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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

摸鱼的小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再后来,那许氏没撑过去,留下了那个孩子,老夫人无奈,只能将那孩子抱回府中,养在了她身边。再后来,我的身子垮了,自然也生不了子嗣了,便被你祖母和父亲哄着将那孩子记在了我的名下,为了那个孩子,他们也真是舍得,青州的二十家铺子和田庄都是那时你祖母过给我的,为的就是堵住我的嘴。”自己生不了子嗣,那孩子早晚都要过到明面上,哪怕不是他,也会有别的妾室通房生下子嗣。与其防范那些,不如顺了老夫人的意思,将那孩子记在自己名下,白白落了铺子和银钱到手,还得了那二人的愧疚,有何不可!至于那许氏,没人知道,当初去给她看诊的御医是父亲大人少时好友的徒弟。也没人知晓,她明明知晓宁国公故作体贴,喂给自己的药里有绝子药,却还是一口一口喝了下...

主角:姜绾谢聿   更新:2025-02-25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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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再后来,那许氏没撑过去,留下了那个孩子,老夫人无奈,只能将那孩子抱回府中,养在了她身边。再后来,我的身子垮了,自然也生不了子嗣了,便被你祖母和父亲哄着将那孩子记在了我的名下,为了那个孩子,他们也真是舍得,青州的二十家铺子和田庄都是那时你祖母过给我的,为的就是堵住我的嘴。”自己生不了子嗣,那孩子早晚都要过到明面上,哪怕不是他,也会有别的妾室通房生下子嗣。与其防范那些,不如顺了老夫人的意思,将那孩子记在自己名下,白白落了铺子和银钱到手,还得了那二人的愧疚,有何不可!至于那许氏,没人知道,当初去给她看诊的御医是父亲大人少时好友的徒弟。也没人知晓,她明明知晓宁国公故作体贴,喂给自己的药里有绝子药,却还是一口一口喝了下...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姜绾谢聿小说》精彩片段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再后来,那许氏没撑过去,留下了那个孩子,老夫人无奈,只能将那孩子抱回府中,养在了她身边。再后来,我的身子垮了,自然也生不了子嗣了,便被你祖母和父亲哄着将那孩子记在了我的名下,为了那个孩子,他们也真是舍得,青州的二十家铺子和田庄都是那时你祖母过给我的,为的就是堵住我的嘴。”

自己生不了子嗣,那孩子早晚都要过到明面上,哪怕不是他,也会有别的妾室通房生下子嗣。

与其防范那些,不如顺了老夫人的意思,将那孩子记在自己名下,白白落了铺子和银钱到手,还得了那二人的愧疚,有何不可!

至于那许氏,没人知道,当初去给她看诊的御医是父亲大人少时好友的徒弟。

也没人知晓,她明明知晓宁国公故作体贴,喂给自己的药里有绝子药,却还是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若说年少时,对那人没有期许是假的。

谁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与宁国公门第相当,又自幼定下了那婚事。

心中对于未来的夫婿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丝的情意?

若是他后来有了意中人表妹,大可明说退婚,可他没有,却偏偏故作深情的将那人养在了外面。

将自己娶进了府,便觉得对得起自己了?

哼,那外室子比如兰大了一岁,也就是说,他们刚刚成婚,那许氏便怀上了他的孩子。

每每想到,初成婚时,自己心中欢喜夫君体贴,婆母慈爱,便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想必那时的自己,在宁国公和许氏心中,是他们浓情蜜意时的绊脚石吧?

