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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全文

我叫张明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芷的眼角慢慢不再泛红,透出一股寒意,姿美的容颜显得有几分清冷。“江挽书,你这算是彻底的下了决心吗?苏家和江家的世交之情,你当真不顾了?”江挽书只觉得苏芷有些胡搅蛮缠,只是让他做个妾,她何必有这么多的事,而且还是给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做妾,算不得什么,再说了现在江家就她一个孤女,嫁谁不是嫁,非要这么多事。“阿芷,你不要拿所谓的两家交情来压我。那是上一辈人的事,如今你爹也不在了,我爹也是旧疾缠身。你现在又是孤身一人,我能把你收入府中就算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安凝我是一定会娶她为妻的,我今日来只是告诉你一声,希望你不要多想。毕竟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是不会负你的,将来我的枕边也会留给你一个位置的,但你也要好好反思反思,女子最忌为妒,我希望你今天...

主角:苏芷谢言   更新:2025-02-26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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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芷谢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全文》,由网络作家“我叫张明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芷的眼角慢慢不再泛红,透出一股寒意,姿美的容颜显得有几分清冷。“江挽书,你这算是彻底的下了决心吗?苏家和江家的世交之情,你当真不顾了?”江挽书只觉得苏芷有些胡搅蛮缠,只是让他做个妾,她何必有这么多的事,而且还是给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做妾,算不得什么,再说了现在江家就她一个孤女,嫁谁不是嫁,非要这么多事。“阿芷,你不要拿所谓的两家交情来压我。那是上一辈人的事,如今你爹也不在了,我爹也是旧疾缠身。你现在又是孤身一人,我能把你收入府中就算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安凝我是一定会娶她为妻的,我今日来只是告诉你一声,希望你不要多想。毕竟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是不会负你的,将来我的枕边也会留给你一个位置的,但你也要好好反思反思,女子最忌为妒,我希望你今天...

《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全文》精彩片段


苏芷的眼角慢慢不再泛红,透出一股寒意,姿美的容颜显得有几分清冷。

“江挽书,你这算是彻底的下了决心吗?苏家和江家的世交之情,你当真不顾了?”

江挽书只觉得苏芷有些胡搅蛮缠,只是让他做个妾,她何必有这么多的事,而且还是给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做妾,算不得什么,再说了现在江家就她一个孤女,嫁谁不是嫁,非要这么多事。

“阿芷,你不要拿所谓的两家交情来压我。那是上一辈人的事,如今你爹也不在了,我爹也是旧疾缠身。你现在又是孤身一人,我能把你收入府中就算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安凝我是一定会娶她为妻的,我今日来只是告诉你一声,希望你不要多想。毕竟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是不会负你的,将来我的枕边也会留给你一个位置的,但你也要好好反思反思,女子最忌为妒,我希望你今天的这些牢骚以后不要出现在安凝的面前。”

“多说无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苏芷看着江挽书大步迈开的身影感到一阵愤恨,人可以不要脸,但是怎么会连礼义廉耻都忘记了。

李嬷嬷拎着马勺从一旁冲了出来,盛怒地她实在压制不住火气了:“姑娘,这江姑爷欺人太甚,老侯爷和郡主要是还在世,今天一定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李嬷嬷,别再叫他姑爷了!”苏芷感到一阵酸楚,是啊,侯府凋敝,父亲和母亲除了她一个女儿再无生养。

莫说江挽书不怕了,京城里在外人看来侯府确实是大不如前了,既没有在朝廷做大夫的文官,又没有在外带兵的将军,侯府的威望自然也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比之正当红的丞相府,江挽书自然是更加青睐这位千金小姐了。

“小姐,不再叫他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嬷嬷急切了起来。

苏芷眸子亮了亮,“既是他负心在先要娶他人为妻,那这门亲事也就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了,我要退了与江家的这门亲事。”

“啊……”

李嬷嬷惊愕了一声,有些惊慌失措:“小姐,这话可不能胡说啊。”

