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徐时芳周卫军写的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

徐时芳周卫军写的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

一锅炖不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卫军,我好疼,别怪徐时芳同志......”钟曼华虚弱地靠在周卫军怀里,脸色苍白。周卫军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说着,他横抱起她,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徐时芳想告诉他,她也受伤了,需要帮助。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她,将她送到医院。初步检查,确认了她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她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至于周卫军,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徐时芳当时的心情,她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

主角:徐时芳周卫军   更新:2025-02-26 12:1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时芳周卫军的女频言情小说《徐时芳周卫军写的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由网络作家“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卫军,我好疼,别怪徐时芳同志......”钟曼华虚弱地靠在周卫军怀里,脸色苍白。周卫军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说着,他横抱起她,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徐时芳想告诉他,她也受伤了,需要帮助。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她,将她送到医院。初步检查,确认了她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她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至于周卫军,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徐时芳当时的心情,她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

《徐时芳周卫军写的小说觉醒八零,我踹掉营长用技术报国》精彩片段




“卫军,我好疼,别怪徐时芳同志......”钟曼华虚弱地靠在周卫军怀里,脸色苍白。

周卫军心疼地搂紧她,“别怕,我送你去军区医院!”

说着,他横抱起她,冲向了烟雾散去的方向。

徐时芳想告诉他,她也受伤了,需要帮助。

可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才等到巡查人员找到她,将她送到医院。

初步检查,确认了她腿上存在残留弹片,医生要求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她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

至于周卫军,他们在法律上本就是陌生人,并无夫妻关系。

“手术不能耽误,你有军属证吗,拿过来,我先备案!”

“你这证上没有婚姻关系或亲属证明,没用!”

五雷轰顶都不足以形容徐时芳当时的心情,她咬着下唇,疼得浑身发抖,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医生,我自己签字可以吗?”

“特殊情况自己签也可以,但需要走更多手续!”

医生递过来一沓文件,厚厚的,像半本字典。

徐时芳颤抖着手,一笔一画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与其说是签字,不如说是用血在刻,每一个字都刻在她的心上,刻骨铭心。

手术同意书、风险告知书、责任自负说明......她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是她,受委屈的也是她,到头来,还要她承担所有的责任。

术后,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第一次对未来感到迷茫。

周卫军没有来过,一次都没有。

她借助拐杖下地,在楼梯拐角的病房,隔着虚掩的门看到了里面铺满鲜花。

她心生羡慕,缓缓挪步过去,却听到了周卫军的声音。

“曼华,我明白你的委屈,我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不过说到底,她也是跟我来的军区,现在闹得这么厉害,不搞个婚礼哄哄,真闹上去,你的军功可就没了。”

每句话都像尖刀一样,一刀刀剜着徐时芳的心。

她死死地抓着拐杖,指节泛白,骨头咯咯作响。

她想冲进去,可刚挪动,便因为不熟练的拄拐动作,狠狠摔到了地上。

医院的地真冷,真硬。

徐时芳挣扎许久终于站了起来,左腿的剧痛让她非常清醒。

她看清了今后要走的路。

她不想当什么营长夫人,她要远远离开周卫军,找到自己的理想之路!

距离婚礼还有七天,所长告诉她,调任函已经在路上了,预计这两天就能到。

徐时芳满怀欣喜拄着拐去邮局,却在路上被拦截下来。

“有人举报你影响炮弹试验开展,造成重大损失,需要你配合调查!”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钟曼华说的“斗不过她”,怕不是要通过栽赃陷害让她被迫烂在这里吧!

但她身正不怕影子歪,只有周卫军才会听信钟曼华的一面之词,她不信别人也会如此。

但当徐时芳走进会议室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对面的周卫军,她的心凉了个彻底。




徐时芳抬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钟曼华唇角带着一抹得意的笑,怒气与委屈交织,几乎要呕出血来。

周卫军却不肯放过她,拽着无力挣扎的她给钟曼华叩了头。

“咚”的一声格外响亮。

钟曼华才满意,将外套丢在地上踩了两脚,“周营长,我宁可这庆功宴穿旧衣服,这件我是不敢穿了,太晦气。”

周卫军看着钟曼华里面单薄的衣服,急忙将军装脱下披了上去,“外面凉,先披这个。我也没想到这点东西,她这么斤斤计较,下次去市里,给你买更好的!”

