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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欲缠身完结文

四月的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主角:秦渝安心   更新:2025-02-26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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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渝安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蛇欲缠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四月的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蛇欲缠身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被吓醒,没了睡意,随手将玉佩放在一旁,起身去楼下倒水喝,可我总觉得我的身边好像跟着一个人,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我想我应该是被吓傻了,做梦而已,把自己给整的疑神疑鬼。

我回到房中,看着床上的玉佩,想到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拿着玉佩研究了起来。

这块玉佩很旧,墨绿色,上面还有些许脏,上面刻画的是太极八卦的那种图案,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烫手。

难道这东西真的有辟邪的效果?

我研究了半晌也没能看出个端倪,想了想梦中那个哀求的声音,又想到我爸的叮嘱,我还是把玉佩戴在脖子上。

爸妈起的很早,五点半就开始在忙活了,而我还没有睡着,索性起身,本想着去帮他们忙,没想到听见他们在聊天,好奇心驱使,我躲在一旁偷听。

“老公,你说我们要不要和安心说她的血的事?她已经十八了。”。”

我的血?我好奇的挪到卫生间那,那里离爸妈近一些,可以听得更清楚一些。

“安心那丫头只要戴着玉佩就不会有事,她血的事,再缓缓,她毕竟还是个孩子。”

我都成年了,可在我爸眼里怎么还是个孩子。

还有,我的血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突然提起?

“十八了。”我妈叹了口气,“自从安心满了十八,我就越发的不安了起来,我觉得还是早些告诉安心的好,她知道了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爸爸叹了口气,拿着一根烟抽了起来,“老婆,我对不起你,你要不是嫁给我,你也不会跟我过这样的日子。”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就安心一个闺女,只要保护好她,就算再难,我跟着你这辈子也值了。”

我妈这话让我鼻子一酸,我妈之所以只生了我,那是因为当年我曾祖父拆蛇庙炖大蛇,他做的那些恶事,他自己遭到报复,连累了后代子孙。

到爷爷这,已经两代人了。

好在我爸爸这一代没事,我想应该是报复够了,毕竟,蛇仙庙都给重建了。

“我会保护好安心的。”我爸这话说的好像是给我妈听,可我怎么都觉得他这是在和他自己说。

我妈突然就哭了,哽塞道,“为啥安彤,安宁就不梦蛇,就我家安心梦蛇。”

安彤,安宁是我爷爷的兄弟儿子的女儿,是我的堂姐,比我大一岁的大两岁。

我爷爷的兄弟那一代都死了之后,我们几家基本就不再往来,后来我的堂叔伯们都去城里做生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除了两个堂姐之外,还都生了儿子。

我爸说,堂叔伯他们一直和曾祖父之前的那个风水师的后代有来往,说是那风水师很有手段,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

只是为什么我爷爷没吃蛇肉却也惨死,为什么我们家离开村子的时候就有蛇群围住我们一家,这一点,我始终都不明白,我问爸妈,他们却啥也不说。

“爸,妈。”

我喊了一声,我妈连忙低头擦去眼泪,抬头看我的时候,脸上已经挂着往常的笑容了。

“安心,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妈给你做早饭去。”

我妈连忙进了厨房,我走到爸爸面前,看着他那粗糙的脸,其实他也才四十多岁,可是却老的让人心疼。

“爸,我有话想和你说。”

爸爸拉着我的手到一旁坐下,“安心,你刚刚是偷听我和你妈说话了?”

我点头,刚想问,我爸就打断,“安心,爸给你的那块玉佩你要随身携带,不要弄丢了,你爷爷说过,欠下的债终有还清的一天,等还清了,我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点点头,本想着和爸爸说昨晚的怪事,可看见他这安慰鼓励我的样子,我不忍心。

想问血的事,我爸却突然对我说,“安心,这以后带同学来吃饭尽量别带男同学。”

“为什么啊?”