“退亲不是儿戏,如今老侯爷和郡主都不在了,谁来操持此事?而且按照雍国律法,退亲需要双方都同意才行,他们江家若是不同意便退不掉这门亲事。更何况咱们苏家虽然还没有受聘,但是婚书三年前就已经报了,此番退亲虽然不用双倍送还聘财,但是按律还需杖刑六十,小姐万万不可啊。”(女子退亲需双倍送还聘财,杖刑责罚,出自《唐律疏议》)

苏芷知道李嬷嬷说的严重性,这些年雍国连年征战人口下降,朝中固有此律法,一旦男女有了婚约,报了聘书,那便是极难退掉,古之女子素来艰难,她也只得轻叹了口气。

“可不管如何,江挽书负我,这门亲事我是断然不会再答应的,若是亲事推不掉,即便是一死了之我也不会嫁入江家。”苏芷语气坚定,吓的李嬷嬷赶紧跪了下来,“小姐千万不可啊,为了这么个男人可不值得。”

苏芷慢慢起身,扶起李嬷嬷:“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会这么愚蠢,岂能真死,那岂不是被江挽书真说中了一个“妒”字。”

苏芷脑中过了一遍,若她真的寻死,也不是这么窝囊死,而是要等着江挽书与丞相府千金安凝成婚的那天,半夜找一根白绫去到他们江家门口的那棵歪脖子树下自缢而亡,到时候满城的唾弃声都要丢到他们江家的脸上。

苏芷脑中想着第二天江挽书、安凝一出门,她吐着一条长舌头翻着白眼正对着二人准能把二人吓个半死的场景忍不住淡笑了一声。

“小姐,小姐,江家派人来请你了。”丫鬟浣碧小碎步来报。

“江家大公子刚走,他们江家又派人来请,看来这是连番来欺负人了,小姐别去。”李嬷嬷嘟囔着。

苏芷却不以为然,她始终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江挽书嘴里的话,即便是他移情别恋,可未必整个江家的人都这么忘恩负义,苏家和江家是世交,难道他们府上也同意江挽书娶安凝为妻吗?

“不怕,我倒要去瞧瞧他们江家到底是个什么说法,若真的江家上下都如江挽书说的这般,那咱们苏家可真就是识人不明了。”苏芷微微叹息了一声,也没怎么整理装束,就一身素衣带着丫鬟浣碧出了门。

江家祖上经商起家,先祖一辈倒还有些财力,在京城里置下了一处大宅子留了下来。可往下就开始慢慢落寞了下来,到了江挽书父亲江伦这一辈,发狠读书倒也考取了个功名,最后虽是只做到了五品的工部郎中,但也算是入了仕。

江伦足下三子,长子从军入伍,二子三子从文,但全都不仕,托着关系各自都在衙门里做一些闲散的差事。

苏家江家祖辈本是普通的关系,但是到了苏父和江伦这一辈,关系却好了起来。苏父本想关照一下这位至交好友,可他们一个是文官,一个又是武将,再加上江伦身体常年多病,仕途上便也没法进步。

所以苏父便提携起来了这位世侄江挽书,入营时江挽书便是伍长,几年下来,在苏父各处提拔点拨中,江挽书逐渐从伍长坐到了朝中的四品扬威将军,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雍国最有前途的将军。

江家上下一家子也算是不小,支撑这么一座府宅也不是太容易,但京城里脸面显得尤为重要,江家祖上又是商贾起家,自免不了被人扒底,所以江家处处显阔示人,可实则其中难处外人一般也是看不出来的。

一入江家,苏芷便被引到了后院去。

后院正厅,除了江伦、江挽书不在,江家一家人齐齐整整的。

江家小女江婕见了苏芷也没了往日那般的热情,往日见了苏芷一双胳膊总是第一时间挽上去,一口一个亲热的大嫂叫着,可今日眼里全是淡漠,就立在江老夫人身后。


李嬷嬷这时悄悄地凑到了浣碧跟前,小声嘀咕着:“哎,不知道当初侯爷和夫人是怎么想的?皇上都愿意和咱们苏家结为亲家了,侯爷和夫人就是不同意。真要是当初景王爷娶了咱家小姐,那可比现在这什么江家、谢家好上百倍、千倍了。”

