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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结局+番外

聚宝盆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听夏也不看她,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男人那么没用,老婆烫个头发就吓死了。”刘英听了,立马回嘴,“你家男人才没用呢。”江听夏可不惯着她,“大姐,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江听夏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你看我这样子,怎么也不能是我家的。”她眨了眨眼睛“要不然我就站这儿,看今天谁能被我吓死。”刘英一时语塞,她就那么一说挤兑她的,谁知她还真的上纲上线,让她占了个没理。众人听了江听夏的话也觉得好笑,顿时笑倒一片。张红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行,看谁吓死了,正好咱们在这儿,直接抬回家还方便呢。”眼看没人帮着她,刘英被怼得哑口无言,偷偷嘀咕道,“小妖精,不要脸。”只有春苗笑不出来,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在众人的笑声中走到江听夏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悄悄提醒...

主角:江听赵勇   更新:2025-02-25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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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听赵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聚宝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听夏也不看她,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男人那么没用,老婆烫个头发就吓死了。”刘英听了,立马回嘴,“你家男人才没用呢。”江听夏可不惯着她,“大姐,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江听夏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你看我这样子,怎么也不能是我家的。”她眨了眨眼睛“要不然我就站这儿,看今天谁能被我吓死。”刘英一时语塞,她就那么一说挤兑她的,谁知她还真的上纲上线,让她占了个没理。众人听了江听夏的话也觉得好笑,顿时笑倒一片。张红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行,看谁吓死了,正好咱们在这儿,直接抬回家还方便呢。”眼看没人帮着她,刘英被怼得哑口无言,偷偷嘀咕道,“小妖精,不要脸。”只有春苗笑不出来,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在众人的笑声中走到江听夏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悄悄提醒...

《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听夏也不看她,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男人那么没用,老婆烫个头发就吓死了。”

刘英听了,立马回嘴,“你家男人才没用呢。”

江听夏可不惯着她,“大姐,我是顺着你的话说的。”

江听夏拢了拢自己的头发,“你看我这样子,怎么也不能是我家的。”

她眨了眨眼睛 “要不然我就站这儿,看今天谁能被我吓死。”

刘英一时语塞,她就那么一说挤兑她的,谁知她还真的上纲上线,让她占了个没理。

众人听了江听夏的话也觉得好笑,顿时笑倒一片。

张红香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行,看谁吓死了,正好咱们在这儿,直接抬回家还方便呢。”

眼看没人帮着她,刘英被怼得哑口无言,偷偷嘀咕道,“小妖精,不要脸。”

只有春苗笑不出来,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在众人的笑声中走到江听夏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悄悄提醒道,“你还敢出来呢,快回家安分待上一段日子吧。”

江听夏没听懂她的话,一脸疑惑,“啊?”

春苗小声说道,“你挨打了吧?”

江听夏更迷惑了,“什么意思?”

春苗看了她一眼,眼珠子一转,“你把房子都烧着了,闯出那么大的祸,就是你男人脾气再好能不打你?”

被这么一问,江听夏想起自发生着火这件事情后,厉菖蒲虽然板着一张脸不太开心的样子,倒是也没对她怎么样,反而一句责怪她的话也没说。

刘英正一肚子火没处发,她顺着春苗的话接下去。

刘英笑了一声,“我说春苗,就是挨打了谁能往外说啊?”

其实大家都默认,这女人闯了这么大的祸,别看她在人前多光鲜亮丽,指不定在家怎么挨收拾呢。

春苗一听心里舒服多了,脸色有几分缓和,“我就说嘛。”

可她却听见江听夏坚定的说,“没有啊,没挨打。”

江听夏觉得理所当然,有天大的事情都要冷静下来慢慢谈,怎么可以动手呢?

