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珩姜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全局》,由网络作家“余言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听见萧琰的声音,带了丝颤音。“母后,此事我不会禀告父皇,还请母后好自为之。”毕竟,皇后生他养他,萧琰也不想将她逼入绝路。只是委屈了姜晚。扔下这句话,萧琰就拉着姜晚出去了。而皇后因过度惶恐,受力不稳瘫坐在了地上。巧的是,被她打碎的茶盏未曾有人来清理,她只觉手掌心一阵刺痛,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鲜血淋漓。因着受不了这般打击,她终究是昏了过去。宫道上。“晚晚,让你受惊了。”与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同,此刻姜晚倒是显得乖巧的很。“今日多谢太子哥哥了。”萧琰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她的头顶。意料之外的柔软。“太子和郡主这是在做什么?”陆知珩刚入宫门,入眼便是这一幕,碍眼极了。姜晚一边说着心悦与他,一边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陆知珩心头...
《重回新婚夜,我要逃离美强惨权臣!全局》精彩片段
姜晚听见萧琰的声音,带了丝颤音。
“母后,此事我不会禀告父皇,还请母后好自为之。”
毕竟,皇后生他养他,萧琰也不想将她逼入绝路。
只是委屈了姜晚。
扔下这句话,萧琰就拉着姜晚出去了。
而皇后因过度惶恐,受力不稳瘫坐在了地上。
巧的是,被她打碎的茶盏未曾有人来清理,她只觉手掌心一阵刺痛,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鲜血淋漓。
因着受不了这般打击,她终究是昏了过去。
宫道上。
“晚晚,让你受惊了。”
与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不同,此刻姜晚倒是显得乖巧的很。
“今日多谢太子哥哥了。”
萧琰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她的头顶。
意料之外的柔软。
“太子和郡主这是在做什么?”
陆知珩刚入宫门,入眼便是这一幕,碍眼极了。
姜晚一边说着心悦与他,一边与其他男子不清不楚。
陆知珩心头一阵酸涩。
所幸他对姜晚并无感情。
姜晚抬头,瞧着不远处的陆知珩,怔了怔。
他怎会在这里?
随即,冲萧琰笑了笑。
“太子哥哥,郡马来接我了。”
“今日之事,晚晚改日再到东宫拜谢!”
闻言,萧琰压下心底的酸涩。
“好。”
*
车轮滚滚。
姜晚出声打破了安静。
“我没记错的话,郡马如今应当安生待在家里,不知入宫来是做什么?”
陆知珩表情不大自然。
今日入宫,本是有事与皇上商议,不曾想会瞧见二人。
不知为何,当时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再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将质问的话脱口而出。
他也只好取消去见皇上的计划。
随意扯了个借口。
“王爷知晓郡主来了皇宫,不放心,特意派我来接你。”
父亲派来的?
自打陆知珩入王府以来,父亲整日瞧着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得会派他过来接?
不过姜晚并未拆穿他。
陆知珩身上有秘密,她一直都知道。
谁身上没个秘密呢?
“郡主,虽知道我不该说这句话,但是我还是想说,你我已经成婚,在外可还是应当保持同外男的距离,免得落人口舌。”
姜晚嘁了一声。
“本郡主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背后嚼我的舌根。”
就准他心头有白月光,不许自己同太子叙叙旧?
凭什么!
“郡马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你入赘王府,没有资格管本郡主。”
她这辈子不想和陆知珩有太多牵绊,和谁交心又为何要听他的?
陆知珩一听,好看的唇翕动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罢了,随她吧。
说不准哪日她真的移情别恋,从此就不会有精力惊扰他了。
到那时候,他调查王府,想来也轻松许多。
毕竟王府其他人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回了王府。
陆知珩刚想往自己的院子里面走,却听姜晚开了口。
“郡马,本郡主又是与你相议,还请移步。”
陆知珩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不知郡马是何意?”
“皇室秘辛,你不与我商议就将此事告知皇上,当本郡主是死的吗?”
陆知珩愣住了。
想不到,她的消息这么灵通。
“此事于情于理皇上都应当知情,不知郡主为何生如此大的气?”
