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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

银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喜燕料想得不错。老夫人有了银霜的前车之鉴,便让燕嬷嬷在院内挑选起样貌合适又乖巧听话的奴婢。燕嬷嬷和喜燕本就算半个师徒,自然第一时间想到了喜燕。喜燕不同于银霜,她是已逝老老爷的家生奴婢,她的父母如今还在南州的别院里做事。这样的家生子,生来就是奴婢命,多数人都是认命听话的。“这可是飞上枝头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燕嬷嬷私下嘱咐道。喜燕喜形于色,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嬷嬷放心,我可不是银霜那般不识好歹的。”燕嬷嬷却道,“此番让你去主院,是让你照顾银霜的,你先做好自己的事情。殿下这几日心情不好,你先在他面前露了脸,后面的事情再慢慢来。”喜燕心中不满这番差事的安排,但为了以后,她也愿意忍辱负重去伺候银霜。“是。”梅园里,银霜因为头部被沧山击打...

主角:银霜尹诏良   更新:2025-02-24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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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喜燕料想得不错。

老夫人有了银霜的前车之鉴,便让燕嬷嬷在院内挑选起样貌合适又乖巧听话的奴婢。

燕嬷嬷和喜燕本就算半个师徒,自然第一时间想到了喜燕。

喜燕不同于银霜,她是已逝老老爷的家生奴婢,她的父母如今还在南州的别院里做事。这样的家生子,生来就是奴婢命,多数人都是认命听话的。

“这可是飞上枝头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燕嬷嬷私下嘱咐道。

喜燕喜形于色,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嬷嬷放心,我可不是银霜那般不识好歹的。”

燕嬷嬷却道,“此番让你去主院,是让你照顾银霜的,你先做好自己的事情。殿下这几日心情不好,你先在他面前露了脸,后面的事情再慢慢来。”

喜燕心中不满这番差事的安排,但为了以后,她也愿意忍辱负重去伺候银霜。

“是。”

梅园里,银霜因为头部被沧山击打的缘故,醒来了也恶心头晕,几日都缠绵在床榻上。

喜燕每日替她煎药送饭,本以为能日日见到殿下,却没想到除了银霜昏睡的时候殿下守了半日,这两日再没露面。

银霜歇了两日,才缓解了头轻脚重的不适。她让喜燕去西兴苑拿来自己前些日子没抄完的《女诫》,跪坐在软蒲上认真写了起来。

喜燕轻蔑地扫了一眼她的字迹,狗爬一样。

这样无才无德的女子竟然也能得到殿下的宠爱,真是老天无眼。

银霜一直抄到深夜,也没将前些日子老夫人布下的功课抄完。如若那日她没被沧山偷袭,怕是抄上一天一夜也吃不了一顿饭。

喜燕本在旁边的软榻上躺着歇息,突然听到旁边的青石路径上传来脚步声,她扫了一眼跪坐在地披头散发穿着素衣的银霜,并不准备提醒她。

而她自己连忙走到铜镜面前,整理了自己的仪表和衣裳。

“请殿下安~”四个字,硬是让她说出了婉转千次的柔和音调。

尹诏良蹙眉望向这个陌生的婢女,绕步直接走过,来到银霜的桌案面前,不满道:“这么晚了,还让姑娘抄什么书!”

说罢,他问银霜:“怎么不好好休息?”

语调换得极快,让喜燕黯然神伤,咬着唇沉默着。

银霜请了安,放下已经握出汗纹的毛笔道:“前些日子,老夫人让抄的书还没写完。”

说到这个,尹诏良又想起了那日银霜死活不愿要名分的事情。他心中郁结,但想到银霜身体抱恙,没说什么。

“这罚我替你免了。”说罢他抱起银霜来,放到卧房里的软床上,“这两日可还有不适?”

银霜抬头怯怯看他一眼,摇了摇头。

望着她这般柔情似水的神色,尹诏良猛地一下就心软了,坐在床沿上,拉住她柔软的素手:“那打晕你的贼人已经被伏诛了,以后必定不会再发生这般事情。”

听到伏诛二字,银霜抖了一下:“他……他死了?”