爸爸拍拍我的手,“你还小,这要是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我干笑两声,“爸,你想啥呢,我又不早恋,他们都是来吃饭的。”

其实我就是想要给家里招揽点生意,不过,看爸这担心的眼神,我答应了,而血的事,爸妈避开了话题,没让我有机会问。

今天放学,我没有带同学回家吃饭,不过,我却在校门外被我堂姐安宁给拦住了。

她身材高挑,肤白貌美大长腿,样貌又极好,打扮潮流,妥妥的富家千金。

“安心,我爸让我来找你要一管血。”

安宁拿着一个针筒,我下意识的后退。

“堂姐,我身体虚弱,不能抽血。”

除了让我把玉佩随身携带之外,我爸对我叮嘱最多的就是,不要让人拿走你的血或者头发。因为有很多歪门邪道的人,会用别人的血和头发做一些坏事。

我还小的时候,我三堂伯就曾经偷偷来我家,想要抓住我,抽我的血。幸好我爸及时赶到,跟我三堂伯打了一架,我三堂伯的头都打破了。

我爸说,如果三堂伯还敢这么干,就杀了他。

今早我爸妈提到血的事,现在堂姐又突然出现,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我看见堂姐手中的针筒,我满眼戒备,三堂伯真是不死心,这次又换堂姐来,但不管让谁来,我都不会把血给她。

安宁脾气不好,被我拒绝,一脸不耐烦,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拿着针筒就要抽我的血,我使劲的挣扎,安宁很生气,扬起手便甩我一巴掌,像个泼妇似的揪着我头发,“安心,你要是不想死最好就让我抽血。”

我头发被揪着生疼,但是却用力避开她的针筒,看着她注意力全都在抽我血的时候,我用力在她脚上狠狠地踩了下去,安宁穿的是高跟鞋,痛的抱脚跳窜。

“安心,你给我站住。”

我拔腿就跑,只是没跑几步就有几个人把我拦住了。

我认得他们,以前三堂伯回村里的时候都会带着。

“安心,我只是要你几滴血,你何必这么小气。”

安宁朝着我走过来,见我闪躲,一脸不耐烦,手一挥,冷声吩咐,“把她抓住,抽血。”

看着朝着我走过来的保镖,越来越害怕。

眼看保镖就要碰到我的手,我卯足了力气用力一推,拔腿就跑,却被另外两个抓住。

“抽血。”

安宁已经生气了,我被抓住了,挣扎不开,看着针筒在我的手臂上,我害怕的闭上眼,忽然,抓着我手臂的手突然松了,就听见安宁惊恐的叫:“快把它们赶走。”




1938年,我曾祖父打仗败了,带着剩下的心腹回了老家打算蛰伏一阵子,东山再起。他认识的风水先生看了村里的风水,说蛇庙不利于我曾祖父,于是我曾祖父不顾村民的拼死反对,要拆了蛇庙。

我爷爷是我曾祖父乡下原配的儿子,他从小在乡下长大,听着蛇庙的传说长大,睡在蛇庙梦见过青龙,但是我曾祖父一堆儿子,根本不喜欢这个乡下长大的儿子。

推翻蛇庙的那天,他们在房梁上看到一青一白两条蛇交尾。

村民说那两条蛇都已经长角化蛟,是蛇仙,当天的仪式是青龙娶亲,要一起化龙升天。村里人拼命阻挡,但是我曾祖父带着手下杀了带头的村长,然后当着村民的面,将蛇打死,带着他的心腹和儿子们剥皮吃肉。