接着,陆知珩眸子沉了沉。
难道这一切是姜晚蓄意安排?
接近皇后的那人,是敌国奸细?
镇安王府当真在谋反?
姜晚不懂陆知珩的心思,心中憋屈的要命!
“皇后今日都找到我头上来了,本郡主还能不生气?!”
目光在姑侄两人之间流转,最后才轻轻点了头。
“皇贵妃客气。”
姜家的家事,他作为外人,的确不好参与。
说罢,萧琰摆手,拒绝了皇贵妃要派人相送的提议,独自往回走。
眼看萧琰颀长的背影,孤寂而萧瑟。
“晚晚,你当真忍心这般对待萧琰?姑母觉得他人不错……”
“姑母!”
话未说完,姜晚娇嗔着打断。
上天垂怜,再来一次,她可不想沉迷于情爱之中。
只盼望着能改变一家人惨死的事情。
那些痛苦,她是不想再受一遍了。
皇贵妃无奈的叹了口气。
郎有情妾无意,她是没辙了。
就看萧琰的造化了。
很快,两人一路到了内殿。
“说吧,你今日来找本宫所为何事?”
“就不能是刚巧入皇宫,想姑母了,来瞧瞧吗?”
皇贵妃抬手,在姜晚的头上弹了一下。
“小皮猴。”
“你当本宫不知道你来了皇宫多少次?怎么其他几次不想着本宫,偏生这一次出事了,想起本宫来了?”
姜晚脸上有些羞赧。
不过到底是亲姑母,这份情绪也并未维持多久。
“姑母,您可否想个办法,让皇上收了对沈棠的心?”
皇贵妃听完,皱了皱眉。
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到桌上。
茶水四溅。
“放肆!”
姜晚吓得一抖,抿着唇不敢说话。
“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宫中最忌讳的便是揣测圣心,皇上想做什么,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哪怕姑母再受宠,也不能恃宠而骄,你可明白?”
姜晚忙道,“明白了。”
瞧着姜晚左耳朵进右耳出的模样,皇贵妃叹了口气。
几步走到窗边,关上了窗。
“所幸这宫中都是本宫的人,若是让圣上听见,我和镇安王府可保不了你。”
姜晚有些懊恼。
刚才一直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倒是忘了这一回事。
“现在说说吧。”
姜晚可不是如此莽撞的人,现在说出这话,自然是有她的用意。
若是理由合适的话,她也未尝不能伸手帮一把。
听着姑母要一个原因,姜晚一下愣住了。
她不能说她死了一次,这太离经叛道了!
“姑母,此事我有考量,至于原因,我不知应当从何说起。”
瞧着姜晚这模样,皇贵妃心里窝了团小小的火。
到底是兄嫂宠出来的女儿,她也不好说重话。
姑娘长大了,有想法了,也情有可原。
“您放心,晚晚做这个决定,是为了王府好。”
皇贵妃审视着姜晚,少女的脸庞上倒是没有说谎的痕迹。
身为姜家女,如今成了宫中身份尊贵的皇贵妃,她自然比谁都更希望姜家好。
姜晚这套说辞,让她的心软了下来。
“罢了,此事本宫想想办法,你若无事就先回去吧。”
看清姑母眼里的为难,姜晚心底有些自责。
“姑母……”
皇贵妃摆手打断她。
“回去吧。”
“听话。”
她知晓姜晚要说些什么。
不过,她在宫中能混到这个位置,也不是莽撞之人,同皇上说这件事是行不通的。
既然她能松口答应,自然会想到一个两全的办法。
“是。”
“晚晚告退。”
另一边,未央宫。
沈棠跪在地上。
皇上高坐美人榻。
“娘娘,奴婢知错。”
沈棠战战兢兢跪着,榻上的人却未正眼瞧着她。
也不说让她起来。
一言不发。
沈棠摸不准她的心思,只能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直到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跪在地上的身形有些摇摇欲坠,皇后这才开口。
“你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本宫小瞧了姜晚那小贱蹄子了。”
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怕是难以独善其身。
斟酌一番,徐望还是将自己手中的荷包还了回去。
“娘娘,皇上的心思,末将不敢妄自猜忌,还请娘娘亲自去问皇上吧。”
皇后脸色变了又变。
心情差到了极点。
刚走到未央宫门口,皇后就瞧见了那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皇帝脚下。
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扯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
“皇上这是怎么了,怎得发这么大的火?”
