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所有物。药膏,不是你的。而你,永远也不可能走。”
紧接着,他命令佣人将药膏挤出来,埋在花园里。
“我看你还怎么作妖!”
沈可可还在客厅呻吟。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打量,最终紧盯着我的脸。
接着,强行拽我去洗手间,打开淋浴,冷水从天而降。
将身上仅存的一点安慰,冲洗地毫无痕迹。
我怔怔看着陈逸满意离去。
这就是白月光吗?
仅凭几句毫无根据的暗示,就将我三年付出忘了个干净!
心口空的厉害。
房间也空的厉害。
我爬到床上,昏昏沉沉。
再次醒来,是被一堆陌生佣人围着。
他们给我换上婚纱、画上新娘妆,塞进车里。
推着我走到礼堂门口,才停下。
烧坏的脑子竟然浮现不可思议的幻想:陈逸发觉真相,补偿我一场婚礼。
我苦笑,怎么可能。
大门打开,礼堂内人声鼎沸,却在我进来的那一刻安静了。
陈逸和沈可可的婚礼,正在举行中。
“两个新娘子?一模一样?”
陈逸黑着脸命人请我到后台。
沈可可眼带泪光,谴责道:“我都退步到只要一场婚礼,你也不愿意吗?”
“第三者要一场婚礼,竟是退而求其次?”我又问陈逸,“陈家竟会由着你胡闹?”
也太奇怪。
陈家对沈可可的态度,一向出奇地恶劣。
“如果我说,”我手指沈可可,眼睛却盯着陈逸,“今天这场闹剧是由她主导的,你信吗?”
陈逸眼底没一丝温度,“可可回国惹人非议,我办婚礼只是帮她挡流言蜚语。”
“你不必恶意揣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