宁如兰心疼地紧紧抱住李氏,此前萦绕心间的种种不解,在这一刻如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

她回想起祖母常挂在嘴边,提及父母年少时的情意,却从未透露背后藏着这般隐秘。

原来,父母看似美满的感情中,早就横亘着另一个女人。

这国公府里并没有姨娘侍妾,她还以为父亲是与旁人不同的。

可谁知这不同,却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再忆起父亲与母亲相处时那股怪异的生疏感,此刻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父亲多年来长住前院书房,对外声称是体谅母亲身子病弱,可如今想来,怕是从心底对母亲早已生出嫌隙。

若那许氏未曾离世,以父亲对兄长的疼爱程度,早晚必定会将他们母子接入府中。

前年,舅舅和舅母回京,给兄长准备的礼物不及自己的丰厚精美,兄长在父亲面前抱怨了几句,便哄得父亲补贴了他一万两的银票。

如今想来,外祖父一家恐怕早已知晓这其中隐秘。

他们作为母亲的至亲,怎会不知母亲心中的酸涩苦楚?

偏偏自己一直蒙在鼓里。

不,或许并非毫无察觉,只是下意识地不敢深想,选择逃避罢了。

“母亲,您这些年太苦了。”

宁如兰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满心自责,

“是女儿不孝。”

这些年,为了成为祖母和父亲眼中合格的世家千金,也为了缓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她刻意在祖母和父亲面前与兄长亲近,却未曾想,这些举动无形中一次次刺痛母亲的心。

李氏轻轻抚摸着宁如兰的发丝,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情绪。

“如兰,你很好,母亲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你能幸福。你放心,你舅母与长公主还算有些交情,我让她陪我去求长公主。只要在选秀时太后能撂了你的牌子,进宫这事便能解决,你父亲的盘算也就落了空。”


她有些不安,心里清楚今晚的谢聿和之前都不一样。

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谢聿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触。

一点一点,直到她眸中弥漫着水润的雾气。

她就这样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半个时辰之后,姜绾终于松了一口气。

双眸雾意朦胧,可怜巴巴的望着谢聿。

“谢聿,不公平........”

谢聿亲了一下她的唇角,一把将那无用的里衣丢下了床。

“叫阿聿.......”

姜绾咬着唇瓣,一言不发。

闷骚!

还叫阿聿!

把自己欺负成这样,还好意思提要求?

尤其是此时又和之前一般,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摇摇欲坠,偏这人衣着齐整,瞧着格外怪异。

姜绾气得鼓起腮帮子,伸手就要去扒了谢聿身上的里衣。

谢聿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轻笑道,

“别急,有些事情该奴才主动的。”

他微微俯身,凑近姜绾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现在就是太后娘娘后悔也无用了。”

说罢,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在昏暗的光影里,那笑容仿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姜绾:..........

这人今晚好似存心要勾搭自己一般?

自己这算不算羊入虎口?

姜绾甘示弱,一双眸子潋滟似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谢聿眸色转深,缓缓直起身子,目光始终未曾从姜绾身上移开。

他缓缓抬手,随着领口的敞开,里衣微微滑落。

姜绾只觉得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锦被,双眼紧盯着谢聿的一举一动。

终于,谢聿再次动作,里衣被彻底脱下。

此刻,即使看不清,姜绾也能分辨出,他浑身上下,应该只有那碍眼的长裤。

黑暗中,姜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游走。

“娘娘,看的可还满意?”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

可惜,身下的人没有他预想中的羞涩。

“这才哪到哪,继续啊!”

姜绾强装镇定,嘲讽道。

谢聿轻笑一声,再次靠近姜绾,

“娘娘还真是贪心啊,为博娘娘欢心,奴才自然要用心些。”

说罢,他再次俯身。

空气里,交缠的气息逐渐灼烫。

谢聿故技重施,很快便将姜绾撩拨的神志全无。

黑暗中,谢聿的手好像打开了床上那个盒子。

姜绾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会儿处在云端之上,一会儿置身于地狱之中。

再后来,空气都有些微微灼热颤动。

一切都失控了.......

姜绾骂的喉咙嘶哑。

她从不知自己竟然有这么多骂人的词汇!

呜呜呜,好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终于放过了自己。

待一切归于平静,她来不及松口气,便彻底没了意识。

长长的眼睫之上,一滴滴泪珠欲落未落。

谢聿俯身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看着她昏昏睡了过去。

他缓缓起身,赤脚下了床榻,将床幔重新拉好,遮住了里面那人的身影。

.....................................

