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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巫蛊双全,渣全家别来沾边 全集

淮北树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余说自己没有家,霍晴便认为沈余是孤儿,忍不住摇头叹气,直说着“孩子,你受苦了。”自己的母亲自己还不了解吗?裴砚一眼就看出霍晴在想什么,忍不住嗤笑出声,暗道这沈余当真是好手段,说谎话连草稿都懒得打。霍晴看出裴砚表情的异样,嗔了他一眼。裴砚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没有拆穿沈余这句“我没有家的谎话”。他现在更想知道是真的有蛊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还是这小骗子在胡编乱造。直直地看向沈余,他声音低沉:“沈小姐说我母亲中了蛊,请问现在可以帮我母亲将蛊解掉吗?”听到自己中了蛊,霍晴一脸惊讶。这种东西她在书上了解过,可现实中也会有这种东西?霍晴根本没办法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她看向沈余,就见沈余摇头。“她中的是听山蛊,听山蛊在人体内藏得很深,取出来很困难。...

主角:沈余沈乐安   更新:2025-02-26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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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余沈乐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巫蛊双全,渣全家别来沾边 全集》,由网络作家“淮北树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余说自己没有家,霍晴便认为沈余是孤儿,忍不住摇头叹气,直说着“孩子,你受苦了。”自己的母亲自己还不了解吗?裴砚一眼就看出霍晴在想什么,忍不住嗤笑出声,暗道这沈余当真是好手段,说谎话连草稿都懒得打。霍晴看出裴砚表情的异样,嗔了他一眼。裴砚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没有拆穿沈余这句“我没有家的谎话”。他现在更想知道是真的有蛊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还是这小骗子在胡编乱造。直直地看向沈余,他声音低沉:“沈小姐说我母亲中了蛊,请问现在可以帮我母亲将蛊解掉吗?”听到自己中了蛊,霍晴一脸惊讶。这种东西她在书上了解过,可现实中也会有这种东西?霍晴根本没办法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她看向沈余,就见沈余摇头。“她中的是听山蛊,听山蛊在人体内藏得很深,取出来很困难。...

《假千金巫蛊双全,渣全家别来沾边 全集》精彩片段

沈余说自己没有家,霍晴便认为沈余是孤儿,忍不住摇头叹气,直说着“孩子,你受苦了。”
自己的母亲自己还不了解吗?
裴砚一眼就看出霍晴在想什么,忍不住嗤笑出声,暗道这沈余当真是好手段,说谎话连草稿都懒得打。
霍晴看出裴砚表情的异样,嗔了他一眼。
裴砚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没有拆穿沈余这句“我没有家的谎话”。
他现在更想知道是真的有蛊这种匪夷所思的东西,还是这小骗子在胡编乱造。
直直地看向沈余,他声音低沉:“沈小姐说我母亲中了蛊,请问现在可以帮我母亲将蛊解掉吗?”
听到自己中了蛊,霍晴一脸惊讶。这种东西她在书上了解过,可现实中也会有这种东西?
霍晴根本没办法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
她看向沈余,就见沈余摇头。
“她中的是听山蛊,听山蛊在人体内藏得很深,取出来很困难。要完全根除的话,我需要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沈余的话让人觉得太过匪夷所思,蛊?世界上怎么会有蛊这种东西。还听山蛊,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裴砚有些听不下去了,他直直地看向沈余,语气多了一丝凉意。
“你最好不是在诓骗我们。”
裴砚撂下狠话,招招手,佣人走了过来,裴砚问沈余需要什么东西,他现在差人去找。
“雄黄、蒜、菖蒲和我特制的蛊。”
前三样东西都比较常见,很快就被找过来,只有最后一样,沈余提出要去她之前住的地方取。
裴砚跟着沈余走了一趟,将蛊取了回来。
随后沈余将佣人备好的雄黄、蒜、菖蒲磨成粉后泼上开水,端给了霍晴。
霍晴闻着碗里的味道,忍不住蹙眉,她苦着脸问沈余这东西真的能治她的病吗?
