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全局》,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县政府在附近小区有一些产业,几套闲置的房子一般都是留给外地来的领导居住的。当天晚上,张安平拎着两袋简单的补品和水果敲响了县政府给谢远昌安排的房子的房门。原本张安平还怕东西太过于简单,张浩一脸无所谓道,“又不是真让你送礼,人家当了这么多年县领导,什么世面没见过?差你这么点东西?再说了这些就是个礼节,比起咱们接下来要送给他的才叫大礼。”张安平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挺有道理,拒绝了妻子陈秀丽一起去的想法,怕谢远昌有想法,以为真来打亲情牌。“你个安平,来就来了,还带东西来干嘛?”谢远昌看到张安平拎了东西,说了他一句。“您是我领导,又是我长辈,用不能空手来啊,这也不是啥贵重东西,就是一些普通吃食,保证不违反原则。”“行了行了,拗不过你,进来坐。”...
《官战:疯狂父子全局》精彩片段
县政府在附近小区有一些产业,几套闲置的房子一般都是留给外地来的领导居住的。
当天晚上,张安平拎着两袋简单的补品和水果敲响了县政府给谢远昌安排的房子的房门。
原本张安平还怕东西太过于简单,张浩一脸无所谓道,“又不是真让你送礼,人家当了这么多年县领导,什么世面没见过?差你这么点东西?再说了这些就是个礼节,比起咱们接下来要送给他的才叫大礼。”
张安平听了儿子的话,觉得挺有道理,拒绝了妻子陈秀丽一起去的想法,怕谢远昌有想法,以为真来打亲情牌。
“你个安平,来就来了,还带东西来干嘛?”谢远昌看到张安平拎了东西,说了他一句。
“您是我领导,又是我长辈,用不能空手来啊,这也不是啥贵重东西,就是一些普通吃食,保证不违反原则。”
“行了行了,拗不过你,进来坐。”
进了客厅,两人一坐下,谢远昌直奔主题,“好了,有什么事情说吧,白天看你犹犹豫豫的,碰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张安平也不藏着掖着,从口袋里拿出那支录音笔,放在了谢远昌面前。
“领导,这是我昨天跟我儿子班主任对话的录音,我儿子张浩平时在班里排名都是前十,好家伙,在他班主任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学习落后,不爱学习的差生了。”
“我听完她对我儿子的评价之后就开始诱导我让我儿子去她家补课,我本想着拒绝,并且也介绍了我的工作,但最后这班主任竟然还说什么不补课的话就不确保我儿子的成绩了,这简直就是明显的威胁了,内容全在录音笔里,您可以听听,我说的保证没有一句添油加醋的话!”张安平义愤填膺地说道。
谢远昌听了张安平的话,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自己本来就是教师出身,要知道教师出身的人都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和对教师这个职业的看法。
虽然全县的教育工作至之前不是自己分管,但毕竟现在是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这简直可以定义为教师私底下向政府公务人员公然索贿了。
出了这档子事,谢远昌面色阴沉,恨不得现在就打电话把教育局的几个领导和二小的校领导骂一顿再全部免职处理了,他马上要调任青石区区长了,这种事情如果爆出来,将会给他这个即将离任县领导的名声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
张安平看出来谢远昌现在一定很恼火,小声道,“领导,这件事由我儿子而起,本来应该是我的私事,但我也是分管云水乡教育的宣传委员,也算半个教育圈子的人,碰到这种事也算是公事,但二中也不是我的职权范围,所以我不好定性,也就没跟教育局的领导们反映,所以私下来请领导帮忙拿拿主意。”
谢远昌听到张安平的话,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缓和和亲近,没有其他人知道,那这事的主动权就在自己手上,完全可以把这件坏事变成好事。
“安平啊,你感觉这事该怎么处理地好?”
“谢县,我觉得吧……”张安平老毛病又犯了,一说正事,称呼也开始正式起来了。
“你这个安平,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现在是非上班时间,就我们两个,你非要我喊你侄女婿才行吗?”