谢聿随意披了一件外袍,点燃了外间的烛火,向门口走去。

“吱呀。”

房门被轻轻打开,惊的站在远处的王全和吉祥差点跳了起来。

抬眼望去,见到是谢聿的身影,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敢上前。

呜呜呜~~~

我们会不会被掌印大人灭口啊?

他们已经站的够远了,真不是故意听到的啊!

谁能想到掌印大人这般凶残啊?

娘娘刚刚好像哭的好惨啊!

谢聿斜睨了他们一眼,见两人一脸苦相,却并未有上前的打算,眉头微蹙。


众嫔妃气势汹汹的杀来凤仪宫,又败兴而去。

丽妃刚出了凤仪宫,便朝身旁的兰贵人脸上招呼了一巴掌。

“蠢货。”

兰贵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嗫嚅着,

“丽妃姐姐…… 姐姐息怒,是妹妹说错话了,可妹妹也是想帮姐姐……”

丽妃怒目圆睁,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帮我?你这蠢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心中的怨愤如汹涌的潮水,一方面恼恨姜绾的反击让她当众下不来台,另一方面又迁怒于兰贵人的莽撞多嘴,平白给了姜绾刁难她的借口。

兰贵人眼中含泪,低着头不敢言语,心中却暗自腹诽:你自己想争宠,这会儿倒全怪到我头上了,若不是你起头,我又怎会多嘴。

可她深知此刻不能再火上浇油,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两人这边闹得不愉快,另一边姜绾在凤仪宫却是心情大好。

看着一众嫔妃灰溜溜地离去,昨晚在正安帝面前伏小做低的郁闷,这会纾解了不少。

以正安帝那狗皇帝的心思,怕是巴不得自己嚣张跋扈,毕竟自己这“好名声”可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正安帝既然昨晚留宿了,姜绾便做好了准备。

只是,一连几日正安帝都未出现。

就连谢聿那混蛋也一直未出现。

这倒是让姜绾有些不适应了。

不过,她绝对不会承认是思念谢聿那家伙,纯纯是担心自己的靠山跑路而已。

到了晚间,太子照例又来请安。

姜绾让锦书出去打发了他离开。

天色已暗,殿内的烛火亮了起来。

“娘娘,太子离开了。”

锦书低声说道。

姜绾随意的翻了翻手中的话本子,并未抬头,

“嗯。”

锦书见自家娘娘一脸平静,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娘娘,您一连几日都拒了太子的请安,恐怕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今日奴婢瞧见太子直接踹了吉祥一脚。”

娘娘之前明明对太子很是关照,平日里起居饮食也很是上心,自从上个月底,娘娘中了药,和那谢聿扯上了关系,对太子的态度就不如从前了。

姜绾抬头,眸中满是嘲讽。

“本宫不是早就惹了厌恶吗?喂不熟的狗东西,何必再上赶着寻不自在?日后他若是即位,怕是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你家主子,他踹了吉祥,就是在借机打你主子的脸呢!”

吉祥是她的人,可准确来说,应该是谢聿的人。

如今这凤仪宫上下,哪个不是谢聿的人?

所以,她在这宫里的一切都在谢聿的掌控之中。

她要的就是激怒太子,从而招惹谢聿。

毕竟如今的自己,还无法确认谢聿对自己的心思,就有劳太子殿下多多费心了!

她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还想着抱紧下一任帝王的大腿,日后做个颐养天年的咸鱼太后。

可自从得了那话本之后,她再也不妄想了。

有些人的命运,生来就是注定的。

比如自己,自己的存在就是炮灰!

与其讨好未来的暴君,不如直接讨好未来的疯批反派大佬,毕竟这人可是能逼得暴君差点退位的人。

锦书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暗暗点头。

“娘娘说得是,只是,陛下成年的皇子只有太子一人,陛下沉迷丹药,太子即位是早晚的事情啊。”

锦书小心翼翼地说道。

正安帝喜怒无常,太子又靠不住,若是有朝一日陛下去了,那主子她又该如何啊?

