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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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姩祁珩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山山不见”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的父亲曾救过太守一命,太守为报恩,让二儿子娶了我。农户女嫁富家子弟,我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可是,豪门的日子岂是那么好过?我收到了接连不断的嘲讽和讥笑!就连下人都看不起我,对我鄙夷不屑,三个妯娌更是不屑与我为伍,处处看我笑话。为了不被看不起,我努力学管事,学掌家,每天累的团团转,还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后来我的公公登基为帝,我的丈夫被封为王爷,我更是受到了妯娌们的亿万恶意,我一病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京团聚,而自己一命呜呼!再睁眼,重回十五岁,这次我要做自己!可是夫家人求着娶我怎么办?...
主角:姜姩祁珩 更新:2025-04-26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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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姩祁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前文+》,由网络作家“山山不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之我变懒后,夫家更看重!》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姩祁珩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山山不见”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的父亲曾救过太守一命,太守为报恩,让二儿子娶了我。农户女嫁富家子弟,我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可是,豪门的日子岂是那么好过?我收到了接连不断的嘲讽和讥笑!就连下人都看不起我,对我鄙夷不屑,三个妯娌更是不屑与我为伍,处处看我笑话。为了不被看不起,我努力学管事,学掌家,每天累的团团转,还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后来我的公公登基为帝,我的丈夫被封为王爷,我更是受到了妯娌们的亿万恶意,我一病不起,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进京团聚,而自己一命呜呼!再睁眼,重回十五岁,这次我要做自己!可是夫家人求着娶我怎么办?...
姜姩倚靠在贵妃榻上,面白如纸,神情恍惚的看着窗外丫鬟下人们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搬东西,胸口憋的喘不上气,屋里也死气沉沉的。
太守府里却像过年一样充满欢声笑语,三年前,她公爹祁太守起兵造反,如今终于攻下京城,登基为帝,特地派人回来接家眷们。
祁太守有四个儿子,姜姩是二儿媳,其他三个儿媳都是世家贵女,门当户对,只有她,姜姩,是农户的女儿,门不当户不对。
姜姩的父亲曾救过祁太守一命,祁太守为报恩,让二儿子祁珩娶了她。
农户女嫁给贵族子弟,简直一步登天了,村里的村民们无不羡慕姜家人,羡慕姜姩的好命。
可是,不通文墨又不懂规矩的农家女嫁入世家贵族,岂是那么好过,接连不断的嘲讽和讥笑,就连下人都看不起她,对她鄙夷不屑,三个妯娌更是不屑与她为伍,处处看她笑话。
为了不让祁珩蒙羞,也为了不给乡下的父母蒙羞,她逼着自己学习,学认字,学算账,学管家,学礼仪,还抢着侍奉婆母,所做的一切努力却被别人当笑话看了去。
每天不停的轴转,差点把自己逼疯了,怀的第一个孩子也因她的忽视流掉了,孩子流掉后,祁珩沉默很久,她那段时间又怕又伤心,怕祁珩会休了她,每天过的战战兢兢。
妯娌又对她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她被逼的几乎活不下去。
背后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说她粗鄙,说她比不上大家闺秀的一根手指头,她憋着气样样都想做到最好,想证明自己,在婆母那里,却还比不上其他儿媳一句讨喜的话。
