涌出了泪水，无声地落在地上。
我掏出十块递给女儿，“想吃，那就去买一根，只能买一根哦。”
“甜的吃多了会牙疼的。”
林微也哭着哭着笑了。
“对对对，乖孩子，只能吃一根，只能吃一根，吃多了牙会疼的。”
“阿姨就是吃多了糖，牙坏掉了。”
9女儿甜甜地舔着糖葫芦，满眼天真。
我和林微对立站着。
似乎有话要说，但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