浣碧也摇了摇头,有些沮丧,“谁说不是呢?那谢家公子看上去就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小姐生平最不喜欢没志气的男子了,景王殿下那种才是小姐真正喜欢的,哎,可惜了,小姐的亲事也定了,这俩人注定有缘无分了。”

晚上,苏芷浅喝了几口粥,也没什么胃口,门房这时来通禀了一声:“小姐,景王殿下求见!”

苏芷一诧,手上拿的木勺悬停在了半空中,“他来做什么?今晚当是他的庆功宴,他怎么到自己这儿来了,算起来二人自从避嫌之后几乎就没怎么见过了,本以为这关系就此疏淡下去了,他却今日上门,何意?”

“哇,是景王殿下,我去开门,我去开门!”没等苏芷开口,浣碧就已经兴奋的忍不住起身要去开门了。

“站住,没大没小,我说见了吗?”苏芷叫停了浣碧,又道:“告诉景王殿下,就说我已经歇息了,不方便见客。“

苏芷内心是最守规矩的,如今她已经和谢言定下了亲事就是谢言的未婚妻了。行为举止自要端正,今日天黑,她又是独女孤宅,陆砚又是朝中显赫的皇子,他夜半来府不仅是欠考虑更是不合时宜,当然苏芷怪不得他但是却能选择不见。

浣碧不情愿地停了下来,门房却又递上来一只红色的香囊,“景王说知道小姐不会见,让小的把这个东西拿给小姐看。”

苏芷看了一眼香囊,内心微微一震,这香囊还是当初自己十二岁时亲自缝制送给他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留在身上,甚至连丝线都是好好的,想必是一直都在珍藏保管着。

苏芷唇齿轻启,犹豫了半刻终是道:“让他进来吧!”

浣碧心里暗暗叹道,果然最懂小姐的还是景王殿下,知道小姐念旧情,这大门外若是换做江挽书准又是一脚直接给踹开了。

苏芷下意识地正了正衣襟,与陆砚已经几年没见了,内心多少还是有几分的不安。

陆砚被引着到了后院,一进门苏芷内心就惊了一下,当初的景王陆砚可是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的世家女子为他倾慕,可如今这景王陆砚,面容不仅粗黑,还有了几许的虬髯胡子,身上全然是一股将帅威严之风,一双眸子也更显得锐利无比,这很难让苏芷把眼前的陆砚同几年前那个翩翩如美玉一般的景王爷给联系起来。

连浣碧都有些惊呆了,这不是王爷,这是山贼!

苏芷还是回过了神来,便浅个福礼恭敬道:“苏芷拜见王爷。”

陆砚眉间轻轻一锁,没想到苏芷与他几年未见竟然这么生份了起来,想当初她可是从没拿自己当过王爷,在长乐宫属她是最没大没小的。

浣碧见状,赶紧退去想留给二人单独的空间,只刚退到门口苏芷就瞧出了她的心思,喊道:“浣碧,不许出去。我和景王殿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恐惹口舌,你留下做个见证。”


苏芷还想抗辩,两名宿卫已经拦了上来。

江菀得意地白了她一眼。

“皇上,臣女宁死不嫁江挽书!”苏芷站起身冷冷念出一句话。

“好,朕倒要看看你多有骨气,到时候等你真的嫁入了江家只怕还要来谢朕今天的一番良苦用心。”

永章帝对苏芷的话不以为然,只不过是要她嫁给江挽书为妾,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女人嘛,都这样,嘴硬心软,等花轿抬到了江家就好了。江挽书是他以后要重重提拔的战将,苏芷嫁给了她哪怕只是一个侧房将来也会受益无穷的,那个时候苏芷只怕会无比的感激他今天没有下旨让两家退亲。

