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若冰白大富的其他类型小说《白若冰白大富结局免费阅读阴阳美人妻番外》,由网络作家“凡有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惊魂未定,呼啦,纸人突然把赵大发围住。吓的他腿都软了。“黄二皮,黄大师,你这是干嘛。”随后向胡二爷求助,“胡二爷,我可是雇主。”胡二爷是个见人下菜蝶的主,看我的确有本事。连闾山老佗都不是我的对手,立马换副嘴脸。殷勤的跑上前,“黄大师,你消消气。”“这可是我们的金主,得罪了他你不是和钱有仇吗。”“别忘了,这可是十万块的活。”看在钱的份上,我一吹哨子。纸人归回原位。赵大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辈子第一次被纸人吓的半死。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赵蕊连忙上前搀扶。胡二爷忙不迭的请我上坐,亲自给我倒茶。“黄大师,我这招待不周,还望恕罪。”“没想到,小小年纪却如此有本事,真让我大开眼界啊。”赵蕊上前,温婉可人的说:“黄大师,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下我...
《白若冰白大富结局免费阅读阴阳美人妻番外》精彩片段
惊魂未定,呼啦,纸人突然把赵大发围住。
吓的他腿都软了。
“黄二皮,黄大师,你这是干嘛。”
随后向胡二爷求助,“胡二爷,我可是雇主。”
胡二爷是个见人下菜蝶的主,看我的确有本事。
连闾山老佗都不是我的对手,立马换副嘴脸。
殷勤的跑上前,“黄大师,你消消气。”
“这可是我们的金主,得罪了他你不是和钱有仇吗。”
“别忘了,这可是十万块的活。”
看在钱的份上,我一吹哨子。
纸人归回原位。
赵大发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辈子第一次被纸人吓的半死。
心有余悸的擦着冷汗。
赵蕊连忙上前搀扶。
胡二爷忙不迭的请我上坐,亲自给我倒茶。
“黄大师,我这招待不周,还望恕罪。”
“没想到,小小年纪却如此有本事,真让我大开眼界啊。”
赵蕊上前,温婉可人的说:“黄大师,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下我们这活。”
我看不上赵大发,但他女儿不一样。
只是一想到赵大发那个黑心的家伙,我心里就一肚子气。
“我刚刚说过了,再找我就是双倍价钱。”
“二十万,可以。”赵蕊爽快的答应了,让我都一副的不可置信。
这么快就提价到二十万了。
好家伙,城里的钱是好挣哈。
黄仙姑拽了拽我,“二皮,多少钱也不给她看,她黑气压顶,活不过三天。”
我看一眼黄仙姑,用眼神对她说,没钱我也活不过三天。
黄仙姑自信的小脸一扬,说出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没事,实在不行咱俩就去抢银行,抢运钞车。”
在场的人全都怔住。
赵大发气急败坏,“你说我女儿活不过三天?”
“我呸,你特娘的长没长眼睛,胡说八道什么。”
“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有事。”
我还想说什么,黄仙姑直接说:“二十万就想买命,一百万都崩想。”
转头对胡二爷说道:“有小活吗?”
“啊?有有有。”
胡二爷暗道:这一男一女厉害啊。
几句话,就把十万的活涨到了二十万。
现在连二十万都不干了,分明就是看到了肥羊死劲的宰。
他就喜欢这样的,毕竟,要价越高,他抽成越多。
许久没见过这么会做生意的女人,简直和他一样的黑。
胡二爷笑呵呵的说:“我这大活小活都有,随时随地。”
赵大发一脸不善,拽着女儿气呼呼的说:“我们走,这小子分明就是装神弄鬼,招摇撞骗,还想宰我们。”
“我就不信,黑山还没有阴行大佬了。”
眼看着赵蕊被赵大发拽走,我心里有些可惜。
这个黄仙姑是不是装过头了。
二十万的活啊,就这么被她弄丢了。
我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
但在胡二爷面前,不好说什么。
很快,胡二爷就拨通雇主的电话。
雇主让我们过去。
路上,黄仙姑见我闷闷不乐,嫣然一笑。
“二皮,看上那个叫赵蕊的了?”
我白了一眼黄仙姑,“说什么呢,那可是二十万?”
“你也太贪心了,十万涨了一倍还不行,居然还要一百万。”
“别忘了,我们下顿饭还是个问题。”
黄仙姑叹了口气,“你还真以为我是为了抬价啊。”
“不然呢?”
“那姑娘真的活不过三天,我没开玩笑。”
“啊?”
我脚步停下,愣了。
“那我更应该救她了。”
“救不了。”
“为什么?”
黄仙姑又闭口不谈了。
“不是,你怎么话说到一半,继续啊。”
“我要是在说,就是泄露天机,别打算得道升仙了。”
赵大发虽然可恨,可赵蕊无辜。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黄仙姑有一句话说的对。
人各有天命,皆是注定。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雇主这。
这是一个娱乐城。
规模很大,但生意一般。
说明来意,服务员把我们引到主管室。
性感漂亮的制服女主管,坐在老板椅上。
对视的一刹那,我们几乎同时惊叫出声。
“黄二皮,怎么是你?”
“张妍?”