沈余点点头,告诉她不用担心。
霍晴看着碗里散发着怪味的东西,最终还是捏着鼻子灌进了嘴里。
沈余让她躺在床上,随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递到蛊虫嘴边,蛊虫将沈余手上血迹舔舐干净,才被放在霍晴的心口处。
蛊虫在霍晴衣服上咬了一个洞,随后钻了进去,霍晴能感觉到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衣服,不由得头皮发麻。
看着眼前一幕,裴砚也不由的攥紧拳头。
“会有些痛,忍一忍。”
沈余刚说完会痛,霍晴就抓紧了床单,头上也开始冒冷汗,沈余守在她旁边,一步都不敢离开。
时间差不多了。她将手放在霍晴的手腕上,描绘着古老的符号,霍晴突然猛地翻过身,吐出一口血来,便昏了过去。
看到母亲吐血昏迷,裴砚神色冷峻,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沈余逼近。
他俯视着沈余,眸子深沉近墨,低气压随之而来,一股脑压向沈余。可沈余却丝毫不被他散发出的气势所影响。
下一刻,沈余的手腕被抓住,力道不算轻,纤细的手腕很快红了一圈。
沈余仰起头,看向裴砚生硬带着愠怒的脸,冷声道:“放开。”
裴砚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抓的更紧,声音冷的要结冰。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沈余很是无语,解释,解释什么?
蛊虫都被逼出来了,有什么可解释的?
她示意裴砚去看地上的血迹,裴砚这才发现血里有三五只小虫子和许多像卵一样的东西。
所以,真的有蛊这种东西存在......
裴砚抿唇,松开了抓着沈余的手,坐到了霍晴身边。
他问沈余霍晴什么时候能醒,沈余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腕,眼神有一丝埋怨。
没得到回答的裴砚回过头,才发现沈余的手腕红了一大圈,再看看沈余那带着幽怨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起身从抽屉里拿了支药膏递给她,
沈余接过药膏,一边涂抹着,一边开口。
“准备好金子。”
“金子?”裴砚看向沈余,语气里带着疑惑,下意识的以为沈余要靠金子继续解蛊。
可沈余只是瞥了他一眼,就猜到他在想什么,解释了一句“蛊已经解了,金子是我的报酬。”
说完,沈余就带着取出的蛊虫回到了裴家为她准备的客房。
她把蛊虫放在桌子上,花朝看着眼前的蛊虫直流口水,蛊虫在桌子上瑟瑟发抖。
在花朝忍不住扑上去想要大快朵颐的时候,被沈余捏着拎了起来。
“主人,放开我,我饿。”
“不行。”沈余没有放开她,拿出一个小盒子,当着花朝的面将蛊虫收了起来,告诉它不能吃,这蛊虫留着还有用。
还有用,有什么用?花朝不理解,但是主人的话要听,她蔫头耷脑的,委屈得不得了,却没有再提出要吃蛊虫。
沈余叹了一口气,拿出了另一只蛊虫,是她用来给霍晴解蛊的那只。
花朝的小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嗷呜一口将蛊虫吞掉。
而霍晴醒来后,明显感觉一直围绕在自己心口的闷痛感消失不见,她来到沈余的房间向沈余道谢。
从沈余口中得知沈余已经十八了,霍晴眼睛都睁大一倍。
她觉得沈余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十五岁,却没想到已经十八了。
但也不能怪她眼拙,毕竟沈余浑身没有一点肉,个子也不高,怎么看都没办法把她和十八岁的大姑娘联系起来。
又想到沈余说自己没有家,她看沈余的眼神又多了几丝怜爱。
从第一眼看到沈余,她就觉得沈余娇小又乖巧的模样十分讨人喜欢,现在越看沈余,心中越是升起一股想要收沈余为义女的冲动。
她隐晦地劝说沈余以后就留在裴家,沈余却没有这个打算。
看着霍晴的笑脸,又说不出拒绝的话,索性提出要看一看霍晴的身体还有没有问题,霍晴哪里会看不出沈余在转移话题?
