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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全局

余言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晚听见萧琰的声音,带了丝颤音。“母后,此事我不会禀告父皇,还请母后好自为之。”毕竟,皇后生他养他,萧琰也不想将她逼入绝路。只是委屈了姜晚。扔下这句话,萧琰就拉着姜晚出去了。而皇后因过度惶恐,受力不稳瘫坐在了地上。巧的是,被她打碎的茶盏未曾有人来清理,她只觉手掌心一阵刺痛,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鲜血淋漓。因着受不了这般打击,她终究是昏了过去。宫道上。“晚晚,让你受惊了。”与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同,此刻姜晚倒是显得乖巧的很。“今日多谢太子哥哥了。”萧琰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她的头顶。意料之外的柔软。“太子和郡主这是在做什么?”陆知珩刚入宫门,入眼便是这一幕,碍眼极了。姜晚一边说着心悦与他,一边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陆知珩心头...

主角:陆知珩姜晚   更新:2025-02-28 0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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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珩姜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全局》,由网络作家“余言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听见萧琰的声音,带了丝颤音。“母后,此事我不会禀告父皇,还请母后好自为之。”毕竟,皇后生他养他,萧琰也不想将她逼入绝路。只是委屈了姜晚。扔下这句话,萧琰就拉着姜晚出去了。而皇后因过度惶恐,受力不稳瘫坐在了地上。巧的是,被她打碎的茶盏未曾有人来清理,她只觉手掌心一阵刺痛,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鲜血淋漓。因着受不了这般打击,她终究是昏了过去。宫道上。“晚晚,让你受惊了。”与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同,此刻姜晚倒是显得乖巧的很。“今日多谢太子哥哥了。”萧琰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她的头顶。意料之外的柔软。“太子和郡主这是在做什么?”陆知珩刚入宫门,入眼便是这一幕,碍眼极了。姜晚一边说着心悦与他,一边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陆知珩心头...

《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全局》精彩片段


姜晚听见萧琰的声音,带了丝颤音。

“母后,此事我不会禀告父皇,还请母后好自为之。”

毕竟,皇后生他养他,萧琰也不想将她逼入绝路。

只是委屈了姜晚。

扔下这句话,萧琰就拉着姜晚出去了。

而皇后因过度惶恐,受力不稳瘫坐在了地上。

巧的是,被她打碎的茶盏未曾有人来清理,她只觉手掌心一阵刺痛,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鲜血淋漓。

因着受不了这般打击,她终究是昏了过去。

宫道上。

“晚晚,让你受惊了。”

与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同,此刻姜晚倒是显得乖巧的很。

“今日多谢太子哥哥了。”

萧琰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她的头顶。

意料之外的柔软。

“太子和郡主这是在做什么?”

陆知珩刚入宫门,入眼便是这一幕,碍眼极了。

姜晚一边说着心悦与他,一边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

陆知珩心头一阵酸涩。

所幸他对姜晚并无感情。

姜晚抬头,瞧着不远处的陆知珩,怔了怔。

他怎会在这里?

随即,冲萧琰笑了笑。

“太子哥哥,郡马来接我了。”

“今日之事,晚晚改日再到东宫拜谢!”

闻言,萧琰压下心底的酸涩。

“好。”

*

车轮滚滚。

姜晚出声打破了安静。

“我没记错的话,郡马如今应当安生待在家里,不知入宫来是做什么?”

陆知珩表情不大自然。

今日入宫,本是有事与皇上商议,不曾想会瞧见二人。

不知为何,当时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再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将质问的话脱口而出。

他也只好取消去见皇上的计划。

随意扯了个借口。

“王爷知晓郡主来了皇宫,不放心,特意派我来接你。”

父亲派来的?

自打陆知珩入王府以来,父亲整日瞧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得会派他过来接?

不过姜晚并未拆穿他。

陆知珩身上有秘密,她一直都知道。

谁身上没个秘密呢?

“郡主,虽知道我不该说这句话,但是我还是想说,你我已经成婚,在外可还是应当保持同外男的距离,免得落人口舌。”

姜晚嘁了一声。

“本郡主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背后嚼我的舌根。”

就准他心头有白月光,不许自己同太子叙叙旧?