众人也笑闹而去,只剩徐时芳还保持着叩首的姿势,她缓缓直起身,额头火烧火燎的疼,膝盖也是钻心的痛,可这些都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她低头看着手里那件被踩脏的衣服,像是她被践踏的尊严。

徐时芳模糊记得,曾经不是这样的。

那时周卫军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伯父伯母没了,你还有我,你跟我去东北,我来照顾你!”

刚到东北,周卫军对她很好,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冬天他怕她冷,特意给她弄了个小火炉,还用废弃的炮弹壳做了个简易热水壶。

那时徐时芳觉得,就算没有父母,有他在,她也算有了依靠。

后来她被安排到检定所,她在数字的世界里找到了巨大的乐趣,每天不是在演算,就是在演算的路上。

倒是比周卫军还忙碌,惹得他逐渐不满,终于在所长建议她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时爆发了。

“你去京市,我怎么办?”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语气霸道,“我不管,你是我未婚妻,哪都不能去!”

徐时芳以为周卫军爱她,不能没有她。

于是选择留在东北,用贤惠军嫂的最高标准要求自己,像一颗螺钉,牢牢嵌进了周卫军的生活,用她全部的热情和精力去运转支撑。

她包揽了所有家务,变着花样给他做饭,甚至开始学习一针一线地为他缝补衣物。

周卫军对她的“付出”也欣然接受,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女人呐,就是要驯服,才肯踏踏实实过日子。”

之后周卫军越发敷衍,将目光投向了新来的钟曼华。

钟曼华说她因成分不好没能被录取,却总以大学生自居,偏会在周卫军面前装柔弱无助,激起他的保护欲,还会夸他英武才干,满足他的虚荣心。

周卫军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的香粉味也越来越浓烈。

徐时芳不是傻子,反而被哄得答应了去深山考察。

她艰难万分地完成了任务,只是刚回来就病倒了,功劳也全给了钟曼华,她不甘心和他大闹一场。

周卫军以惩罚为名,要求所有属下都不给她好脸。

整个军区对她的冷处理,让徐时芳举步维艰,只能选择放下自尊回头讨好他。

后来,她听说炮弹参数计算遇到瓶颈,或许能有立功机会。

等她把演算纸整整齐齐地放在周卫军桌上,满心期待地等着他的夸奖时,却被他狠狠甩在脸上。

“你为什么要拿曼华的演算结果,你这种行为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我没有,这是我自己算的。”

周卫军不屑地冷笑一声,“徐时芳,你连大学都没上过,能算出这么复杂的公式?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粗暴地将演算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我警告你,以后少碰曼华的东西!”

而也正因此,她才错信了钟曼华的邀约:“我带你去和营长解释,演算公式是你的,营长他误会了。”

徐时芳知道那天试验场有炮弹演练,但没想过钟曼华会说错发射时间,害她进入危险区域。

爆炸声震耳欲聋,冲击波掀起的热浪将徐时芳甩了出去,她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左腿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看到不远处钟曼华正被周卫军紧紧抱在怀里,他焦急地检查着她的伤势,满脸都是心疼。

而自己,像一条被遗弃的野狗,孤零零地躺在尘土中,无人问津。




裙子是舅舅托人从沪市带回来的,镯子是徐时芳和周卫军定亲信物,是周卫军母亲给的。

徐时芳平时舍不得穿戴,如今都被周卫军轻而易举转手送给了别人。

知道不该心痛,但她还是漫上委屈。

周卫军他凭什么,自己从未向他要求过半分,可他却不知足地从她身上汲取。

“卫军说你土里土气,再好的东西放着也是浪费,我喜欢什么,就先拿着,当然也包括你那些没用的演算!”

徐时芳愤怒地站起,却因腿疼,狠狠摔落在地。

“对了,卫军说你最近身体不好,怕你操心婚礼,就让我全权负责了。你看这请柬,喜庆不?”