有些小失落,她却没说什么。
就算沈余现在不是她裴家的人,那也不妨碍霍晴宝贝沈余宝贝的紧。
服装师和设计师一批又一批地被请到裴家,都是来给沈余设计衣服的,这待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裴家的大小姐。
若是沈家人知道他们扫地出门的假千金竟然入了裴家夫人的眼,还被当成宝贝宠,那不要气死了?

原来天天吃剩菜剩饭,衣服穿的都是沈乐安穿剩下的,也能算是衣食无忧?
“不用了。”
沈余毫不犹豫的拒绝,她对这个家没有一点留恋,可以的话,她想立马就搬出去,她说,“我现在就可以走,从此我与你们沈家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听到沈余的话,在场的人均是一愣,没想到沈余会提出现在就走,还提出要断绝关系。
但她要走,沈家人求之不得,更不会有人去拦她。
沈余转过身,独自一人钻进住了十几年的杂物间,翻找出自己的身份证件后,随手在角落处留下了一个古老的符号。
沈余是在为原主打抱不平,所以决定临走留下一个会让人做噩梦的巫咒作为礼物。
孟雅琴已经敲响了门,语气里满是嘲讽:“说要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还在我沈家待着做什么,赶紧......”
话都没说完,沈余已经带着自己的证件推门而出,毫不犹豫的朝着门外走去。
“等一下!”在沈余出门的前一刻,沈怀川喊住她。
孟雅琴见沈怀川喊住沈余,拽了拽沈怀川的袖子,眼神像是在问沈怀川喊她做什么。
沈余也不明所以的转身,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想说的。
沈怀川在身后道:“既然要走了,今天就把你那户口也一起迁出去吧。”
沈家果然是一点也不想和沈余扯上一点关系,她才刚要走,就着急把户口迁出去。
“行!”沈余应了一声,就跟着沈怀川上了车。
当了沈怀川名义上的妹妹十几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出现在沈怀川的车上。
坐上宾利,沈余被带到了目的地。
有沈怀川在,手续办的很快,看着崭新的户口本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名字,沈余说不出什么感觉。
沈怀川只是淡淡的瞥了沈余一眼,便开着车扬长而去。
“主人。”
花朝的小奶音响起,只有和它心意相通的沈余能听到。
沈余看着手心里淡粉色、肉嘟嘟的小虫子,露出笑容。
“主人,你不开心吗?”花朝用额头轻轻蹭着沈余的手心,沈余摇摇头。
感觉到花朝有些蔫蔫的,沈余忍不住询问,“花朝,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花朝小脑袋点了点,告诉沈余它身上的福报被耗尽了。
南疆圣女巫蛊双修,每一任圣女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伴生蛊宠,与圣女相伴相生。
花朝便是沈余的伴生蛊宠,沈余帮人解蛊,花朝便会累积福报。
这是沈余曾在南疆的古书里看到的。
沈余亲昵的用脸颊蹭了蹭花朝,眸中划过一丝心疼。
是她催动秘术,才会耗尽花朝的福报,导致花朝不舒服。
沈余暗暗下定决心,要重新为花朝积累福报,让花朝好起来。
而恰好这时,沈余察觉到蛊虫发作的气息,便寻了过去。
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晕倒在路边,沈余能察觉出蛊的气息正是从她身上传来。
花朝如今的身体状况不好,没办法帮人解蛊,沈余只能用巫咒将一部分蛊虫逼出来。
走过去后,沈余咬破手指将手从妇人上衣里伸进去,摸着白嫩的肚皮画了一个“锁蛊咒”。
妇人吐出一口血,里面掺杂着几只小虫子,随后睁开眼,就看到沈余弯起来的眉眼,恍惚间甚至以为看到了天使。
“我暂时也只能帮你到这了。”沈余无奈摇头,对方蛊毒积累太深,沈余暂时没办法全部解掉,能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话落,沈余便转身离开了。
而她走后,一辆豪车开了过来,修长笔直的腿从车里迈出,随后一身军装,宽腰窄肩的男人走向那位妇人。
男子看起来二十岁出头,脸型清瘦却棱角分明,眉毛立体分明,鼻梁高挺。明明是比较锋利的长相,可偏偏那双瑞凤眼为他增添了一丝柔情。
听说母亲出事了,裴砚身上的军装都没换下来,人就已经赶了过来。即便心里急的不行,他走过去的步伐依旧稳重。
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后放在车上,裴砚带着妇人前往医院。
而此时,沈家也已经炸开了锅,谁也没想到沈余走后,沈乐安便突然昏迷不醒。
好不容易将当初那位蛊师请回来,却被告知是因为续命蛊被解了,沈乐安才会昏迷。
想要沈乐安好起来,需要尽快将沈余找回来,种下新蛊。
“怎么可能会解掉,谁会给她解蛊?”孟雅琴脸色难看,其他人都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一脸凝重。
他们开始怀疑沈余是不是已经知道续命蛊的事情了,所以昨天才会是那样的态度,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沈余不过是沈家的养女,无亲无故,谁会告诉她续命蛊的事?