凭什么!

“郡马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你入赘王府,没有资格管本郡主。”

她这辈子不想和陆知珩有太多牵绊,和谁交心又为何要听他的?

陆知珩一听,好看的唇翕动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罢了,随她吧。

说不准哪日她真的移情别恋,从此就不会有精力惊扰他了。

到那时候,他调查王府,想来也轻松许多。

毕竟王府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回了王府。

陆知珩刚想往自己的院子里面走,却听姜晚开了口。

“郡马,本郡主又是与你相议,还请移步。”

陆知珩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不知郡马是何意?”

“皇室秘辛,你不与我商议就将此事告知皇上,当本郡主是死的吗?”

陆知珩愣住了。

想不到,她的消息这么灵通。

“此事于情于理皇上都应当知情,不知郡主为何生如此大的气?”

接着,陆知珩眸子沉了沉。

难道这一切是姜晚蓄意安排?

接近皇后的那人,是敌国奸细?

镇安王府当真在谋反?

姜晚不懂陆知珩的心思,心中憋屈的要命!

“皇后今日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本郡主还能不生气?!”


目光在姑侄两人之间流转,最后才轻轻点了头。

“皇贵妃客气。”

姜家的家事,他作为外人,的确不好参与。

说罢,萧琰摆手,拒绝了皇贵妃要派人相送的提议,独自往回走。

眼看萧琰颀长的背影,孤寂而萧瑟。

“晚晚,你当真忍心这般对待萧琰?姑母觉得他人不错……”

“姑母!”

话未说完,姜晚娇嗔着打断。

上天垂怜,再来一次,她可不想沉迷于情爱之中。

只盼望着能改变一家人惨死的事情。

那些痛苦,她是不想再受一遍了。

皇贵妃无奈的叹了口气。

郎有情妾无意,她是没辙了。

就看萧琰的造化了。

很快,两人一路到了内殿。

“说吧,你今日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就不能是刚巧入皇宫,想姑母了,来瞧瞧吗?”

皇贵妃抬手,在姜晚的头上弹了一下。

“小皮猴。”

“你当本宫不知道你来了皇宫多少次?怎么其他几次不想着本宫,偏生这一次出事了,想起本宫来了?”

姜晚脸上有些羞赧。

不过到底是亲姑母,这份情绪也并未维持多久。

“姑母,您可否想个办法,让皇上收了对沈棠的心?”

皇贵妃听完,皱了皱眉。

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到桌上。

茶水四溅。

“放肆!”

姜晚吓得一抖,抿着唇不敢说话。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宫中最忌讳的便是揣测圣心,皇上想做什么,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哪怕姑母再受宠,也不能恃宠而骄,你可明白?”

姜晚忙道,“明白了。”

瞧着姜晚左耳朵进右耳出的模样,皇贵妃叹了口气。

几步走到窗边,关上了窗。

“所幸这宫中都是本宫的人,若是让圣上听见,我和镇安王府可保不了你。”

姜晚有些懊恼。

刚才一直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倒是忘了这一回事。

“现在说说吧。”

姜晚可不是如此莽撞的人,现在说出这话,自然是有她的用意。

若是理由合适的话,她也未尝不能伸手帮一把。

听着姑母要一个原因,姜晚一下愣住了。

她不能说她死了一次,这太离经叛道了!

“姑母,此事我有考量,至于原因,我不知应当从何说起。”

瞧着姜晚这模样,皇贵妃心里窝了团小小的火。

到底是兄嫂宠出来的女儿,她也不好说重话。

姑娘长大了,有想法了,也情有可原。

“您放心,晚晚做这个决定,是为了王府好。”

皇贵妃审视着姜晚,少女的脸庞上倒是没有说谎的痕迹。

身为姜家女,如今成了宫中身份尊贵的皇贵妃,她自然比谁都更希望姜家好。

姜晚这套说辞,让她的心软了下来。

“罢了,此事本宫想想办法,你若无事就先回去吧。”

看清姑母眼里的为难,姜晚心底有些自责。

“姑母……”

皇贵妃摆手打断她。

“回去吧。”

“听话。”

