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重回古代,我用仇人身体玩九族消消乐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重回古代,我用仇人身体玩九族消消乐》,男女主角江应真孔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莫颜”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再度睁眼,我已是三度为人。前前世,我是皇上的白月光,却被奸人害得满门无存。死后意外穿越到现代,才知人生广阔,有无限可能。重回古代,我竟然成了自己的仇人?而当初的青梅竹马已成了皇上,大手一挥,我便进了宫。新婚夜,冷情至极的男人嗓音冰凉:“我们没有感情,朕也不会碰你。”我直接压住皇上,“强扭的瓜,我高低尝尝咸淡。”对面男人顿时怔住,看见他的表情,我唇角微勾。嚣张跋扈,我最会了......仇人九族消消乐这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病娇皇上怎么好像不对劲,封后当天醉酒后竟然在我耳边说:“你是颇会算计吗?为什么...
主角:江应真孔翎 更新:2025-02-25 21:15: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应真孔翎的现代都市小说《重回古代,我用仇人身体玩九族消消乐》,由网络作家“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重回古代,我用仇人身体玩九族消消乐》,男女主角江应真孔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莫颜”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再度睁眼,我已是三度为人。前前世,我是皇上的白月光,却被奸人害得满门无存。死后意外穿越到现代,才知人生广阔,有无限可能。重回古代,我竟然成了自己的仇人?而当初的青梅竹马已成了皇上,大手一挥,我便进了宫。新婚夜,冷情至极的男人嗓音冰凉:“我们没有感情,朕也不会碰你。”我直接压住皇上,“强扭的瓜,我高低尝尝咸淡。”对面男人顿时怔住,看见他的表情,我唇角微勾。嚣张跋扈,我最会了......仇人九族消消乐这还不是手到擒来?只是病娇皇上怎么好像不对劲,封后当天醉酒后竟然在我耳边说:“你是颇会算计吗?为什么...
十年前的大梁,先帝病重,大梁内忧外患,江尚书就是趁着这个机会联合了朝中的一些大臣伪造证据污蔑当时还是丞相的元烨通敌卖国。
病重的先帝疑心最重,以为丞相元烨在他还没死的时候就已经生了不臣之意,于是也不细细探查,便在奸臣的怂恿下于病中下旨处死了元家满门,只是当时的元晞因为曾经救驾有功,又得三皇子沈景行相救,免于一死。
江应真回想到自己家族的苦难史时,心里已经忍不住哀戚连连。
倒是孔翎得到了江应真的夸奖,摸了摸云鬓上插着的八宝如意簪,得意道:”还是姐姐出的妙计,用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去换掉元烨平常用的纸,那纸虽然薄,字迹易浸透,但是却不会轻易被人发觉。”
然后她捏了绢子掩嘴笑道:”这纸还是姐姐从高人处求来的,妹妹只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江应真心里啐道,这孔翎看似天真无害,骗过了当日她和爹爹的目光,没想到她居然小小年纪就和江应真狼狈为奸了。
孔翎笑完,看江应真脸上全无喜色,反而多了一层淡淡的冷意。
她也自知没趣,只得起身欠了欠身说:”看来姐姐今天确实身体不适,妹妹也不方便再多叨扰了,妹妹就此告辞。”
说着她就像见了鬼似的,就准备转身急急离去。
怎么?交代了坏事就像开溜?
江应真轻轻伸出一只脚,踩住了她的罗裙。
孔翎本来走得就急,被江应真这么一踩,然后她便直直摔了下去。
她摔在了地上后,挽好的发髻也松散了,珠翠也散落了一地,看起来甚是狼狈。
江应真站在身后心里暗自一笑,让你这个毒妇摔一跤都是便宜你了,你这摔一下都无法弥补元家的灭门之痛!
江应真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轻声说:”妹妹这是怎么回事,着急回去步子迈得也太急了,生生摔了这一下,可还好?”
孔翎平时娇生惯养的,哪里又受过这样的苦呢?竟是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起来。
她嘴里呜呜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竟在姐姐面前失了颜面。”
江应真笑着说:”妹妹不必见外,只不过摔了一跤罢了,姐姐也是不会说出去的。”
孔翎听她这么说,于是便挣扎着起身,但是身上穿的罗裙繁重,一时半会儿竟然起不了身。
江应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缓缓向她伸出了一只手,意欲将她扶起来。
孔翎看着江应真伸出了手,本想借着她的手起身,但是当她看着江应真的脸时,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再加上白天强烈的日光,她竟然感觉到眼前站的不是江应真,而是十年前死去的元晞!