说着,她亲热地上前去挽萧渊的手,却被萧渊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皇后扑了个空,面色难堪了一瞬。
“皇后去哪了?”
“臣妾听闻御花园花开的不错,特意过去赏赏花。”
“是吗?”
萧渊的眸子带着审视的意味,不断在皇后身上打量着。
皇后紧抿着唇,低着头,不敢让萧渊察觉出异样。
“那为何这小宫女拦着朕不让朕进去,还是说,皇后的宫内藏着什么朕不能知道的秘密?”
皇后脸色一白。
“皇上明鉴,臣妾对皇上一心一意。”
萧渊嘴角轻轻勾起,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一心一意……
帝后之间哪有伉俪情深的。
他本不喜皇后,也听闻皇后心中另有其人,横竖只是为了稳定朝臣,萧渊并不想过多追问。
可她已是皇后,若是出了什么丑事,丢的就是皇家的脸面!
“宫女不懂事,冲撞了皇上,责罚一通就好了。”
“来人,将这不懂规矩的宫女压下去打二十大板。”
小宫女眼底满是惊恐。
这二十大板下来,她会没命的!
萧渊脸上倒是带着笑意。
可惜了,今日没抓住那个狗男人,不然皇后也无法站在这里同他说话了。
皇后说的话,他已经不信了。
一是陆知珩没必要骗他,而是皇后的反应委实可疑。
“瞧瞧皇后紧张的,朕也是太想皇后了,既然皇后没别的事情,就陪着朕坐一会儿吧。”
这个下午,萧渊都待在未央宫。
皇后心里想着他人,又苦于无法脱身,心情自然不佳。
眼看天快黑了,萧渊还没有一丝要离去的意思。
“皇上,您要在此用膳吗?臣妾去安排。”
“不必。”
说着,萧渊抬脚就往外面走。
次日一早,宫内就有人传唤姜晚。
“皇后娘娘有请。”
姜晚脸色一沉,她以为上次已经糊弄过去了,却不曾想今日居然还来找她。
皇后的口谕,她不得不从。
“莲心,为本郡主更衣施粉。”
等人到了宫门面前,姜晚深深叹了一口气。
罢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今日出来已经同娘说了她进宫陪皇后娘娘,若是没有安全回去的话,娘肯定会起疑。
想来皇后娘娘也拿她没办法。
再不济......
姜晚闭了闭眼。
再不济就往姑母宫里跑!
姑母总不会不管她的。
“妙仪郡主,请吧。”
前来引路的宫人态度恭敬,面上却是不屑。
刚踏入宫门,耳边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晚晚!”
姜晚眼神猛地一亮,只因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萧琰。
“太子哥哥安好。”
姜晚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许久未见姜晚,萧琰倒是迫不及待的攀谈了起来。
完全忽视了站在一旁的宫人。
那宫人脸色不甚好看,但眼前的人是太子,他不好说什么,只能站在旁边,心中焦急无比。
这个时候还没有将人带过去,等皇后知道了,说不准要这么怪罪他呢。
心中只祈祷着两人能够快些结束。
“对了,晚晚,你今日进宫是何事?莫非是皇贵妃娘娘召见你?”
出了梧桐院,天空开始飘起小雪花。
陆知珩跟着带刀侍卫走了小半刻,发现去的是镇安王前院的方向。
在进王府前,姜晚曾捧着王府的地图去陆府,找过陆知珩,给他介绍了大半日。
但姜晚不知道的是,陆知珩的书案上有一份更详尽的镇安王府地图。
他垂着眼眸,细细思索他进王府的这两日,并未在任何人前露出半点痕迹。
琢磨了许久,他也想不出,这镇安王大半夜的找他有何事?