她知晓姜晚要说些什么。

不过,她在宫中能混到这个位置,也不是莽撞之人,同皇上说这件事是行不通的。

既然她能松口答应,自然会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是。”

“晚晚告退。”

另一边,未央宫。

沈棠跪在地上。

皇上高坐美人榻。

“娘娘,奴婢知错。”

沈棠战战兢兢跪着,榻上的人却未正眼瞧着她。

也不说让她起来。

一言不发。

沈棠摸不准她的心思,只能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直到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跪在地上的身形有些摇摇欲坠,皇后这才开口。

“你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本宫小瞧了姜晚那小贱蹄子了。”


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怕是难以独善其身。

斟酌一番,徐望还是将自己手中的荷包还了回去。

“娘娘,皇上的心思,末将不敢妄自猜忌,还请娘娘亲自去问皇上吧。”

皇后脸色变了又变。

心情差到了极点。

刚走到未央宫门口,皇后就瞧见了那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皇帝脚下。

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扯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

“皇上这是怎么了,怎得发这么大的火?”

说着,她亲热地上前去挽萧渊的手,却被萧渊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皇后扑了个空,面色难堪了一瞬。

“皇后去哪了?”

“臣妾听闻御花园花开的不错,特意过去赏赏花。”

“是吗?”

萧渊的眸子带着审视的意味,不断在皇后身上打量着。

皇后紧抿着唇,低着头,不敢让萧渊察觉出异样。

“那为何这小宫女拦着朕不让朕进去,还是说,皇后的宫内藏着什么朕不能知道的秘密?”

皇后脸色一白。

“皇上明鉴,臣妾对皇上一心一意。”

萧渊嘴角轻轻勾起,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一心一意……

帝后之间哪有伉俪情深的。

他本不喜皇后,也听闻皇后心中另有其人,横竖只是为了稳定朝臣,萧渊并不想过多追问。

可她已是皇后,若是出了什么丑事,丢的就是皇家的脸面!

“宫女不懂事,冲撞了皇上,责罚一通就好了。”

“来人,将这不懂规矩的宫女压下去打二十大板。”

小宫女眼底满是惊恐。

这二十大板下来,她会没命的!

萧渊脸上倒是带着笑意。

可惜了,今日没抓住那个狗男人,不然皇后也无法站在这里同他说话了。

皇后说的话,他已经不信了。

一是陆知珩没必要骗他,而是皇后的反应委实可疑。

“瞧瞧皇后紧张的,朕也是太想皇后了,既然皇后没别的事情,就陪着朕坐一会儿吧。”

这个下午,萧渊都待在未央宫。

皇后心里想着他人,又苦于无法脱身,心情自然不佳。

眼看天快黑了,萧渊还没有一丝要离去的意思。

“皇上,您要在此用膳吗?臣妾去安排。”

“不必。”

说着,萧渊抬脚就往外面走。

次日一早,宫内就有人传唤姜晚。

“皇后娘娘有请。”

姜晚脸色一沉,她以为上次已经糊弄过去了,却不曾想今日居然还来找她。

皇后的口谕,她不得不从。

“莲心,为本郡主更衣施粉。”

等人到了宫门面前,姜晚深深叹了一口气。

罢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今日出来已经同娘说了她进宫陪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安全回去的话,娘肯定会起疑。

想来皇后娘娘也拿她没办法。

再不济......

姜晚闭了闭眼。

再不济就往姑母宫里跑!

姑母总不会不管她的。

“妙仪郡主,请吧。”

前来引路的宫人态度恭敬,面上却是不屑。

刚踏入宫门,耳边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晚晚!”

姜晚眼神猛地一亮,只因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萧琰。

“太子哥哥安好。”

姜晚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许久未见姜晚,萧琰倒是迫不及待的攀谈了起来。

完全忽视了站在一旁的宫人。

那宫人脸色不甚好看,但眼前的人是太子,他不好说什么,只能站在旁边,心中焦急无比。

这个时候还没有将人带过去,等皇后知道了,说不准要这么怪罪他呢。

心中只祈祷着两人能够快些结束。

“对了,晚晚,你今日进宫是何事?莫非是皇贵妃娘娘召见你?”