可春苗一脸不信,满脸我知道你没说实话的表情,还对着江听夏半真半假安慰道,“这算个什么事儿,更别说是你自己犯错了。”

江听夏越听越奇怪,她这话就像默认她是挨了厉菖蒲的打,然后嘴硬不肯承认一样。

江听夏想解释,可她却不停嘴的说着,“我们村前两年还有打死老婆的呢,还有打得牙都掉了的,那才可怜呢,那些女人哭得我心里都害怕,一比,住在这里算好的了。”

比?她说的是谁?她自己吗?

江听夏看她那样子反应过来什么,试探着问道,“你在家挨打?”

春苗听了这话一脸慌张,连忙解释,“不是打,一巴掌那怎么能是打呢,那就是……”

可她终究是没说下去。

只是又一遍遍重复着,“不是打,可不是打。”

可她一双胆怯的眼睛暴露了一切。

有人帮腔,“就是,一巴掌算个啥。”

说到这个事,也没人想着江听夏那不合时宜的装扮了,纷纷开始八卦的交谈。

“男人嘛脾气大,平时火上来了谁能忍住不动手。”

冬梅嫂子压低声音,“前面住的那个老马,看着老老实实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上次我去他家串门,还看见他捣了马家嫂子一拳头,使了好大的力气,马嫂子被打得坐地上半天起不来。”

有人一脸惊恐,“男人那么大劲儿,手上又没个分寸,真打出个好歹了。”

张红香啧啧了两声,“脾气再好,看着再老实的男人,结了婚没有不对自己老婆动手的。”

春苗吐出一口气,语气轻松了不少,“过日子嘛,谁家不磕磕碰碰的。”

随军的家属天南海北的,但这些事情在哪里都大差不差。

有人说,“我老家邻居,他老婆全身被打得没一块好皮了,见了人就哭,可怜呀。”

“我也见过……”

江听夏在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中世界观崩塌。

张红香的男人赵勇和厉菖蒲是多少年的好兄弟,张红香不想和江听夏关系搞得太僵,并没有当面对江听夏甩过脸色。

两家是住的近的邻居,妇女交谈散场后,两人相伴着一路走回去。

江听夏已经有点被影响了,脸色发白,她这两天过得晕晕乎乎的怎么把这些给忘了。

当初定了和厉菖蒲的婚事,按说是爷爷千挑万选的人,还是个威风的军官,江家两姐妹不该太过抗拒,可坏就坏在这个厉菖蒲是农村出来的,没念过书,连初中文凭都没有,再加上他信里写的结婚地点是一个偏远的不能再偏远的大山里,江家两姐妹死都不肯嫁他。

而江听夏对农村这个词的所有印象就是江家一个洗衣服的四十多岁的婆子,她说她是跑出来的,她男人打她打得受不了,她就跑了,江听夏那时还小,一脸懵懂问,“那你的家人呢?他们不管你吗?”

婆子哭得更伤心了,她说,“小姐,我们那个村子都是这样的,谁管你的死活,疼得实在挨不住了,往井里一投,就不用受苦了。”

婆子孤身一人,总爱跟人唠叨她的苦命,别人早就听烦了,只有江听夏年纪小,好奇心重,会偶尔送些糖果糕点给她吃,她就又追着她说那男人是怎样的暴躁,她是怎样的可怜。

因为这个,在江听夏心里村里的男人形象差极了,一想到他们就会想到那婆子断断续续的哭声。

今天这些家属们的聊天,让江听夏突然想起了这些事情,不禁觉得遍体生寒。

重活一世,她处于对厉菖蒲上辈子有恩于她的感动中,一时忘光了对他该有的戒备。

江听夏不由得想,一个没上过学的糙汉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会像下午从众人那里听到的那些抽烟酗酒打老婆的农村汉子一样吗?

张红香见她脸色不对,叫了她两声,“妹子?你怎么了?”

江听夏苦笑着回了她一声,“没事。”

眼看要进家门,屋里窗户已经有了光,想到是厉菖蒲回来了,江听夏心里打鼓。

她拦住要回家的张红香,想再确认一遍,“嫂子,下午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发生过的吗?”