当然,任凭此时的陆知珩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镇安王真正的心思。
在前院西侧的一处院落前,带路的侍卫停下脚步。
对陆知珩做了个请的手势,声音没有温度。
“郡马,请。”
雪下得大了,陆知珩一进门,镇安王的长随杜川递过来一把油纸伞。
“多谢杜大哥,”陆知珩伸手接过,开口道谢。
杜川因常年在战场,晒得黝黑的脸上,嘴角微扬。
“郡马客气。”
正是这个细微的举动,陆知珩提着的心,落了地。
然而,当陆知珩跟着杜川沿着暖廊走。
越往里,越能感觉到一股压迫人心的森寒气息。
这个院子至少有六个宗师级的武学高人。
陆知珩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当即收了内力,不再轻易去探。
暖廊尽头是一个花台,培育着千金难求的君子兰。
穿过花台,杜川扭头看向陆知珩,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意。
“郡马不必紧张,王爷没有恶意。”
陆知珩点了点头,却不敢掉以轻心。
站到门前,杜川轻叩三下房门。
“王爷,郡马到了。”
“进,”房间里传出镇安王浑厚的声音。
陆知珩推门,走了进去。
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陆知珩才回梧桐院。
日头升高。
姜晚揉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脚一悬空,她恍然想起这是美人榻!
好在她反应快,加上榻不高,她的一条腿搭在地上,地上铺了松软的绒毯,倒是不冻脚。
只是来这么一出,她也没了睡意。
坐在榻上,姜晚望向屏风后的床,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陆知珩也会听她的话。
天气严寒,除了重大日子,各个院子里都用小厨房。
早膳用到尾声,姜晚恶趣味地给陆知珩盛了一碗鱼汤。
“知珩,这道鱼汤炖了一夜,味道不错,你尝尝。”
陆知珩的目光凝滞了一瞬,抬手接过汤碗,嗓音清润。
“好。”
心道,看来是他想多了,世上除了嬷嬷,没有人知道他的隐秘。
当他姿势优雅地端起汤碗,准备要喝。
姜晚嘴角微勾,一抬手打翻了汤碗,面上带了淡淡的歉意。
“抱歉啊,我在伸懒腰。”
陆知珩看着湿了的衣袍,深邃的眼里划过一丝惊讶,脸色却是不变,站直了身。
“不碍事,我去换身衣服。”
姜晚讨了个没趣,嗯了一声。
望着陆知珩挺拔的背影,姜晚瘪了瘪嘴,小声嘟囔。
“别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好说话啊。”
陆知珩有内力,听得清楚,眼神深了深,脚步不停,大步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等陆知珩的身影消失不见,姜晚收回视线,冷静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刚刚的举动是在反向操作!
昨日积攒的好印象,今日一早被她一手打碎了......
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心中不由哀叹,一时冲动险些坏了大事。
一旁玉书和莲心,对视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惊恐。
这还是她们家的刁蛮跋扈的郡主么?
毕竟她们亲眼目睹了姜晚,过去一年里是如何强迫陆知珩乖乖就范的……
很快,两人眼中同时闪起了光芒。
自家郡主醒悟了,终于明白硬掰的瓜不甜,开始在意起她的行为在陆知珩心里的感受。
这是天大的喜事啊!
眼看姜晚要抓坏早上梳了半个时辰的发型,玉书当机立断走上前。
“郡主,奴婢估摸着时辰,永康公主再过两刻,会进王府。”
“您看,是现在过去听雪阁还是再等等?”
闻言,姜晚果然放下抓头发的手。
“现在过去!我去门口迎她!”