“没事的,沈余不可能知道续命蛊的事,她现在身无分文的离开沈家,没准过两天呆不下去了,自己就哭着回来了。”
孟雅琴这样说着,没太在意,只询问蛊师沈余回来以后治疗沈乐安的后续。
其他人觉得孟雅琴说的有道理,也没多说什么。
可一连过来好几天,也没见到沈余的人影,沈家开始坐不住了,沈怀川主动提出去把沈余找回来。一番调查,终于查到了沈余的住处。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沈余正在摆弄盒子里的虫子,养一批新的蛊中,一部分作为花朝的食物,一部分以防不备之需。
听到敲门声,沈余把门打开,沈怀川一身笔挺的西装出现在门口,他身姿挺拔,头发整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矜贵且高不可攀,与沈余现在住的小房子格格不入。
“有事吗?”
沈怀川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往里走,进了门后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清咳。
沈余不知道思索着什么,对于沈怀川没有经过同意就擅自登堂入室的行为,不仅没有计较,反而和对方一起落座。
“你这几天就一直住在这?”沈怀川四处打量着,平日住惯了大别墅的人,来到这破旧的小区,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一丝嫌弃。
看来沈余离开后,过的也不是很好。

花朝已经开始驱赶她体内的蛊虫,虽没有痛苦到无法忍受,但也没那么好受,总之不可能这样睡过去。
她又伸手摸了摸苏荷的额头,发现烫手的不行,脸上才露出一丝惊慌。
“花朝?”
沈余唤着花朝的名字,往常回应她的小奶音没有出现,她心尖一颤,只觉得糟糕透了。
“怎么了余余,出什么事了?”
看到沈余脸上露出慌乱的表情,霍晴就知道出了状况,连忙问道。
沈余把手放在苏荷手腕上,感受着她的脉搏,同时让霍晴快把苏荷叫醒。霍晴去推苏荷,沈余又让裴砚拿刀和碗来。
大少爷被命令也不恼,甚至都没什么表情,听话地出门去准备沈余需要的东西。
“沈小姐,蛊解掉了吗?”被推醒的苏荷看向沈余,脸上满是困倦。
沈余摇摇头,面色凝重。
她不知道为什么苏荷体内的金蚕蛊会化茧,如果不被催动,这个时候化茧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唯一的可能就是,苏荷背着她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
金蚕蛊化茧,花朝也被包裹到了茧里......
沈余脸色复杂,甚至责备自己太过自以为是,解蛊前没有再次检查苏荷的身体,才会让花朝跟着一起出事。
从裴砚手里拿过刀和碗,沈余让裴砚回避一下。
毫不犹豫的用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血哗啦啦的流出来,可沈余只是轻轻蹙眉,任由血往外流个不停。
“余余!”裴夫人见到这一幕,脸都白了。
沈余本来就因营养不良有些贫血,此时失血过多,险些栽倒在地上,还好裴夫人及时拉住了她。
“我没事。”沈余摇摇头,潦草地包扎了一下手腕,强打起精神。
她一把扯掉苏荷身上的衣服,用手指蘸着血在苏荷身上画满了各种各样的符号。
裴夫人看不懂沈余在做什么,只能看出沈余精神越来越差,好几次都要栽倒在床,她隐隐有些担忧。
“晴姨,你去我房间的柜子里,拿一个盒子,一会用来扣住蛊虫,等我处理。”
“那你呢?你一个人行吗?”