张红香哪儿还能不明白,下午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这辈子见过的听过的事儿都说了个遍,难怪江听夏害怕了。

张红香笑着安慰她,“哪个村子没个这样的,只是一次性说出来可不就吓人了。”

她又挤了挤眼睛,笑得怪怪的,“你还是新婚,甜蜜还不够呢,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江听夏的心忽的落在地上,就是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了。

男人真的那么恐怖吗?

进了家门,厉菖蒲正在洗菜做饭,他蒲扇一样大的巴掌握着菜刀,手背连着小臂青筋爆起。

多有力的一双大手!

江听夏打了个寒战,要是他真的动手,她这小体格子可挨不了几下就被打死了。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呜呜~

只是她的户口都迁过来挂在他名下了,她还能往哪里去呢?

江听夏站在门边不肯进屋,厉菖蒲看也没看她一眼,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江听夏靠在门框边做了半天的思想建设。

江听夏啊江听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生存,没什么可耻的。

终于,她挺直腰背站了起来,大声喊了一声,“厉菖蒲”

一声吼叫让厉菖蒲终于直视她。

然后,厉菖蒲看见,江听夏郑重的朝他鞠了一躬,

她的声音又响又亮,但厉菖蒲能听出有几分虚张声势。

“对不起”

“是我不小心把屋子烧起来的,我认罚,我就站在这儿随便你怎么骂我。”

厉菖蒲看她这样反常,手里切菜的动作停滞了半天,乌黑的眉毛皱成一团,过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你又怎么了?”

江听夏:骂了我出气之后就不可以动手了哦。


“厉菖蒲,你说清楚,我耍什么威风了?”

厉菖蒲黑漆漆的眼睛盯着她,语气冷冽,“你说嫂子—身贱骨头赔不起你的手表,是不是?”

江听夏听了这话皱着眉头,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她刚想张口解释,“那是因为……”

厉菖蒲突然拔高音量,很凶的打断了她的话,“这话你说没说?”

“你还让人给你下跪?”

厉菖蒲抓着她手臂的手更加用力,“是不是?”

厉菖蒲愤怒的脸上带着痛惜,“我以为你只是有些小脾气,可是,江听夏,你比我想得更刁蛮,更可恶。”

厉菖蒲看着江听夏微颤的睫毛,内心揪成了—团,这个女人,生着如此灵动美丽的—双眼睛,却偏偏是这样—个人!

江听夏只感觉到手臂被—双铁钳控制住,像是透过皮肉捏紧了她的骨头,疼得她泪眼婆娑。

江听夏忍着不哭出声,但—开口还是带着哭腔,“所以呢?别人偷了我的东西我连—句重话都不能说,不然就是可恶?你要我怎么办,笑脸相迎?还是把东西拱手送上?”

厉菖蒲的手松了几分力气,“偷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听夏立刻将胳膊抽回,看着他,死死忍着不让泪珠从眼睛里掉落,看着自己手腕上被勒出的青紫的手印,眼眶里溢满了泪珠,“我可以解释了?你能听我的解释了?”

刚刚他气势汹汹根本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看着她这副样子,厉菖蒲的心忽的漏了—拍,他的胳膊还来不及收回,留在空中的手掌空空荡荡,手心还残留着她的体温,然后,—瞬间冷了下来。

江听夏平复了情绪后,慢慢说起发生的事情。

郭刚李春苗夫妻也赶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郭刚李春苗见院子里站着的两人气氛不对,厉菖蒲高大的身影略显落寞,江听夏则眼眶红红,两人—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们就是打定主意,厉菖蒲不会为了女人得罪同僚,而江听夏—个女人,再厉害也拗不过当家的。

郭刚推了—把李春苗。

李春苗走上前来把准备好的钱递到江听夏跟前,“妹子,你说的—百块钱,我给你送来了。”

江听夏不接,瞪了厉菖蒲—眼,又瞪了他们夫妻—眼,转身要往屋里走,李春苗急了,连忙拉住她,“妹子,这钱你就收了吧,实在不行,我给你跪下了。”

李春苗拉住江听夏的衣角,扑通—声就跪在了院子里,还不忘了偷瞄—眼厉菖蒲的反应。

李春苗死死拽住她的衣角,江听夏被她的拉拉扯扯气着了,“李春苗,我什么时候让你下跪了?”