于是她默默缩回了手,使劲摇着头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元晞十年前就死了,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江应真看着孔翎坐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是露出了元晞常常露出的笑容:”妹妹这是怎么了,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呢?还是快起来罢,仔细地上凉。”
然后伸出手想去扶她。
但是江应真越靠近,孔翎看着江应真的面容,却越来越觉得这明明就是元晞的表情!
于是她疯狂地后退,疯狂地拒绝江应真的靠近。
江应真自知自己已经成功吓到了孔翎,于是便更加向她靠近,便靠近便用元晞的语气说:”孔翎,你害得我好惨,怎么,你现在就怕了......”
江应真这句话一出,孔翎便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也不顾衣衫不整,起身跑了出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孔翎,江应真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过这根本不够,只不过小小的惩罚而已。
孔翎的尖叫吸引了江应真侍女的注意,她赶紧撩了帘子跑进来说:”姑娘,这是怎么了?奴婢听到尖叫声就赶紧跑过来了,怎么孔二姑娘这么慌慌张张就跑出去了?”
江应真冷笑一声:”孔二姑娘只不过回忆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有些伤怀罢了......”
丫鬟听到这里,也不疑有它,便恭恭敬敬退出去了。
翌日,丞相府里的小厮们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说一些碎嘴。
其中一个悄声道:”你们听说没,昨天孔家二姑娘回去后,就病啦......”
一个附和道:”可不是吗?我今天出去的时候,就听说孔尚书在城里便求名医为女儿治病呢。”
一个丫鬟更是神神秘秘说道:”这孔二姑娘不会是中了什么邪吧......我听说嘴里还一直在说胡话呢,说什么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之类的......”
小厮们说着碎嘴,却见大管家领着孔尚书急急入了府。
下人们看见尚书来了,也不敢再继续闲话,便低着头打扫了。
管家恭敬道:”尚书,您现在议事厅稍等,我立刻就去请大人出来。”
孔尚书坐在侧面的凳子上,也不去碰桌子上沏好的热茶,只是着急地吩咐管家赶紧去。
过了许久,丞相才慢吞吞从里间缓步而出,还打着呵欠说:”尚书大人何故这么早来寻本官,扰了本官的清梦。”
孔尚书拱手行礼说:”下官并非有意叨扰大人,实在是家中小女自从昨日从大人家过来以后,就神志不清......下官膝下只有这么一个爱女,下官实在是......”
江越看着孔尚书虽然着急,但是顾着礼仪不得不隐忍吞声。他冷笑一声说:”这么说,孔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孔尚书再次躬了躬身说:”丞相大人明鉴,下官不敢。下官斗胆一问,江姑娘与翎儿说了些什么......请的大夫都说,小女乃是心病......”
江越朗声一笑,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缓缓道:”孔翎跟应真说了什么,孔尚书难道会不知道吗......何故今日又来兴师问罪?”
然后他将茶杯狠狠放在了桌子上,茶水顿时溅出来不少。
”不知丞相对当年青夫人那块玉佩还有没有印象,”孔尚书凑上前去,声音里不住打着颤,”昨日小女造访府上,回去便一病不起,竟说......竟说......”
”竟说什么?”江越横眉冷竖,”速速交代!”
”竟说那玉佩......在令爱脖颈上挂着!”孔尚书言罢,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就连那丝线,也与当年青夫人解与元晞的,一模一样!”
”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那日江应真在西苑烧纸的场景忽然浮现在江越眼前。
他将青瓷盖碗重重砸在楠木包金的桌上,惊怒交加地呵斥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造假,下官便不得好死!”
孔尚书发起如此重誓,让江越不得不迟疑了许久。”我知道了,”江越深吸了一口气,”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我自有裁决。”
用午膳方罢,漱过口,江应真倚在雕花紫檀贵妃榻上,指尖把玩着刻成梅花状的大理石茶杯,静静凝视着碧绿的茶水。
几个丫鬟拿着芭蕉叶在一边恰到好处的打着扇,也没能消去她心头的燥热,反倒让她皱起了眉。
自从上次不慎被孔翎发现那枚玉佩之后,她便发现自己身边若有若无的试探多了不少,就连巡回监视,都一并用上了。
若是放在前世,想必她早就手足无措了,然而,两次重生,早将她磨砺得与以往不同。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已经死过两次,她什么都不怕,她只怕不能报那灭门的血海深仇!”芍药,”江应真思忖片刻,招手,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靠近,”着人在墙上落钉。”
他们不是忌惮自己的玉佩吗,也罢,索性就挂出来让人看看。
有时候,人越是坦荡,越是不易招人猜忌,反倒是遮遮掩掩,方能激起人的探知欲。
丫鬟婆子忙罢,江应真就起身摘下了自己的玉佩,挂在了墙面上。”应真这是在忙什么呢?”江越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当看清了她在做什么之后,声音就像是被人一把抓住了嗓子一样,卡在了喉咙里。
他此行就是来亲自打探玉佩一事的,谁曾想,江应真竟直接把这玉佩大摇大摆地给挂了出来!”爹爹,女儿听说将玉佩挂在床头可以躲避梦魇,翎妹妹听闻已经被魇住了,不怕爹爹笑话,听着应真心里倒有几分害怕,昨晚上恰巧一夜多梦,着实没怎么睡好,想了想,也便病急乱投医了。”江应真大大方方解释道,”爹爹来,是有什么事情找女儿吗?”