“这也太巧了。”
我也一脸诧异,没想到,眼前人居然是我初中时暗恋的班花。
张妍完全没有了上学时的那种清纯,而是多了几分妩媚和性感。
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身,制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那么迷人。
她主动热情的把我拉到沙发上坐。
“老板说,找过来一位大师让我好好招待,真没想到会是你。”
“几年没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你小子长本事了。”
“嘿嘿,也没什么。”
我腼腆的笑了笑。
“二皮,你这脸怎么了?上学那会你不是长的挺帅吗。”
呃......
我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烫,笑容也瞬间僵住。
和暗恋女神见面,居然如此狼狈。
“噢,不知什么时候长的。”
“哟,这青胎记可不小,太影响颜值了。”
话音一落,张研感觉到失言了,连忙又打着圆场。
“不过你现在都是大师了,看的是实力对吧,呵呵。”
我尴尬的迎合着。
突然,张研的目光落到白若冰身上。
“这位谁啊?”
“我是她女朋友。”黄仙姑抢先道。
随后,还挽着我的胳膊说:“我就喜欢二皮脸上这块胎记,有个性。”
张研尴尬的嘴角抽了抽。
“姑娘不热吗?我这开了空调,你可以摘下口罩帽子的。”
“不用。”
我连忙拒绝,“她感冒了,我怕她传染别人。”
“啊,那行,咱们办正事吧。”
我问,“你们这到底怎么了?”
“闹鬼!”
“闹鬼,在哪?”
张研笑而不语,“我们老板说了,如果是大师的话,应该能看出来端倪。”
呵,这是来考验我啊。
行,这年头钱不好挣,必须给他们展示展示实力。
我拿出罗盘和骰子问路,整个娱乐城并没有什么异常。
只有一丝飘忽不定的阴冷压迫感来自地下。
“你们这里有地下室吧?”
张研眸子里现出一丝惊讶。
“没错。”
随后一脸崇拜的看着我。
要知道,上学时,她可是看都不屑看一眼我这个穷鬼。
“黄大师,一会不管看到什么,希望你不要传扬出去,可以吗。”
“明白。”
张妍会意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还是那么迷人。
想当初,我就是被她这两个酒窝迷的神魂颠倒。
可现在,早以物是人非。
刚要去地下室,黄仙姑就拽了拽我。
“怎么了?”
“下面你自己去吧,我在上面等你。”
“行,你别乱跑。”
张妍带着我,七拐八拐,下到戒备森严的地下赌场。
下面真是别有洞天。
别看上面冷冷清清,下面却是生意火爆。
我很快就在上百个赌徒当中找出了可疑的人。
是一个身穿旗袍的性感大女人。
当我的目光锁定到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上时,张妍顿时变得不自然起来。
“找到问题了?”
我冲那女人的背影呶了下嘴。
“应该是那个女人带进来的。”
张妍顿时紧张的小脸都白了。
那个女人好像也察觉到我在看她,回头看了一眼。
白皙的脸蛋跟张妍有几分相似。
张妍朝女人摆摆手。
女人很冷傲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张妍则是用见不得人的小声音在我耳边道:
“那个是我妈妈,她也好这一口,你确定她被脏东西跟上了?”
我点点头。
“你可能没注意到,你妈妈有些含胸驼背。”
张妍看了一眼。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幅度不是很大,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总有小脏东西骑在她肩膀上造成的。”
“天呐,我老板说赌场里有脏东西闹腾,没想到是在我妈身上。”
她说完后,又定定地看着问道:
“那你能灭了那个小脏东西吗?”
“先去卫生间吧,正好可以在那里办事。”
我先到吧台要了一个装垃圾的大号黑塑料袋。
抓了两把糖果扔里面,又往里面撒了一把老香灰。
然后把黑塑料袋放在了卫生间的出口处,设下陷阱。
在塑料口袋下面点了一根特制的引魂香。
徐徐上飘的烟气萦绕在塑料袋的周围,久久不散。
而后对张妍道:
“你跟我进去,让你妈妈往外走就行。”
张妍点点头。
可是当我们走进去之后,里面却空无一人。
我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张妍。
她有些不自在的一笑。
“这里有暗门,我妈应该是从暗门走了。”
可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暗门在哪。
不过那小东西还在。
虽然看不见它,但是能感觉到来自它的阴冷压迫感。
它就躲在最后的一个格间里。
那格间的门前立着一个小心滑倒的牌子,门上贴着损坏禁用的提示。
我上前拉开门,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竟然挂着一只白条鸡。肚皮还在诡异的蠕动。
我一把朱砂打在鸡身上。
白条鸡顿时冒出一股黑气,肚子像气吹的似的,瞬间变大,大的都快要爆炸。
薄的已经近乎透明,肉眼可见里面竟卷缩着一个面目狰狞的小鬼婴。
浑身青黑,一双黑漆漆的小眼睛没有瞳孔。
指甲尖锐,被朱砂烧的在鸡肚皮内不停地蠕动。
噗!
肚皮被硬生生的撕开,两只青黑色小手爪伸出来。
而后随着撕开的口子越来越大,鬼婴的脑袋跟着伸出来,满脸的褶皱,青黑色的身子上满是黏稠的液体。
随着鬼婴的爬出,白条鸡的肚皮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干瘪下去。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发臭,
浑身青黑的鬼婴以一个极其恐怖的速度。
哧溜!