若是娘娘能诞下子嗣,再加上护国公和镖骑将军的兵力,也未必就是争不得那皇位。

“娘娘,若是您诞下皇子,咱们是不是也能有个别的出路?”

慧心眼睛一亮,

“是啊,娘娘,若是您真的能诞下皇子,那太子的位置也不是动不了的。”

姜绾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随即哂笑出声。

“诞下皇子?呵呵~~~~”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她们自是知晓自家娘娘的难处,可看着如今这步步紧逼的形势,实在是想为娘娘寻一条更为稳妥的后路。

“娘娘,咱们也知道这事儿难办,可眼下形势危急,若不早做打算,万一哪天风云突变,咱们可就真的毫无招架之力了。”

锦书端了盘玉粉酥过来,轻声劝说道,语气中满是焦虑。

上月,太子趁着娘娘生辰之日在娘娘的茶水里下了药。

好在谢公公及时出现,杀了那暗中在偏殿藏匿的侍卫狂徒,又设法解了娘娘体内的药。

否则一旦被人发现娘娘衣衫不整的和外男共处一室,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女子的名节大于天,更何况是身为皇后的娘娘。

想到这里,锦书心中对那太子也是恨不得千刀万剐。

亏得娘娘平日里怜惜太子丧母,将他视为珍宝的关爱着。

姜绾微微皱眉,随意捏了一块玉粉酥,陷入了沉思。

她们的话虽直白,却也句句在理。

自己也不是没想过将太子取而代之。

可是,先是狗皇帝那一关,她就实在忍受不了。

你说丑就算了。

又老又丑。

关键是还渣!

就这基因将来生出来的皇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为了保命,生下一个不被自己期待的皇子,然后辛辛苦苦将他捧上皇位,等到来日他即位,万一也是个没人性的东西,一刀刀了自己,那不更悲催!

自古以来,母盛子弱,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姜绾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的摇头,还是算了吧!

死在继子手里就算了,若是来日死在自己亲儿子手中,她不得气的掀棺材板啊!

算算日子,正安帝那狗东西也差不多该嗝屁了!

等做了太后,这两人也就打消了让她生子的念头了。

“你们莫不是忘记了本宫和陛下根本没有同房过,至于谢聿,他是太监,你们忘了?怎么生?”

慧心见姜绾用了两块玉粉酥,忙端了茶水过来,一听主子这话,双眼耷拉了下来。

主子就这般喜欢谢聿啊,这,这怎么听着像要为谢聿守身似的。

她还是有些不死心,

“娘娘,要不让别的嫔妃生了记在您的名下?”

姜绾:..........

那不还是狗皇帝的种子吗?

姜绾眼尾轻佻,看着锦书和慧心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似乎等着自己的夸赞,心中好笑,可也知道她们是为了自己好。

毕竟,对于古人来说,不,就是现代来说,子嗣传承都是根深蒂固的思想。

可她,本就是个异类!

如今的情况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

不过,见两个小丫头一脸诚恳的给自己出着主意,便起了逗弄她们的心思。

“你们说的也对,只是本宫不想保养别人的孩子,也不想被陛下宠幸。”

她顿了顿,见二人果然一脸期待,

“本宫还有一个主意,要不,你们给本宫寻个俊俏些的书生,要生的周正,人品要好,家中父母健康长寿,最好呢,家世也别太差,这样的话,本宫可以借个种,到时候去父留子,你们意下如何?”

“咣当......”

“啪......”

锦书手中的盘子掉了。

慧心手中的杯子也掉了。


若是早知道美人计对他这般有用,自己刚刚还哄什么啊,直接亲了不就行了。

她的眉眼慢慢弯了起来。

许是察觉到她的走神,谢聿手上的力道加重,痛的姜绾皱起了眉头。

可还来不及出口阻止,小巧的舌尖又被那人时重时轻的咬了几下,带起一阵阵痛楚。

啊~~~

谢聿,你真是狗啊!