他们还在蛇庙里面挖出一窝窝的蛇蛋,曾祖父叫人把蛇蛋砸烂,全都埋入土里,还有很多刚出生不久的小蛇,都被斩断,血肉都把泥土给染红了。

当天晚上,狂风大作,鬼哭狼嚎似的,暴雨过后,祖宅塌了,曾祖父被活活的埋在里面,

曾祖父的尸体被挖出来的时候,尸体上面全都是蛇,蛇群散开之后,露出了曾祖父的尸体,已经被咬的全身都烂了。

村里人说,那是蛇仙的报复,村里人开始害怕,排挤爷爷和曾爷爷带来的人。

没多久,曾爷爷的手下就都走了,我爷爷的其他几个兄弟也想离开,但是很快就收到消息,那些离开的人也都离奇暴毙了。

反而留下的人没有死。

几个爷爷不敢离开,便在村里结婚生子,可是一旦他们婚后留下了后代,便相继各种暴毙,无一幸免,除了我爷爷。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堂叔伯那几家,都非常嫉恨我们一家。

可这并没有结束,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爷爷给我爸妈一箱子东西,叮嘱我出生后一定要带着我离开村子。

我出生那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我差点和我妈一块去了,我爷爷情急之下拿着贡品到蛇庙那叩拜,晚上两点多把我生了下来。

可我爷爷却死在了蛇庙门口,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全都是蛇,死状和我曾祖父当年一样。

第二天,我爸妈带着我想要离开,我家周围却被蛇包围了,密密麻麻,遍地都是蛇,我爸妈抱着我跪在院子里给蛇磕头,让他们放过我,说只要放过我,我们家愿意为蛇仙重建蛇庙,蛇群才散去。

我爸妈不顾堂叔伯的反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重建了蛇庙,只是改了个名字,‘蛇仙庙’。

蛇庙建成之后,爸妈带着我去蛇仙庙拜别了蛇仙,带着我到城里,租了个农家院子,我爸妈开了个农家饭庄,勉强可以糊口。

从此我们家再也没有出现过蛇群,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梦见一条青色的蛇,刚开始的时候不过拇指大小,随着我长大,那条青蛇也长大了。

这个梦,伴随了我整整十八年,在我十八岁生日晚上,梦中的那条蛇变得巨大无比,它的头上长了角,而是化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我想看清楚他的模样,可我清楚的知道,他穿着古代的青色蟒袍,束发戴冠,身影清瘦。

他说,我是他的新娘。

我被吓醒,赶紧告诉我爸,爸爸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拿出爷爷留下来的一块老玉佩给我带上。

说来也奇怪,我戴上玉佩后,我就再也没有梦见那条蛇,也没有看见那个身影。

这天我放学回来,带着几个同学来家里吃饭,我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我同桌张梅大叫,“安心,你家有蛇?”

听到蛇,我脸色骤变,正在做饭的爸爸也连忙放下铲子过来,张梅指着篱笆上旁边的蛇,“这才三月份,怎么就有蛇?”

“安心,快带你同学进去。”

爸爸催促道,我领着张梅和其他几个同学进了农庄,让他们坐在外边,那里宽敞,视野好。

我偷偷地看了爸爸一眼,他双手合十,朝着那条蛇拜了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才回来。

“安心,你爸在做什么?”

张梅好奇的望去,我连忙陪着笑说,“我也不知道,你们先坐会,我去洗菜。”

“安心,帮我摘点菜来。”

农庄的旁边就是菜园,我妈递给我一个菜篮子,我却看见菜篮子里也缠着一条筷子大小的蛇,它也没有咬我妈,就这么看着我。

我接过菜篮子连忙跑出来,将菜篮子放在地上,看着那条蛇,它不游走,我也不敢碰它,就这么僵持着。

“安心。”

爸爸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菜篮子旁边有节奏的敲打,小蛇从上面下来,离开了,我看的傻眼,连忙缠着爸爸问原因。

爸爸说这是驱蛇术,是爷爷的小笔记上面记载的。

后来,我才知道,爷爷留下的一箱子东西,都是他多年收集的跟蛇仙有关的秘密,其中就有如何驱蛇,如何和蛇的交流,那块老玉佩也是爷爷箱子里东西。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着今天爸爸的举动,我下意识的摘下了玉佩放在枕头边。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我身边多了个人,他身上冰冰凉凉的,三月的天还得盖棉被,我睡衣较薄,触碰到这温度,我下意识的裹紧被子。

他又出现在我的梦中,依旧是高大挺拔的身影,我这次想要上前看清楚他的模样,却被他推开,我猛的惊醒,看着黑漆漆的房间,莫名的害怕。

我刚刚是梦见那条蛇了吗?