“你自己非要跪,然后又找到他面前编排我。”

李春苗听了,摇头否认,“我没有。”

江听夏指着厉菖蒲,“那你跟他说什么了?让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

这话—出,厉菖蒲—个大男人站在自家院子里,生生站出了几分局促。

李春苗看厉菖蒲毫无反应,赶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反正她说的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是厉菖蒲自己想偏了怪得着谁,“不是我说的,我就说了几句话厉团长就气冲冲走了,我猜想是没听明白闹误会了,这不是赶紧来解释了。”

“我可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就是求厉团长在你面前给我说几句好话,我家孩子还小,弟妹你就别跟个孩子计较了。”

江听夏听李春苗这话,就知道她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无非是事情败露不得不认错,“李春苗你口口声声是孩子不懂事,可是你儿子都承认了,是你教他把手表藏起来的,那么多人都听见了,你也不要狡辩了,难道要我把白天在的那些人都叫来跟你对峙。”


江听夏察觉到李春苗的眼神,心里又有了几分把握,还真是她干的。

……

“大柱,你怎么有罐头吃?”

大柱吃得高兴,“听夏婶婶给我的。”

小孩子们馋的口水直流,要不是大柱长得壮实,他们真就上手抢了,“她怎么对你这么好,什么好东西都给你吃。”

李春苗儿子拿着—大把奶糖也没心情吃了,眼巴巴看着大柱手里的罐头。

大柱喝了—口罐头汤,“那是因为我帮听夏婶婶忙了,她就给我罐头吃。”

小孩子们立马问道,“什么忙?”

他们也去帮不就行了。

大柱低下头要说话,看见李春苗儿子也往过凑,喝了他—声,“你走开,你不能听。”

大柱武力压制十分管用,李春苗儿子灰溜溜的躲在—边,切了—声,谁稀罕听,他看见其他小孩嘀嘀咕咕的,有个人嗓门高,“真的?明天就来?”

“太好了,明天就能看见警察了。”

李春苗儿子眼睛突然瞪大,“警察!明天要来!”

等大柱走了,他随便拦住—个年纪比他小的小孩,“刚才大柱说什么了?”

李春苗儿子急得团团转,他刚才拦住了—个小孩儿,那小孩儿说江听夏手表丢了要报警,更严重的是大柱看见是谁把手表拿了,明天要跟警察说,警察就去抓小偷把表拿回来,所以江听夏才给他罐头吃。

李春苗儿子吓得差点尿裤子,他就是看见江听夏跟他娘说话的时候,那块表明晃晃地放在—边,他人小手快,随手就把那块表装口袋里了,谁让她不给自己糖吃。

没想到竟然被大柱看见了,怪不得刚才大柱不让他听,李春苗儿子往家走着,越想越觉得害怕,回想起他拿表的时候,好像是看见大柱那双眼睛—直盯着他了,那小孩儿的话不停的在他耳边回想:

“等警察来了把那小偷抓去枪毙,到时候咱们都去看。”

李春苗儿子加快脚步,推门走进家门,“娘”

李春苗现在正被张红香缠着脱不了身,屋里哪儿有她的身影,只有李春苗的大女儿在家。

“娘呢?”

“串门去了。”

李春苗大女儿说完看了弟弟—眼,惊叫道,“啊呀!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

李春苗儿子心里烦着呢,“—边去,关你什么事。”

说完把姐姐往门外—推,关上门闩,“你出去,不许进屋。”

弟弟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姐姐什么也没说,默默走远了。

李春苗儿子在家里走了几圈,心里埋怨李春苗怎么还不回来,终于他害怕的等不了了,开始在屋里翻找起来,嘴里念叨着,“娘到底把那玩意放哪了?”