所有人都说她配不上祁珩,甚至当着她的面说,姜姩自卑到无地自容,好像所有的努力一瞬间破防,委屈,憋屈,不甘。
她一直劝自己,不要在意别人说的话,只要祁珩对她好就行,成亲多年,祁珩身边只有她一人,没有乱七八糟的通房侍妾,她该知足的。
自从公爹派人回来接人,她也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好几个月没见祁珩,心里想的紧,然而,四弟媳一句无心的话让她一病不起。
“二嫂,你也要去京城啊,二哥如今不比从前,他被封亲王了,身份比之前还高贵,你一个农户之女,如果识趣的话,就该主动与二哥和离,免得到了京城徒添笑话。”
“这农户女配王爷,太好笑了!”四弟媳带来的丫鬟们捂着嘴偷偷的笑。
姜姩胸口又闷又疼,一口血吐出,晕在地上,四媳妇见她吐血,吓的落荒而逃,如果被老二那个煞神知道自己欺负他媳妇儿,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姜姩一病不起,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她的婆母,如今的皇后见她虚弱的样子,让她留在太守府好好养病,带着三个儿媳妇和一众孙子孙女往京城赶去。
姜姩不甘心的扯着身下的被子,唇角咬的出血,眼神死死盯着着门口方向。
厚重的大门“吱嘎”一声关闭,所有人都走了,独留她一人。
恍恍惚惚间,她好似看见没出嫁前的自己,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奔跑在田野上。
“臭丫头,你把我的禾苗踩了,赶紧上来!”姜姩回过头,不远处站着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子,那是她六叔。
姜姩红了眼眶,临死前,怎么见到六叔了,六叔是祖母的老来子,比他们孙辈的孩子们大不了几岁,小时候没少在一起打闹。
“六叔!”姜姩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哭的停不下来。
“六叔,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姜六叔吓一跳,他没惹这祖宗吧?
“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吗,至于哭成这样吗,你爹娘和你哥如果知道我把你骂哭了,还不打死我!”
姜姩把眼泪鼻涕全擦在姜六叔身上。“六叔,还是你对我好,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姜姩!”姜六叔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上的不明之物,一脸嫌弃。
“你用什么擦鼻涕?这么埋汰,以后哪个男人会娶你!”"
晚饭时,姜老太爷单独给祁太守准备一份晚饭,送进屋里,祁太守连连道谢。
饭后,姜老太爷把几个儿子聚在一起。
“这个人受的是刀伤,身份肯定不简单,此事谁都不要往外说,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好生侍候着,等他养好伤,尽快把人送走。”
姜老四心生怯意。“我们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别胡说!”姜老大训斥他。
姜老四依旧害怕。“他是刀伤,必定是有仇家,万一顺势找到我们家,那不全完了。”
姜老三拍他肩膀。“别自己吓自己,不会有事。”
东厢房内,姜姩睡不着,姜小麦和姜穗在她身边睡的呼吸绵长。
姜姩又想起以前的事,祁太守算是个公正又正直的公爹,不会因她农女的身份看不上她,被人欺负时,公爹也会为她说几句公道话。
可是,公爹太忙了,忙着起兵造反,在家的时间很短,大部分时间她都和婆母妯娌在一起,这几个女人………
姜姩头疼的捏捏额头,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她们。
翌日,晨光熹微,祁太守起床,一开门,看见姜家老太爷坐在屋门口编竹筐。
“老翁,您起的挺早。”
“人老了,觉少。”姜老太爷手上编着竹筐,抬头对他笑一下。
祁太守搬个小凳子坐他身边看他编竹筐,两人像村口的老大爷般,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
姜家的男人们早起下地干活,女人们起床做饭,只有孩子们还在睡觉。
祁太守笑道:“老翁,你好福气,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都孝顺又懂事。”
姜老太爷手上编竹筐的动作不停。
“乡下人家都是如此,一家人拧成一股绳,劲儿往一处使,何愁日子过不好,家和,才能万事兴。”
祁太守怔愣住,继而起身,对着老爷子揖一礼。“老爷子,祁某受教了。”
姜老太爷慌忙起身去扶他。“使不得,使不得!”
