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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病弱小叔子兼祧后,夫人她有喜了小说

溶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承海无视国公夫人的眼神,将孟玲云护在自己怀里,大义凛然的开口道,“就算你是相府嫡女又如何?相府嫡女就能如此目中无人了?玲云的确是山里长大的,但是我喜欢的就是她的天真!绝对不是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可以比的,在我看来,玲云并不低贱,反而是你,沈知意,你不就是借着玲云的身份骂我有眼无珠吗?我告诉你,我陆承海绝对不会对你妥协的!”陆承海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来了火气,思路居然一下子清晰了起来,让沈知意都有些诧异的多看了一眼。“沈知意,她有这个意思吗?”国公这时候也有些拿不准了,低声悄悄地问了老夫人一句。就在两人低声嘀咕的时候,陆承海又将矛头对准了国公。“爹,请您为孩儿做主!沈知意这个毒妇如此侮辱孩儿,是可忍孰不可忍!”屋子里顿时寂静无声,就连...

主角:沈知意陆行章   更新:2025-02-25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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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陆行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病弱小叔子兼祧后,夫人她有喜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溶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承海无视国公夫人的眼神,将孟玲云护在自己怀里,大义凛然的开口道,“就算你是相府嫡女又如何?相府嫡女就能如此目中无人了?玲云的确是山里长大的,但是我喜欢的就是她的天真!绝对不是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可以比的,在我看来,玲云并不低贱,反而是你,沈知意,你不就是借着玲云的身份骂我有眼无珠吗?我告诉你,我陆承海绝对不会对你妥协的!”陆承海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来了火气,思路居然一下子清晰了起来,让沈知意都有些诧异的多看了一眼。“沈知意,她有这个意思吗?”国公这时候也有些拿不准了,低声悄悄地问了老夫人一句。就在两人低声嘀咕的时候,陆承海又将矛头对准了国公。“爹,请您为孩儿做主!沈知意这个毒妇如此侮辱孩儿,是可忍孰不可忍!”屋子里顿时寂静无声,就连...

《和病弱小叔子兼祧后,夫人她有喜了小说》精彩片段

陆承海无视国公夫人的眼神,将孟玲云护在自己怀里,大义凛然的开口道,“就算你是相府嫡女又如何?

相府嫡女就能如此目中无人了?

玲云的确是山里长大的,但是我喜欢的就是她的天真!

绝对不是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子可以比的,在我看来,玲云并不低贱,反而是你,沈知意,你不就是借着玲云的身份骂我有眼无珠吗?

我告诉你,我陆承海绝对不会对你妥协的!”

陆承海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来了火气,思路居然一下子清晰了起来,让沈知意都有些诧异的多看了一眼。

“沈知意,她有这个意思吗?”

国公这时候也有些拿不准了,低声悄悄地问了老夫人一句。

就在两人低声嘀咕的时候,陆承海又将矛头对准了国公。

“爹,请您为孩儿做主!

沈知意这个毒妇如此侮辱孩儿,是可忍孰不可忍!”

屋子里顿时寂静无声,就连沈知意也顿了一下,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明明也没有说什么,怎么就变成陆承海嘴里说的毒妇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多罪不可赦的事情。

“咳咳。”

国公夫人看着屋子里这出闹剧,只觉得额头突突的疼。

轻咳两声才缓缓开口道,“承海,许是你误会了,我看知意并没有这个意思,且不说知意方才字字句句引经据典,那都是圣人传下来的大学问,你能说圣人说的话错了吗?”

国公夫人之所以偏向沈知意,纯粹是因为沈知意背后的相府。

若是相府知道,陆承海拿沈知意与这个乡野村姑相比,而且还处处比不上人家,只怕相府的怒火,他们家也承受不起。

“可是母亲......”陆承海还想再说,沈知意可不会给这个机会。

“相公,如今我给你面子,还叫你一声相公,如今你却当着我的面,口口声声维护别的女人,你可敢说你对我问心无愧?”