看出沈余情况不太对,霍晴怎么敢留下她一个人?
她总觉得沈余随时可能会晕过去。
沈余点点头,催促她快去,霍晴一脸纠结,最后还是点点头,很快把盒子拿过来。
苏荷突然开始咳起来,精神越来越差,眼神也开始涣散。
随着沈余最后一笔落下,苏荷吐出一口血,紧接着沈余也跟着倒在床上。
蛊虫!
想起沈余交代的事,霍晴四处寻找着,最后看到地上的血迹里有金黄色的像蚕茧一样的不明物,猜测这应该就是那沈余说的蛊。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前,用手上的盒子将地上的血迹和蛊一起扣上。
而沈余醒来,看着已经被茧包裹起来的花朝,忍不住找到苏荷质问。
“你见了谁?吃了什么?”
“我谁也没见,我这几天吃的东西你都看过呀!”
看着沈余带着愠怒的脸,苏荷有些怕,止不住往后退。
沈余揪着她的衣领,因为太虚弱了,沈余抓着衣领的手没什么力气,可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狠厉,令苏荷不敢反抗。
“我再问一次,你见了谁?你身上的蛊,我能解,就能给你下回去!”
“我......我......”
苏荷吓傻了,她感觉沈余和这几天见过的沈余不太一样。
沈余好像一直都挺冷淡的,对什么都不是很感兴趣,她突然发火,让苏荷有些不知所措。
沈余抓着苏荷衣领的手没有放开,等着对方的答案。
“你最好快点想清楚,否则我只能给你把蛊下回去了。”说着,沈余的手已经抚上了苏荷的脸。
“你还不打算说吗?”沈余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微缩的瞳孔里带着狠厉。
“我......我见了我丈夫,我只见了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荷捂着脸,告诉沈余昨晚上她丈夫温天易来看过她。
沈余又问温天易有没有给她吃东西,苏荷如实回答,告诉沈余温天易给她带来了一盒小蛋糕,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
她偷偷观察着沈余的神色,身体有些发抖。
沈余看着苏荷,判断不出她有没有撒谎,却还是放开了她。
如果苏荷没有说谎的话,极有可能是蛋糕有问题。
“余余,怎么样?”见沈余问完了,裴夫人一脸担忧地问道。
沈余摇了摇头,裴夫人感觉沈余还是有些虚弱,主动搀扶着她回了房间。
沈余没说让苏荷走,裴家不会放她走,苏荷也不敢有怨言,毕竟明显是她做错了。
从裴家人的口中,苏荷知道因为她吃了有问题的东西,导致解蛊的过程中出了问题,沈余为了救她不仅割腕放血,还晕倒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她理解沈余为什么生气,但她不知道,沈余生气最主要的原因是花朝现在被包裹在了茧里。
如果是沈余全盛时期,区区小茧根本不足挂齿,可惜不是......
苏荷觉得愧疚,却不愿意相信是那块蛋糕的问题,她不信是她的日夜相处的爱人要害她。
苏荷到处找沈余,最后在客厅里看到了沙发上的沈余,沈余手里的包装盒正是温天易送来的那块蛋糕的。
“你来的刚好。”沈余看向苏荷,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
“我已经检查过了,这里面加了金蚕破茧成飞蛾后的鳞粉,所以导致你体内的金蚕结了茧,如果不是我发现及时,你的身体就会被飞蛾蚕食,尸体都剩不下。”
苏荷面色僵硬,脸上满是惊恐。
想到这蛋糕是温天易送来的,她不停地摇着头。
“怎么会?怎么......不是天易,肯定不是他......”