“老翁,你们家救了我一命,又收留我养伤,于情于理我都该对您老人家一拜,老人家放心,祁某日后必有重谢。”
祁太守坚持要拜。
姜姩从屋里出来,打趣道:“我们家救你一命,如果你想感谢,不如给我们家一百两银子,就当作是你的救命钱,这样就扯平了。”
“姩姩!”姜老太爷沉下脸。“我们救人不求回报。”
姜老太爷歉意的看着祁太守。“这孩子被家里宠坏了,您莫见怪。”
祁太守哈哈大笑。“这位小姑娘说的对,我若去医馆看病,也要给钱,没道理不给你们钱,更何况你们还让我住在这里白吃白睡,给银子应该的。”
他含笑看向姜姩,“不过,只要一百两,会不会太少了。”
“不少。”姜姩不图他的银子,只想赶紧断了这个救命之恩。“一百两够我们乡下人家用好几年的,给了银子,您就当这里是医馆,不必有亏欠感。”
祁太守笑着摇头,乡下人家见识还是短浅,只用一百两买断这个恩情,若换个精明的人,必定作长期打算,赖上他太守府一生,那才是真的麻烦。
姜老太爷深感意外,这个孙女一向乖巧懂事,怎么会干出主动向别人要银子的无礼之事。
辰时,男人们下地归来,孩子们也起床了,一大家人又热热闹闹的吃早饭,祁太守和老太爷坐一起。
“老翁,你们家的人比我们家的人还多。”
“乡下人,别的没有,就是人多。”姜老太爷不想过多讨论家里事,招呼着他用饭。
用早饭时,家里闯进一群人,“爹!”
“主公,总算找到你了!”
姜姩回头一看,险些慌了神,来的人是祁太守的大儿子祁霁和二儿子祁珩,还有祁太守的心腹手下。
祁珩,就是姜姩上一世嫁的丈夫,此时的祁珩也才十九岁,水灵灵的美少年。
乌发以玉冠束之,面容俊美,眉骨高又凸,似山水墨画,斜插入鬓,眼眸深邃似漆,鼻梁高挺,薄唇轻抿,一袭月白锦袍,身姿修长挺拔。
姜姩面无表情的回过头,这一世,她再也不会与他有任何交集。
那边父子主仆几人相聚,姜老太爷对家里人摆摆手,姜家人各自端着碗回屋吃饭,院子里只有祁家父子。
“爹,您没事吧。”祁霁扶着祁太守。
祁太守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他开口问。“府上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祁霁摇头,“大家都很担心您,母亲担心的一夜未眠。”
祁珩眼神淡漠的扫视一圈农家小院,干净整洁,祁太守咳嗽两声。
“你们身上带银子没有?”
祁霁和祁珩各自从怀里摸出一袋碎银。“出门太急,没带多少。”
“回去拿!”祁太守平静的道:“这户人家救了你们老子的命,给他们再多银子也应该。”
“是,给一千两够吗?”祁珩问。
“怎么?你老子的命只值一千两吗?”祁太守反问。
祁珩默默闭了嘴。
“拿五千两。”祁太守吩咐二儿子。“你亲自送来。”
“是。”祁珩表情淡淡的颔首。
祁太守去姜老太爷门前敲门。“老翁,我儿子来接我了,祁某告辞了。”
姜老太爷打开门。“好,一路平安。”
祁家人走后,姜家人齐齐松一口气。
“总算把人送走了,这个人在我们家,我大气都不敢喘。”姜小麦嘟囔着。
姜家众人都笑,他们也是如此,有个外人在,很不自在。
姜姩总觉得事情不会就此平静,上一世,祁太守走后半个月,突然回来提亲,这半个月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否则,祁太守怎么可能让他儿子娶她一个农女为妻。
半个月的时间,她想把自己的婚事定下来,就在方圆三里内找个男人,迅速成亲。
姜姩把想法给娘亲一说,姜三娘道:
“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就算要成亲,也该你小麦姐先成亲,听你大伯母说,她看上隔壁棠花村颜大夫的儿子,叫颜如玉,长的又白又俊的小伙子,两家已经商量定亲的事。”
颜如玉,姜姩轻轻咬着下唇,此人上一世确实娶了小麦姐,不过,这个人娶小麦姐只为传宗接代,他就是个兔儿爷。
姜小麦嫁人后不敢声张,天天憋屈的守活寡,还要给他生儿子,孝顺老人。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姜小麦被颜如玉打的半死不活,姜家人把她接回家,这才知道姜小麦过的什么苦日子。
呸!什么恶心玩意儿!这一世,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姜小麦再嫁过去。
“祁珩!”