“再一个,你敢说我方才有哪句话说错了?

工农士商,各司其职,若是我身为相府千金,却做了下人该做的事,你觉得这就对了?”

“其次,我刚才并未点名道姓说谁,但是谁对号入座,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沈知意说完这番话,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润润样子,淡定自若的模样再加上方才那一番话,让陆承海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可,可是......行了!

还有什么好闹的!”

国公一大早上饭没吃两口,倒是热闹看了半肚子。

明明是陆承海先找茬的,却被沈知意骂的下不来台,连带着他这个当爹的也脸上无光。

看看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哪有半点国公府大公子的模样,活像个山里里的泥腿子!

“你身为大公子,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参军的事还没商量出个眉目,你倒是在这里为这些乡野村夫说上话了,抛弃相府千金,带了个不明不白的人回来!

我相府的脸面都要让你丢尽了!”

国公这段时间对陆承海也是一再隐忍,此时看他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终于是忍不下去了,狠狠地骂了他一通。

就在这时,下了早朝的陆行章也来了前堂。

“父亲,母亲,缘何发这么大火?”

看到陆行章,国公的心气才顺了一些。

有这么个让人冒心火的大儿子,他都觉得自己要少活几年,看来看去,还是小儿子更顺眼。

不仅年容貌出众,更是年轻有为,看着都让他心情好了不少,因此语气温和了许多。

“你怎么来了?

不是用过膳了?”

“儿子听说知意在这边,就过来了。”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几人更是傻了眼,就连沈知意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陆行章一眼。

所以,陆行章这时来兑现诺言了?

陆行章可不管屋子里几个人怎么想的,自顾自的拉着沈知意就打算离开。

“你不是身子不好吗,这里冷,对孩子不好,回去坐着吧。”

这话一出,沈知意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悄悄的扭头看他一眼,心下有些摸不准陆行章这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故意拿她开涮。

就在两人快要走出去的时候,陆行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扭头道,“对了,如今知意毕竟也算是怀了国公府的血脉,多少还是要注意些的,若是让什么人都能欺负了去,外人还不知如何评论国公府。”

这话虽说是对国公夫人说的,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看着孟玲云,眼里的冰冷让孟玲云不敢直视。

而沈知意这时候却是有些诧异的看了陆行章一眼。

这话也就是说,他方才什么都听到了。

孟玲云从一大早坐在这里,就被人冷嘲热讽的说了半天,从身份到性格,更是批判了一遍,她此时心下也有些难堪,更怨恨陆承海的无能,若是陆承海有权有势,她不信,这些人还敢这么跟她说话!

深吸了一口气,眼角带泪的看了一眼国公夫人,“二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是好心想给老夫人做顿饭,为何二公子要如此猜测人。”

陆行章眉头微皱,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沈知意却轻轻拽了他一下,唇角轻挑,明显在憋什么坏主意。

“对了,我方才听说,你们那里的风俗就是伺候婆母是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做饭,以后国公府的早饭就交给你了,你也多在老夫人面前表现表现,说不准老夫人一高兴,就同意了呢。”

“你......”孟玲云没想到沈知意居然会这么说,“你”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话能反驳她。

“看样子,你也是愿意的,那以后你就多多表现吧。”

“自然会的。”

孟玲云这时候才意识到什么叫打碎牙齿和血吞,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跳进去。

看孟玲云两人吃瘪,沈知意唇角的笑容愈发上扬,那明媚的样子,让一旁的陆行章恍了一下,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国公夫人面色微僵,只能清了清嗓子道:“承海,你先起来,同娘进主院去,娘要同你说些话。”

陆承海是打定主意要挑了沈知意这眼中钉的。

她若是守节,还能给她留个平妻之位,给他带了绿帽子,那就顶多做妾!

至于休妻,他倒是没想过,毕竟沈知意家里可是陪嫁了大笔银子,前世也多亏这笔银钱,他才能青云直上。

这女人怯懦,离了他也活不下来,只能老老实实听他的话!