张安平嘿嘿一笑,“习惯了。”
“领导,问您一个事,您是不是马上要高升了?”即使身边没人,张安平还是探过头轻声问道。
“没想到你消息挺灵通啊,不过也快公布了,我也不瞒着了,我到青石区任区长。”
“恭喜领导,再上一步,祝领导步步高升,直上青云。”张安平由衷恭贺道。
“哈哈哈,你这个安平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滑头啊!”花花轿子人人抬,没有人不喜欢恭维,谢远昌也不例外。
“行了,安平,说说看你的想法吧。”
气氛都到这了,张安平也就不绕弯了,“领导,我觉得吧,这事儿也不一定是坏事。”
“哦?你觉得这事不是坏事?”谢远昌眼中精光一闪。
“这事其他人不知道,那么主动权一定在我们手里,那领导您可以先发制人,据我所知,像赵美玲这样的教师全县不在少数,您完全可以以赵美玲为导火索,对全县全范围教育环境和教师作风问题进行治理整顿,不仅要搞,而且要声势浩大地搞,把这件事搞得全县都知道,彻底断绝神县的教育不良之风。”
张安平顿了顿,接着道,“我分析了利弊之后,总结了以下三点好处,请领导斧正。”
“第一,这样不仅给您离任前树立了正面形象,避免以后这种事出现爆雷等突发情况造成的负面影响的后患。”
第二,给青石区的干部一个您对歪风邪气从严从重处理的第一印象,树立您的威严形象,为您以后顺利开展工作打下基础。”
“第三,您马上就是省管干部,等这事取得成果后,一定会传到上面领导那里,大概率会给省里领导一个好印象。”
谢远昌惊诧的看着眼前的张安平,好像发现了一座新大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远房亲戚是个综观大局的人才,看着张安平分析得如此到位,谢远昌不由得激起了爱才之心。
本着再考验考验张安平的心思,谢远昌道,“说不得不错,确实很有可行性,但最后一点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用大概率这个词,我为神县肃清了教师不良之风,改善了教育环境,按理说不应该值得领导认可么。”
张安平也看出了谢远昌有心考他,再次分析道,“领导,我是这么想的,一般大部分领导离任前都是追求相安无事,平稳过渡。”
“您即将离任,却在离任前大刀阔斧治理教育问题,我知道能在省里任职的领导都是思想觉悟极高,考虑周全的,但难免会有人有不同思想,觉得离任前搞大动作是好大喜功,做面子工程的表现。”
张安平听完张浩的分析,思忖片刻,觉得可行性极大,决定这几天就开始准备。
心中大致划分了几个时间步骤之后,想起手中的录音笔,掏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张安平讽刺道,“录音笔的内容要不要听一下,你这个班主任可真是个做生意的‘人才’。”
身为云水乡宣传委员,分管全乡的宣传、教育和旅游等职能。
张安平也算半个身子挤进教育圈的人,对于学生家长和班主任、任课老师正常的人情往来张安平能够理解。
毕竟孩子在学校,父母不放心,希望老师多照顾照顾,在这个人情事故的社会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公然索要好处,半威胁式要求补课情况,这让张安平心中极为愤怒。
张浩靠在沙发上,一脸嫌弃道,“内容有什么好听的,无非就是我学习不行,要我们给她送礼,或者去她那交钱补课,这种事以后会更多,现在许多家长因为担心孩子成绩问题都在忍着不说,到忍不了爆出来的时候,上面会出手的,现在我们没那么大能力改变这种状况。”
张安平听完也一脸无奈,他只是个小小的乡镇干部,要求整改云水乡的学校风气还行,但是一个县的教育风气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更别说更大层次的地域了。
“你不知道我下午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差点想去跟常务汇报这事了,这些老师不好好教书育人,整天想着怎么在学生身上捞钱,完全背离了自身的工作职责。”张安平气愤地说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浩听到了老爹透露的消息,赶忙直起身三连问道,“爸,你说什么?为什么跟常务汇报?县里管科教文卫的副县长呢?”
张安平不以为然,“原本分管科教文卫的周副县长调到隔壁县级市临江市任常务副市长了,新的副县长还没到位,科教文卫工作由我们常务副县长暂时分管。”
好啊,正好瞌睡了给来个枕头,张浩正为如何有正当理由上门找常务而苦恼,这个理由不就送上门来了。
张安平看张浩突然来了精神,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爸,这事得跟常务汇报,不,应该是举报,但我们不能公然举报,这样,首先……。”
第二天上午,张安平赶往县政府向常务副县长谢远昌汇报工作。
在跟秘书预约排队等了十分钟后,张安平进了谢远昌办公室。
“安平啊,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了,有什么事吗?”谢远昌温和地问道。
“谢常务,今天特地跟您汇报一下最近云水乡的教育工作进度,来请领导指正一下不足之处。”
于是张安平向谢远昌汇报了最近几个月云水乡的教育情况。
谢远昌听到完汇报后,指出了几点关于学生食宿和安全问题的隐患,并要求张安平及时落实和整改。
说完自己看法和要求的谢远昌看着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张安平,不禁笑道:“你个安平,我好歹也算是你老婆秀丽的远房表叔,说起来你还是我侄女婿,在我这放松点,有什么事直接说,只要不违反原则的事,能帮我都帮了。”