“姩姩。”祁珩搂着她,与她鼻尖相对,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对你的身体很熟悉。”
姜姩伸出手指抚着他精致的眉眼。“别多想,说不定,我们前世就是夫妻,所以你才对我很熟悉。”
“是吗。”祁珩轻吻上她的唇。
姜姩顺从的闭上眼,衣衫散落一地,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气息急喘,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姜姩被吻的浑身发软,低吟声不断。
火红的烛光摇曳,墙上映出两个缠绵悱恻的身影,完事后,祁珩抱她进内室洗漱一番,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祁珩睡的极不安稳,他做了个梦,是个很不好的梦,梦里他身处庄严肃穆的王府,手下人唤他王爷,他在书房处理公务,近卫冲进去,跪地禀报。
“王妃病重,没与皇后一起进京。”
他大惊,怒斥手下。“王妃身体一向很好,怎会病重。”
他急切的想策马回汝阳郡见妻子,衣着华贵的母亲来劝他,让他给王妃一纸休书,再为他在上京寻一高门贵女为王妃,这些年,他与妻子同甘共苦,互相扶持,岂是他人可比的,自是不愿休妻。
不顾反对,只带十几个近卫连夜往汝阳郡赶,却不想,行至偏僻山道时,两边山上冲出几万人马突围他,万箭齐发,护着他的近卫全部战死,他浴血奋战,被万箭穿心,临死前,好似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山头,眼神一直盯着他。
“你是谁?”
祁珩醒来,天色微亮,妻子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笑吟吟的看着他。
“相公,还不起床,要去前院敬茶。”
“姩姩。”他喘息几声,心跳如鼓,坐起身,长臂搂她入怀,大手抚着她脸颊,下巴轻轻地摩挲她额头。
“怎么了?”
姜姩很喜欢与他拥抱,上一世,两人经常抱在一起,他自顾处理公务,她就在他怀里看书或睡觉。
“是不是做噩梦了?”姜姩抬手擦拭他额头的汗滴。“不怕,只是做梦而已,不是真的。”
“嗯。”祁珩低头亲她脸颊,“我去洗漱一下,待会儿一起去敬茶。”
姜姩起身去外间,祁珩去内室洗漱,姜姩侧眸瞥一眼白芷和白霜,两人面红耳赤的望着祁珩,姜姩脸色骤变。
“你们两个出去!”
白芷和白霜惶恐跪下。“二少夫人,不知我们姐妹二人做错了什么,您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姜姩嗤笑。“我怎么对你们了,让你们退下而已,你们俩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你们了。”
“我们姐妹二人是夫人派来伺候二公子的,您没权利赶我们走。”白芷高傲的抬起头,一个农女而已,无任何背景,有什么资格和她斗。
姜姩抿紧唇,面色冰冷。“你们是奴婢,我是主子,你说,我这个主子没权利赶你们走,今日,我让你们看看,我能不能赶你们走。”
“来人!”姜姩冲院子里喊一声,丫鬟婆子们装听不见。
姜姩看着装模作样忙碌的丫鬟婆子们,冷笑一声。
“院里的丫鬟,我用不起,全发卖了。”
“二少夫人!”院里所有下人大惊失色,一个穿粉色衣衫的婢女扬声道:“我们都是夫人派来的,二少夫人没资格发卖我们。”
“行!”姜姩脸色阴沉,慢步走下台阶,慢悠悠的道:
姜家已经出嫁的大姑母听说此事,匆匆赶回娘家。
“我家小叔有个儿子,今年十九,长的身强体壮,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憨厚老实,不如让小麦嫁给他,我也能照顾小麦,大嫂,你看如何?”
姜大嫂不敢再为女儿随意定亲了,万一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岂不是害了女儿。
“孩子他爹,你怎么看?”