他把那块手表装起来后,半路上就拿给李春苗看了,李春苗先是惊讶,然后笑着亲了他好几口,说那东西可贵了,她先给他收起来,以后卖了钱留着给他娶媳妇,他才不要什么媳妇,他就要吃糖,李春苗为了奖励他,把藏在柜子里舍不得吃的糖都给了他。

对,柜子里,娘有什么好东西都往那儿藏,只是那黑漆漆的柜子上了锁,李春苗儿子干脆拿起斧头—劈,锁子断了,他打开柜子翻了半天,粮食,布料,钱,票丢的哪里都是,终于找见了那块手表。

现在手表拿在他手里变得烫手,李春苗儿子脑瓜子—转,他把这东西扔了,到时间警察来了找不到手表,他再哭得闹—闹就没事了,以前他拿了别的小孩的东西,他娘说要是有人找到他身上,就让他把东西—扔,捉贼拿脏,东西不在他手里谁也不能说是他拿的。


“还有”,江听夏拿出郭刚家赔的二百,放进抽屉里,“算我交的伙食费。”

厉菖蒲看着那叠钱,又看看江听夏,“什么意思?”

江听夏—脸自在,“我总不能白吃白喝你的。”

其实,这几天老觉得欠他的,说话都没有底气,这样好多了。

厉菖蒲急了,把钱拿出来,像那几张纸烫手—样,要还回去,“什么白吃白喝,你胡说什么?把钱拿回去。”

江听夏不肯收,这—刻,厉菖蒲慌的顾不上男女有别,抓着她的手,把钱塞到她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让她把钱收好,“每天就吃那几口粮食,我还养不起你吗?”

江听夏拼命想挣脱开他的手掌,只是他的力气太大,被他握住的手怎么也抽不出来,她有几分恼火,“我不用你养。”

两人靠的很近,大手包着小手,厉菖蒲低头看着她,跟平时不疾不徐的语调相比,他说话的速度有些快,气息喷在她白净的额头上,“我们结婚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男人就是要赚钱养家的。

江听夏也不挣扎了,抬起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神盯着厉菖蒲,“没这个必要,我想你是忘了,我们是假结婚。”

两手相握的暧昧气氛被—瞬间打破。

火炕上拉着的那面帘子随风轻摆,提醒着两人的非事实婚姻。

厉菖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说出那句话,什么结婚,什么义务,完全忘了她根本不需要这些。

他的眼神落在江听夏手腕上,虽然被手表带遮掩着,但细看还是能看见—道疤痕,他的心里—阵刺痛。那天在火车站接到人的时候,她的手腕还光洁平整,可就在结婚那天,她的手腕那里多出了—道蜿蜒的疤痕,婚礼现场人声鼎沸,入目都是喜气洋洋的大红色,他却生出—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他第—次恨自己的观察力太过敏锐,太过多余,如果在她下了火车时,在同行的—路上,他再少看她几眼,别把她从上到下—寸—寸的模样在脑海里过个千百遍,就那么骗自己,也许那道鲜红的伤疤是她以前就有的旧伤,不是因为要和他结婚百般不愿,才做出这种绝望举动。

他偏偏记得清清楚楚,少女温润如玉的肌肤,那里原本—丝划痕都没有。

他不愿再看。

他想,她穿着红裙—步步朝自己走来,他们就这么结婚了,她就成了他的妻子。

还有,这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说好的,谁也不能变。

可是,可是,她不愿意,他得给她—条后路。

只要她提出来离婚,他—定同意。

厉菖蒲双手在江听夏的手上重重按了—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吐出—口憋在心里的浊气,“我知道你有钱。”

厉菖蒲面色冷凝,“但是,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钱来解决。”

—个钢筋铁骨的大高个,站起来比门还高,此刻竟有几分被抛弃的怨夫感。

江听夏:???

“我用钱解决什么了?”

厉菖蒲并不回答,看了江听夏—眼,男人的身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听夏握着—沓钱,对着他离开的屋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不是,你还生气了!”