他故意装糊涂:“母亲,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莫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而跪在地上的孟玲云眼珠一转,也瞧见了那些红痕!

她并不知道兼祧一事,自觉拿住了沈知意的把柄,顿时得意起来。

定是这女人想不开偷吃了!

她故作惊讶道:“少夫人......您脖子上的红斑是怎么回事?

莫非夫君不在,你与人有了苟且?”

陆承海需要的也正是这么个发难的机会,做一副惊愕模样,不敢置信看向沈知意。

“沈知意......你,你口口声声惦念我,却与他人有了首尾?!”

他指着沈知意脖颈上的红斑,身形摇晃,像是受不了刺激:“你若不愿替我守节,另嫁旁人我也不说什么,怎能这样羞辱我?”

“若让旁人知道我正妻被别人染指,岂不是要我被众人耻笑?

到时候我有何颜面见同僚故友?”

沈知意听着那些指责,心中毫无波澜,也早想到他要借题发挥,只是装出一副惶恐不安模样看向国公夫人:“母亲......”烫手山芋丢到自己手中,国公夫人只能屏退身边下人:“此事是娘做主,要你弟弟兼祧两房。”

她看一眼沈知意,犹豫道:“总归此事除了外人,也没有旁人知晓,不妨就当没发生过吧。”

陆承海却得理不饶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母亲,您要我如何接受一个被人染指的正妻?

我堂堂男儿,带上这样的绿帽如何做人?!”

“看在她这些年为侯府操劳的份上,我可以不休妻,但她只能做儿子平妻!

否则儿子宁可一头撞死!”

这话一出口,国公夫妇更觉得此事棘手。

陆承海这话的确挑不出错处,兼祧一事虽说在大户人家也有,但都是兄弟去世,另一个才不得不帮忙延续血脉。

现在大儿子活着,那这事便是长嫂和小叔子有了首尾,任谁也接受不了。

老国公瞪了妻儿一眼,气得甩袖而去,明显是不想管这档子事了。

国公夫人到底还是偏心儿子的,试探道:“知意啊,要不就顺了承海的意思?

哪怕是平妻,娘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沈知意倒没想到,重生一世,陆承海的要求更加离谱了。

前世她因着兼祧的事情愧对服软,答应了孟玲云过门,这一世,他觉得她还会当冤大头?

“母亲说得有理,全凭您做主便是,但有一事,儿媳却有些拿不准。”

她低眉顺眼道:“知意同小叔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说不定现在腹中已经有了小叔骨肉,如若到时候真有了孩子,可如何是好?

夫君他算孩子父亲还是大伯?”

这个问题扔出来,陆承海脸绿了。

要他给弟弟养孩子,岂不更加绿帽龟?!

国公夫人眉心一阵跳,心里更加烦躁!

兼祧的事情可以过了,但事关血脉,可不能含糊,这又怎么办?

沈知意看出她纠结,做出一副羞怯模样:“小叔也已过弱冠,又一直没有婚配的打算,母亲不也在为此事发愁么?”

“儿媳想,不如先让这位姑娘过门,儿媳独个住,看看究竟有没有孩子,若是有了,也算为小叔绵延子嗣。”

国公夫人眼前一亮。

这......倒的确是个好主意!

行章只比承海年幼一岁,而今尚未娶亲,身子又弱,她也愁得不行。

若是大儿媳真能给行章生个孩子,之后就说孩子生母去世,也不是不行!

陆承海却是不敢置信。

这女人竟然要给那个病秧子生孩子!?

她疯了是不是!

前世沈知意逆来顺受,这回不围着他转了,他心里倒开始不舒坦起来。

若记得不错,顶多还有一个月,陆行章那小子就要死了。

到时候,她肚子里就算怀了孩子,也没人给她撑腰,想做他平妻都不配!