出了梧桐院,天空开始飘起小雪花。

陆知珩跟着带刀侍卫走了小半刻,发现去的是镇安王前院的方向。

在进王府前,姜晚曾捧着王府的地图去陆府,找过陆知珩,给他介绍了大半日。

但姜晚不知道的是,陆知珩的书案上有一份更详尽的镇安王府地图。

他垂着眼眸,细细思索他进王府的这两日,并未在任何人前露出半点痕迹。

琢磨了许久,他也想不出,这镇安王大半夜的找他有何事?

当然,任凭此时的陆知珩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镇安王真正的心思。

在前院西侧的一处院落前,带路的侍卫停下脚步。

对陆知珩做了个请的手势,声音没有温度。

“郡马,请。”

雪下得大了,陆知珩一进门,镇安王的长随杜川递过来一把油纸伞。

“多谢杜大哥,”陆知珩伸手接过,开口道谢。

杜川因常年在战场,晒得黝黑的脸上,嘴角微扬。

“郡马客气。”

正是这个细微的举动,陆知珩提着的心,落了地。

然而,当陆知珩跟着杜川沿着暖廊走。

越往里,越能感觉到一股压迫人心的森寒气息。

这个院子至少有六个宗师级的武学高人。

陆知珩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当即收了内力,不再轻易去探。

暖廊尽头是一个花台,培育着千金难求的君子兰。

穿过花台,杜川扭头看向陆知珩,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意。

“郡马不必紧张,王爷没有恶意。”

陆知珩点了点头,却不敢掉以轻心。

站到门前,杜川轻叩三下房门。

“王爷,郡马到了。”

“进,”房间里传出镇安王浑厚的声音。

陆知珩推门,走了进去。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陆知珩才回梧桐院。

日头升高。

姜晚揉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脚一悬空,她恍然想起这是美人榻!

好在她反应快,加上榻不高,她的一条腿搭在地上,地上铺了松软的绒毯,倒是不冻脚。

只是来这么一出,她也没了睡意。

坐在榻上,姜晚望向屏风后的床,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陆知珩也会听她的话。

天气严寒,除了重大日子,各个院子里都用小厨房。

早膳用到尾声,姜晚恶趣味地给陆知珩盛了一碗鱼汤。

“知珩,这道鱼汤炖了一夜,味道不错,你尝尝。”

陆知珩的目光凝滞了一瞬,抬手接过汤碗,嗓音清润。

“好。”

心道,看来是他想多了,世上除了嬷嬷,没有人知道他的隐秘。

当他姿势优雅地端起汤碗,准备要喝。

姜晚嘴角微勾,一抬手打翻了汤碗,面上带了淡淡的歉意。

“抱歉啊,我在伸懒腰。”

陆知珩看着湿了的衣袍,深邃的眼里划过一丝惊讶,脸色却是不变,站直了身。

“不碍事,我去换身衣服。”

姜晚讨了个没趣,嗯了一声。

望着陆知珩挺拔的背影,姜晚瘪了瘪嘴,小声嘟囔。

“别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好说话啊。”

陆知珩有内力,听得清楚,眼神深了深,脚步不停,大步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等陆知珩的身影消失不见,姜晚收回视线,冷静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刚刚的举动是在反向操作!

昨日积攒的好印象,今日一早被她一手打碎了......

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心中不由哀叹,一时冲动险些坏了大事。

一旁玉书和莲心,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惊恐。

这还是她们家的刁蛮跋扈的郡主么?

毕竟她们亲眼目睹了姜晚,过去一年里是如何强迫陆知珩乖乖就范的……

很快,两人眼中同时闪起了光芒。

自家郡主醒悟了,终于明白硬掰的瓜不甜,开始在意起她的行为在陆知珩心里的感受。

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眼看姜晚要抓坏早上梳了半个时辰的发型,玉书当机立断走上前。

“郡主,奴婢估摸着时辰,永康公主再过两刻,会进王府。”

“您看,是现在过去听雪阁还是再等等?”

闻言,姜晚果然放下抓头发的手。

“现在过去!我去门口迎她!”