她看江越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心下了然,也跟着松了口气。
江越是个聪明不易慌乱的人,他不会听着孔翎说上几句”这玉佩是当年青夫人给元晞的”就跟着六神无主起来,他更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比如说,江应真敢于当着大家的面,十分自然地显出这块儿玉佩来。
在他眼里,如此磊落,不像是心里有鬼。
有时候,恰巧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江越显然是心下放松警惕,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和善,继续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看待。
江应真心中暗笑,也不点破。”此行爹爹是想告诉你,三日之限已到,”江越说,”该是你入宫的日子了。”
江应真猛地抬头看向他,脸色骤变。”爹爹!”她直接跪了下来,哀声道,”爹爹为何要将女儿置于死地!”
”此话怎讲!”江越大惊道,”此话你万万不可对外说去,皇家重地,怎会是死地!况且我看皇上钦点你入宫,必定是钟意于你,你此行进宫是封嫔封妃的,是大好事!快快起来,莫要再耍那小孩子性子!”
”钟意”两个字如同一把尖刀,插在了江应真的心头。
当年沈景行发誓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十年......
”应真纵使已对孔公子死心,也不愿与皇宫与别的女人争抢,”江应真的睫毛微颤,泫然欲泣,”应真还想日后能见到爹娘,还想能承欢膝下,还想能......”
”我们江家,是要做大事的人家,怎能拘泥于那些儿女情长!”江越不满道,”你若入宫为妃为后,你便是江家最有力的左膀右臂!怎么,你早些年的魄力都去哪儿了?江家女儿的血脉风骨,都继承到哪儿去了?”
江家的血脉风骨?
呵,阴险狡诈,冷酷无情,六亲不认,毫无底线吗?
江应真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仍是凄然的模样。
但江越的质疑却再次提醒了她。
归根结底,她不是江应真,再与这些对江应真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朝夕相伴,早晚有一天她会露出把柄,此行进宫,倒也不失为一个迂回之计。
进宫离开,不但可以避免节外生枝,也能放松江越的警惕,毕竟她现在已经对孔林死心,入宫为家族增光,按原来江应真的性格,也未尝不可。
默然许久,江应真还是点了头。”这才像我们江家的女儿!”江越赞道,”一应物事早已备好,今日你多加休息,明日进宫!”
江越离开后,江应真却依然跪在那儿。
她在跪那块玉佩。
娘,我会为你们报仇雪恨的。
往日你们的血,你们的命,我通通,要他们加倍偿还!
江家果然是大家手笔,尽管皇帝限定三日后进宫,也能从容不迫地准备好入宫所需的一应物事,知道的说是丞相之家家大业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家早就惦记着将女儿嫁入深宫之中。
江应真和江越及江夫人等人假意相泣一场,便换上了宫装,八抬大轿往皇宫内行去。
活了三世,江应真从未想过自己的大婚之日,竟会是这样度过的。
原本嫁与皇家,是需要带随身婢女的,可不知为何,沈景行下旨不许。”做我身边的人,一心一意最好,”沈景行薄唇微勾,带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全心全意把你交给我,有何不妥?”