思及至此,他咬牙忍下心中怨气,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大度,但若如此,我更加不会要你!”

沈知意神色冷漠:“无妨,届时我青灯古佛了了余生,也不插足大公子和这位姑娘。”

她会努力让自己扎扎实实怀上陆行章的骨肉,也让他认下这孩子,将来就算他死了,圣上的恩宠也要落在他们母子身上。

前世陆承海能承袭爵位,是因为侯府真的没人了。

而如今,一个有污点的“世子”,和肱骨之臣的遗孤,圣上会怎么选,再好猜不过。

只是她还需要设法添一把火,让陆承海这个人渣再无翻身的可能!

但这次,国公夫人不敢胡乱决断了:“那此事便等行章回来,问过他的意思吧,若他答应,母亲便立刻为你安排独院。”

......陆行章刚下朝,便知道了自己大哥回来的事情。

他对此倒没什么好惊讶,但知道长嫂竟然说要给他生孩子,陆行章却是面色冷硬:“简直荒谬!”

昨夜他因着药效只能与她做了那事,现在陆承海回来,她还想赖在他身边?

他气得一阵痛咳,乘车回府,刚入院,便看见沈知意端着一碗甜汤迎上来,低着头对他盈盈下拜。

“小叔。”

陆行章一点没有好脸色,只是冷冷扯唇:“嫂子还真是好算计,给我下药逼我与你欢好,而今又要用一个虚无缥缈的孩子,惹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沈知意早知他不会轻易答应,也不反驳,低头咬紧唇瓣,两行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那小叔要我如何是好呢?

母亲逼我延嗣,夫君虽说回来了,也另有新欢,我若真的有孕,将来这孩子如何自处?”

她声泪俱下道:“若我还有办法,断不敢劳烦小叔的,也只想生下这孩子,从此与国公府再无瓜葛,求小叔成全......”陆行章却冷声道:“纵是你真有孕,我也不会要这个孩子,嫂嫂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沈知意!

你个不要脸的荡 妇!

恐怕你早就跟行章有了首尾,今日 你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沈知意是一个如何不要脸的女人!”

陆承海一副发现了真相的样子,指着沈知意破口大骂,上蹿下跳的模样配上他那漆黑的肤色,活像一只猴子成了精。

亏他还以为沈知意当真一心扑在他身上,还对她心怀愧疚想要给她一个平妻之位,如今看来,只怕两人巴不得自己早点死!

陆行章的脸色阴沉如水,虽说昨日确实是不甚中了计,但陆承海这番话可确确实实的将他也骂了进去。

“大哥慎言。”

陆行章站在沈知意身前,俨然一副保护的样子,更是让陆承海气的想要吐血。

“不管怎么说,沈知意如今也算是我的人,你实际的弟妹,还请大哥说话注意,莫要落人口舌。”

然而他这番话在陆承海看来,显然是承认了他与沈知意的关系,“陆行章,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的亲嫂嫂,你怎么能做出来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陆承海被气得快要发疯,他以为自己今生重活一世便能掌握先机顺风顺水,谁知道沈知意居然早就给他带了绿帽子!

“大逆不道?”

全程默不作声的沈知意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突然笑出了声。

“要说大逆不道,应该得先追究你的责任吧陆承海?

当初是你执意要上战场,结果上了战场又当逃兵,若是升圣上知道这件事,欺君的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再说了,你又有何证据说我与别人私通,怕不是你心脏看什么都脏,自己做出来这样的事,就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沈知意字字句句咄咄逼人,陆承海惊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嘴硬道:“沈知意你别得意!

你等我找到证据一定让你身败名裂!”

“我会不会身败名裂不知道,但是你跟这位孟姑娘有了孩子的事可是板上钉钉,你要是不服的话,咱们大可以走着瞧。”

孟云玲被提名,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

今日过来本意是给沈知意一个下马威,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这么难搞,陆承海也是个废物,不仅被反将一军,还出这么大的丑,要是继续待下去,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笑话。

咬了咬牙,痛呼一声拉住了陆承海的袖子:“肚子,我的肚子好疼!”