苏芷有些失落,在皇上这儿她为妾是天经地义,即便是他们江家失约在先可就因为她是一个女子,所以她的命天生就该被人左右,天生就要成为江挽书的附庸品。

想到此处苏芷不禁有一些潸然,父亲与母亲俱不在了,她一个孤女子自然说的话也就没什么份量了,更何况江挽书要娶的还是当朝相国的女儿,其他人就是想议论也只敢在私下里说几句罢了。

宿卫把她带回侯府,一到侯府两名宿卫立刻就在门外把守了起来。

浣碧一看自家小姐的脸色就知道此番进宫一定是没能求到旨意,可没想到的是自家小姐竟然还被皇上给禁足了,不自觉地便落下泪来。

苏芷被禁足的消息很快就被江菀送到了江家,江夫人高兴不已,直呼“报应”!

苏芷刚刚问他们江家要了债,江家上下几乎是掏空了家底才凑上了这一万多两银子,所以这江夫人眼下对苏芷简直是恨之入骨,苏芷被禁足的消息传来时江夫人心里畅快不少。

可随之问题又来了,安相国府上的聘金该如何解决。

眼瞅着下聘的日子快到了,经苏芷这么一要债江家可是彻底的被掏空了,而且指望从苏芷那里要银子过来看来是不成了,现在眼下的办法就只有江挽书赶紧娶安凝过门,然后再赶紧把苏芷纳入府中,从而好霸占他们侯府的家财,不然眼下就是侯府的家财只能看不能动。

可现在即便江家把府上的一切铺子、田产地产全部给低价卖出去也凑不齐这么多的聘金,江夫人本想让江挽书再去找安凝商议商议,看看能不能再少些聘金。

可江挽书却显得极不好意思,扬言道:“男儿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大丈夫一言九鼎,断然没有再反悔的可能。”

江夫人虽然不悦,但是一想到娶的是相国大人的女儿,便咽下了这口气。

几日里她不停地变卖江家府上的祖产,除了留下这么一所大宅子其他能卖的东西几乎全都卖了,可饶是如此还是差了两万多两。

最后不得已,江伦出面去了户部一趟,悄悄借下了三万两银子。官员问户部借银虽是少事,但也有先例可循。只是利息不低,到期必须还银不然就有革职下大狱的风险。

江伦想着虽然他们江家还不了这笔银子,可是一旦江挽书将苏芷纳入府中,这区区几万两银子就根本算不得什么了,所以便也借的坚决。

不过借银子这事终究还是不太光彩,而且传了出去也会被外人传闲话,所以这朝户部借银子一事就只有他们夫妇二人和江家的太夫人知晓,家中其余人没一个知晓的,江挽书还以为是江家家底深厚。

银子筹到自然就要准备聘金,江家可谓是下了血本,京城里也传的声势浩大,当朝最有前途的将军娶当朝最位高权重相国大人的千金,自然为外人津津乐道。

当然京城里大多也都知晓,苏家和江家是世交,苏芷和江挽书的婚约也不是什么秘密事,虽然有人感叹江挽书嫌贫爱富做了负心男,可也都唏嘘侯府无人撑腰,苏芷明明是正妻现在却要变成妾房,虽然天有不公但是却无可奈何。

江家准备完银子订亲下聘的日子倒是也来的快。

订亲那日,江挽书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长长的下聘队伍,每一名挑夫都挑着聘礼担子,整个队伍绵延一二里长,江家上下更是全家出动。

江夫人还特地挑选了下聘的路径,径直直地绕一圈要从侯府苏家门前过,而且过时唢呐吹的极响,下聘的队伍也走的极慢,整个京城里也是响动不已全都跟着围观,一度造成了街道的拥堵。

浣碧气的直掉眼泪,李嬷嬷拎着马勺从后院冲出来打算去大骂他们江家一家,欺负人直接是欺负到家门口来了。

苏芷不动声色地喊住了她,她清楚亲事若是退不掉不管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况且现在她还被皇上给禁足了,江家一家现在气焰正高。