他现在出现在梦中,他不再是一条蛇的模样,而是一个人,可他为什么不让我看清楚他的样子?

我拿出枕头下的玉佩,爸爸说,这块玉佩能保护我,我便在想,是不是我拿着这玉佩,他就不能出现在我的梦中。

可是这一次,我刚一睡着, 他便将我拥入在怀中,颤声道:“求你,别再戴着玉佩。”

话音落,他就被一道黄色的光芒震飞,一口血喷洒在我的脸上。

“啊!”

我尖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喘着粗气,伸手去擦汗,握在手中的玉佩烫的厉害,他跟我说话了,可是为什么求着我不要戴着玉佩?

难道玉佩真的如我爸所说,能够保护我?那一道黄光打在他身上,他吐血了,难道是这玉佩弄得?




秦渝应声,有些委屈的小声说道,“可是你不让。”

我一时间,心里生出罪恶感,原来我阻挡他元神恢复啊?

“我又不知道,谁让你自己不解释。”

我想着他昨夜搂着我的时候,他要是说是养元神,我会拒绝吗?

我还以为他对我有非分之想,果然是小说看多了。

“以后需要睡的时候说一声。”

“好。”

秦渝的声音瞬间明亮了,“天天可以吗?”

我语塞,天天一块睡?那我还能安心的睡觉吗?

“养元神?”

“当然,不然你想什么?”

“我……”

好吧,是我多心了。

“那你好好的养元神,可千万别等我有危险的时候出不来。”

我语气略带‘警告’,秦渝低笑出声,“放心吧,只要你有危险,我一定会出现的。”

“行了,我进去,就当去挑战下。”

我突然就不觉得害怕了,有秦渝在身边保护我,我的心安定了不少。

我爸妈收拾东西要走,我连忙喊住他们,“爸,我刚刚想了想,按照安阳说的,他的尸体可能还是在里面,我们要不要到祖宅各处看看。”

我爸犹豫了一下,我走到他面前小声的说,“秦渝说的。”

我爸立刻同意了,看着村长,“村长,你们在这里再等会,我们进去搜一遍祖宅,看看是不是安置在其他地方。”

“也好,有事就喊我们。”

我爸将杀猪刀递给我,“安心,这个给你,待会进去,我们就分开找。”

我们进了祖宅,那温度瞬间降低了不少,我妈把她身上的驱蛇粉往我身上擦了擦,“安心,你要小心点。”

“妈,我知道,大白天的,不会有事的,再说,秦渝也在。”

我妈看了我身边一眼,“那你和他一道,我和你爸一起,我们分开找,快些。”

“妈,你和爸去那边,我往曾祖父那边去找,那边我去过几次,比较熟悉。”

“安心,你要当心。”

我爸不放心的叮嘱,我应声便去查房。

安家的祖宅挺大的,这四处都阴森森的,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我一想到我连曾祖父的房间都去过三次,我就不怕了。

房间不算多,走廊两边的房间都查一遍,除了积尘的家具,根本就没有安阳的尸身。

这安阳都死了好些天了,即便天气不热,可也该有味道了吧,但我并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

我查完这边的房间,又到了曾祖父的房门口,脚步却停了下来。

“秦渝,我想再进去一次。”

我在其他的房间都看过了,虽然房间里面的气温稍微阴冷潮湿一些,却并无透露着古怪,唯有曾祖父的房间,我光是站在这,就有席卷心头的恐惧。

“那你去看看。”