一下爬到天花板上。
一双漆黑的眼睛圆溜溜的,眼神中没有丝毫人类感情色彩,只透着浓浓的死寂和诡异。
它的速度太快,已经跑出我法器攻击的范围。
我以为它会直接逃走,那样就会落到我布置的陷阱里。
蓦地!
鬼婴发出一声尖厉号叫。
一跃而起扑向我,小手爪一把撕开我胸的襟。
我感到胸口一凉,尖锐指甲刺到我胸前的皮肤。
她要琐我喉,我向后一个侧身,甩出红绳缠住她的双腿。
李寡妇哀叫一声,跌倒在地。
我抽出鲁班尺,刚想把她降服。
她猛然张开嘴,随着皮肉撕裂声,嘴角一直开裂到耳根。
呼的对我吐出一大团黑气。
我脸上那块青胎记顿时生出一阵冰凉刺骨的剧痛。
痛的我一阵头晕目眩。
眼睁睁的看着她趴在地上,身体一节一节转向门。
虽然两腿被红绳捆着,仅凭两手竟能像壁虎一样飞快爬行。
一溜烟消失在黑夜中。
我的脸一直疼痛不止。
坏了,如果不尽快把她灭了,我也活不了。
于是,背上青囊背包,端着罗盘追了出去。
按照罗盘磁针所指的方位,一路来到大奎家。
大奎就是李寡妇死去老公的大哥。
房间亮着灯,我凑近窗前,顿时愣住。
这女鬼还真是色胆包天,居然迷惑了大奎,在吸他的阳气。
李寡妇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的说:“大奎,快帮我解开红绳。”
大奎已经被迷惑了神智,他点头道:“我这就给你解开。”
他手忙脚乱的就去解缠在两腿上的红绳。
嘭!
我一脚踹破窗户,大喊一声。
“不要解开!”
大奎吓的一激灵,回头一看是我,气急败坏。
“二皮,你来我们家干什么,滚滚滚,别打扰老子的好事!”
当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李寡妇面前时,她腿上的红绳已经被解开。
回手就是一拳,大奎一声惨叫,被打的从炕上翻滚下地。
一瞬间,李寡妇就钻进屋顶,不见踪影。
我把大奎身子翻过来,胸前赫然一个手臂粗的血窟窿,人也被吸走了阳气变得干瘪。
坏了,还是晚了一步。
看到大奎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我心里难受极了。
响声惊动了隔壁的三奎,他急冲冲的跑过来。
看到惨死的大哥,还有一旁的我。
顿时大叫一声,“鬼,鬼啊。”
“三奎,你别怕,我没死不是鬼。”
三奎惊恐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声音颤抖道:“黄二皮,我们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做鬼了也不放过我们。”
“还害死了我大哥。”
“我没有,你大哥不是我害死的,你听我说。”
我站起身,想解释清楚。
结果,三奎以为我要害他。
吓的嗷的一嗓子,朝村里跑去。
一边跑一边喊,“二皮变得厉鬼害人了。”
他这一乍呼,村里的狗都叫了,灯也亮了。
胆大的村民拿着火把,扛着锄头棍棒粪叉子围了上来。
把四周照的通亮。
还有村里的老人端来一盆黑狗血,说是鬼最怕这东西。
闻讯,正在家为赖大头守灵的何大美。
身着丧服,也带了十几个亲戚赶了过来。
看到我,满眼喷火。
“这个催命的瘟神,真变成厉鬼了,赶快用火烧死他!”
“为我们家大头报仇。”
“我不是鬼,我没死,你们看,我有影子!”
“我当时只是晕过去了,被误以为死了。”
在我极力的争辩后,村民们嘁嘁喳喳的争论起来。
“他真有影子。”
“不对,他要不是厉鬼,是怎么给大奎掏死的?”
“你们看,大奎是被吸干阳气死的,人都瘪了,我是男的怎么可能吸他的阳气。”
被逼的没办法,我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用血自证。
看到鲜红的血从我的手臂上滴落在地。
这下,村民们不得不信。
“真是二皮,他没死,鬼不可能会流血。”
村民紧张的神经刚刚缓和。
何大美突然大喊道:“你们不要信他,我男人亲手埋的他,回来后莫名其妙就死了,他不是厉鬼是什么。”
“你们想想,自从这小子出生,给咱们村带来了多少灾难。”
“只要他一哭,村里必死人。”
“这么个催命的玩意本就是不祥之兆,之前有瞎半仙护着,现在瞎半仙死了,他就在也没有人能管的住了。”
“难道赖大头和大奎的死,还不能让你们清醒吗。”
“黄二皮若是不死,我们全村的人就得死。”
村民们被何大美蛊惑的连连点头。
“对,就算他不是厉鬼,那也是个祸害。”
何大美冲身后的亲戚一招手。
“封住门窗,烧死他,他要赶往出跑,就乱棍打死。”
见她要点房子,三奎急了。
“在这里烧死他,可就把我家房子也烧了。”
何大美脸色一冷,“你怕什么,村里出人出钱给你盖新的就是,他现在杀你大哥,回头就会杀你,你不要命了?”
“对对。”三奎觉得有道理。
看的出来,何大美为了给赖大头报仇,非要置我于死地。
这些村民居然也被她巧言蛊惑,根本不听我解释。
拼了!