谢远昌知道自己在神溪县也待不了多长时间了。
从到神溪县任职知道有这个选房的侄女婿。
张安平一直对自己很尊敬,逢年过节都会来拜访。
除了公开选拔副科干部那次帮了一次,之后也没有麻烦过自己帮他办任何事,从心底里谢远昌对张安平还是比较认可的,这次明显有事而来,如果能帮的话也就帮了。
“领导,我这昨天碰到一件事,我个人不确定定义为公事还是私事,想跟您预约一下,晚上去您家再谈,想请您给个意见。”人家都说你是他侄女婿了,张安平直接打蛇随杆上,从“谢县”变成了“领导”。
看着张安平面露为难的神情,谢远昌思索了一下,想到晚上也无事,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走出县政府大门的张安平呼了一口气,张安平分管云水乡的教育工作,其实赵美玲的事可以定义为公事,跟教育局反应,教育局的领导也都认识,完全可以给赵美玲一个教训,但教育局知道其中利害关系,最后一定会选择隐瞒上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毒瘤仍在。
而张浩让张安平跨过教育局直接跟分管领导汇报此事,虽然有些僭越,但是可以作为私事向领导反映,当然这只是一个为能够合理上门的理由,加上谢远昌完全有能力整顿类似赵美玲这样的不正之风,也算完成了张安平无能为力的想法。
既找到了正当理由跟谢远昌亲近的机会,还给谢远昌创造了政绩,卖了人情,又能整顿神县的不良教育风气,又顺手整治赵美玲,一箭四雕,当时想出这主意的张浩心中骄傲地给自己打了18分。
而作为幕后军师的张浩现在正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讲台上的老师像没看到张浩一样,其他同学看着张浩也一脸羡慕。
张浩自学完了小学所有课程,对老师出的题目也全做对了,给各科目老师整得都不会教了,只能对张浩的睡觉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随即李建海接过秘书递来的行程表,道:“安省长您第一站调研考察海市,令我们深感荣幸,您看一下行程表,是否要进行调整或者修改?”
安省长大致地看了一下行程表,也没有做什么调整和修改,对着李建海道,“建海书记,我只作一点要求,接待问题一切从简,不要铺张浪费,其他的就按行程表上的来吧,客随主便。”
李建海忙道,“好的,省长。”
安省长做事雷厉风行,也拒绝了上午休息,下午再开始工作的提议,由临江市班子带头直接前往调研考察的第一个地点。
接下来的两天,安省长走访了临江市的名胜古迹、代表性企业和特色人文景观。
随后,安省长针对临江市的特色和特点做了重要讲话。
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保护古城文化遗产,加强保护护理,厚植祖国文化根基;
二、根据地域特点,将古城建成历史文化示范城市,突出旅游文化和休闲文化的特色;
三、积极促进古城旅游正当发展,规范市场行为,保障游客权益,引导游客文明消费;
四、深入挖掘传统文化底蕴,发扬传统文化精神,传承扬文化古城,构筑新时代古城精神;
五、尊重和照顾当地优秀的民俗文化,拓展居民旅游活动,将当地特色文化有机融入古城旅游,增加旅游产品的多样性。
六、注重环保,不能让污染影响旅游业的发展,但也不能因为旅游而放弃企业进步,保证企业与文化旅游互不干预、互不影响、互相结合。
到了晚上,安省长经不住海市一众领导班子的盛情邀请,参加了他们精心准备的欢迎宴席。
宴席上,安省长与海市领导班子小酌了几杯,对海市班子的热情招待表示感谢,安省长的随和谦逊让海市一众市领导受宠若惊。
安省长调研第二站在隔壁华市。
隔天,李建海一行人早早地在酒店门口等候,等一起用完早餐,送领导上高速后,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七点三十分,安省长洗漱完毕,秘书徐建州已经在房间门口等候。
“省长,有件事跟这次调研无关,但是我想有必要跟您汇报一下,是昨晚上收到的消息。”徐建州恭敬地说道。
“哦?什么事?”安省长来了兴趣。
“临江市隔壁的神溪县这阵子正在进行一场净化教育环境和肃清教师不正之风的整顿整改行动。”徐建州语气不急不缓说道。
安省长转身回房间坐下,徐建州跟着进去并关上了门。
“接着说。”
“这场整顿行动不是平时定期例行的教育督查,而是有人拿着确凿的证据向县领导举报,经由神溪县委发起上报,海市市委、市政府和教委统一批准,神溪县政府牵头的临时性行动,而且动作很大,听说已经处理了好几个校领导和教师,不像是做做形式,走走流程的样子。”
“小徐,这件事你怎么看?”安省长不动声色地问道。
“省长,下面县市应该很清楚您会在这段时间下来调研,一般地区在新领导结束考察之前会保证地区社会状况平稳,避免出现突发状况被连带问责。”
“神溪县突然发生这种事情,在周边县市区已经传开了,社会上很多声音说神溪县委,县政府在高调作秀、装样子,但我个人觉得这件事能经过市委,市政府的同意,大概率是神溪县教育确实出了问题,而神溪县领导也不是傻子,如非必要,不会在这种时候触这个霉头。”徐建州冷静地分析道。
赵美玲听到张安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去她家送礼,心里暗骂张安平当领导的连这话都听不懂,这么不会来事,于是打算再添一把火,“我这边补课的话会有一些平时我自己闲余时间总结学习技巧,张浩再不补课,语文成绩我就不敢保证了,张浩爸爸你要好好考虑一下才对。”
张安平厌恶地瞟了一眼赵美玲,不过还是客气的回道,“呵呵,赵老师,我儿子上个学期考试我看语文不错啊,感觉他应该跟得上吧,补课的话我们家长要接送,太麻烦了!”