秦渝答应了,我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一股阴风袭面而来,我握紧了手中的杀猪刀走进去,这次,门没有立刻关闭,我拿着凳子挡在门上,手中的力道攥紧,心跳加速。

“别紧张。”

秦渝安抚,我在房间内迅速查找能够藏尸体的地方,但一圈下来,根本没有,我又走到曾祖父的床榻前,心跳的更快了。

“秦渝,我爬进去看看,你帮我看着。”

我叮嘱一声趴下来,毕竟床底下是第一次发现安阳尸体的地方,而且,出现巨蟒和蛇群,或许……

可我趴下去的一瞬间,门‘嘭’的关上了,凳子也被夹飞了,我连忙站起身,看着周围,‘嘶嘶’的声响又来了。

我握紧手中的杀猪刀,戒备的看着周围,忽然,一股腐臭味传来,我猛地转身,就看见安阳顶着那双带着红肿的眼睛在盯着我,那惨白如纸的脸上透露着古怪的笑容。

我下意识的退后两步,看着安阳,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果然还是在这里,看来他们对付的是你。”

秦渝开口,我连忙问,“现在怎么办?”

处处透露的古怪都是针对我的,曾祖父的房中到底有什么?

“看看他想做什么。”

我盯着安阳,这次他没有走过来,只是站在那,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这样比昨天攻击我更为恐怖。

“安心,往门口走,想办法退后。”

秦渝喊道,我连忙退后,突然脚下踩到什么东西,我吓得抬脚,就看见我的身后有一条手腕大的蛇,刚刚我踩到它的尾巴,这会,它张大嘴,吐着蛇信子,一双青绿色的眼睛盯着我。

我拿着杀猪刀在它面前胡乱砍一通,那条蛇伸长头,我吓得退后,这条蛇好凶,它似乎不怕我手中的杀猪刀。

“安心,小心后面。”

秦渝又喊,忽然我觉得后背一阵发寒,转身就看见安阳站在我面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身上透露着一股子的腐臭味。

我朝着他举起杀猪刀,安阳退后数步,惊恐地张开手,朝着我龇牙咧嘴,目露凶光,就好像……好像一条蛇一样。

“堂哥,是你让我把你接出去的。”

我冲着安阳喊道,安阳突然双手一伸,倒了下去,闭上眼。

“安心,快,把你身上的驱蛇药放在他身上。”

秦渝催促道,我连忙解下我身上的驱蛇药放在安阳的胸口,突然身后的蛇扑了过来,我吓得本能的抄起杀猪刀劈去,那条蛇被我劈伤,鲜血从它的身上流出,那条蛇迅速游走,地面上却涂抹上了一层血。

我不敢停留,起身过去开门,却发现门好似封死了一样,我拿着刀就朝着门锁的位置狠狠的砍去,门上突然流出像鲜血一样的东西,顺着门锁流出来,刀口也沾着血。

我吓得退后,害怕的不行。

“安心,小心。”

秦渝焦急的喊道,我只看见一条巨大的蛇朝着我扑咬过来,腰间一紧,整个人都就被抱着闪躲到一旁,房间内又出现了一条巨蟒,但是这条蛇是一条墨黑色的巨蟒,还不是上次的那条蛇。

“安心,别看了,快走。”

秦渝拉着我朝着房门走去,抬脚用力一踹,门却没有被打开,反而是秦渝,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而身后却传来一道嘲讽的声音。


秦渝点头,“差不多,解除了一些禁.忌。”

我听不懂,秦渝指着周围,“比如说,我现在能出来的时间更长一些了,也不会这么惧怕安家。”

“你怕安家?”

我指着自己,“我不也是安家的,也没见你怕啊。”

“当然不是说你,而是安家其他的人。”秦渝说完,脸上的笑容消失,眼神看向前方,“比如,你的那些堂叔伯。”

“秦渝,那你想报复他们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

秦渝轻叹一声,转而岔开话题,“安心,去做准备吧,我出去周围看看。”

我看着他离开,我反复品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是不会报复堂叔伯他们,那他为何还说我是他新娘?难道说,他想让我抵债?