绝对不能这么死在这。
我手握砍柴刀,打算冲出去。
就在这时,外面阴风大作。
几个村民手中的火把居然把他们自己点燃。
瞬间,烧成了火人。
“啊......”
浑身是火的他们惨叫连连,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随后,都朝村东头的河里跑去。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傻了。
一个个恐慌的倒退几步。
紧接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从房顶飘了下来。
她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幽绿的眼眸散发着嗜血精光。
她嘴里发出刺耳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李寡妇,完了,李寡妇变成厉鬼来索命了。”
村民们吓的落荒而逃。
突然,李寡妇来到一个村民面前。
众目睽睽之下,她猛的张开嘴,森冷的獠牙瞬间刺进那人的脖颈,疯狂撕咬,鲜血四溅。
“啊!”
惨叫声划破夜空。
村民们吓的屁滚尿流,四下奔逃。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村子都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三奎看着李寡妇变成厉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浑身哆嗦个不停。
李寡妇猛的回头,一步一步走向三奎,突然发出一阵瘆人的笑声,而后咬牙切齿道:
“三奎,你大哥已经死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跟我一起做冤死鬼吧。”
三奎吓疯了,两手乱舞。
“你别过来,不关我的事!”
“不关我的事。”
我趁机冲出房门。
李寡妇看向我,阴森森的说:“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不能恩将仇报。”
那声音尖锐刺耳,可比电影里的女鬼声音恐怖多了。
“你救我?要不是你,我能被他们当成厉鬼吗?”
我心里清楚,李寡妇没有得到白若冰的尸体,是不会轻易让我死的。
“今天我必须收了你。”
“你?做梦!”
就在我拿鲁班尺的功夫,李寡妇一个高窜到了屋顶,消失不见。
绝处逢生的三奎,见我吓走李寡妇,愣愣的看着我。
直接吓尿了。
见女鬼跑了,一些胆大的村民,在远处探头探脑的看着我。
眼里全是惊恐和戒备。
还有愤怒和仇视,好像这灾难是我引来的。
好在出来几个跟瞎半仙关系不错的老人,终于证明我是被诬陷了。
原来罪魁祸首是李寡妇,可她都死两年了,怎么还冤魂不散。
村民们刚刚可是看到了,李寡妇是被我吓跑的。
所以都变了副面孔。
“二皮啊,你跟着瞎半仙没少学东西,一定要想办法收了那个女鬼。”
“要不然,我们村可就在无宁日了。”
我心想,刚刚说要烧死我的也是你们几个。
现在用着我了,就想说几句好话了事。
“让我收了它可以,拿钱办事。”
“这个......”
众人的目光看向何大美。
何大美没了杀我的借口,那恶毒的眼神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
“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想趁机宰我们一笔。”
“驱鬼的事交给我。”
随后,扭头离开。
一提到钱,村民们全都散了。
“什么?”
我人都懵了。
怎么又诈尸了。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的六万块钱啊。
随后问,“谁诈尸了。”
“我,我大哥。”
“啊?”
这要是之前,我也得吓个好歹。
可现在不怕,我有底气。
从炕上起来,直奔大奎的灵堂。
昏暗的灵堂内,烛火摇曳。
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大奎竟然在棺材里坐了起来。
原本被李寡妇吸干阳气,尸体如干尸一般。
他僵尸般的直勾勾盯着何大美。
何大美人都吓尿了,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别,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大奎突然从棺材中一跃而出,一把掐住何大美雪白的脖颈。
“快救救我!”
何大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听到呼救声,村民们一个个谁也不敢上前。
都远远的站在院子外面。
当我赶到时,何大美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
涕泪横流的向我求救。
“二皮,二皮师傅,快救救我,钱我马上给你。”
“六万,一分不少都给你。”
“嗯?”
我心想,何大美怎么会在大奎的灵堂。
不过,能让这么抠门的人痛快拿钱,也是不容易。
我掏出墨斗。
大奎猛的转回头,瞳孔竟然冒出两点绿莹莹的阴光。
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戾声音。
“黄二皮,要么跟我按血契,要么让这女人死。”
血契?
难不成,这玩意还是李寡妇?
不应该啊,李寡妇的魂魄早就灭了。
可也只有李寡妇知道血契的事。
我来不及多想,“畜生,赶紧给我滚下去,否则打你个魂飞魄散。”
嘎嘎嘎!
大奎发出一声怪笑。
肚子突然急剧膨大,就像被吹起的皮球。
然后突然张开大嘴,嘭的向蹦出一团烟雾状的黑气。
简直顶风臭十里,我一阵头晕眼花。
还没等甩出墨斗线,大奎薅着何大美的头发,夺门而去。
速度之快,令人发指,唰的一下钻入黑暗中。
我一把五帝钱打过去。
哐当!
大奎的尸体摔倒在地,而何大美却不见了踪影。
我又追出去一段距离,仍然不见何大美的踪影。
也只能放弃。
这东西是奔我来的,想要我按血契。
我直接返回老屋,它一定还会来找我,到时给它来个瓮中捉鳖。
一进老屋,就感觉不对劲。
屋内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可是炕上不见了白若冰。
我顿时如同丢了魂一样。
整个人都傻了,尸体被偷了?