尹诏良点点头,“敢掠孤的女人,他死不足惜。”


银霜怀着自己的心思,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她不信任牧本,想多往他未婚妻身上找话题,希望能多套一点话的同时提醒他自己有未婚妻的身份。

“清水渠那地方挺小的,说不定我认识你未婚妻,是哪家的姑娘?”

“宋家。”

银霜试探开头:“你可认识宋濂?”

牧本与她对视,“你认识他?”

天哪,难道牧本是大哥给小妹定下的亲事?

银霜心情激动起来,“我认识!你也认识吗?他在山寨里吗?”

牧本打量了一番银霜,淡淡道:“他在冬日前就已经下山了。”

听到这话,银霜掩不住的失望,还是开口追问道:“那他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牧本没回答,反问:“你怎么认识他的?”

银霜不敢透露太多,怕给自家哥哥招来麻烦。

“以前是邻居。你定下婚事的可是他家妹妹?”

牧本没回答,直接进了屋。

“山匪的事情,姑娘还是少知道为好。”

……

驿站外,风雪飘飘,寒冷欺骨。丁宗撑开玉骨伞,替下车的尹诏良挡住风雪。

“把孤在岭西的消息,放出去吧。”尹诏良侧头沉声低语了一句。

他准备收网了。

丁宗恭敬应下。

尹诏良踏着快步走进了客驿。奴仆们见到主子回来,极快又有规矩的跟上他的身后,有人端着烧得正旺的炭盆,有人拿着热水热茶。

喜燕心脏砰砰直跳,跟着尹诏良上了楼。

尹诏良脱衣她接下,他侧头看她一眼,“叫银霜来。”

喜燕装模作样诺下,走到银霜房间里去,逛了一圈,整理了一番情绪。

“殿下,银霜不见了!”

尹诏良正在慢条斯理的洗手,本来松弛下来的恣意散漫骤然收紧,手上的动作凝滞。

“丁宗,去看看。”尹诏良吩咐道。

丁宗很快回来回报:“店内小二说,银霜姑娘的房间昨日就没亮灯。奴才查看了房内,银钱荷包都不见了,但是换洗的衣物还在。”

尹诏良昨夜对那些卖国贼人用酷刑的时候心都没抖一下,听见丁宗回禀的消息,心脏宛如被大石所压,喘不过气来。

“查。”他的声音快沉出水来了。

尹诏良大手一甩,不顾手上湿漉漉的水滴,大步走到银霜的房间,推开门。

银霜的房间冷清清的,床铺整理得很干净,她的换洗衣物就放在床脚。尹诏良翻看了一下,她的衣物还带着她身上那种特殊的馨香,里面折叠完整的小衣里还裹着出府前老夫人赏下的那本春宫。

捏住那本书,尹诏良的太阳穴跳了跳。

她将此书带在身上,肯定是因为当初自己那番让她认真钻研学习的玩笑话。

昨日他就应该带上她的……

尹诏良冷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喜燕,这一行人里,与银霜最有竞争关系的便是这个同是西兴苑出来的婢女。

“喜燕,你说说,你为何觉得银霜是不见了,而不是有事不在房间?”

喜燕浑身一抖,匍匐在地,“奴婢……”


“此事我自会调查清楚。”尹诏良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但如若你敢骗我……”

未等他说完,银霜连忙道:“奴婢不敢。”

“我的女人,自然不允许别人染指。”尹诏良的手指攀上她的细嫩的脸庞,“以后孤会护你周全,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银霜被尹诏良直接拉起身,环抱住:“但是你也必须正视你的身份,银霜。”

“若是你有了二心,我绝不会轻饶你。”

银霜哪里敢说什么,低声应下。

尹诏良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你被人掳走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

此时送了热汤进来,银霜先递给尹诏良,尹诏良却摆摆手,“快吃吧。”

他叫奴仆送热水进来,自己先洗漱了一番。

自从找到银霜,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他才觉得熬了整整两天一夜,身体实在疲惫了。

揉了揉眉心,看着乖巧在桌前喝汤的银霜,他难得有了些食欲,“好喝吗?”