“赶紧带着她去看大夫吧,别到时候面子保不住,孩子也保不住。”

沈知意这番话更是让陆承海脸色难看的可怕,抱起孟云玲就往外走,还不忘放句狠话:沈知意你给我等着瞧!”

待两个人离开之后,沈知意冲着陆行章勾唇一笑,一瞬间仿佛百花盛开,让陆行章的世界一时间失去了所有声音,眼里只有她那张明媚的脸。

“今天的事情,多谢小叔了,我就知道,小叔定是放心不下我与肚子中的孩子的。”

闻言,陆行章微微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距离,声音清冷道:“切莫胡说八道,我与你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接下来这一个月你最好老实点别找茬,要不然,你也别指望我能保住你。”

沈知意却没讲他的话放在心上,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哪怕是假的她也能让这件事变成真的。

“我自然不会主动惹是生非,但是若是有人送上门来,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陆行章心中此时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在他的印象里,沈知意一直都是文雅大方,贤良淑德,如今竟然还有这一面,似乎从那晚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想到那晚,陆行章耳朵又忍不住发烫,当即转头离开,不忘丢下一句,“那你自己好自为之。”

看着陆行章逃也似的背影,沈知意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

“算了先不管这些,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得赶在陆承海洗白之前,让他再无翻身之地,才对得起自己前世受的苦!

今生,这些债,她都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本以为,经过今天这一遭,陆承海好歹会安分一些,没想到,傍晚时分,芸香便脚步匆匆的敲响了沈知意的房门。

“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替我梳头,咱们现在就过去。”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老夫人现在让她过去是干嘛,只是不知道孟云玲又在作什么妖蛾子。

待到了前堂,国公与国公夫人都在上座坐着,屋子里还有陆承海与孟云玲两人。

看到沈知意进来,孟云玲挑衅的冲着她扬了扬下巴,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耀武扬威。

本来打算过段时间再让肚子里的孩子过明路的,既然沈知意如此不知好歹,也别怪她不客气了。

见状,沈知意挑了挑眉,一只手也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一幕险些让陆承海气晕过去。

“母亲,你看看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

竟然背着我跟自己的小叔子搞到了一起…”话还没说完就被国公夫人阴沉着脸打断:“你闭嘴!”

毕竟这件事可是自己默许的,陆承海这番话岂不是将她也骂了进去?

“知意啊,你来的刚好…母亲,知意也有一件事想请母亲做主。”

沈知意红着眼眶上前,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是您告诉儿媳,相公他不幸战死沙场,儿媳这几年来日日夜夜以泪洗面为相公祈福,如今相公归来,儿媳应当是高兴万分,可谁知,孟姑娘竟怀了相公的骨肉,您让儿媳又该如何自处?”

国公夫人叫沈知意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如今沈知意先戳穿了,让她竟也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国公夫人才微微叹了一口气,“好孩子,是我对不住你,只是云玲她毕竟有了国公府的血脉,迟早还是要认祖归宗的,府医方才说了,云玲这一胎脉象不太稳,不宜受刺激,日后若是有什么事,恐怕还要你多让着云玲。”


“云儿!”

陆承海急急跑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孟玲云,脸色瞬间大变。

他将人抱紧怀里,抬头怒瞪着沈知意,恶狠狠质问,“沈知意,你这个毒妇,你怎么敢这么对云儿!

你知不知道她还怀着身孕?

我要休了你!

我一定要休了你!”

沈知意厌恶看着他,只觉得这人可憎又愚蠢。

她冷眸扫过两人,幽幽道:“夫君可真是会说笑,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动你的心肝宝贝,你这罪名我可受不起。”

“你不必狡辩,若不是你让云儿罚跪,云儿怎会腹痛,要是她腹中的孩儿有个三长两短,我绝绕不了你!”