一时间我坐立不安,竟然有种丢了老婆的感觉。
唯一的安慰就是她身上带着诅咒,无论是人是鬼,都不敢对她怎样。
我失魂落魄的屋前屋后找了许久。
最后,我想明白了。
不管是谁动了白若冰,最终都得找到我。
所以,我就在这等着。
那个东西挺难对付,我得准备准备。
用无根水调半盆糯米浆糊,开始扎纸人。
这扎纸人的秘术是在《祛邪秘箓》的后半部学的,就连瞎半仙都不会。
我还真是聪明,第一次扎,居然一口气扎了五六个。
而且惟妙惟肖,几乎和常人无异。
浓眉大眼,朱砂红唇。
衣着花花绿绿,眼睛没有留白,全都点睛,看着就瘆人,将符箓藏于纸人内部,用布蒙上。
只留下一个,画成我的模样,套上一条裤子。
以自身精血和符箓的灵力达成一种契约,凭借秘咒,便可指挥纸人代我挡灾。
挤出一滴指尖精血,弹到纸人眉心处。
指尖血连着心脏,是心头精血,血一落到纸人眉心,我瞬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能感觉到纸人带上了我的气息,心里一阵高兴。
成了!
纸人成了我的替身,完全能够蒙蔽一些不太聪明的脏东西。
我把纸人摆在炕上,然后在炕对面的椅子上盘膝而坐。
修炼片刻,随着夜色的加深,我的困意袭来。
不知何时,房间里突然变得阴冷起来。
嗒嗒!
嗒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漆黑的午夜清晰的瘆人。
来了!
我微微睁开眼睛。
吱嘎!
门被推开。
随着一缕沁人心脾的香气袭来,何大美无声地走进来。
一阵刺骨的凉风从我身边拂过。
随后像被催眠似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像做梦一样。
何大美爬上坑,躺在了纸人旁边。
随着她动作越来越不收敛,我瞪大双眸。
靠。
这老女人居然把衣服脱了,她是来睡我的。
我生怕在被什么东西迷惑,摸出鸡矢丸塞到嘴里,入口既化,满嘴都是淡淡的腥臭味。
那种迷糊眩晕的感觉瞬间没了。
耳边传来女人细微的声音。
该说不说,这女人别看快四十岁了,身体保养的极好。
肌肤雪白,酥胸高耸。
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在村里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好身材了。
难怪,她把赖大头迷的神魂颠倒。
我心里纳闷,何大美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
它是想借助何大美把我折腾的精气全无,然后好任它摆布?
就可以顺利得到我的血契。
哼。
我就知道,这东西也是个不长脑子的畜生玩意。
只不过,我这个不经男女之事的纯小伙,真是受不了。
鼻血差点飚出来。
我晃了晃脑袋,千万不能误事。
双手结印,念动咒语,朱砂指诀如电,手指轻弹,疾点纸人。
玄风骤起,纸人震颤着周身微光闪烁,瞬间睁眼,如鬼魅般一把掐住何大美雪白的脖颈,直接用嘴巴堵住她的红唇。
何大美顿时目眦欲裂,惊愕的瞪大眼睛,周围涌起一团浓稠的黑雾,肚子又像打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膨大。
可是嘴巴被堵,无法崩出黑气。
此时,她好像发现我的存在。
我朱砂指诀疾点墙角布下的纸人。
何大美的肚子顿时快膨胀到爆开。
她拼命挣扎。
空气仿佛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断变换手印,口中继续念咒,为纸人提供源源不断的灵力。
何大美最终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肚子一下干瘪下去。
我趁机一挥墨斗,刷的甩出朱砂墨线。
朱砂墨线纵横交错,织成封禁之网。
何大美哐当倒在炕上不动了。
一只二尺多长的大黄皮子在网中上窜下跳。
它越是拼命挣扎,伤的越重。
最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安静下来。
两只诡异的小眼睛冒着绿光,滴溜溜地看着我。
这不是普通的黄鼠狼,皮毛都变得发青,尾巴尖发白,甚至脑门和脊背上都隐约出现白毛。
这绝对是有修行的黄大仙。
不过看来它还不会说话,只能附在人身上后,借用人的嘴说话。
我凝神聚气,用意念将外界游离的雷电精气引入丹田。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涌动如潮,汇入中指尖,指尖似有丝丝雷光电纹缠绕。
五指结印,捏住一重雷诀。
周围的空气都开始震颤起来。
而后沉声道:“孽畜,修行不易,你害了村子里几条人命,我只能送你上路了。”
黄皮子哀怨的看我一眼,转过头去,另一侧的耳朵赫然现出一个口子。
我定睛一看,顿时呆住。
这不就是小时候奶过我的那只大黄皮子吗。
它耳朵上的那个口子就是我咬的。
当时,我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差点没活过来,瞎半仙不知从哪弄来个黄皮子喂我。
这可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为什么又害我?
“你是黄仙姑?”
“小时候喂我奶的黄仙姑?”
它却没有反应。
我纳闷的问,“为什么哺我,又为什么在我脸上下尸毒的诅咒?”
“还在村里闹出这么多人命?”
“你把我脸上诅咒解除,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它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彻底无语,难道连人话都听不懂?