她退,他进,她躲,他愈发得寸进尺,直将姜绾逼的退无可退。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姜绾面色绯红,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离与羞涩。

可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谢聿躬身抱了起来,缓缓走向里间的床榻,姜绾挣扎了两下,便被谢聿箍得更紧了。

谢聿的目光依旧炽热,盯着姜绾,声音略带沙哑,满满的诱惑,

“太后娘娘不是好奇的很,奴才给您一个机会,要还是不要?”

嗯?

姜绾挑眉,不会又是诈胡吧?

“真的?”

谢聿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她此刻眼中明亮似火,衬得自己越发阴暗无耻。

“真的,要还是不要?”

姜绾的眼神一下子更亮了起来,伸手挂在他的脖颈上,笑的眉眼弯弯,

“要,傻子才不要!”

谢聿眼睫颤了颤,眸中漆黑一片,可竟隐隐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涩涩的难受。

他大步走向床榻,将她轻轻放置在柔软的锦被上。

随即缓缓俯身,与她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姜绾的脸颊因方才的亲昵互动而绯红如霞,她微微仰头,与谢聿炽热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起来。

“谢聿……”

姜绾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

她的双手依旧挂在谢聿的脖颈上,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丝。

谢聿没有回应,只是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的唇再次覆上姜绾的,温柔且缠绵。

姜绾闭上双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抱紧了谢聿。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就在她几乎要迷失在这情感旋涡之时,谢聿突然停了下来。

“嗯........”

谢聿缓缓起身离开,接着便是一丝翻找东西的响动。

很快,那人便重新走了过来,烛火在他经过时摇曳了两下,便熄灭了。

黑暗中,姜绾只能看见那人好似手中拿了一个盒子状的东西,缓缓走来。

姜绾心中虽充满好奇,却并未贸然开口询问。

然而,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她,那东西极有可能和她有关。

就在此时,昏暗的房间里,谢聿那低沉而幽远的嗓音缓缓响起,

“太后娘娘若是此刻心生悔意,尚有挽回之机哦!”

听闻此言,姜绾不禁挑起秀眉,心中暗自思忖道。

怎么又来?

这人究竟要试探到何时才甘心?

哼,后悔?

怎么可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尤其是谢聿这头黑心狼,不见好处,哪里会真的放下自己的猜忌?

“阿聿……”

姜绾娇滴滴的声音从床榻传来。

刹那间,谢聿只觉胸口好似有一团炽热的火焰猛然炸裂开来,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令他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

可此刻那两个字从她口中传出,好似一切都值得了!

姜绾就这么看着他逐渐靠近。

接下来,便是良久的沉默。

哪怕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却知道这人一直在看着。


她不动声色地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谢聿。

只见谢聿眉头紧锁,轻轻摇了摇头,那细微的动作已然让姜绾心下了然。

看来,这青云仙师怕是早就谋划周全,趁着混乱之机溜之大吉了,如今想要寻得他的踪迹,怕是难如登天。

出去搜索的侍卫们陆续归来,一个个低垂着头,面露惭色,向太子禀报着相同的结果 —— 一无所获。

那青云仙师仿若从未在这皇宫中出现过一般,没留下丝毫可供追寻的踪迹,甚至连一丝气息都消散得干干净净。

周元澈的脸色愈发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墨云,黑得吓人。

他在殿内来回疾走,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重荷,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那沉重的脚步声与他胸腔中燃烧的怒火相互呼应,

“一群饭桶!竟连个人都找不出来!”

他的怒吼声中饱含着愤怒与不甘,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息。

而此时,那张华贵的龙床上,正安帝气息愈发微弱,恰似风中残烛,飘摇不定。

沈云初紧挨着床边,瘫坐在地,早已哭成了泪人。

她双眼红肿,仿若熟透的桃子,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而落,打湿了一大片衣衫。

她的双肩剧烈颤抖着,满心的恐惧仿若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若不是姜绾知道这人是中了那“倾心蛊”,还真以为这沈云初对正安帝情根深种呢?