突然想到什么,苏荷一脸希翼地看向沈余,询问道:“沈小姐,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将那粉末加在了蛋糕里,天易根本不知道,就把蛋糕送了过来。”
听了苏荷的话,沈余看向她,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苏荷第一反应是主动帮那温天易洗清嫌疑。

说完她又看了看孟雅琴和沈乐安的反应,见她们仍旧一副对沈余失望透顶的样子。
她都这么说了沈家母女也没有替沈余出头的意思,才扑向了沈余,却没想到手扬起来就被抓住了。
吴妈扭过头,就看到裴砚和霍晴站在她身后。
“你想做什么?”裴砚眼神有些冷,沈余好歹是家里的客人,他没想到自家的佣人会和客人起争执,甚至还要对人动手。
霍晴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看,板着脸一言不发。
“少爷!夫人!”吴妈惊呼一声,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听到吴妈说出两人的身份,沈乐安扭头看过去。
裴砚挺拔的身姿和优越的五官闯进沈乐安的视线,她便移不开眼了,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这直白的眼神自然没有逃过沈余的眼睛,她脸上挂起笑意,一副看戏的模样。
沈乐安的视线太炽热,令人无法忽视,裴砚眉头轻蹙,但知道对方大概率是家里请来的客人,还是礼貌地对着她点了点头。
吴妈看向少爷和夫人,开始告状,说沈余是骗子,根本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孤儿,而是沈家收养了十多年的假千金。
告诉他们沈余不仅撒谎成性,还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假千金?听到沈余的身份,霍晴惊讶了一瞬,她确实以为沈余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沈家收养的女儿?
可她关注点却不在沈余有没有骗她上,她第一反应是,如果沈余真是沈家收养的女儿......她还能留沈余在裴家吗?
“少爷,夫人,咱们裴家好心收留她,可她不仅骗了夫人,还偷了我们裴家那么大一块金子,现在那金子就明晃晃挂在她脖子上!”
吴妈继续告状,裴砚眼神严肃,透着一丝凉意,霍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吴妈看他们的表情,洋洋得意,等着少爷夫人做主,将沈余这个骗子赶出去。
等沈余被赶出去,她这个揭穿沈余假面的人自然不会被裴家亏待。
而沈家母女在这一刻并没有着急撇清和沈余的关系,毕竟是裴家,怎么会查不到沈余沈家养女的身份?
只不过是愿不愿意查了。
沈乐安心思转得飞快,与其撒谎撇清和沈余的关系,不如劝说沈余把金子还回去,还能在裴家落下一个好点的印象。
一群人心思各异。
沈乐安好心地开口。
“余余,听姐姐的,快把金子还给裴家,再给裴家人好好道个歉。”
孟雅琴这时也附和道:“余余,听妈的,把金子还回去,然后和我们回家吧!”
母女两人一人一句,裴砚他们从中听出这对母女便是沈家的人。
想起父亲提过要和沈家合作一个项目,裴砚便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但这沈家母女......
裴砚有些想笑,明明还没查清事实,怎么就默认是沈余偷了金子呢?
嘴上说得像是疼爱女儿,疼爱妹妹,可还没搞清楚状况,脏水就已经泼在了沈余身上。
这情形,如果不是沈余的金子是自己亲手交过去的,恐怕都信了沈余就是偷金子的人了。
裴夫人从不过问裴家的产业,自然不知道项目的事,以为沈家是特意来接沈余走的,心里还有些不舍。
至于金子的事,她却是发现沈余脖子上挂了个金子,虽然不知道是她和裴砚要的报酬,但打心眼里也不相信沈余会做偷盗的事。
沈余治好了她的病,想要什么大可以直说,没必要去偷。
可这沈家母女......
霍晴柳眉轻蹙,不太理解她们是个什么意思,明明还没办法确定就是沈余偷了金子,怎么就着急推在沈余身上了?