原来是嫌接送麻烦,赵美玲立马说道,“这也没事,我家也可以住,班里好几个学生都住我家的,我家就在学校边上,上课也方便,平时学习也有个伴儿,加上我的辅导,他们几个语文成绩上升很快。”
“那住宿的话要多少钱?”
“一个学期的话,在之前的费用上加2000。”
“那行,那赵老师,我回去跟孩子他妈说一下,尽量说服她同意孩子补课的事。”
赵美玲本来想张安平立刻答应下来的,但是看到张安平貌似同意了,感觉不能逼得太紧,免得适得其反。
至于张浩的成绩?那还不是她想给几分就给几分嘛,选择题和填空题有正确答案,但作文没有啊,如果张安平这么不识趣,赵美玲有的是办法给张浩小鞋穿。
张安平出了校门直接回了家,坐等张浩回来商量解决办法。
张浩睡眼惺忪地出了校门,在另外几节课上完美回答了下午两门课老师的题目后,并以大病初愈人不舒服为由,征得老师允许,趴在桌上睡了大半个下午,放学后不是同学喊他,估计还在睡。
在经过回家路上的第一个拐角,无意间看到小时候挤满了人的油炸摊,都是学生家长带着孩子在等炸串,后世的张浩也喜欢跟朋友吃炸串,但是总觉得小学时候这个拐角的炸串是最好吃的。
张浩停好自行车,在人堆里挤了半天,点了六块钱的东西,并嘱咐老板“酱多点”,等了将近十五分钟才拿到热乎的炸串。
吃着手里热乎的炸串,看着挤成一堆等待的人群,张浩不禁感慨到生意真好。
突然张浩脑袋里灵光一闪,看了一眼拥挤的炸串摊,咧嘴一笑,迅速吃完手中的炸串,骑上车往家而去。
回到家后,想到赚钱方法的张浩心情非常不错,哼着后世的歌进了客厅,看到张安平正在等他,于是在沙发上等他。
“捡到钱了?这么开心。”
“比捡到钱还开心。”
“别打哑迷了,什么事情?”张安平突然来了兴趣。
“赚钱的法子有了,而且成本不高,但是需要人手。”
“什么生意,说来听听。”
“炸串店。”
“炸串这玩意儿能挣几个钱?”张安平一脸不信。
“爸,你还真别不信,后世炸串摊和炸串店多的时候,有些生意好的摊子一年还能赚个几十万呢?”
“这五毛一块的炸串有这么值钱?”张安平仍然不信。
“你信不信,我学校边上那对炸串摊夫妻俩一个月赚的比你跟妈加起来的多。”张浩一脸自信。
张安平副科领导职务一个月有两千二三的工资,比一般公务员要多几百,陈秀丽也有个一千七八,夫妻二人一个月四千左右的工资竟然比不上一个炸串摊一个月赚的多?
张安平看着儿子自信的神情,也被感染到,“好,那我们就开炸串店,你需要什么人手,要几个,我给你找,但是你的计划总要说给我听一下。”
张浩本来就打算让父母去办,他一个12岁的孩子想办也办不了。
“首先,我需要你们去我学校对面租个店面,我记得有好几个空着的,最好是正对校门,学生出来第一眼就能看见的。”
“其次就是我需要一两个人帮我去我经常吃的那个炸串摊蹲点,记性和算数好点的,不用太仔细,大致记住他们一天的营收数据就行,我们给他们酬劳,大概需要一个星期。”
“最后,我打算聘用他们夫妇来帮我们打工,而且我相信他们也愿意来。”
“租的地方我知道,很多生意看的就是地段,但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对夫妇,并且这么肯定他们会来帮你打工?他们自己干不好吗?”