姜老大是个憨厚的,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姜余提议道:
“不如以走亲戚的名义,把人请家里来见一面,再做打算。”
“行。”姜老大点头。
春光明媚,姜家几个姑娘和几个大半小子去镇上买东西,小孩子也吵吵着一起去,姜丰套上牛车,拉着兄弟姐妹一起去。
姜老太爷在纸上写下要买的东西,姜奶奶在一旁补充几句。
“买一斤盐,再要两斤白糖,买两只下蛋的鸡。”
姜家媳妇在一旁补充道。“还有我们要扯块布。”
姜姩笑道:“知道啦,保证给各位婶娘们买到称心的花布。”
“奶奶,我想吃肉!”姜豆和姜芽在一旁吵吵着。
“买买买。”家里有银子,姜奶奶也大方多了。“买五斤猪肉。”
姜大姑母目瞪口呆。“爹,你们发了,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姜家人都闭上嘴,姜爷爷咳一声,解释道:
“上次你三哥出门打猎,猎到一只稀罕物,卖了一百两银,这不想着给几个孩子们改善一下伙食。”
“一百两!”姜大姑母惊呆了,她生活在镇上,丈夫是个体面的教书先生,她手中从没有过一百两。
姜家小辈们走后,姜大姑母磨蹭磨蹭的待在母亲房中诉苦。
“娘,您是不知道,女儿在镇上过的也不好,别看女儿穿的体面,那都是充面子的,我夫君一个月也就赚三两,这一家老小哪够吃的,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姜奶奶一听就知道大女儿打的什么主意,自家有银子,帮帮她也不算过分,就怕儿子和儿媳妇们知道了不乐意。
“我给你二十两银,你千万别让你几个嫂子和弟媳知道。”
“是,我保证!”
姜大姑母万分惊喜,她以为母亲顶多给她五两或十两,没想到一下子给二十两,这一百两银,几房分一分,每房也就分十几两,单她就有二十两。
“娘,还是您疼我!”
姜大姑母眉梢带笑,姜奶奶心虚的避开她,去柜子底下拿钱,她自己养大的闺女她知道,心眼不坏,就是有点贪心虚荣,什么都想和兄弟姐妹们争,她若知道家里有五千两银,非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给,拿着,这二十两作你的私房钱,自己缺什么就去买。”
姜大姑母接过钱袋,打开一看,里边确实是二十两,收了银子,起身。
“娘,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明日一早我带我侄子来给你们相看。”
“这就走?”姜奶奶问。“不留下陪娘吃个饭再走?”
“不了!”姜大姑母愁的皱了皱眉。“我儿子最近总闹着肚子不舒服,离不开我,我回去看看。”
“哦,那你走吧。”姜奶奶把人送出门,一回屋,姜爷爷问。
“让咱闺女忽悠了多少去?”
“说什么呢!”姜奶奶坐凳子上补衣裳。“家里有这么多钱,给闺女一点钱怎么了,别看她在镇上住,日子过的也不好。”
“我有说不让你给了吗?”姜爷爷叹气。
“不是非要防着闺女,是防闺女身后的婆家,三个闺女,如果她们都知道了,肯定告诉他们婆家,她们婆家人定会逼着闺女来要银子,到时候徒生事端。”
姜奶奶点头。“我知道,这钱多了反而成了祸。”
姜爷爷道:“我打算用银子买地,多种地屯粮,这世道这么乱,说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到时候就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都听你的。”姜奶奶顺从道,姜爷爷问。“家里如今富裕了,你还补那烂衣裳干什么。”
姜奶奶笑一下。“我穿旧衣裳习惯了,要下地干活,穿不了新衣裳,还是旧衣裳舒服。”
桃源镇。
姜家兄弟姐妹一到镇上,撒欢的往糕点蜜饯铺里钻,姜余最大,管着几个小豆丁。
“大哥,我要吃豆沙馅的糯米团。”姜粒被姜丰抱在怀里,指着雪白的团子撒娇。
“我看你像个糯米团子!”姜丰捏捏她的胖脸颊,姜姩笑了笑,买了弟弟妹妹们爱吃的糕点。
买完糕点,几人又去布行给婶娘伯母们扯布料,仅布料就买了三匹,店家还送了一些碎花布头,姜穗和姜小麦欣喜的摆弄着碎花布头。
牛车上推满了买的东西,这时,一匹马冲过来,身后跟着两队官兵,姜余拽着兄弟姐妹们往路边躲去。
一官兵骑在马上高呼。“钦差大人到此,路人全部回避!”