不应该啊,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收了朱砂墨线,打算让它借何大美的嘴说话。
可转瞬间,黄皮子唰的青光一闪,不见了踪影。
何大美也随之醒了过来。
脸色蜡黄无比,整个人虚脱的不成样子。
当她发现自己光着身子的时候,顿时慌了。
“你个瘟神,对我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原来是你看上了我的身子,设了这么个局?”
“什么?”
“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我对你没性趣,你被上身了,是我救了你,别的不说,先把钱结了吧。”
“还想要钱?老娘我白跟你睡呀。”
“这事,我跟你没完。”
“看清楚了,你睡的是什么东西。”
我指了指一旁的纸人。
何大美向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横眉立目。
她刚要发飙,我突然问道:“你先说说,为什么会出现在大奎的灵堂。”
“我......”
何大美心虚的支支吾吾。
急慌慌的穿上衣服,“我哪里知道,你都说我被东西上身了,自然是那东西带我去的。”
说完,向外跑去。
“不对,这老女人在说谎。”
老道士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和李寡妇合葬了。
咣当一声。
棺材盖扣上,随后冒起一团黑气。
整个棺材开始颤动,所有人都吓的躲在百米之外。
生怕被鬼气沾身。
我倒吸一口凉气,坏了。
可何大美却言辞凿凿道:“大家别怕,这是大仙在和厉鬼斗法。”
“是吗?”
听到这话,大胆的人都伸着脖子往坟里看去。
尸身不腐,冤孽重生。
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我突然明白了,连忙说:“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斗法,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何大美追问道。
“你个瘟神,平日里要是没有瞎半仙护着,你早就死了,你懂什么?”
“少在这妖言惑众。”
我也不知道为何,大脑里出现了很多古籍秘录里的东西。
脱口而出,“鬼婴!”
“对,厉鬼是想借助老道士修行的极阴之体,把阴魂转嫁,生出的便是极阴鬼婴!”
“要是让鬼婴现世,这一村人都要死!”
“切,什么鬼婴,又重生的,你懂个屁。”
我急了,不能眼看着事态这样发展下去。
高举鲁班尺高声大喝。
“李寡妇,冤有头债有主,你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李寡妇发出尖厉的凄惨笑声。
“黄二皮,看看这些刁民,他们恨你入骨,巴不得你死。”
“你为他们出头值得吗?”
“千万不要相信人性,要不是我,你已经被这些刁民害死了。”
这声音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大脑一片混沌。
是啊,老村长害死了我父母,这些无知的村民不但没有帮忙还成了帮凶,要不是瞎半仙护着我,我也早就死了。
这些年,他们对我冷眼相看。
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不能救。
绝对不能救。
我嘴里不断的嘟囔着。
突然,我胸口的红布袋开始嗡嗡颤动。
这可是瞎半仙留给我的防身之物,遇到邪崇它就会有反应。
之前只是潮湿,这会居然颤抖起来。
可想而之,那鬼婴有多么厉害。
我一个激灵醒过来。
好悬。
这鬼婴居然能蛊惑人心,差点让我中招。
似乎棺材里的鬼婴已经感受到了。
声音刺耳道:“黄二皮,你还真是长本事了,五天之后,你跟三奎都得死,整个村子的人也得死......”
躲在我身后的三奎吓的面如死灰,抖成筛糠,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
在场的人吓的魂飞魄散。
五天,他们还有五天的活路,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转头看向何大美。
“再问你一次,要不要请我看事?”
何大美也怕了。
关键,五天之后她也得死,而且她请来的两位大师,没有一个给她争气的。
“好,我请你。”
“六万。”
“啊,之前不是五万吗?”
“之前对付的李寡妇,现在对付的是鬼婴,价钱能一样吗?”
“你要是不同意也行,等它在杀几个人,惊动了县里,到时你就算是不死,也得接受调查吧。”
“嘶!”
何大美被我吓唬住了。
调查?
那和死有什么区别。
她连忙心虚的说:“行,只要你把她灭了,这笔钱村里给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那可是我的救命钱。
有了何大美的允诺,我连忙吩咐。
“围着坟边,烧纸。”
何大美催促着,“快点啊。”
随后,坟坑四周顿时火光四起,纸灰飞扬。
诡异的是,所有村民烧纸都好好的,黄纸在火焰中燃成灰烬。
可三奎愣是烧不着,我一把朱砂打到黄纸上,也只烧得半透不透。
一股阴风把带着火星的纸灰吹了三奎一脸,疼的他直跺脚。
我厉声道:“三奎,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消除李寡妇的怨念,给她磕头道歉。”
三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嚎啕大哭。
“都是大奎,他看到二嫂在河边洗澡,就想发生关系,二嫂拼命反抗,他怕事情败露,就把二嫂的脸按到河里。谁想到,她就死了。”
我眉头紧锁,“那你呢?”