我想到这,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甩甩头,告诉自己,秦渝不是。

入夜,我帮爸妈将蛇粉的药弄整理好,爸妈就把我赶回房间了。

我躺在床上,拿着书本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这些天三堂伯母家发生事牵连到我家,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我才发现,我们好像漏掉了一个人,那就是三堂伯母。

她哪去了?

从安阳被三堂伯背走,那天是最后一次看见她,从那之后,我好像再也没有看见过她出现,我记得秦渝告诉我,三堂伯母也是死了的,那她人呢?

想到这里,我竟然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秦渝。”

我刚喊出声,秦渝就出现在我面前,依旧是青色蟒服,眼神急切的看向我,“安心,你唤我?”

“我打扰你了吗?”

秦渝摇头,在我身边坐下,“我刚刚在修炼,我想快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你说的衣服。”

“你不用这样的。”

我很诧异,秦渝竟然这么在意我说过的话。

“安心,你唤我出来可是有事?”

我这才想起三堂伯母的事,问秦渝,“你还记得我三堂伯母吗?那天三堂伯背着安阳的尸体走了,她是跟着一块走的,可自那之后,她好像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内。”

“她已经不是人了。”

“我知道。”

我双.腿盘坐,认真了起来。

“秦渝,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安阳找我帮他找尸身,说安宁害得他,他们是亲兄妹啊,你说安宁为什么要害安阳,是安宁把安阳弄到曾祖父的房中吗?”

我满脑子都是疑惑,盼望着秦渝给我解答。

“安阳不会无故冤枉安宁,为什么要害安阳,这个只能说是因果报应。”

秦渝说的,我是没有听懂,他总是说的那么高深莫测。

“听不懂。”

“安心,蛇仙和安家之间很复杂,安家和安家之间也很复杂,还有,你可知道那块玉佩是怎么在你曾祖父的床底下?”

我摇头,想到下午的时候,我进去曾祖父房中,秦渝发出那痛不欲生的声音。

“那玉佩是你曾祖父身边的那个风水师弄得。”

秦渝扯开衣领,我吓得连忙捂着眼睛,秦渝抓着我的手,“给你看样东西。”

我睁开眼,映入眼前是秦渝领口一大片的风光,胸口的位置有一道好似符文的东西,还在上面泛着黄光,一阵一阵的。

“这是什么?”

我好奇的伸手,秦渝抓着我的手,“别碰。”

我抬眸看着秦渝眸中的痛苦,我想到第一次去安家祖宅,秦渝捂着眼,今天在曾祖父的房间也是痛苦 难扛,莫非就是这东西作祟?

“这就是那玉佩中的东西,压制着我。”

“所以,你靠近安家祖宅你就会害怕,甚至痛苦万分?”

“是。”

秦渝整理好衣裳,看着我眼中的狐疑,“那块玉佩虽然碎了,但只是减弱了这身上的疼痛,并无法彻底根除。”

“为什么?玉佩都砸了,为什么这个不能解除?”

秦渝眸光有着无奈,“这就得问安家的后代都对我做了什么,亦或者说,在死去的安家人身上做了什么。”

我听到秦渝这话,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安家的后代对秦渝做什么我能明白,可是对死去的安家人能做什么?那可是他们的先辈啊。

秦渝见我不说话,伸手摸摸我的头,“别想了,你这脑袋能想得明白吗?”

“秦渝,你和我说说,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望着秦渝眸中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拿开手,别开眼。

“我也没有弄清楚,我只知道你曾祖父杀了我,他的风水师镇压着我,至于我身上为何会有一道道的符文,我自己也弄不明白。”

“你身上还有其他的符文?”