路边百姓都跪在地上,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缓缓经过,前后都有侍卫相护,待马车走远,姜余拽着兄弟姐妹们赶紧回永安村。
马车内坐的是太子殿下,此去汝阳郡太守府,祁太守携四个儿子在城门口恭候大驾。
太子殿下走下马车,祁太守笑着迎上去。
“臣拜见太子殿下。”
祁家四个儿子跪在父亲身后,太子居高临下的打量他们父子,片刻后,才懒散的笑一声。
“平身。”
“谢太子殿下。”祁太守起身,依旧垂首弯腰,四个儿子身体板正的立在他身后,个个器宇轩昂,比太子风华更甚。
太子身边的太监伸出兰花指,“放肆!太子殿下面前,也敢直视!”
祁太守心一紧,回头瞪向四个儿子。“都低下头。”
祁霁顺从的低下头,祁珩也垂着眸,三子祁墨和祁洵面色不虞,祁珩拽他们一下,两人不情不愿的低下头。
在场众人个个躬腰垂首,衬的太子殿下高高在上。
“祁太守,你这汝阳郡有什么好玩的,孤若玩不尽兴,就治你的罪。”太子笑着威胁他。
祁太守拱手道:“不知太子喜好哪方面,臣一定尽心安排。”
太子的喜好他早已摸清,却不能自作主张,若安排的处处合他心意,以太子多疑的性子,会以为他监视他,要让他自己说出来,他再装作刚准备好的样子,让他满意。
“孤听说,汝阳郡美人如玉,舞姿如仙,不知孤可不可以见识一下。”
祁太守笑道:“巧了,臣府上有一群舞女,个个貌美如仙,舞姿翩翩。”
太子讥讽。“看不出来,祁太守还挺会享受。”
祁太守忙跪下,“太子殿下,这些舞女都是可怜的女子,臣只是留她们一个住处,教她们舞艺是想日后谋个出路。”
她那时候多傻,看不清柳氏是不是真心,只以为是真的冤枉了她,愧疚难安,还劝相公此事罢了,不追究了。
姜姩拍一下额头。“我以前怎么这么傻,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姜姩不再想柳氏,忙着整理带来的嫁妆,她手里二千两银子,想着去各处买地种粮,再过两年,天下大乱,在此之前得屯够粮食,越多越好。
她之前与爷爷讨论过此事,爷爷也赞同她的想法,今年的粮食长势不错,爷爷出钱买地,多种些粮食存放在干燥的地窑里。
整理完东西后,已到黄昏时,丫鬟又一次送来饭菜,她正吃着,祁珩回来了,一身酒气。
“你回来了。”
姜姩起身迎他,祁珩笑着抱她入怀,“娘子。”
“瞧你满身酒气,快放手,进去洗洗。”姜姩拍拍他的背。
“不放。”祁珩抱着不松手,姜姩抿唇笑,两人抱着挪到内室,祁珩拿帕子擦手洗脸。
“姩姩,我觉得今日好生奇怪。”
“怎么了?”姜姩问他。
祁珩把帕子放水盆里,眉头紧紧蹙起。
“我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好熟悉,我能精准的猜到所有人下一步会干什么,说什么,就好像我曾经经历过一样。”
姜姩的心猛地一跳,整个人都愣住,难道祁珩也重生了,与她不同的是,他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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