“我,我就在现场。”
三奎说着,跪在坟前咣咣磕头。
“我当时吓坏了,大哥说我要是拦着,他就揭发我和二嫂的奸情。”
“还造谣说,二哥也是我害死的。”
“我胆小懦弱,我当时想的太多,怕村里的闲言碎语,怕为此坏了名声找不着媳妇。”
“我本想她从了大哥这事就完了,没想到,她,她会死。”
“后来,大哥还让我把事瞒下来,二嫂,对不起,我不该包庇大哥,更不该在你求救的时候无动于衷,求你原谅我吧。”
三奎哭的泣不成声。
我立刻剪下三奎的一绺头发,同朱砂艾草一起用黄纸包上。
燃烧后把灰烬撒入棺中,化解怨气,驱散怨念。
来自棺材内的阴冷压迫感明显减弱。
正常的话,李寡妇该消停了,魂魄离体,该去哪去哪。
可我居然听到棺材里出现鬼婴的哭声。
完了,鬼婴要现世了。
随着棺材里冒出团团黑气,我把五帝钱在自己头顶绕三圈,身上阳气瞬间增强几分。
左手拿着一支点燃的送魂香,右手持鲁班尺,跳入坑中,狠狠击打棺材四周的空气。
鲁班尺每一下击打,都绽出阳刚电弧,直至怨气消散,怨念成灰。
棺材里不断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
李寡妇惨叫道:“黄二皮,你太小瞧人性了。”
“你救了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值得吗?”
“少废话,冤孽速速离去。”
随后,颤抖的棺材慢慢恢复平静。
我抬腿一脚,棺材盖砰的飞了出去。
只见李寡妇雪白光滑的皮肤随之长出大片尸斑,迅速的溃败腐烂。
而一旁的大仙,也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眨眼之间,就连棺材都跟着一起发霉腐烂,变成一堆腐烂之物。
突然,一团黑气从尸体中缓缓飘出,随着送魂香的烟气飘散而去。
围观的村民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看见没,那团黑气就是李寡妇,随烟飘走了。”
“二皮真有两下子,还真就小看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把李寡妇的阴魂送走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何大美一伸手。
“说好的六万。”
何大美眨巴着眼睛,不屑道:“你急什么,刚刚那团黑气是怎么回事,万一回头还有什么事,我岂不是白花钱了。”
“啥意思,你想耍赖?”
“什么叫耍赖,买东西还有保质期呢,这样,七天之后若是村里太平,我就给你钱。”
“七天?”
我瞪着眼睛,一脸无语。
难道李寡妇刚刚会说,我太小瞧人性了。
这还真是救了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七天不行。”
“你可别忘了,如果欠阴行人的钱,可是要遭报应的。”
何大美嗤之以鼻,“那就五天。”
“三天,顶多三天。”我语气不悦道。
“行,三天就三天,若是这三天内村里太太平平,这钱我就给你,可话说回来,若是这三天还有邪崇闹事,那就是你无能,莫说是六万了,就是六百也没有。”
周围的村民面面相觑交头接耳,觉得何大美说的有道理。
我懒得跟她理论,李寡妇尸身已腐,魂魄也离体去往永生。
等三日就三日。
经过此事,三奎简直把我当成救命稻草,直接把我带到他家,端上好酒好菜,殷勤得无无微不至。
饭后,我独自于屋内盘膝而坐,摒弃一切纷杂思绪。
缓缓引导外界游离的灵气,顺着周身经脉小心翼翼地纳入体内。
灵气在经脉中游走,随着我的不断牵引汇聚,逐渐变得汹涌成流。
我全神贯注将这股灵力引入丹田,在反复锤炼与融合中,使其与自身气息完美契合。
猛然,体内传来一阵轰鸣,一重雷诀成功炼成。
丝丝雷光在经脉中若隐若现,引得周身空气都微微震颤。
心中大喜,这秘箓的炼炁之法,强悍到一日顶一年!
心中有底,倒头便睡。
可能是修炼的原因,睡眠质量特别好。
隐约听到村里的两条大黑狗狂吠。
持续不长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突然,窗外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紧接着,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睁眼一看,三奎半跪在我身边,吓的瑟瑟发抖。
“二皮,二皮师傅,诈,诈尸了!”
虽然感觉不到对方的呼吸,却能感觉到一股凉津津的爽滑甜润,让人欲罢不能。
我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恐惧也随之悄然消逝。
那冰冷的触感须臾间消逝,唇上空落落的。
渴望再多感受那片刻奇异的冰凉,下意识地想要向前去追寻。
可身体仍然不能动弹。
短短一瞬,让我唇齿留香,意犹未尽。
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然后想到瞎半仙教过我的鬼压身破解方法。
通过小拇指和小脚趾就可以解困。
试验一下,左脚的小脚趾能动。
深吸一口气,把全身的力量都聚焦到小脚趾上。
用力挣扎小脚趾,果然,能动的范围开始慢慢扩大。
当整个脚都能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呼......
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
她仍然坐在我对面。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发了一会呆,然后帮她换上了长裙。
看上去越发显得妩媚动人,栩栩如生。
让我忍不住又想去试探她的心跳。
下一秒,我倒吸一口凉气,心猛然缩紧。
她动过!
哐!
门被一下推开,银行法务带着执法人员,如凶神恶煞一般闯进来。
这帮孙子放贷时弄的比亲爹娘还亲。
收贷时比恶鬼还凶。
“这里要查封,立刻离开!”