我盯着秦渝的领口,却见他点头。

“你想看我也不给你看。”

“我不想看。”

秦渝笑了,可是他的笑容让我心疼,他身上如果有很多的符文,那他承受的痛苦岂不是时时刻刻?

“秦渝,当年我曾祖父杀了你,是他先动的手,你才会杀了他对吧?”

“嗯。”

秦渝承认,看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杀他?”

这个问题我怎么回答?

村里谁都知道,曾祖父当年杀蛇吃肉,就因为风水师说那蛇庙不利于我曾祖父,就拆了蛇庙。

可是,我记得,曾祖父拆蛇庙时杀了两条蛇,一青一白。

“秦渝,我记得曾祖父拆蛇庙的时候是两条蛇,如果你算一条,那还有一条……”我小心翼翼的说着,看着秦渝没有生气,这才问,“那条蛇是你喜欢的那条吗?”

“嗯。”

秦渝承认了,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刺疼了下,看着秦渝眸底的伤痛,秦渝肯定很爱他的那条蛇吧?

他们毕竟是一对,而且,我还记得,拆蛇庙时候,一青一白的两条蛇正在举行‘青龙娶亲’的仪式,也就是秦渝和那条蛇的大婚之日。

“秦渝,我睡觉了。”

我心里堵得慌,就因为秦渝和那条蛇?

可我为什么要堵得慌,他是条蛇,又和我没有关系,可他也说我是他的新娘啊!

我生气的拿着被子捂着头,却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秦渝的脸,我恼火的坐起身,啪啪往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

我脑子抽了吗?居然吃一条蛇的醋。




救救我。

我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从未有过如此的恐惧感。

忽然,我的身体能动了。

“安心,你为什么不救我?”

安阳厉声质问,我的周围一片绿色的光芒,安阳突然走到我的面前,那狰狞的表情吓得我赶紧捂着嘴。

我不能让他看见我害怕尖叫,人在恐惧的时候会被邪物有机可乘。

“安心,你好狠的心,见死不救,我要拉你陪葬。”

安阳举起双手朝着我的脖子掐来,我吓得掉头就跑,安阳尖锐恐怖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着。

“安心,快!”

我爸突然跑出来,手里端着拿着糯米朝着安阳撒过去,安阳尖叫了一声,周围的绿光更甚。

“安心,快进去,安阳变成厉鬼了。”

我连忙跑进屋,拍着手镯, 急的想哭,“秦渝,快来帮我。”

秦渝身影落下,却身影缥缈。

“安心,快,狗血。”

我连忙跑到厨房,惊到我家的大公鸡,它突然打鸣了起来,我只听见安阳发出一声惊恐地叫声,瞬间消失。

“公鸡打鸣,众鬼回避,可现在时间尚早,安阳反应过来还会再来,你赶紧去准备狗血。”秦渝话落,就消失了。

我顾不得这么多,连忙对我爸爸大喊,“爸,狗血。”

我爸连忙回来,到厨房将家里唯一的一条狗给杀了。

果不其然,安阳又来了。

这次,他的身后还跟着其他的东西。

阴风阵阵,我家的篱笆都被吹的倒了一片。

“安雄,这是什么?”

我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根棒子,“是安福留给你的遗物中翻出来的。”

我爸拿着,挥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安心,你为什么不救我……”

安阳身影一闪,我爸拿着棒子朝着安阳打去,没想到,安阳发出一声惨叫,瞬间消失,我爸惊愕的看着手中的棒子,再看周围,那些东西也全都消失了。

“这……”

我仔细看了下,这才发现,棒子上面有金色的符文。

“爸,蛇!”