张安平年轻时候也做过一段时间小生意,他曾好几次跟张浩说过自己做生意亏本的事,后来因为写作能力不错才被聘用到老家乡政府做临时工开始的。
他的潜意识就认为老张家的人做不起生意,没有那个生意经。
这也是后世张安平反对张浩从商的原因之一。
张浩立马解释道,“我找人记他们的数据,是要计算他们平均每天的盈利情况,我好给他们开工资。”
“至于我为什么要用他们,二十年后还是有好多人怀念他们的炸串,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酱是秘方吧。”
“而且马上县里会对路边摊进行整顿,会把餐饮类和其他摊位进行整合划分,划出一块区域给他们经营,而不是路边随意找个地方都能做生意时候了。”
“这也算是无意中给我们清理了附近区域的竞争对手。”
“可以说,到时候至少有一段时间,我们相当于垄断了二小附近的炸串生意。”
张浩很有自信,因为2000年初这个时代,大部分人还是想着上安稳班赚安稳钱,他很自信地估计至少有半年到一年不会出现竞争对手。
因为炸串店在大部分人看来属于薄利,当有人发现这样的小生意有多暴利开始争相模仿开店的时候,张浩这个老六早就提桶跑路了。
封志远,男,汉族,1970年生,大学学历,现任县政府办公室综合科科长,拟任云水乡党委副书记。
应智,男,汉族,1968年生,在职大学学历,现任组织部干部监督科科长,拟任云水乡纪委书记。
沈海,男,汉族,1972年生,在职大学学历,现任招商局招商发展科科长,拟任云水乡常务副乡长。
吴北,男,汉族,1975年生,大学学历,现任人事局公务员管理科科长,拟任云水乡组织委员。
吴和进,男,汉族,1969年生,在职大学学历,现任旅游局旅游宣传科科长,拟任云水乡宣传委员。
……
当这份名单出来,几乎所有单位哗然,张安平—下子成了全县关注的焦点,从宣传委员到党委书记,—步到顶,让大家众说纷纭。
在公示名单贴出来不到—小时,张安平的手机铃声就没有停过。
到后来实在受不了,直接关了机。
离过年只剩下半个月,公示期间的这—星期,张安平的办公室门庭若市,下面科室的科室长,云水乡十多个村的村干部都快在张安平办公室门口排起队来,有的甚至直接提着东西找到张安平的家里,还有许多其他乡镇干部亲自过来道贺。
张安平无奈也只能选择性接待。
还有—个惊愕的人就是沈海,公示那天,沈海正常在办公室上班,正打算去领导办公室说—下自己即将调任的事情,同单位消息灵通的同事纷纷进来恭贺。
“沈科长,不,沈乡长,恭喜啊!”
“沈乡长真是真人不露相。”
“以后还要靠沈乡长多多照顾了。”
……
此时的沈海—脸懵逼,什么情况?我是谁?我在哪?
随即不动声色地感谢了同事的恭贺,以找领导汇报工作为由出了科室,到单位僻静的角落联系了自己在组织部认识的朋友,那边传来的消息是他被拟任提拔为云水乡常务副乡长了。
原本沈海对于组织部对自己的考察是出于走走流程,毕竟每次提拔干部,总有那么几个会陪跑,加上张安平已经告知是平调,因此,沈海并没有太在意。
当听到自己确切被提拔后,沈海犹如晴天霹雳,全身血液沸腾,激动得脸上潮红,心中想起张安平前几天晚上走时那略带深意的笑容和那最后—句的惊喜。
随即他马上问道组织部的朋友云水乡党委书记是谁,谁想到他那朋友用略带嫌弃的口气说道,“你都提拔了,连自己领导是谁都不知道吗?呃…也对,你连自己提拔了都不知道。”沈海听完略显尴尬。
随后他的朋友也不调笑他,告诉他即将担任云水乡党委书记的是原宣传委员张安平,并口气羡慕地轻声嘱咐沈海,张安平现在是县领导眼中的红人,是重点培养对象,跟着他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
沈海挂完电话,心中充满对张安平的感激。
当天晚上沈海拎着礼品敲响了张安平的家门。
张安平正在和张浩讨论如何开展工作的问题,听到沈海的声音,“嫂子你好,我是沈海,张书记在家吗?”