时间紧迫,江应真也来不及细想,只能独自登了轿。
等坐在了轿上,她反倒觉得这样极好。”江应真”的贴身婢女,说到底也是江家人,是不是江越留了后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也未可知,皇家分下来的侍女除了各宫人手,便多为皇家亲选的良家子女,无依无靠,刚好能为自己所用。
江应真听着马夫吆喝开门的声音,轻轻阖上了眼睛。
她即将要嫁的男人,是从天真烂漫之时便与她相伴,发誓要与她终老的人。
可这个人,却毫不犹豫地在她母亲的忌日,娶了杀死了她全家的元凶的女儿。
江应真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下来。
这才是她应该祭奠的,已经死去的爱情。”姑娘,已经到了,”江应真还没受过册封,马夫侍从等一干人也不好胡乱称呼,只能维持原状,”请下车吧。”
江应真闻言收拢了思绪,稍加整理衣着钗环,便扶着婆子的手下了车。
她今日身披洒金白底纱衣,荔枝红底撒花百褶裙,乌黑的秀发绾成精巧的芙蓉归云髻,其间插着白银卷须红宝石簪,腰系象牙白子粉蓝绣金花卉纹样腰封,上面挂着一个石榴红绣双喜纹杭缎荷包,脚上穿的是酒红并蒂莲花绣花鞋,喜庆而不俗气,整个人宛若出水芙蓉,看得旁人不禁痴了。
这一身红色,极易艳俗,放在以前的江应真身上,也是绝未有过的搭配,只有历练几生的沉稳气质,才能镇住这夺目的光彩,使得她整个人妩媚动人,却又不太过扎眼。”见过姑娘,”一个显然是执事宫女的女子走了过来,笑着屈膝一福,很快指派了一众宫女,”这位便是江丞相之女,江应真,你们几个,快将姑娘迎进流明殿。”
流明殿是历代皇帝的寝宫,不去分配后宫之位,反而带去寝宫,江应真一时有些不解。
再者,既然已经进了皇宫,哪怕不如江越所料,自己是进来封嫔封妃的,亦或者正式的册封还没有下来,众人不知位份,不好称呼,也该叫一声小主才是,哪有到现在还是叫姑娘的理?”姑娘请随我来,”为首的丫鬟带着其余的宫女也依次见过了江应真,为她开道,”就在不远处。”
江应真只得乖乖跟上。
远远望着寝殿的门,江应真不禁思绪万千。
当祁元七年还是大梁三年,当朝皇帝还是那个不慕名利的三皇子,沈景行还是她的青梅竹马。
那时她便经常来往皇宫之间,而今脚下这条道,对她来说,既是踏上一条新的旅途,又是回望自己回不去的曾经。
逐级而上。
很快,众人便到达了寝殿的门口,通报了值班的侍卫,就在此等候。”姑娘,皇上让您独自进去,”很快,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走出了一个白面无须的太监,”剩下的,你们继续当差吧。”
这太监江应真认识,姓刘,是当年贴身伺候沈景行的几个人之一,很得他信任,想必现在已经是坐上了大内总管的位置。
她愈发觉得眼前的情景怪异起来,却无从分辨,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殿门一开,她便听见了奢靡的娇笑声。”皇上......皇上别闹......臣妾、臣妾痒......”
期间夹杂着沈景行的低笑声,能听得出来,心情相当愉悦。
江应真身躯一震,猛地抬头看向卧榻上的二人。
一对儿交颈鸳鸯。
其中一人,还是她曾经心爱的人。”进殿不垂眸,这是谁教你的规矩?”沈景行很快发现了她的存在,眉头一皱,周身的温度似乎都随之下降了不少。”这又是哪位妹妹?”美艳的妃子倚在沈景行怀里,轻笑道,”罢了,皇上,看样子妹妹也是第一天来,以后我这个做姐姐的,多教她些规矩便是了。”
”还是斓儿最懂朕心,”沈景行释怀地笑了,”那咱们便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她这一回,依爱妃看,可好?”
江应真站在原地,不断发着抖。
进殿垂眸,她当然知道。
将入门,问孰存。将上堂,声必扬。将入户,视必下。
这是礼记里的话。
是当年,他们一起学的。”芙蓉归云髻。”
不知什么时候,沈景行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昧暧地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就连这个,江越都能打听到?朕还真是小瞧了他。”
江应真这才想起今早婆子问她,要梳什么发型。
芙蓉归云髻。
这是当年沈景行最喜欢她梳的发型。
过了这么久,她还是能脱口而出。
江应真觉得眼前渐渐起了雾,跌跌撞撞出了门,又被刘公公拦住了。”从今儿起,你就是咱们圣上的贴身宫女了,”刘公公笑眯眯地道,”可别因为觉着自个儿是丞相的千金而委屈,你这可是最亲近这万金之躯的位置了,至关重要。还不快谢咱万岁爷?”
没有册封。
更没有他沈景行曾许诺的十里红妆。
只有一道由太监传来的口谕。
这一刻,江应真竟不知该哭该笑。”臣女江应真--”
江应真转身,冲着那扇朱红大门跪下。
她将声音扬得很高,双膝重重砸在地上。
屋内的欢愉声依旧没有停止。”谢主隆恩。”
她将头磕在地上。
眼泪顺着眼角滴落进冰凉的大理石砖缝里。
被凤仙花染得鲜红的指甲在其上碾得尽断。
恍若泣血。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60968】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