我这边刚喘过气来,余光一瞥,差点没有给吓得腿软,我看见外边一条条的蛇从篱笆外爬进来,这次来的蛇,有些一两米长,有些也就拇指大小,几十公分,黑压压的一片,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次,它们不像是来保护我的,更像是来围攻我的。

不一会,我家农庄内随处可见都是蛇,那蠕动的身体,一条条交织着。

厨房内,门边,我家的饭桌上,窗户上,能出现的地方都涌出一条条的蛇,越来越多,堆积成黑压压,密密麻麻,厚厚的一大片。

那软软的身体,相互缠绕着,蛇尾却有节奏的敲打着。

‘啪啪’

地面被拍的啪啪作响。

“怎么这么多的蛇。”

我妈看的都傻眼了,看着那些蛇这敲打的蛇尾,怎么感觉好像在等待,要迎接什么大人物的出现。

不一会,蛇开始扭动身体,有些大蛇张开嘴,吞下小蛇,更大的蛇又吞掉吞掉小蛇的蛇,那些蛇缠绕在一起,一条条软软扭动的身体中全都是蛇信子,红的,绿的眼睛,好像是一种仪式一般。

“安宁。”

我妈突然指着前方的红色身影,而安宁坐在一条巨大的大蛇身上,红衣飞扬,黑色的长发,青绿色的眼睛,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

我爸吓得都结巴了,看着安宁身下的那条水桶粗的巨蟒,那起码也得十几米长,它的蛇尾一扫,篱笆瞬间被推倒。

“巨蟒!”

我妈吓得都快站不稳了,只见那条巨蟒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吓得我妈摔倒在地上,我连忙扶着她起身,脚也跟着颤了起来,可这会,手镯滚烫的让我肉疼。

“爸爸,安宁这是要做什么?”

我心咚咚作响,此刻却很清楚,这条巨蟒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更可怕的是,安宁骑着它过来,它和安宁是一伙的。

“安心,我们又见面了。”

安宁站起身,一双青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红衣衬托下,她那张甜美的脸却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的我直冒冷汗。

“安宁。”

我护在我爸妈的面前,深吸一口气。

“你又想做什么?”

“安心,把你的手镯交出来。”

我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镯,我爸妈这才注意到我手腕上的手镯,眼神不解。

“安宁,玉佩我送你了,但是这手镯,我不会给你的。”

这手镯里面有秦渝,而且李婆子也叮嘱我,说手镯能够保护我。

安宁眼睛微眯,青绿色的眼睛迅速变成碧绿色,泛着诡异的绿光。

“爸妈,别看她的眼睛。”

我连忙喊道,看着周围涌动的蛇,它们虽然都吐着蛇信子,却都没有咬人的意思。

我想,应该和秦渝有关系。

我爸举起手中的棒子,“安宁,你还记得这根棒子吗?这是你爸爸的东西。”

安宁目光一冷,看着我爸手中的棒子,眼瞳一紧,有了怯意,但是很快就敛起,只是,她的面目瞬间变得狰狞。

“安雄,你算什么东西,我家的东西你也配拿走。”

安宁厉声呵道,她的身体内突然涌出一条条蛇,朝着我们飞扑过来,我爸拿着手中的棒子上前,挥手打去。

我妈抄起扫把拍打脚边的蛇,但那些蛇却疯狂的涌过来,蛇开始缠住我的脚,越来越多,越来越紧,就好像一条绳子在收紧,我妈拿着扫把拍打着,可她也好不到哪去。

很快,我们身上就被蛇被缠住了,这些蛇不咬我们,就好像拧麻花似的,越缠越紧。

巨蟒将安宁放下,安宁朝着我走过来,所有的蛇都退让,安静的趴在那。

安宁走到我面前,泛着绿色光芒的眼睛在黑夜中看起来更加的诡异。

“安心,我不会杀你,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安宁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镯,目光贪婪,我急的使劲挣扎,却无法挣脱这一条条软体‘绳子’,眼看安宁就要去摘我的手镯。

突然,秦渝出现了。

他从我的手镯中出现了,安宁仿佛被什么打伤,惨叫一声,被击飞了出去,巨蟒张开嘴将安宁吞了进去,我们身上的蛇群也在那一瞬间全都松开,迅速离去,一条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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