“小姐,她们江家简直是太霸道了。难道我们雍国就没有天理了吗?老爷是雍国大将军,夫人是雍国郡主,现在小姐被这么欺负皇上也不明事理,不仅将小姐禁足,听说今日还要去相国府当媒人要亲自促成这一桩婚事。小姐,我真是替你心疼啊。”李嬷嬷说着说着便也滴下来了眼泪,心疼自家小姐。

浣碧听着外面的唢呐声,更是哭的泣不成声,一想到今日江家与相国府订亲,他日江挽书娶了安凝那自家小姐可就要去江家府上做妾,浣碧也是伤心不已。

苏芷面色冷毅,喝住了二人:“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既然皇上是非不分,他们江家也不仁,到时也别怪我不义。他们江家不是不退亲吗?好啊,等我入了江家的第一天便杀光他们全家,想让我我给江挽书做妾,门儿都没有。”

苏芷话语说的坚决,李嬷嬷和浣碧是知道自家小姐有这个实力的,她的武功外人不知道她们二人是知道的,当初大将军苏烈还在世的时候比武就已经打不过自家的女儿了,若是苏芷真起了杀心,那江家上下可能真的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俩人赶紧抹了抹眼泪,生怕自家小姐真的生出来了这种心思。

京城内锣鼓喧天,唢呐响动,京城外的南门一队人马正卷着飞扬的尘土气向着城内袭来……


一见是皇后和苏芷进了宁安宫,太后慢慢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脸色有些苍白,而且更显得衰老了几分,与前几日苏芷初见到太后时是完全不同。

太后一下就拉住了苏芷的手心,苏芷虽然心疼但是不敢落泪,进门的时候温太医交代了千万不要勾起太后伤感的情绪。

“阿芷,哀家怕是活不太久了哦。”

太后笑着说出这话,苏芷心头一阵酸楚,但仍旧克制上心中的伤感,浅笑道:“太后说哪里话,我看太后您定能长命百岁,温太医说了你这不过是染了些风寒,过几日就能好起来。”

太后默笑不语,拉着苏芷的手:“我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清楚,生死之数哀家早就看清楚了。不过哀家心里始终是对你不放心啊,本来这次回京以为是你要和江挽书成婚,哀家还欢喜了几分,哎,可惜没想到回来看到的却是你俩退亲,哀家心里实在不安的很。”

苏芷鼻腔中一阵发酸,“都怪阿芷,让太后跟着担忧了。”

“现在侯府苏家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哀家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能找个好人家,日后也好有个依托。”太后说着说着就落了两滴泪。

苏芷有些忍不住,赶紧站起了身,皇后轻缓着道:“母后,你把身体养好,还怕阿芷找不到一个好人家吗?”

苏芷红着眼走到宫门口向着温太医道:“敢问温太医,太后的病怎样呢?”

温太医眉头紧锁,思量了一番将苏芷拉到一角,叹道:“苏姑娘,这本是宫闱私事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与太后关系非同寻常,我告知也无妨。太后,至多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

苏芷红着眼一惊,诧问道:“温太医,不是说太后在洛京养好了身体吗?怎么这么严重?”

温太医叹息了一声:“太后往京城里传的书信每回都说身体好了不少,其实是在宽皇上的心。实际上这五年太后身体一直抱恙,之前收到皇后的书信说你要成婚,太后的病情这才转好了点,她急着往京城里赶就是想看到苏姑娘你成婚,只怕太后自己也感受到了自身的情况。”

“青萝郡主还在世的时候太后就非常疼爱她,她一走太后的身子骨跟着也就不行了,哎!”