说着,姜晚起身往门外走,走了几步扭头看向莲心。
“莲心,你派人告诉知珩,让他去听雪阁等着便好。”
“是。”
永康公主,正是姜洵口中养面首的表姐萧玉遥。
她生得国色天香,偏偏作风又放浪形骸,公主府里养着数十位面首。
放眼整个云极国,不,整个天下五国,她的名号也无人不晓。
当初姜晚看上陆知珩,提出想嫁给他,镇安王一口拒绝,她去公主府散心。
看到萧玉遥左拥右抱着两个美貌男子,这才想到让陆知珩入赘的法子。
萧玉遥对姜晚极好,在陆知珩入赘一事上,前前后后出了不少力。
新婚夜的催情香和酒,自然是来自她的手笔。
后来,姜家作为皇贵妃和永康公主的母族,一朝覆灭,她们母女也受了牵连,双双被幽禁。
想到这里,姜晚加快了脚步。
听雪阁。
紫烟缭绕。
陆知珩倚靠在软榻上,长腿交叠,单手撑着下巴,正合着眼睛打盹儿。
迷糊中,耳边传来女子的说笑声。
陆知珩睫毛动了动,睁开了双眼。
略微整理了一下衣饰,他抬脚往会客室走去。
随着距离拉近,走到屏风后方的陆知珩,能听清姜晚和萧玉遥的对话。
“晚晚,看你这活蹦乱跳的,陆知珩他是不是不行?”
萧玉遥的语气平常,又带了一丝担忧。
陆知珩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稳住身形后,他抬起脚,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屏风前,姜晚的脸唰的一下,红得像熟透的虾。
萧玉遥姿色倾城的脸上,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发间闪烁着星星点点,仔细看去,是一颗颗小指大小的东珠。
此时,她的凤眸里迸射出八卦的光辉。
姜晚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这个问题…….
她也一度怀疑过。
但陆知珩在王府八年,任凭她使尽浑身解数,他愣是没碰过她。
她守了八年品质活寡!
直到陆知珩将她带入丞相府,他用金锁链将她锁在床上......
“他很行!”
姜晚答得斩钉截铁。
同一时间,屏风后正在往后退的陆知珩,像被人点住穴道一般,僵在原地。
“几次?”
萧玉遥像是不信,继续发问。
“三次,”姜晚语速飞快。
萧玉遥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加深。
“多久?”
果然,如她所料。
“玉书,将馒头都给她吧。”
话落,姜晚便带着新买的女孩走进马车。
“你日后跟着我,我就唤你小环吧。”
“是。”
姜晚上车之后,周围流民一拥而上,将那妇人围在中央,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手中的布袋子。
妇女吞了口唾沫,小心地从袋中取出一个馒头,丢在不远处的空地上。
那一块瞬间人潮拥挤,那妇人也趁着这个间隙溜了。
坐在左鞍座的陆知珩收回目光,示意长随景春赶马车进城。
到了城中,周遭的目光,让他有些不适。
要知道,燕南自从出事以来,已经很久未曾有过外来车辆了,如今他们的到来,就像是小白兔闯入狼窝一般。
男人眼神戒备地看着众人,对景春低语。
“速去庄宅行,找个院子落脚。”
“是。”
很快,一行人进城的消息,惊动了燕南城城主徐安行。
毕竟现在百姓都北上,富贵人家更不可能会来燕南。
唯有朝廷命官。
马车缓缓停下。
“陆大人。”
陆知珩愣了一秒,才应声。
说话间,徐安行看见马车上走下来一位碧衫女子,周身自带贵气,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庞因长途跋涉,此刻微微有些发白,又给她添了几分柔弱气质。
徐安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这位是陆夫人?”
玉书听见这话,率先变了脸色,站在姜晚身前。
“大胆!这可是圣上亲命的郡主,身旁那位可是郡马,大人莫要喊错了。”
徐安行脸色煞白,腿一软,直直跪了下去。
他虽就任燕南多年,但也深知郡主的名声。
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
“玉书。”
姜晚示意玉书靠后站。
摆手叫起徐安行,“此次前来,都是为百姓做事的,莫要在乎这称呼。”
徐安行惊诧抬头。
姜晚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并未有一丝怪罪的意思。
他心里难免有些疑惑,莫非这么多年过去了,郡主收了性子了?