说着,姜晚起身往门外走,走了几步扭头看向莲心。

“莲心,你派人告诉知珩,让他去听雪阁等着便好。”

“是。”

永康公主,正是姜洵口中养面首的表姐萧玉遥。

她生得国色天香,偏偏作风又放浪形骸,公主府里养着数十位面首。

放眼整个云极国,不,整个天下五国,她的名号也无人不晓。

当初姜晚看上陆知珩,提出想嫁给他,镇安王一口拒绝,她去公主府散心。

看到萧玉遥左拥右抱着两个美貌男子,这才想到让陆知珩入赘的法子。

萧玉遥对姜晚极好,在陆知珩入赘一事上,前前后后出了不少力。

新婚夜的催情香和酒,自然是来自她的手笔。

后来,姜家作为皇贵妃和永康公主的母族,一朝覆灭,她们母女也受了牵连,双双被幽禁。

想到这里,姜晚加快了脚步。

听雪阁。

紫烟缭绕。

陆知珩倚靠在软榻上,长腿交叠,单手撑着下巴,正合着眼睛打盹儿。

迷糊中,耳边传来女子的说笑声。

陆知珩睫毛动了动,睁开了双眼。

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饰,他抬脚往会客室走去。

随着距离拉近,走到屏风后方的陆知珩,能听清姜晚和萧玉遥的对话。

“晚晚,看你这活蹦乱跳的,陆知珩他是不是不行?”

萧玉遥的语气平常,又带了一丝担忧。

陆知珩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稳住身形后,他抬起脚,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屏风前,姜晚的脸唰的一下,红得像熟透的虾。

萧玉遥姿色倾城的脸上,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发间闪烁着星星点点,仔细看去,是一颗颗小指大小的东珠。

此时,她的凤眸里迸射出八卦的光辉。

姜晚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这个问题…….

她也一度怀疑过。

但陆知珩在王府八年,任凭她使尽浑身解数,他愣是没碰过她。

她守了八年品质活寡!

直到陆知珩将她带入丞相府,他用金锁链将她锁在床上......

“他很行!”

姜晚答得斩钉截铁。

同一时间,屏风后正在往后退的陆知珩,像被人点住穴道一般,僵在原地。

“几次?”

萧玉遥像是不信,继续发问。

“三次,”姜晚语速飞快。

萧玉遥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加深。

“多久?”


果然,如她所料。

“玉书,将馒头都给她吧。”

话落,姜晚便带着新买的女孩走进马车。

“你日后跟着我,我就唤你小环吧。”

“是。”

姜晚上车之后,周围流民一拥而上,将那妇人围在中央,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手中的布袋子。

妇女吞了口唾沫,小心地从袋中取出一个馒头,丢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那一块瞬间人潮拥挤,那妇人也趁着这个间隙溜了。

坐在左鞍座的陆知珩收回目光,示意长随景春赶马车进城。

到了城中,周遭的目光,让他有些不适。

要知道,燕南自从出事以来,已经很久未曾有过外来车辆了,如今他们的到来,就像是小白兔闯入狼窝一般。

男人眼神戒备地看着众人,对景春低语。

“速去庄宅行,找个院子落脚。”

“是。”

很快,一行人进城的消息,惊动了燕南城城主徐安行。

毕竟现在百姓都北上,富贵人家更不可能会来燕南。

唯有朝廷命官。

马车缓缓停下。

“陆大人。”

陆知珩愣了一秒,才应声。

说话间,徐安行看见马车上走下来一位碧衫女子,周身自带贵气,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庞因长途跋涉,此刻微微有些发白,又给她添了几分柔弱气质。

徐安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这位是陆夫人?”

玉书听见这话,率先变了脸色,站在姜晚身前。

“大胆!这可是圣上亲命的郡主,身旁那位可是郡马,大人莫要喊错了。”

徐安行脸色煞白,腿一软,直直跪了下去。

他虽就任燕南多年,但也深知郡主的名声。

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

“玉书。”

姜晚示意玉书靠后站。

摆手叫起徐安行,“此次前来,都是为百姓做事的,莫要在乎这称呼。”

徐安行惊诧抬头。

姜晚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并未有一丝怪罪的意思。

他心里难免有些疑惑,莫非这么多年过去了,郡主收了性子了?