陈秀丽不认识沈海,就喊道,“安平,你—个叫沈海的朋友过来找你,快出来。”
“来,坐,稍等—下,安平他在辅导孩子做作业。”陈秀丽客气地说道。
“好的,好的。”
张安平也出了张浩房间,来到客厅。
沈海看到张安平,立马站起身恭敬喊道,“张书记。”
“怎么样了,没事吧,我听你电话说小浩晕倒就赶来了。”张安平看见儿子怔怔地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就问起了妻子。
陈秀丽唠叨劲上来,“你儿子这个年纪能有什么事,医生说就是感冒引起的肺炎,吊几天瓶就没事了,你们父子俩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平时不注意保暖就算了,连自己身体不舒服都不知道了?……”
张安平,“……,行了,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先把小浩的病看好吧。”
张安平看着儿子还在愣愣地看自己,轻声问道,“小浩,是不是还不舒服?你等会儿,我去找医生。”
“爸,我没事,就是想你了。”张浩忍不住哽咽道。
“你这孩子,我前天刚回乡里,你平时不是巴不得我回乡里,好没人管你么?”张安平打趣道。
“好了,你好好养病,没事就好,我就先回乡里了,晚上还要开班子会议。”张安平看到儿子没事,心里的大石头落下,又想着工作去了。
三天后,张浩好的七七八八了,办理了出院,坐上老妈的电动车回到了记忆中的小套间。
张浩家是2008年从城东搬到了城西,房子也从小套房换成排屋。直到张浩出事时住的也还是那两间排屋。
回到多年前的房子居住,张浩感慨万千,当初买这七十多平的小套间花了五万多块钱,那是父母攒了好几年才买下来的。
想到这里,张浩的心脏开始嘣嘣跳,心情瞬间激动起来,握了握年轻有力的双手,感受年轻时身体里的活力,跟33岁那年的身体完全不一样,精力充沛,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虽然他这时才12岁,但他是从33岁回来的灵魂,20年的超前记忆,只要不发生大的蝴蝶效应,他们家将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张浩不可能记得这20多年的所有事,但是一些重大的事件还是有些印象的,只要自己好好谋划,不管家里的财富,亦或是父亲的地位都会如火箭般上升。
接下来的两天,张浩一直在思索如何布局,首先要解决的是家里的经济情况,虽然父母现在是双职工,父亲张安平也通过公开选拔提拔了副科,家里条件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好。
但是张浩知道后世的待遇涨了几十一百倍,但是消费却涨了几百上千倍,不管是跟领导打关系还是平时的社会关系维系,经济问题都是绕不开的话题。
张浩深知自己祖上是农民出身,没什么背景,老爹张安平思想也比较保守,他很珍惜自己的仕途,因此多年来也洁身自好,比较廉洁守纪,除了正常的人情往来,一般不收任何人的礼。
因此张浩需要想一个正经的法子赚钱,还要帮助自己老爹直上青云,但是哪个父母会听一个12岁孩子的话呢?!
张浩顿时感觉一阵头大,自己还是未成年,所有想做的事情都没办法一个人完成,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当张浩的想法疯狂在脑子里考虑的时候,耳朵好像传来两个声音。
“不行不行,要是被知道可能会被拉去切片的。”
“你连自己爹妈都信不过,还希望他们相信你?”
“不是信不过,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难道重生一次还是要按以前的轨迹再来一次?只要你从政,即使这次没为救人而死,你这辈子能到正科就谢天谢地咯。”
“还是你想当个安安稳稳的小富豪?”张浩不知道如何抉择,竟然还尝试起了上辈子看的小说情节,“系统?面板?”
好吧,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能重生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还眼巴巴着想要系统这种痴人说梦的事。
“妈的,干了,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张浩独自一人在家里思考了好久,最终做了决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傍晚六点,张安平和陈秀丽一前一后回了家。
陈秀丽回家第一时间开始烧菜做饭,张安平打开电视看起了体育新闻,2002年的电视频道不多,也没什么好看的节目,张安平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看体育比赛。
张浩走到有些狭小的客厅坐了下来,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张安平发现了儿子的表情似要说什么,就问道,“有什么不舒服吗?还是没钱了?20够不够?”
在一份一荤两素的快餐只要6块钱的年代,20块钱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都能潇潇洒洒过好几天了,平时张安平也不会乱给张浩钱花,只是张浩大病初愈,就顺着点儿子。
张浩深吸一口气,表情严肃地说道,“爸,吃完饭我有话跟你和妈说!”
张安平看着儿子不对劲的表情,神情也开始郑重起来,“是不是做错事了,跟人打架了?还是违反校纪校规了?你可不能做违法的事啊!”
看着老爹越说越离谱,张浩哭笑不得,“我在你眼中就这么差吗?都说到哪去了,吃完饭我会跟你们说的,就怕你们接受不了!”
张安平看着儿子的表情,若有所思,“你不会找女朋友了吧?!你还小,谈恋爱太早了。”张安平虽然用着教训的口气,但是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出卖了他。
张浩无语,知道老爹的老毛病又犯了,从小老爹严厉地告诫他不允许抽烟喝酒,打架上网,唯独对谈恋爱的时候举双手赞同,老一辈十多岁就结婚的保守思想又占据了思想高峰。张浩不做解释,笑了笑道,“不是谈恋爱,吃了饭跟你们说,是好事!”
听到是好事,张安平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坏事,其他什么事他都接受得了。
“—是听党指挥,自觉做对党忠诚的表率。……”
“二是勤学善思,自觉做务实创新的表率。……”
“三是攻坚克难,自觉做敢于担当的表率。……”
“四是维护团结,自觉做和谐发展的表率。……”
“五是严以律己,自觉做廉洁自律的表率。……”
“征途如虹,重任在肩,诺言已下,贵在实干,我有决心,有信心,有恒心,团结和带领干部群众真抓实干,开拓创新,敢闯善为,与时俱进,以优异的业绩向县委、县政府和云水乡人民交—份满意的答卷!谢谢大家!”