徐安行压下心思,领着众人往城内走。
“郡主,郡马,请。”
街道冷清一片,只偶尔会有穿着破布的小孩探出头来,又很快缩了回去。
姜晚闭了闭眼,不忍再看。
手上现有的干粮已全部赎了小棠,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到了城主府,徐安行已经率先准备好了吃食。
姜晚看清桌上菜肴,丰盛程度虽不如王府,可放在闹饥荒的现在,也算得上奢侈。
当即脸色一变。
“徐城主,听闻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甚至有人以人肉为食。”
徐安行听见这话,心头微凛,恭敬拱手。
“郡主有话请直言。”
“把人给我扣下!”
此话一出,姜晚身后的麒麟卫立刻上前来。
“郡主!”
“郡主这是何意?!”
这是徐安行的地盘,岂会轻易就擒,挥手便召出数名身着劲装的暗卫。
可惜,麒麟卫的每一个人都是镇安王精选出来的,身手一等一,这群暗卫自然不是对手。
只是,看着个个身强体壮的人,姜晚的脸色愈发难看。
“徐城主当真不知道?”
“百姓民不聊生,为何城主餐桌上还有好肉好菜。”
姜晚的一字一句,砸得徐安行心慌。
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到陆知珩身上,说起来,两人有些交情,希望陆知珩能够保他。
此刻,陆知珩被城主府的华丽陈设晃了眼,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冷眼看了一眼徐安行。
“去搜搜城主府。”
姜晚点点头,应和着陆知珩的话,剩余的麒麟卫寻声而动。
不多时,一袋袋粮食不停地从各个屋子里搬出来,姜晚的脸色黑如锅底。
冷呵了声,睨着被按跪在地上的徐安行。
“徐城主,这是把官府的粮仓搬到家里了?”
顿了瞬,“此事我会如实上报,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了。”
“郡主!不是!不是!您听我解释!”
“这是下官……唔。”
徐安行急得满头大汗,话未说完,便被麒麟卫拿布堵了嘴,将人带了下去。
“舟车劳顿,郡马,我们今日就先在城主府歇下吧。”
说罢,姜晚抬脚就往里屋走。
毕竟如今天色已晚,庄宅行怕是关门了。
想着,姜晚身娇体贵,城主府的条件可比客栈的床榻好的多。
陆知珩没反驳,嗯了一声,转身去了另一间。
将包袱放入次卧之中,陆知珩抬脚便走了出去。
此番,他前来燕南,其一是为了赈灾,其二是为了寻人。
城主府内暗藏玄机,陆知珩越往内走,越觉得徐安行不简单。
走到一处,陆知珩顿住脚步。
他能感受到这间屋子不简单,甚至放出去的内力还探寻到了一丝微弱的人声。
陆知珩四处摸索着,墙忽的开了。
暗室!
陆知珩拿着火折子往里走,隐约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沈棠?”
最里面的女子猛地抬头,眼眶瞬间湿润了。
“陆哥哥!”
有了这一声回应,陆知珩当即加快了步伐。
片刻后。
扑到他身上的少女,清丽的脸上挂着泪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声音呜咽嘶哑。
“陆哥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话音未落,男人黑眸里霎时浮起一层浓浓的怜惜。
“你怎的变成这副模样?”
陆知珩记得,自己从燕南举家搬迁至京城之时,分明给她留了一大笔银钱。
在燕南这样的地方,足够她衣食无忧一段时日了。
闻言,面前的少女再也控制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一介孤女,过的太好难免会落人口舌。
沈棠本不想在意这些话,却不曾想徐安行新上任,听见了这些风言风语,认定了她是风尘女子。
后来,她抵死不从,徐安行便将她囚禁了起来,妄图通过这种方式逼她就范。
锁链不算坚固,陆知珩手上一用力,链子就断了。
“陆哥哥,你是特地回来找我的吗?”
陆知珩罕见地沉默了一瞬。
毕竟沈棠对于他来说,有过救命的恩情。
当年若不是她相救,他恐怕已经丧命于父兄的手下了。
轻嗯了声,半搂半抱地带着沈棠往外走。
谁知,两人刚到院子花台。
迎面遇上姜晚一行人。
“郡马,您这是去哪儿了?”