我把白若冰抱出去,想交给她爸妈。
可是两人已经因食品安全问题被戴上手铐,关进执法车,看样子是要去里面踩缝纫机了。
树倒猢狲散,看到白大富夫妻被执法车带走,亲朋也是一哄而散。
大门被贴上封条,我抱着白若冰站在大门外,彻底傻眼。
思来想去,瞎半仙生前独居在村外的老山沟子里。
那里少有人去,可以包个车,先把白若冰带到老屋。
瞎半仙就葬在老屋附近,也可以把白若冰葬在那里。
老屋空了十多年,破旧得没法形容,好在还能遮风挡雨。
把炕清理一下,然后把宛若熟睡的白若冰放到炕上。
天已经黑了,这地方不通电,我点亮煤油灯。
门吱嘎一响。
煤油灯的火苗像似受到冷气的侵袭,大幅度的摇拽了几下。
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袭来,风韵迷人的李寡妇悄无声息走进来。
因为酥胸高耸的体态太过撩人,走起路来腰肢摇曳生姿。
一双眼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怪异的笑!
她也是吃阴行饭的,因为长的漂亮,被称为阴行西施。
除了瞎半仙,她算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女人。
总觉得她哪里有些不对,从来没见她打扮的如此漂亮迷人。
身上一件墨绿修身碎花旗袍,一丝不皱的紧裹着薄背窄肩杨柳腰,越发显得胸挺臀翘。
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口,越发显得肌肤雪白,给人一种怀旧的古典美。
怎么看都像个黄花大姑娘。
看一眼躺在炕上的白若冰,揶揄一笑。
“哟,行啊二皮,找到媳妇了,恭喜你啊!”
我哭笑不得的把整个事跟李寡妇说了一遍。
“姐,既然赶上了,明日吉时,麻烦你帮我把她安葬了。”
李寡妇撇了一下娇艳欲滴的红唇。
“跟姐客气啥。”
我尴尬一笑,耳根微微有些发烫。
看到李寡妇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若冰看。
我好奇的问道:
“姐,她为什么像睡着了一样?而且身子都不凉,还特别的香。”
“因为她是人形貔貅,富贵花命格,死后七日不僵。”
我立刻想起瞎半仙说过,富贵花命格的女人,生能帮活人发财转运,死能帮鬼怪得道升天,是被人鬼惦记的命格。
李寡妇看了我一眼数落道:
“亏你跟着瞎半仙长大,就学个看事的皮毛,这丫头已经被百鬼缠身,你还敢沾,真是嫌命长!”
说完后,从她的青囊背包中掏出一瓶无根水。
含一口在嘴里,然后点燃香拿在手里,绕着我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噗!
一口喷在我脸上。
随后嘴里一边念叨,一边烧纸。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屋里没风,可那烧成灰的黄纸,竟然像被风吹起来似的,在我面前打转。
猝不及防,呼的一下竟然粘在我的脸上。
本能的赶紧用手住下扒拉。
可那纸灰遇到一脸的水,刹那间竟似墨汁一般,渗进肌肤,化作一块青胎记。
紧跟着七窍流血,头发眉毛都掉光了。
恐惧瞬间将我淹没,大脑一片空白。
“姐,怎么会这样?”
李寡妇也是惊愕的瞪大眼睛。
看了一眼白若冰,转向我问道:
“二皮,你小子是不是摸了人家?”
“我只是想看看她还有没有心跳。”
“你个小王八糕子,不喘气的你也摸,这下你惹大麻烦了!”
边说边把手伸到我左臂内侧探了一下幽魄穴。
然后失声惊呼道:
“你竟然还跟她亲嘴了,人家赖上你了,要么你把她救活,要么她把你带走!”
我心都一颤。
“我怎么可能把一个死人救活?!”
李寡妇平复了一下高耸的胸脯,煞有介事道:
“富贵花死后在七日内死而不僵,只要能保住她的身子百日不僵不腐,待她吸足阳气,就可能有奇迹出现。”
“你是说她一百天后还能活过来?”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会有奇迹出现,至于是活过来,还是变成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听着有点玄,可我脸上那发凉的的青胎记,让我不得不信。
“要怎么能保住她的身子不腐?”
“要用龙涎香和名贵草药炼制龙涎膏,常年往身上涂抹,就能保持不僵不腐。
如果超过七天不抹的话,就会出现尸斑,开始僵硬腐烂。”
说完后,掏出一张炼制龙涎膏的秘方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脑袋嗡嗡的。
我去,一克龙涎香就要三千块!
一次的用量就要十克,再加上各种属于天材地宝的名贵药材,熬一次龙涎膏就要五六万。
悲催!
这富贵花活着娶不起,就算死了,也是养不起。
“姐,我兜比脸干净,哪有钱给她买龙涎香炼膏。”
“想办法去挣,你的命可跟她绑一起了,她要是腐烂,你的脸也会跟着腐烂,无药可治,你绝对活不过三天。”
这不强人所难吗?
一个星期之内,抢银行都来不及!
“哎哟,渴死我了,到你这两连口喝的都没有。”
李寡妇从自己的背包中掏出一瓶乳酸饮料,喝了几口。
还故意伸出她粉嫩的小舌头,很是风情的舔了下红唇。
然后递到我面前。
“喝口吧,别上火,总能想出办法的。”
我也是口干舌燥,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一阵酸甜的乳香直入肺腑,化作一股股热流,渗透到四肢百骸。
而后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嗅着李寡妇身上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体香,内心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
“干嘛这么看着人家,馋姐的身子?”
李寡妇上前抱住我的胳膊含娇带嗔,看着我的眼神也妩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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