银霜此时嘴巴里正包着汤呢,闻言点了点头,等咽下去了汤,才用软糯的声音回话道:“好喝。”

尹诏良便开口让人再端一碗上来。

银霜喝完,大夫也来了。

大夫背着个药箱,身上还有些风雪。他只知道房子里的是大人物,在门外磕了两个头才进来。

银霜伸手给他,大夫细细诊断后开了药方。

“只是风寒,小姐这几天细心养着,不日就会痊愈。如若发热便多吃一副药,没有发热就按一天两副吃。”

银霜认真应下,准备拿着药包下去。

尹诏良却挥手道:“让其他人给你弄去。你去床上躺着。”

银霜有些无措,美目睁着,似乎有点委屈。

主子竟要让她今晚侍寝?

“想什么。”尹诏良抬手拍了拍她脑袋,“去,给我暖床。”

原来只是暖床?银霜松一口气。

可是她染了病,又手脚冰凉,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殿下,奴婢染了风寒,不若让喜燕来吧?”

此话一出,尹诏良如同冰棱子般的视线射向她:“又不听话了?”

银霜不敢说话,走到床边脱掉外裳,躺进锦被里。

尹诏良径直走过来,也躺下。

“殿下,床还没暖呢。”

尹诏良抱着她:“我这两天都没合眼,等不及了。”

银霜只觉得自己手凉脚凉的,瑟缩着身体,不敢触碰到他的身体。

尹诏良躺下没有几息功夫就睡着了。

银霜抬眼看他,想着今日他从山上踏雪而来的模样,莫名心跳快了几分。

她无意识的握住他的衣角,攥得紧紧的。

“叩叩!”细小的敲门声传来。

银霜费了些力气才从尹诏良的怀抱中挣脱,他确实是累极了,嘴里嘟囔了两句,又翻身睡去了。

银霜走到门前,看到是送药来的小厮。

“银霜姑娘,你可算回来了!”富贵儿一副担忧的神情,“来,姑娘的药。有些烫,慢着点喝。”

同是一个院里的奴仆,银霜自然对他眼熟,“谢谢。”

银霜憋着气一口气喝完,富贵儿掏出一个果脯递给她:“姑娘缓缓。”


“岭西虽气候恶劣,但却盛产金银玉石。那边的工匠却不如京中来得细巧,所以孙儿特意让人备了些上好的原石和金石。”

奴仆们打开锦帛,里面有些玉石已经切割开了一些,露出温润的内里,还有一些灰扑扑的,外人看不出什么门道。金石则闪耀亮闪闪的金光。

饶是在南州称得上富贵的孙家人,也被这场面给惊愕住了。

“这这……姨母您可太有福气了!”庄玉张大了嘴巴,“殿下从岭西那般偏远的地方都不忘给您带这么多伴手礼。”

老夫人乐开了花,“这大老远的,能平安回来便是。一路上带这么多,真是太麻烦了。”

尹诏良笑了笑:“不麻烦。既然舅母和表妹们也在这儿,如若不嫌俗气,便也选上两块玉石和金石吧。”

“殿下真是慷慨大方。”庄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个劲儿地夸赞道:“可这是您给老太太带的,舅母和你两个表妹受之有愧。”

“说什么,诏儿让挑你便挑!”老夫人说道。

“不了不了,老夫人太客气了。”庄玉连连摆手,其实早就眼馋得不行了。

“来,把那两块金石和玉石给送到舅夫人送去。”

几个小厮得令,便又用挑担将玉石给送到如今庄玉住的院子去了。

庄玉福了谢,又特意说了一些钦羡的话,夸得老夫人高兴得很。

尹诏良身在西兴苑,心中却记挂着银霜的身体,与老夫人话了一炷香的家常,便有些告退之意。

老夫人一个月没见到他,哪里肯放人,非要留他下来吃接风宴。

尹诏良不忍让老夫人失望,留了下来。

晚宴期间,孙怡乐一改前面活泼好动的面貌,反而显得娴静起来。只是与旁边如同远山雪般的孙怡美,还是差了些清绝。

庄玉与老太太话着家常,又提了些南州的菜。老夫人也说起一些以前自己吃过的南州特色小吃,庄玉便自动请缨,说是过几日亲自做一桌南州菜,让老夫人赏光品尝。

“快尝尝,这是你最喜欢的京味。”老夫人爱怜的夹菜到孙儿的碗里,看着他俊朗的轮廓:“西陵的饭菜可是不合胃口,你看看你,都瘦了。”