出声的是玉书,话是对陆知珩说的,目光却是落在他身旁弱柳扶风的女子身上。
陆知珩停下脚步,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最近姜晚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只是他无法确定,姜晚会不会动怒。
这么想着,陆知珩只觉得一阵头疼。
见他不答话,玉书下一句话的语气就不大好了。
“敢问,郡马身后这位女子是何人?”
在她看来,陆知珩能入赘王府,本就是高攀了,如今才成婚几日,就公然带着女子招摇过市,自家郡主的脸往哪里搁?
沈棠一听,白着小脸,小跑到姜晚身前,盈盈跪倒。
“郡主恕罪,民女并非有意……”
姜晚抬眸,看清地上女子的面容,瞳孔一缩。
“哦?”
姜晚挑眉,瞧着陆知珩。
“本郡主倒是不知道,郡马如此重情重义。”
若真是这么重情重义之人,上辈子他又如何会杀兄弑父?
“那郡主以为我去做什么了?”
姜晚倒是愣住了,显然未曾想到陆知珩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她总不能说,自己怀疑陆知珩要对王府不利吧?
“我以为,或许你真夜袭世子了。”
听话话音,陆知珩神色缓和了不少,但心中仍存戒备。
“陆家是个麻烦,若是我不解决的话,他们会没完没了地粘着我。”
姜晚神色暗了暗。
解决陆家吗?
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信。
毕竟,她知道陆知珩对陆家有恨。
“郡主,你应当知道,我与世子本身就有旧恩怨。”
姜晚的思绪逐渐飘远,姜洵以为陆知珩瞧不上他的身份,因此两个人一直不太对付。
如此,确实说得通。
只是……
姜晚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内心还是不大相信。
罢了,今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郡马受惊了,本郡主也有些乏了,你走吧。”
言罢,姜晚摆了摆手。
送客!
从院子内出来后,陆知珩总感觉身后有一阵忽远忽近的脚步声,忽的有些无奈。
暗道,姜晚委实不好对付。
陆知珩加快了步子,关上了房门。
那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这才消了不少。
昨晚之事,他终究是要禀报皇上的。
等外面的人一离开,陆知珩就进了宫。
“知珩,今日你来找朕有何事?”
“昨日臣收到一条消息……”
陆知珩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全部和坐在高位上的男人说了一遍。
只可惜,面前的男人明显兴致缺缺。
“说了这么多,不如爱卿同朕说说,爱卿昨日到底发现了什么?”
高位上的男子已有些不耐。
忽的,萧渊将茶盏扔到桌上,皱起眉头瞧着陆知珩。
“知珩,你的能力朕是相信的,不过你近期有些让朕失望。”
“你什么都没查出来,是在浪费朕的时间吗!”
不。
并非什么都没查出来。
“昨日是镇安王世子亲自带人捉拿知珩……”
“所以?爱卿想说什么?”
萧渊彻底失了耐心,不想等他将话说完。
“世子定然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啪!”
茶盏落地,立刻四分五裂。
他不想再听陆知珩的这些猜测。
官门办案都是讲究证据的,若是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就命人将镇安王世子捉拿,这传出去,百姓该如何想?朝中大臣又当如何想?
他们会认为,他是一个昏君!
他莫非不知镇安王府有异动吗?
若是他不知,又怎会派陆知珩去彻查此事?
若是真能这般随心所欲,那就好了!
陆知珩没有言语。
天子震怒,此刻再多说些什么都是多余。
“知珩,朕希望你能记住,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别来找朕。”
毕竟次数多了,也容易引人耳目。
陆知珩立即躬身,“是。”
同时,心中吃惊皇上如此好说话。
要知道,自萧渊多疑寡恩,性格暴戾,如今上了年纪后,脾气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本以为他要责罚一番,没想到会轻飘飘地揭过去了。
看来今日陛下心情不错。
正欲告退,陆知珩想起那日在树林,和姜晚看到的画面。
说不准眼下正是说这些的好机会。
“陛下?”
萧渊拿着笔墨的手一顿,再次抬头的时候,脸上带着不解。
“陆爱卿为何还在此处?”
他刚才分明是下了逐客令。
这么想着,萧渊眼里带着些许不满。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