陆承海不依不饶,依旧愤愤道。

“芸香,去请大夫,再把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请来,我倒是要让他们评评理,究竟是我欺负了人,还是有人想故意污蔑我,好以此休了我,强抢我的嫁妆!”

“哼!

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以为爹娘会信你!”

陆承海脸色微变,色厉内荏。

昨日他与云儿商量了半宿,就是想以嫉妒和残害子嗣的罪名休了沈知意,名正言顺地拿走她的嫁妆,没想到她竟看穿了他们的谋划。

“为何不信我?”

沈知意冷笑,素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怀着国公府子嗣的可不止孟玲云一人。”

两人顿时都变了脸色,陆承海气得不行,差点忘了这贱人就是凭着肚里子虚乌有的孩子,这才哄得爹娘让她单独搬出来。

孟玲云神色阴晴不定,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借着陆承海的遮掩,藏在袖中的手狠狠锤击了一下小腹。

下一刻,她口中发出一声痛呼,脸色瞬间惨白,“夫君......我的肚子......好疼......”陆承海吓了一跳,忙低头看去,就见一条细细的血线,正顺着孟玲云小腿缓缓留下。

他心中骇然,却是知道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猛得站起身,冲着沈知意怒吼,“贱人!

我要你给我的孩子赔命!”

说着便伸手去拉扯沈知意的胳膊。

沈知意没想到他竟敢动手,脸色也是微变,正要退后反抗,余光却看到一个高大的声音从门口飞快进来,在陆承海巴掌落下之前,将他的手紧紧攥住。

“小叔......”沈知意惊讶开口,就见陆行章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攥住了陆承海的手腕。

他身上穿着绯红的官袍,衬得那张俊美的脸庞愈发白 皙,明明是一付病弱的模样,身上气势却骇人,那冷沁沁的目光落在陆承海和孟玲云身上,冰冷地好似九幽寒冰。

“行章,我是你大哥,快放开我!”

陆承海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咬牙喝道。

当年他离开国公府的时候,这个弟弟不过才刚刚考取了功名,哪里想到不过短短几年,他已经成了权倾朝野的重臣,身上的气势连他都忍不住胆寒。

且他不是个病秧子吗?

为何力气如此之大,自己从小习武,竟然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陆行章并没理会他,而是目光落在对面的沈知意身上,淡声问道:“可有受伤?”

沈知意缓缓摇头,唇角带了清浅的笑意,“小叔来的及时,他还来不及伤到我。”

陆承海听着两人的对话,气得双眸通红,虽然已经知道沈知意与弟弟兼桃,可如今看两人亲昵的姿态,怕是早有奸情!


等解决了孟玲云之后,沈知意与与陆行章两人并肩出了院子,横竖吃过饭没什么事,沈知意突发奇想准备去母亲留给自己的珠宝铺子看看。

当初成亲的时候,沈知意身为相府嫡女,嫁妆丰厚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其中最为宝贵的就是位于京城黄金地段的一家珠宝铺。

上一世,这家珠宝铺的盈利几乎都用来给给陆承海铺路,甚至为了讨好陆承海,她直接将这家铺子转让给了孟玲云,今生重来一次,沈知意可不会再做这种蠢事,自己的钱留在自己手里不香吗,给孟玲云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

于是沈知意叫上芸香出了门,就在准备坐上马车的时候,又听到了孟玲云的声音。

“姐姐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沈知意没想到孟玲云居然这么阴魂不散,扭头冲着她微微一挑眉,说出的话可算不上友好。

“你怎么也出来了,按照惯例,你这会不应该帮着婆母洗衣服吗?

怎么不在老妇人面前表现自己了?”

沈知意这一番挤兑的话让孟玲云的脸顿时就红了,不过还是凭借良好的应变反应整理好表情,有些可怜的看着沈知意,“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还在介意刚才的事?