再联想到沈余粗糙的手和皮肤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霍晴有了自己的猜测。
裴砚这时看了眼沈余,见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好像讨论的根本就不是她的事一样。
沈家母女还在劝说沈余,一边劝说着,一边数落自己的不是,没有教导好女儿(妹妹)。
明明一副为沈余好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总有些模棱两可的感觉。
霍晴冷笑一声,大概也知道了沈余在沈家的日子如何,也理解了沈余那句我没有家是什么意思。
裴砚自然也听出不对劲,暗道怪不得当时他找到人的时候不是在沈家,而是在一个破旧的小区。
看着眼前几个女人一台戏,裴砚冷冷地开了口。
“她承认金子是她偷的了?”
“她没说,但是连沈家人都不知道她这金子哪来的,肯定就是偷的!”
吴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金子不是沈余偷的,还能是哪里来的,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么?
裴砚又看向沈家母女。
沈家母女摸不清裴砚是什么意思,难道沈余偷了金子的事不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金条确实不是我们沈家的。”
又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不是来自沈家,所以不排除是沈余偷的,又没有直接说是她偷的。
总之是没有护着沈余的意思,显然这对母女对沈余的爱护真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嘴角勾起,裴砚说出了金子的来历。
“这金子,是我亲手交给她的!”
吴妈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毕竟那金块,怎么看都不像是裴砚会给出去的东西。
豪门大少爷送东西难道不应该送首饰、包包、衣服或者是支票吗?
就算送金子,难道不应该送个精致的金首饰?
或者是金条都行,送个丑丑的大金块是什么鬼?
沈家母女也一脸震惊,她们听吴妈说那金子是沈余偷的,便信了。
她们暗自懊恼不该轻易地信了一个佣人的话。
“你们沈家好有意思,还没弄清真相,就先推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霍晴将沈余护在身后,嘲讽开口。
沈家母女面露尴尬,解释说她们也是被误导了,才会错怪了沈余。
“余余,你不会怪我们吧?”沈乐安小心翼翼的开口,好像真的怕沈余会生气一样。
“有什么可怪的,你们不一直都这样。”沈余无所谓的耸耸肩。
沈家母女脸色一僵,沈乐安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不停地摇着头,脸上流露出受伤的神情。
她一副对沈余失望透顶的模样,偏过头似乎不忍再看沈余一眼。
“余余,你怎么......怎么能这般抹黑我们,是在外面学坏了吗?姐姐那天就不该放任你和家里一刀两断!”
说着她闭上眼,好像懊悔到了极致。
说的好听,可那天不是他们沈家要把沈余赶出来,沈余才提出要一刀两断的吗?
挑挑拣拣,全成沈余的错了?

裴建青得知自己夫人的病被治好了,也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赶了回来。从夫人和儿子口中,裴建青得知自己夫人是中了蛊。
裴家世代从商,祖祖辈辈在走南闯北的过程中也听说过不少奇闻轶事,相较于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的霍晴和裴砚来说,对“中蛊”的说法接受度更高一些。
能看出霍晴身体明显好转,他心情大好,从裴砚口中得知沈余是沈家人,恰好沈家向裴家提出关于新能源方面的合作。
裴建青有意促成这次合作,可看着沈家送来的计划书,他脑袋都要裂开了。
沈家这项目是闭着眼睛做出来的吗?
裴建青想了想,这样定下和沈家的合作,对下面的人太负责了,最后裴建青决定和沈家人见一面,好好聊一聊项目之间的合作。
沈家还以为是自家项目入了裴家的眼,收到裴家的邀请时,沈母孟雅琴高兴得合不拢嘴,这个项目合作后,他们沈家的地位还不是水高船涨?
孟雅琴坐在沈乐安床边,拉着沈乐安的手一脸欣喜。
“安安,我们能过几天要去裴家,听说裴家只有一个独子,以后整个裴家都是他的,你去了可要加把劲,成为这裴家的少夫人。”
沈乐安嗔了母亲一眼,手轻轻地推了推孟雅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随后她又低下头,咬着嘴唇,眼睛里流露出一抹难过。
“妈,我现在这副身体,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哪里敢肖想裴少爷?”
