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程墨捡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是......警察局长？”
林夏想起在民国时期见过的那个警察，难怪他会在程家出入自如。
“所以那天晚上......”程墨喃喃自语，“程宁不是去找我对质，她是去......去报警。”
林夏接道，“但被你父亲发现了。”
程墨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父亲杀了她，然后伪装成自杀。
而我......我因为受到太大刺激，选择性地遗忘了这一切。”
林夏握住他的手，“但你最终还是找到了真相。”
程墨苦笑，“多亏了你，还有程宁......”他话音未落，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阵微风。
梳妆台的碎片发出微弱的光芒，一个半透明的身影渐渐显现。
是程宁。
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谢谢你，大哥。”
“阿宁......”程墨的声音哽咽了。
“我终于可以安心离开了。”
程宁的身影开始消散，“照顾好自己......”当最后一点光芒消失时，林夏感觉胸口一轻，仿佛有什么一直压着她的东西消失了。
程墨紧紧抱住她，“对不起，让你卷入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林夏摇摇头，“至少，我们帮程宁找到了真相。”
一周后，程墨带着林夏来到了程家老宅的旧址。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公园，但在角落里，还保留着一座老旧的祠堂。
程墨在祠堂前跪下，“父亲，母亲，阿宁......我来看你们了。”
林夏站在他身后，看着夕阳下的祠堂。
她仿佛看见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祠堂门口，朝他们微笑。
那是程墨的父母，还有终于得到安息的程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