姜绾目光扫过这混乱不堪的局面,莲步轻移,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走到太子身旁,轻言细语地安抚道,

“太子殿下莫急,那青云仙师无故失踪,想必定是有什么龌龊,如今要紧的,还是陛下的身子要紧,先让太医细心诊治,朝堂之上,太子还得谨慎周旋为好。”

那声音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舒缓,试图抚平太子心中的怒火。

与此同时,她趁着众人不注意,与谢聿迅速地暗中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的眼神交汇间,已然传递了无数信息,开始加紧谋划后续之事。

周元澈抬眸望向姜绾,只见她眼中满是诚恳,好似真的是一心为父皇病情、为朝堂安稳着想。

若不是他知晓姜绾的真面目,怕还真是以为这人是一心为自己谋划呢。

他暗自思忖,姜绾此番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终究是给了自己机会。

父皇这一遭,怕是撑不过去了。

他斜睨了一眼谢聿,心中暗自思量,正好趁此机会在朝堂安插自己的势力。

“母后,父皇这般,儿臣实在放心不下。”

姜绾瞥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了,怎的,这还演上瘾了?

顺着周元澈的话,劝了几句,总算是让他离开了。

周元澈一离开,立刻就回了东宫寻自己的亲信商议即位的事情。

姜绾知道此事之后,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这皇家的血脉,从骨子里便烂透了,从前的原主竟然还奢望周元澈即位之后,能放过姜家?

在众人焦灼难安的等待中,正安帝仿若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力,强撑了三日,终究还是去了。

那一刻,仿若天崩地裂,整个景仁宫被悲痛的哭声彻底淹没。

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地。

沈云初更是仿若遭受了致命一击,双眼一翻,昏厥过去,柔弱的身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仿若一朵凋零的残花。

丽妃起身领着沈云初出了莲心亭。
一边吩咐人去自己宫里拿衣服,一边快步去了附近的偏殿。
莲心亭清静雅致。
这偏殿平日里少有人至,布置得倒也清幽雅致,只是此刻沈云初满心的慌乱与不安,根本无心欣赏。
待走到最里面的两处房间,丽妃看了看沈云初身边的丫鬟芳若,眉头微蹙,
“照顾好你家小姐。”
芳若忙屈身应下。
“是,娘娘放心。”
丽妃又瞧了一眼浑身狼狈的沈云初,
“云初啊,你今日可得警醒着些,莫要再出什么岔子了。刚刚陛下那眼神,你也瞧见了,可吓死本宫了。”
沈云初低垂着头,紧咬下唇,轻轻应了一声,心中却如乱麻一般。
“去吧 !”
丽妃率先进入其中一间房间,吩咐身边的宫女守好门口。
沈云初见状,便款款而行,去了最里面的那间房。
一进偏殿,丽妃便不耐烦地挥挥手,让身边的宫女春景快速将自己身上那件淋湿的宫裙脱下。
不多时,宫女取来了衣物,春景接过,服侍着丽妃走到屏风后更换起来。
待丽妃换好衣裳出来,却突然听闻隔壁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
她心中猛地一慌,
“春景,快去看看.........”
可话未说完,她便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极力想要去分辨,却仍是控制不住身子缓缓滑了下去。
“娘娘.........”
隐约看见,春景大惊失色,想去扶自己却也跟着缓缓倒下了。
..............................
沈云初进了那房间,只觉头晕目眩,双腿发软,忙伸手扶住了身旁的桌子。
芳若见状,以为她是被淋了酒受了惊,便轻声道,
“小姐,奴婢帮您把湿衣裳先脱下,您坐下歇一会。”
沈云初勉强点了点头,顺着芳若的力道缓缓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身着单薄的里衣,缓缓坐下,却感觉那股燥热正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
“芳若,我不舒服,好像........”
沈云初尚未出阁,可也明显感觉到自己如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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