妹妹的确不是故意的,是我们那边的确是这个习俗,如果有哪里得罪了姐姐,还请姐姐莫要介意。”

沈知意懒得搭理她,毫不客气的开口道:你怎么还姐姐妹妹个没完了,我可是相府的嫡女,你又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这话?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少在我面前装。”

说完之后,沈知意就上了马车准备离开,谁知道孟玲云这时候居然直接挡在了马车面前,一副绝不让开的样子。

“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赶紧让开?”

芸香看孟玲云这个样子,也来了火气,眉头一挑冲着孟玲云骂了一句,随即指使下人,“还不赶紧把这个女人拉开!”

“我肚子里可有国公府的血脉,我看谁敢动我!”

这时候下人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沈知意,又看了看孟玲云,有些左右为难。

面前这俩人他们谁也得罪不起,最后受罪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

就在僵持的时候,还是沈知意率先松了口,“算了,你上来吧。”

她也想看看,孟玲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闻言,孟玲云松了一口气,带着丫鬟就上了马车。

毕竟是国公府,一辆马车坐了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只是马车里的气氛可就不太好了。

沈知意倒是无所谓,半依在马车壁上,一手撑头,另一只手则是拿出来一本书看了起来,而芸香一直都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俩人,免得这俩人对夫人做出来什么事。

孟玲云不知道在打什么心思,从坐上马车上之后就左看看又看看,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一般,偏生沈知意一直不开口,她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还是孟玲云憋不住,先打开了话匣子,“姐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你想去哪儿?”

沈知意将书放下,别有深意的撇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急事,才想跟我同乘一辆马车,如今看来,怎么你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你......”面对沈知意的得理不饶人,孟玲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挤出来一抹笑容,“我只是听说,京城里有一家珍宝阁,卖的首饰精美无比,而且风靡一时,便想跟姐姐一起去看看,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珍宝阁?

这不就是她的陪嫁产业吗?

孟玲云肯定不会无缘无敌提起来这件事,八成是陆承海跟她说了什么,只是,陆承海怎么会跟她说起来珍宝阁?

他应当不知道珍宝阁是自己的嫁妆。

心思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不显分毫。

“珍宝阁啊,那可得等有空了,我可不爱去那地方人挤人,待哪日有功夫了,再好好去转转吧。”

“不去珍宝阁?”

孟玲云这时候有些傻眼了。

她就是听沈知意跟芸香说去什么铺子,什么首饰,这才跟上来的,谁知道她又不去了?

“不去,今天准备去看看我的庄子。”

这话又让孟玲云来了兴趣,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也跟着去看看吧,毕竟来京城这么久,还没到处转转呢。”

沈知意不搭理她,心里已经琢磨好了,待会该怎么收拾孟玲云。

这女人可不是个老实的,再加上上辈子的仇,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今日就先收点利息。

于是冲着芸香附耳说了两句话,芸香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孟玲云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马车就开始剧烈的颠簸起来。

沈知意坐在软垫上还好一点,可怜了坐在小板凳上的孟玲云,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散架了,脑袋上也撞了好几下。

“沈知意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出沈知意眼里的笑意,孟玲云恼羞成怒,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沈知意开口道,“你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看我跟承海哥哥在一起,心生嫉妒才这么对我?”

沈知意顿了一下,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要脸。

伸手掀开帘子,“你看外边是什么?”

孟玲云将信将疑的看过去,待看清外边是什么,顿时触电一般的缩回了身子。

外边赫然是一家青 楼!

哪怕是青天白日的,也有几个女的衣衫不整的站在二楼揽客。

“沈知意,你,你,你还是什么大家闺秀呢!

居然带我来这种东西!”

孟玲云脸色通红,指着沈知意,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沈知意却是无所谓的坐了回来,别有深意的道,“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哪怕是这些技女,也没人敢想有一日攀上朝廷重臣,一朝乌鸦变凤凰,我劝你做人还是要安分守己,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比如说今天,若不是沈知意存心想要折辱孟玲云,压根不可能让她上自己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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