徐安行压下心思,领着众人往城内走。

“郡主,郡马,请。”

街道冷清一片,只偶尔会有穿着破布的小孩探出头来,又很快缩了回去。

姜晚闭了闭眼,不忍再看。

手上现有的干粮已全部赎了小棠,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到了城主府,徐安行已经率先准备好了吃食。

姜晚看清桌上菜肴,丰盛程度虽不如王府,可放在闹饥荒的现在,也算得上奢侈。

当即脸色一变。

“徐城主,听闻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甚至有人以人肉为食。”

徐安行听见这话,心头微凛,恭敬拱手。

“郡主有话请直言。”

“把人给我扣下!”

此话一出,姜晚身后的麒麟卫立刻上前来。

“郡主!”

“郡主这是何意?!”

这是徐安行的地盘,岂会轻易就擒,挥手便召出数名身着劲装的暗卫。

可惜,麒麟卫的每一个人都是镇安王精选出来的,身手一等一,这群暗卫自然不是对手。

只是,看着个个身强体壮的人,姜晚的脸色愈发难看。

“徐城主当真不知道?”

“百姓民不聊生,为何城主餐桌上还有好肉好菜。”

姜晚的一字一句,砸得徐安行心慌。

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到陆知珩身上,说起来,两人有些交情,希望陆知珩能够保他。

此刻,陆知珩被城主府的华丽陈设晃了眼,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冷眼看了一眼徐安行。

“去搜搜城主府。”

姜晚点点头,应和着陆知珩的话,剩余的麒麟卫寻声而动。

不多时,一袋袋粮食不停地从各个屋子里搬出来,姜晚的脸色黑如锅底。

冷呵了声,睨着被按跪在地上的徐安行。

“徐城主,这是把官府的粮仓搬到家里了?”

顿了瞬,“此事我会如实上报,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了。”

“郡主!不是!不是!您听我解释!”

“这是下官……唔。”

徐安行急得满头大汗,话未说完,便被麒麟卫拿布堵了嘴,将人带了下去。

“舟车劳顿,郡马,我们今日就先在城主府歇下吧。”

说罢,姜晚抬脚就往里屋走。

毕竟如今天色已晚,庄宅行怕是关门了。

想着,姜晚身娇体贵,城主府的条件可比客栈的床榻好的多。

陆知珩没反驳,嗯了一声,转身去了另一间。

将包袱放入次卧之中,陆知珩抬脚便走了出去。

此番,他前来燕南,其一是为了赈灾,其二是为了寻人。

城主府内暗藏玄机,陆知珩越往内走,越觉得徐安行不简单。

走到一处,陆知珩顿住脚步。

他能感受到这间屋子不简单,甚至放出去的内力还探寻到了一丝微弱的人声。

陆知珩四处摸索着,墙忽的开了。

暗室!

陆知珩拿着火折子往里走,隐约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沈棠?”

最里面的女子猛地抬头,眼眶瞬间湿润了。

“陆哥哥!”

有了这一声回应,陆知珩当即加快了步伐。

片刻后。

扑到他身上的少女,清丽的脸上挂着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声音呜咽嘶哑。

“陆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话音未落,男人黑眸里霎时浮起一层浓浓的怜惜。

“你怎的变成这副模样?”

陆知珩记得,自己从燕南举家搬迁至京城之时,分明给她留了一大笔银钱。

在燕南这样的地方,足够她衣食无忧一段时日了。

闻言,面前的少女再也控制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一介孤女,过的太好难免会落人口舌。

沈棠本不想在意这些话,却不曾想徐安行新上任,听见了这些风言风语,认定了她是风尘女子。

后来,她抵死不从,徐安行便将她囚禁了起来,妄图通过这种方式逼她就范。

锁链不算坚固,陆知珩手上一用力,链子就断了。

“陆哥哥,你是特地回来找我的吗?”

陆知珩罕见地沉默了一瞬。

毕竟沈棠对于他来说,有过救命的恩情。

当年若不是她相救,他恐怕已经丧命于父兄的手下了。

轻嗯了声,半搂半抱地带着沈棠往外走。

谁知,两人刚到院子花台。

迎面遇上姜晚一行人。

“郡马,您这是去哪儿了?”