请柬上面赫然是“周卫军”和“钟曼华”的名字。

徐时芳心无波澜,她一个要走的人,正好给他们腾地方,免得受到更多伤害。

钟曼华并不满意她的反应,“你还看不出来周营长根本不想娶你吗?要不是碍于长辈,你以为你还能在这?你知道周营长为什么不信那公式是你推算的吗?因为你在他眼里就是个伺候人的保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徐时芳的心上。

饶是她早已不在乎,但仍不堪羞辱,紧紧攥着拐杖,手背上青筋暴起。

钟曼华继续火上浇油,“怎么,戳到你痛处了?徐时芳,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土包子,还真把自己当周营长夫人了?别做梦了!”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断了钟曼华。

徐时芳颤抖着手,胸膛剧烈起伏。

她从小到大,从未打过人,可此刻,她控制不住自己。

钟曼华不急不气,摸了摸被打的脸,似乎十分满意,压低声音,“徐时芳,我知道你申请去京市,不过,现在那个演算公式已经是我的了,证据也没了,你以为你有什么胜算?你注定斗不过我!”

钟曼华忽然摔倒在地,开始抓自己的头发,带着哭腔大喊,“时芳,你别这样,你想要衣服我可以给你,但你不满我拿下功绩,我真的没办法。我的演算过程是营长签过字,检定所盖过章的......”

喊声很快吸引来了附近宿舍的人们。

人越多,钟曼华哭声越大,“我真的只是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没想到书记员写错了请柬名字,时芳你怪我也应该,但是不该认为我和营长之间有什么,我是清白的......”

众人闻言将鄙夷的目光投向了“罪魁祸首”徐时芳。

她气笑了,“清白?清白,他会把我为结婚准备的衣服给你穿。”

钟曼华哭得更凶,抖着手用力脱下外套,“你说是你的,给你就是了,我一片好意来这,又挨打又挨骂。”

“曼华不哭,我们去找周营长评理!”

周卫军被人叫了过来,众人一顿宣扬后,他怒不可遏,不听徐时芳的任何辩解,三步并作两步,便给了她一巴掌。

她拄拐本就不稳,狠狠摔到地上,撞到了头,她一阵眩晕。

却仍被周卫军抓起扔到钟曼华身前,“道歉!”




“说说吧,那天试验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时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

“那天,钟曼华同志说要帮我澄清一些事情......”她简略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着重强调了钟曼华的异常举动和她的被动性。

周卫军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曼华好心带你去参观,而你无缘无故把她推到炮弹试验区,徐时芳,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另一个军官将一沓文件摔在桌上,“这是钟曼华同志的证词,还有目击证人,都指向你蓄意破坏炮弹试验!”

徐时芳只觉得眼前一黑,钟曼华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她伸手去拿文件,却被周卫军一把夺了过去,“你还有什么资格看!”

徐时芳的心彻底凉了,她明白,这场调查根本就是针对她的审判,而周卫军,就是这场审判的执行者。

“周卫军,你真的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吗?”徐时芳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周卫军不耐烦地打断她,“鉴于我们即将办婚礼,你主动签下认罪书,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徐时芳的心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穿,痛得无法呼吸:“我没做过,我不签!”

“曼华同志已经决定原谅你,你识相点,最好签了在全区公开道歉,婚礼就会继续举行,不然......你一个有前科,名声还这么差的女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前科?名声差?”

徐时芳惨笑起来,“周卫军,你甚至不敢给我看证据!”

“我徐时芳行得正、坐得端,这认罪书,我绝不签!”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她带下去!就是这些年惯得太厉害,让她这么不知好歹!”周卫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架着徐时芳离开了会议室。

她最后看了一眼周卫军,平静而冷冽,却一句话都没说。

她相信保卫科的同志肯定会调查出结果,只不过她没想到,她的身体根本熬不到真相公开的那天。

徐时芳被关到了阴暗潮湿的防空洞里,在周卫军的授意下,只有凉馒头、凉水。

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在黑暗中蔓延。

看守人员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还抗吗?签了认罪书就放你出去!”