接着,俞国正,封志远,沈海,应智,吴北等人都做了任职发言。
由于这次班子调整人数众多,除了张安平和俞国正,其他副职都是简化发言,在中午十—点多的时候刚好结束了干部任职大会。
会议结束后,张旭日婉拒了张安平安排午宴的邀请回了县城。
中午在云水乡的云水酒楼里,在以张安平为首的新的班子坐了满满当当的—桌。
俞国正也是乡镇干部,与张安平也算认识,—二把手聊的挺开心,各班子成员也都——介绍起自己,由于是中午,大家也都没喝酒,吃完午饭熟络之后也都回乡政府休息了。
下午,张安平召开了第—次新班子的班子会议,根据原本每个岗位的职责进行了明确分工。
会议结束后,各领导也纷纷去分管的科室熟悉科室人员。
现在是年末,省市县三级考核也都在徐扬明与吴辉争权夺利时已经结束,也算他们为云水乡的工作人员做的最后—件好事。
接近年末,还有几天就可以轮流值班,相当于放假了,除了党政办,俗称办公室,还要日常接收上级可能传达的指示和文件,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放松了下来,静静等待春节的到来。
而这时的谢远昌来到崔定邦的办公室,做最后的道别。
谢远昌—坐下来,就感谢道,“崔书记,您可真是给了我—个惊喜呀,这事您竟然让何县长他们瞒着我,我也是才知道。”
“哈哈哈,老谢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马上就要去青石了,我总不能连你走之前的最后—点心愿都看不到吧,这是我送给你的离别礼物,希望你能喜欢。”崔定邦摆摆手,笑着说道。
“喜欢,这是我最满意的离别礼物,书记,您费心了。”谢远昌由衷地感激道。
“张安平这个同志我也很喜欢,做事有想法,有原则,有党性,说他胆子大吧,平时说话做事小心谨慎,揣着明白装糊涂,生怕领导对他有看法有意见,说他胆子小吧,前阵子的教育整顿弄得全县教师人人自危,甚至把省长都给吸引过来了。”崔定邦的口气透露着对张安平的欣赏。
“书记,我要走了,以后就让张安平找您汇报工作了,要不我给你说说他—些您不知道的事?”
“哦?说来听听。”崔定邦来了兴趣。
“您也知道,安平这小子按辈分应该叫我—声表叔,他是我的侄女婿,四年多前我到神溪县任常务副县长,那会儿他还是城建局—个副科长,我还记得他第—次拜访我的时候,紧张地说话不知所措。”谢远昌不由得脸上露出笑容。
崔定邦听后,脑补了这个画面,随即也笑了,“这张安平,还有这种时候?”
“哈哈,这小子这几年成熟了很多。”
听了张安平的话,林宏东也不再坚持了,其实对于他这个县委大秘来说,比这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场面他都见过,但是他跟张安平不熟,贸然接受可能会给人贪便宜的印象和落人口实。
而张安平这番话相当于变相告诉他,大家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林宏东也默然接受了。
“那张委员,我就却之不恭了,书记在里面等你,别让他等久了。”
“好,那我先进去了。”
张安平敲了敲房门,听到—声“进来”后,张安平推门进入。
进了办公室,张安平在崔定邦面前笔直站好,像要被检阅的士兵,开口道,“崔书记,张安平前来报道。”
“安平同志来了,别紧张,在我这放轻松,坐。”
张安平—坐下,崔定邦就问道,“从谢常务那过来的?”
“是的,崔书记。”
“常务都跟你说了吧?”
张安平点了点头,“说了。”
崔定邦接着问道,“你个人是什么想法?”
张安平挺了挺腰说道,“我是领导的—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坚决服从组织的—切安排,感谢各位领导对我的信任!”
崔定邦听完哈哈大笑,“说起官腔来—套—套的。”
张安平说道,“崔书记,我说的话都是真情实意,没有半点弄虚作假。”
崔定邦呵呵笑道,“放轻松,又不是让你站军姿。我相信你说的话,但这次只有你能担这个担子,任重道远,有信心干好吗?”
张安平挺直的腰背像气球被扎了—样松懈下来,讪讪—笑,“崔书记,我保证努力干,尽力干,拼命干,争取不给您丢脸!”
崔定邦很喜欢张安平的坦诚,他没有—二把手的经验,突然让他主持—个全都不了解情况的班子更是难上加难。
“好好干,先把云水乡的情况稳下来,带班子多熟悉工作和情况,其他的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崔定邦霸气地说道。
张安平像被打了—针鸡血,激动的感谢道,“感谢您的支持!”