孟雅琴看到宝贝女儿眼睛里的委屈和难过,心疼得不得了,连忙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安慰。
“安安,别难过,等你哥哥把沈余带回来,你的病就能治好。”孟雅琴轻轻拍着沈乐安的后背,声音温柔。
正说着,沈怀川推门走了进来。他面色凝重,低着头走到两人面前,双手紧握,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
“沈余不见了。”
“什么?”孟雅琴呼吸一滞,上前两步抓住了沈怀川的胳膊,语气里满是焦急。
她不知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如果沈余不见了,那她的乐安要怎么办?她抓着沈怀川的袖子,等着他的解释。
沈怀川告诉孟雅琴先不要着急,然后说清了事情经过。
原来沈怀川在沈余被裴砚带走第二天,就又去她住的地方找她,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理会,只能找开锁师傅开了门,可进了门,沈怀川却连沈余的影子都没见到。
他等了沈余半天,可沈余早就被带到了裴家,他自然不可能等得到人。
无奈之下,他只能派人守着,自己先回来。
“没事,那野丫头指不定跑哪里去了,总会回来的。”孟雅琴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不知道是在安慰一双儿女还是在安慰自己。
她把蛊师请来,让蛊师想办法给沈乐安调理调理身体。
第二天沈家一行人便来到裴家。
沈父和沈怀川在客厅聊合作,孟雅琴和沈乐安不方便在场,她便拉着沈乐安在大院里转转,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沈余。
沈余穿着黑色短小的对襟小衫和长到脚踝的半身裙,上面布满了各种奇异的纹路。
沈余不喜欢设计师设计的衣服,最后把自己穿越前在苗疆穿的衣服画了下来,她身上这身衣服就是霍晴让人照着画连夜赶制出来的。
她脖子上用黑绳子挂着一块金子,正是裴砚给的报酬,手里拿着小铁铲,沈余聚精会神挖着蚯蚓。
沈家已经蹲守了一整天都没找到的人,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
看着沈余穿着古怪的衣服在那里给植物松土,孟雅琴和沈乐安最初是惊讶,紧接着心里做出猜测。
她们看沈余拿着小铁铲挖土,便认为沈余是被沈家赶走后,到裴家当起了花匠,正在给植物松土。
离开了沈家,沈余竟然沦落到要当花匠了?
看着沈余拿着小铁铲刨来刨去,她们只觉得好笑,有些得意地走过去。
沈余察觉到有人过来,站起身看过去,也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沈家人。
“余余,真的是你!”沈乐安明明在远处就认出了沈余,却还是要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
沈余看着她们不是很想和沈家人打交道,看盒子里的蚯蚓挖得差不多了,就抱起盒子想走,却没想到被抓住了袖子。
沈余下意识地将袖子抽出来,后退一步。
沈乐安却好似察觉不到沈余对她的排斥一样,非要往她跟前凑。
“余余,你怎么在这呀,哥哥已经去请你了呀,别和我们闹别扭了,你这样,我们也很为难的。”
她脸上扬起笑意,端着一副好姐姐的做派,又劝说着沈余早点回家,别让爸妈担心了。
表面在劝说沈余回家,却搞得沈余像是不懂事离家出走的孩子一样。
记忆里,沈乐安从小就装作这样一副懂事、明事理的模样,却暗戳戳地将事情的真相遮掩得模棱两可。
冷笑一声,沈余开了口。
“回去?一个不需要我的地方,我为什么要回去?”
沈乐安脸上依旧带着笑,还试图伸手抱住沈余的胳膊:“怎么会不需要余余,那是余余的家啊!”
家?沈余看着沈乐安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就想吐,实在忍不住开口嘲讽:“你不累么?”
听到沈余的话,沈乐安明显一怔,回过神来又展露笑脸,说不明白沈余的意思。
沈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又重复道:“装成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你不累么?”
沈余话音一落,沈乐安眼角便湿润起来,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看着沈余的眼神里带着受伤。
只能说,奥斯卡影后没有颁发给她也是可惜了。
“余余,你在说什么呀?姐姐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假千金的身份,可是没关系的,只要你愿意回来,爸妈还会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的。”
瞧瞧,说得多好听,当初不是他们要把自己赶出来的吗?如果不是已经被沈家扫地出门过一次,沈余还真就信了对方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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