“我没有罪,我不会签。”徐时芳声音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嘴硬!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徐时芳伤口感染,身体冷热交替。她想挪动,但腿越来越疼,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一幕幕幻觉。

她看到了父母慈爱的笑脸,她伸出手,几乎要踏进父母的白色世界。

可是,她还有未完成的梦想。

她要活下去,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要让那些陷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昏暗中,徐时芳意识飘忽不定,但她心底那股执拗劲儿,却像野草般顽强地生长着。

她一遍遍默念公式,复杂的符号在她脑中跳跃、旋转,最终定格成一个全新的思路。

她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石子,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吃力地演算起来。每一道划痕,都承载着希望。

思想的火花还在跳跃,但她的身体已然无法支撑。她瘫在公式旁,意识渐渐空白。

防空洞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年轻士兵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稀粥。发现徐时芳高烧又陷入昏迷,他吓得赶忙抱着徐时芳往外跑,一路冲到卫生所。

“医生,要死人了,赶紧来救人!”




卫生所里一片混乱。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胳膊上缠着绷带,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剑眉星目,不怒自威,正是徐时芳的舅舅,赵振国。

他收到信后,心急如焚,安排好了工作交接,便连夜开车从京市赶来,结果路上出了点小事故,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

他正准备离开,就见一个小兵抱着个人冲了进来,那人不省人事,脸色比纸还白。

赵振国一眼就认出了徐时芳,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那小兵的肩膀,力道大得吓人:“怎么回事?她怎么成这样了?”

小兵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哆嗦地指着防空洞的方向,“她在......”

赵振国哪有耐心听他解释,急忙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

“报告,伤口严重化脓,深度感染,所里确实没办法,得抓紧转院,不然患者可能会残疾,甚至......”

赵振国粗暴打断,眼眶微红,“少废话!赶紧安排车,去铁道医院!”

他一把抱起徐时芳,手上轻如羽毛。

几小时的手术后,徐时芳被转去了重症监护室,三天后才脱离危险。

徐时芳眨了眨眼睛,看着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不确定地唤了一声,“舅舅?”

赵振国抹了一把泪,急忙应着,“诶,舅舅在!醒了就好!周卫军那小子,我弄死他!”

徐时芳吃力地起身,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腿,纱布下肿胀得吓人,几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赵振国越发心疼,“时芳,别怕,回到京市,舅舅一定会找最好的大夫,肯定能让你恢复如初!”

徐时芳知道,舅舅是在安慰她,可她心里明白,有些伤,是永远无法痊愈的。

“舅舅,我们赶快回京市吧!”徐时芳眼睛里噙满泪水。

“不行,他周卫军这么作践你,我们不能放过他!”

徐时芳摇了摇头,反握住赵振国砸在病床栏杆上的拳头,“谁说要放过他了,但是相比报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舅舅,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技术报国,所以,我要先去纠正弹道计算上的小错误,再去处理私事!”

“什么公式?那周卫军个狗娘养的,还敢动你的研究成果?!”

徐时芳点点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要地告诉了赵振国。

赵振国听完又是一拳砸在床边的柜子上,震得水杯都跳了起来。

“舅舅,当务之急是去京市计量研究所把公式纠正回来,不能让错误的数据影响到国家。至于周卫军......等到调查结果出来,他作为军官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徐时芳看向赵振国,“舅舅,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也请你相信我!”

“舅舅当然信你,正规流程咱要走,打他几顿这事也要安排!你的腿要紧,咱们先回京市!”

而另一头的周卫军,却因收到调任函,才想起来他丢进防空洞的“妻子”徐时芳。

他这几天心像是猫抓似的,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徐时芳的样子。

他喜欢看她又倔强又柔弱的模样,像朵带刺的玫瑰,让他忍不住想要采摘,揉碎。

但他又不想让她利用他的喜欢为所欲为,所以用钟曼华时不时提点徐时芳:你只有我,而我随时可以换掉你。

周卫军顺手将调任函撕碎,他知道,这又是徐时芳吸引他的小手段罢了。

结婚报告的事,他确实没放在心上。他一直觉得徐时芳是他的囊中之物,跑不了。

一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女人,除了他,还能去哪?

想到这,他心里更加得意。

婚礼就在眼前,就算没有那张纸,他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名分,一个家,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他决定去看看徐时芳,顺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但等周卫军来到防空洞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抓住看守的士兵,厉声问道:“人呢?徐时芳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