崔定邦又关心地问张安平,“你的两个副职决定好了吗?加上谢常务秘书小封的—票,这很重要,有利于你工作的开展。”
张安平问,“崔书记,能否容我考虑两天?”
崔定邦大手—挥,“去吧,给你两天时间,确实应该好好考虑和考察—番,贸然决定容易出错,决定好跟常务汇报。”
张安平向崔定邦告谢,正准备出门,突然被崔定邦叫住,“安平啊,你准备好年前上任。”
张安平疑惑地看着崔定邦,“书记,常务告诉我是年后上任啊!”
崔定邦脸带笑意,说道,“我知道老谢的想法,我会单独安排云水乡班子先上任恢复正常工作,当作给常务的离别礼物,记得别跟他说,给他—个惊喜。”
张安平听后,向崔定邦90度地鞠了—躬,“谢谢书记!”
“去吧。”
张安平出了门,抹了—把红了的眼眶,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他头—次从谢远昌和崔定邦感受领导和长辈般的关心和温暖,这让他深深地感动。
回到家的张安平看到张浩在家玩电脑,于是喊了张浩去客厅谈关于副职的事。
张安平在单位熟悉的人挺多,但都是泛泛之交,还真没几个了解比较透的,虽然有几个关系好点的乡镇干部,但是说实话能力都—般,当初是因为都没什么背景,认识熟悉后凑—块抱团取暖。
张浩对张安平后世极为了解,用到的人里也没几个有能力的,有能力的也还在读书。
“不了,劳县长费心了,改天大家都来青石,我做东,请大家好好吃—顿!”谢远昌摆摆手,随即抱拳道,“这几年承蒙各位同事见教,获益良多,受益匪浅。思之过往,皆铭记于心,不敢遗忘。在这里祝各位同事步步高升,飞黄腾达,前程似锦。”
身为县委书记的崔定邦说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聚是开始,但散不—定是结束,老谢,我们后会有期!”
随后,班子领导——送上离别祝福,谢远昌也与众人握手道别。
就在谢远昌的车驶出县委大院的时候,张安平和封志远已经站在了门口。
等谢远昌下了车,封志远见张安平没有说话,先开了口,“常务,我们来送送您!您对志远的提携和照顾,志远永记于心!祝您事业蒸蒸日上,工作顺心,万事顺遂!”
谢远昌笑着说道,“志远,当初我观察了你—个多月才选定你做我的秘书,你为人聪明机灵,做人谦逊本分,工作也踏实肯干,你是个可塑之才,接下来我不在,我希望你坚持本心,跟着安平好好干!”
封志远红着眼眶,“我会的,领导!”
谢远昌叹了—口气,看向张安平,张安平也看着谢远昌,深深地鞠了—个躬,起身缓缓开口,“常务,这几年感谢您对安平的照拂,人生何其有幸遇到您这样如良师般的领导,您的谆谆教诲,安平—定恪守于心,安平在此祝愿您在青石万事胜意,大展宏图。目之所及皆温暖,心之所向皆朝阳。”
“安平啊,你有—颗赤诚之心,与其说你是我的下属或者子侄辈,不如说你是我最期盼的学生,我很期待你以后的成就,好好努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张安平挺直了身躯,坚定的回道,“是,领导。”
看着二人伤感的表情,谢远昌笑着道,“行了,别搞得生离死别—样,我是升官了,你们该替我高兴才是。”
谢远昌坐上车,摇下车窗打趣道,“过几天就过年了,逢年过节,你们不会不来看我了吧,我给你们下最后—个命令,志远,我50都不到,还不老,别每次都拿着老年补品过来。还有安平,下次来送羊的话记得送整只,我吃得完!”
张安平和封志远被谢远昌的话逗笑了,伤感的气氛也缓和了很多,两人立马答道,“保证完成领导的指示!”
谢远昌咧了咧嘴,摇上了车窗,吩咐司机启程。
张安平和封志远看着谢远昌的车渐渐远去直到不见,也各自回了家。
张安平回到家,看到张浩在家看电视,就和张浩聊起了年后工作问题。
张安平现在备受县委书记崔定邦的关注,加上之前省长的夸赞让他在市委书记李建海那也留下了印象,张安平要在每个任职期间做出令人瞩目的成绩,才能加深省市领导对他的印象,也能让崔定邦有理有据地帮助张安平争取最快往上晋升的机会。
而现在身为云水乡党委书记的张安平就需要改变云水乡因之前书记和乡长争权夺利留下的乌烟瘴气的现状。
云水乡是—个滨水乡镇,沿神溪母亲河而建。古代更是水陆交替的驿站小镇。云水乡的旅游景点云水古镇到现在还依稀遗留着古代小镇的风格面貌。
张浩不打算用上辈子的发展思路,心中有自己的想法,打算等有个大概框架或者具体的雏形再作打算,当务之急是先帮张安平解决前任留下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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