出声的是玉书,话是对陆知珩说的,目光却是落在他身旁弱柳扶风的女子身上。

陆知珩停下脚步,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最近姜晚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只是他无法确定,姜晚会不会动怒。

这么想着,陆知珩只觉得一阵头疼。

见他不答话,玉书下一句话的语气就不大好了。

“敢问,郡马身后这位女子是何人?”

在她看来,陆知珩能入赘王府,本就是高攀了,如今才成婚几日,就公然带着女子招摇过市,自家郡主的脸往哪里搁?

沈棠一听,白着小脸,小跑到姜晚身前,盈盈跪倒。

“郡主恕罪,民女并非有意……”

姜晚抬眸,看清地上女子的面容,瞳孔一缩。


“哦?”

姜晚挑眉,瞧着陆知珩。

“本郡主倒是不知道,郡马如此重情重义。”

若真是这么重情重义之人,上辈子他又如何会杀兄弑父?

“那郡主以为我去做什么了?”

姜晚倒是愣住了,显然未曾想到陆知珩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她总不能说,自己怀疑陆知珩要对王府不利吧?

“我以为,或许你真夜袭世子了。”

听话话音,陆知珩神色缓和了不少,但心中仍存戒备。

“陆家是个麻烦,若是我不解决的话,他们会没完没了地粘着我。”

姜晚神色暗了暗。

解决陆家吗?

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信。

毕竟,她知道陆知珩对陆家有恨。

“郡主,你应当知道,我与世子本身就有旧恩怨。”

姜晚的思绪逐渐飘远,姜洵以为陆知珩瞧不上他的身份,因此两个人一直不太对付。

如此,确实说得通。

只是……

姜晚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内心还是不大相信。

罢了,今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郡马受惊了,本郡主也有些乏了,你走吧。”

言罢,姜晚摆了摆手。

送客!

从院子内出来后,陆知珩总感觉身后有一阵忽远忽近的脚步声,忽的有些无奈。

暗道,姜晚委实不好对付。

陆知珩加快了步子,关上了房门。

那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这才消了不少。

昨晚之事,他终究是要禀报皇上的。

等外面的人一离开,陆知珩就进了宫。

“知珩,今日你来找朕有何事?”

“昨日臣收到一条消息……”

陆知珩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全部和坐在高位上的男人说了一遍。

只可惜,面前的男人明显兴致缺缺。

“说了这么多,不如爱卿同朕说说,爱卿昨日到底发现了什么?”

高位上的男子已有些不耐。

忽的,萧渊将茶盏扔到桌上,皱起眉头瞧着陆知珩。

“知珩,你的能力朕是相信的,不过你近期有些让朕失望。”

“你什么都没查出来,是在浪费朕的时间吗!”

不。

并非什么都没查出来。

“昨日是镇安王世子亲自带人捉拿知珩……”

“所以?爱卿想说什么?”

萧渊彻底失了耐心,不想等他将话说完。

“世子定然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啪!”

茶盏落地,立刻四分五裂。

他不想再听陆知珩的这些猜测。

官门办案都是讲究证据的,若是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就命人将镇安王世子捉拿,这传出去,百姓该如何想?朝中大臣又当如何想?

他们会认为,他是一个昏君!

他莫非不知镇安王府有异动吗?

若是他不知,又怎会派陆知珩去彻查此事?

若是真能这般随心所欲,那就好了!

陆知珩没有言语。

天子震怒,此刻再多说些什么都是多余。

“知珩,朕希望你能记住,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别来找朕。”

毕竟次数多了,也容易引人耳目。

陆知珩立即躬身,“是。”

同时,心中吃惊皇上如此好说话。

要知道,自萧渊多疑寡恩,性格暴戾,如今上了年纪后,脾气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本以为他要责罚一番,没想到会轻飘飘地揭过去了。

看来今日陛下心情不错。

正欲告退,陆知珩想起那日在树林,和姜晚看到的画面。

说不准眼下正是说这些的好机会。

“陛下?”

萧渊拿着笔墨的手一顿,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带着不解。

“陆爱卿为何还在此处?”

他刚才分明是下了逐客令。

这么想着,萧渊眼里带着些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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