“倒也还好。许是路上舟车劳顿。”

老夫人本来询问银霜和喜燕的事情,但想到庄玉母女还在,硬生生咽了下去。

有庄玉母女捧场,虽然尹诏良席间少语,气氛却也算得上融洽。

尹诏良吃完便借由走了。庄玉母女又陪了会儿老夫人才姗姗回去。

“娘,累死我了。”孙怡乐苦着脸撒娇道:“早知道来京城这么累,我在南州随便找人嫁了就是。”

庄玉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这才骂她:“死丫头,也不嫌害臊。”

孙怡乐看向她那个从小到大都一派大家闺秀模样的大姐,“姐,这么端着你不累吗?我刚才在席间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已经快把我累死了。”

孙怡美笑靥淡淡:“习惯便好了。妹妹性格活泼,也不是什么坏事。”

孙怡乐撇撇嘴。这大姐,管是爱装。


尹诏良耐心陪几人说了会儿,庄玉母女告辞后,老夫人才正色与尹诏良说道:“诏儿,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你也听出我和大长公主的心思了吧?”

尹诏良却道:“外祖母是想给两个表妹说亲?”

老夫人可没空和他打太极:“给他们说亲是顺便,主要的人是你。”

尹诏良淡淡推脱:“我不急。”

“你不急,你是不急。”老太太没好气道:“我急!连庄玉这样的小辈都抱上孙子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曾孙?”

“你可知道你四姨婆已经抱了两个曾孙了?她比我还小了两岁。”

“我女儿去得早,膝下没人尽孝,可真是苦命!”老太太说着说着,神色感伤起来。

说到惠太妃,尹诏良神色微动,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

“除了这个,还有一事。”老太太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如今我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你后宅无人,没人管家,我不放心。”

“让丁宗管着便是。”

“丁宗?”老太太冷哼一声,“王府后宅让一个奴仆管着,岂不是让人笑话!”

“去,燕子。把丁宗叫来。”

尹诏良疑惑地扫了一眼燕嬷嬷,又看了一眼老夫人。

“今日我罚了丁宗。”老夫人故意慢慢说道,一边看尹诏良的神色:“本来我想去探望银霜,结果没见到人,才知道丁宗根本没安排她静养,还留在你院子里。”

“是我吩咐的。”

气氛沉默一瞬,老夫人没想到他就这么承认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体?留一个肺病的病奴在身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老夫人冷声道。

“外祖母责罚了丁宗,银霜呢?”尹诏良抬眼问道。

老夫人一窒,“你……你还提她?你如今不将外祖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我一向敬重祖母。”尹诏良站起来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但是孙儿自己的事情想自己做主。”

老夫人脸色冷淡:“你后宅的事情,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银霜已经被我送到庄子去养病,你也别担心,等你选好了主母,定好了日子,我会把她接回来的。”

尹诏良一愣,“祖母将银霜送走了?”

“她一个得了肺病的病奴,我还没资格送走她吗?!”老夫人声音有些大。

尹诏良没说话。

“她一个侍奴,如今最多算是一个通房。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她负的起责任吗?诏儿,别忘了你的身份!”

“银霜是外祖母从南州带来的,她本就是孤女。难道偌大的王府容不下她?”

“不是王府容不下她,而是因为你还未娶妻!我知晓,你想给银霜一个身份,让她在王府能够安身立命。等主母入府,便抬她为妾。”

老夫人继续说道:“诏儿,你年龄也不小了。我知晓你前些年是因为政事才耽误了,但如今大成海河晏清,你也该安家立业了啊!”

“专宠一个侍女,成怎么样子!再说主母不进门,银霜便得一直喝避子汤,你既然要让她在府中扎根,不能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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