温太医满眼都是惆怅,苏芷落了几滴泪珠,问道:“温太医,还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

温太医摇了摇头,“太后所得非疾非病,而是年轻时操劳政事过度,岁月已过再难恢复。如今就只有多做些让太后开心的事,兴许还能给太后再延个三两个月的寿命,可若是太后整日忧疾的话,只怕……”

温太医后面的话没说苏芷也懂了,她感怀不已,当初母亲青萝郡主离世前告诉她,日后若是遇到了难处没法子时,进了宫最能找的便是两个人,一个是皇后,另一个便是太后了。

太后虽然与她没有亲血缘关系,但是待她如祖母一般慈祥。

回到侯府苏芷辗转一夜未眠,她知道太后此刻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终身大事。

可怜自己还骗太后说要与江挽书成婚,不知道现在老人家内心是多么的失落。

次日下午,宁安宫里又传来懿旨让她进宫。

苏芷只以为是太后出了什么事,马不停蹄地赶到宁安宫,却见今日太后安坐了起来,皇后也在。


谢言的额头上顿时就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右手握的极紧,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话语:“殿下,这玩笑可开大了,臣真的不是殿下的对手,臣也真的不会武功。”

“小姐,你看!”

苏芷与浣碧上完香一出来,立刻就瞧见陆砚右手捏着谢言的肩头,谢言是一副痛苦状,右手握着的拳头也舒展开来,整个人像是在被陆砚教训。

苏芷见状,立刻夺步上前,一掌隔开陆砚然后扶住谢言。

“你怎么样?苏芷关切一问。

谢言摇摇头没有说话,苏芷朝着他的肩头摸去,骨位已经错移显是谢言用了极大的力道。

“他不会有事的“,看着苏芷关切谢言的样子陆砚心里泛酸了一下,“我没有太用力道伤不了他。“

“景王殿下好大的手劲儿,骨位错移,这就是你没有用力道吗?你要是再用些力道他这条胳膊可就残废了。”苏芷言语里尽显埋怨。

陆砚也是一诧,刚才他明明控制着力道,怎么会伤了他的骨头,这绝无可能。

他久经沙场,自然是能够把握分寸,他也断然不会随便就伤人的骨头,所以听苏芷这么他也冷哼了一声:“装的还挺像的。”

岂不料这一句话就激怒了苏芷,她直起身子,冷视着陆砚轻轻将谢言隔在了身后。

陆砚看她摆好了架势,淡漠的脸上写满了凉薄之意。

“你要做什么?难道要和我动手吗?”

苏芷嘴角留出一丝冷笑:“谢言是我的未婚夫婿,你伤了他就是在欺我的脸面,今天我要讨回这个脸面。”

陆砚目光追到她的身上,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谢言要跟自己动手。

苏芷瞬时起身,一道掌风竟然直接击到了陆砚的跟前,陆砚一撤身子躲过随即拍出一掌挡了起来。

立刻,二人就在外面打斗了起来。苏芷虽然是为了谢言出头,但是也有心与他争个高低,毕竟二人当年在宫里切磋武艺的时候向来都是苏芷赢少输多。

所以苏芷出招,招招凌厉丝毫不手下留情,完全不惧面前的人是景王殿下万一伤了他。

寺内三人听到动静也快步冲了出来,一见二人动起手来全都是惊讶了一番,不知道这怎么苏芷和景王打起来了。

而且二人武功像是相当,陆砚倒也没怎么退让她。

“苏芷,你好大胆,敢对景王殿下无礼。”江婕上来就怒喊了一声。

又是一番拳脚相对,俩人各自退了几步,浣碧一下就扶住了自家小姐,陆砚身子也有些踉跄,心里也有些暗暗的吃惊,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的武功进步居然这么快,那个时候和她切磋总要让她一招半式,现在她居然稳稳的可以和自己打个平手了,而且再打下去可能就是胜负未可知了。

江婕见是二人分开,立刻赶紧冲到景王跟前关心查看,然后怒目一视对着苏芷骂道:“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敢对景王殿下动手,是不要命了吗?”

谁都没想到江婕居然这么大胆,上来就骂了苏芷一句贱人,连陆砚都有些吃惊,看来江家人欺负苏芷确实一直都是真的了

苏芷看着江婕挨靠在陆砚身前,顿时也瞧出来了端倪,只道:“江婕,你也敢站出来骂我?江家人里边从前我对你该是最好的吧,你身上现在穿的这件紫襟小袄还是我花银子给你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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