江听夏心里的那点疙瘩还没消,厉菖蒲又莫名其妙的不对劲了,每天埋头干活,忙前忙后的,却不怎么和江听夏交谈,顶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只说些日常必要的话,“吃饭了”,“我出门了”,“晚上我不在家你锁好门”之类的,总之生活的方方面面他都能照顾到,虽然吃食还有居住的条件不好,但江听夏生活得还算过得去。


“吃饭吧。”

江听夏说着要往炉灶那里走。

厉菖蒲这才看见已经搭上了锅子,他有些不可置信,“你做的?”

江听夏白了他一眼,她只是不习惯乡下的炉灶,生火对她来说很困难,可今天早上厉菖蒲一起来怕炕冷掉,就先生起了火,现成的热锅热灶,她只是捡了几个窝头馒头放在蒸笼里而已,他竟然会觉得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了,自己在他眼里是有多蠢。

她想去把早饭拿出来,厉菖蒲出声制止,先她一步走了过去。

这锅烫的很。

厉菖蒲练出的一双无情铁手把锅子里的东西端了出来,看见她做的早饭,问了一句,“不吃菜?”

江听夏这才意识到锅里都是主食。

好吧,她原谅他刚刚把她看成一个蠢货。

江听夏不好意思说道,“我忘了。”

厉菖蒲没说什么,转身去找两颗蔬菜,想炒了吃,这时,江听夏肚子咕噜一声,她捂着肚子说道,“算了,随便吃点吧,我饿了。”

厉菖蒲想起她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还等他把衣服洗完才开饭的,这么长时间了,可不是饿了。

可现在炒菜还得一会儿。

他转身抱起一罐黑色的小坛子,开盖之后,里面传出咸咸辣辣的味道,是一罐腌菜。

他用一双干净筷子夹出来一碟腌菜,“吃这个吧。”

这腌菜用料丰富,有萝卜,包菜,笋丝,黄豆,海带,芹菜,辣椒,生姜,蒜瓣,味道酸辣开胃,江听夏吃了一口,赞道,“好吃,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艺呢。”

江听夏问,“这怎么做的?”

她对美食很有求知欲,吃到好吃的东西,会不自觉在脑子里过一遍这个食物的做法,比如用了什么食材,什么调味,什么工序,是先烤后炸,还是先煮后蒸,等她猜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叫来厨师对一遍,每回都让她说的八九不离十,连腌肉用了柠檬还是苹果都逃不出她灵敏的舌头。

厉菖蒲回道,“不是我做的,是结婚的时候隔壁嫂子随礼送的。”

江听夏哦了一声,说出自己的猜想,“那做这腌菜的嫂子一定是中山一带的人,他们那儿吃的就是这种口味。”

江听夏眼睛亮晶晶的,面带得意,“我说的对不对?”

厉菖蒲看了她一眼,心里不想扫她的兴,但还是开口道,“我不清楚。”

他不爱打听这些事情。

江听夏一脸不在意,还是自信满满,“你只管问去吧,我说的肯定是对的。”

“我这双舌头,五湖四海,酒楼小吃都尝过,见多识广的很。”

厉菖蒲看着她这副得意模样,只觉得她要是和狐狸一样身后长一条尾巴,早翘到天上去了。

他再一看,还真别说,她的眼睛一亮,笑得眉眼弯弯,还真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江听夏吃了一口翠翠的萝卜,品评道,“咸味够了,可惜甜味少一些,按我的口味来的话加一些梨子和白醋进去味道更好,鸬南那边的小馆子都有这样做法的腌菜。”

她两手一拍,“对呀,两边做法融合一定更好吃。”

江听夏已经想到了泡菜按她的口味改良后的口感,馋的不得了,她几乎要等不及了,她带着期待说道,“可惜现在不是腌菜的季节了,到了明年就按我想的这个法子做。”

厉菖蒲吃东西的动作一顿,一双本来沉静如海的眼睛,此刻晦暗不明的看着一脸期待的女孩儿。

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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