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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无尽奈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黛羚昂威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主角:黛羚昂威 更新:2025-05-04 0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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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黛羚昂威的现代都市小说《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复仇:冷情太子爷,你跑不掉!》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无尽奈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黛羚昂威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有一种男人,他什么也不用做,就站在那里,你就能感觉他与生俱来的危险和邪气。她第一次见到太子爷真容时就被狠狠震撼。她生于赌场长于赌场,练就一颗坚韧强劲的心,为了复仇蛰伏数年,她终于拿下了太子爷。但得到宠爱并不是她本意,也不是她的终点。后来一切尘埃落定时,她却走不掉了。...
俩人走了几步,他转头朝她扬下巴,“把车里打火机和烟拿出来。”
打火机好理解,烟?瘾是真大。
她抬眼瞥他有些不情不愿给他支使,他摆摆手朝她挑眉,捂着左臂,“我中枪了,不抽烟我怎么忍。”
她想也是,流那么多血,一般人早就不行了,他估计也是咬牙忍着。
她转身去到车里一顿翻找,终于找到了他的打火机和烟。
昂威的视线从她过去到过来一直没有从她身上落下,看着那个浑身湿透的婀娜身影,忽地脑中那段记忆又浮现出来,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内心其实不太平静。
她走路一瘸一拐,他视线顺着向下,小腿应该是被树枝刮伤,每一步都踩在血点子上,他皱了眉。
“上来。”他背对她蹲了下来。
黛羚觉得自己还是有点人性的,他手臂是枪伤,比她要严重许多,“别,你也受伤了,我自己走吧,皮外伤不碍事,只是走得慢些。”
男人站起身来,轻挑一边眉毛,打量那娇弱的身板。
上下裸露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好地儿,那双狐狸般的眼睛此刻也孱弱不堪,惹人怜爱至极,但骨子里还是那不变的倔强样儿。
他妥协,拿过烟,发现已经湿透,只好先揣进包里,“那你走我前面,我护着你,这片林子到了晚上会有一些野生动物出没,别被他们闻到身上的血味,不然吃得你连骨头都不剩。”
他都快疼晕过去了,竟然还饶有兴致在这逗姑娘玩,自己心里都忍不住笑。
听了这句话,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绕到他身前乖乖走着。
漆黑的森林和峡谷,确实让人害怕,此刻倒显得身后那人不那么可怕了,他们现在是救死扶伤的战友,也挺有意思。
他浑身发冷,失血过多让他意识开始浑浊,冷汗直冒,但看着眼前还有一个自己选择的拖油瓶,便只能咬牙坚持。
身前那位走路不稳,山间的路带露水易滑,好几次都跌倒来,他嫌她碍事,不知从里捡来一根粗木棍,自己绕身走到她前面,语气强硬,“抓着,我拉你走。”
她有些犹豫转头看,只听得他虚弱的笑,“你真信有什么野兽啊。”
两人走出多远,他们已经没有丈量的意识,只是到达那个山洞之时,男人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一瞬便昏迷过去,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晕之前嘴里还迷糊呢喃一句,“F u c k……”
睁眼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映入眼帘有微弱的火光和温暖的感觉。
昂威环视一圈,似乎正躺在那个浅浅的山洞里,身子对着一个小小的火堆,堆着一些枯枝树叶,燃得正旺。
他艰难支起上半身,发现左手传来剧痛,他嘶了一声,视线向下发现手臂中枪处已经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布条包扎好。
他梭巡不算深的洞内,那个身影不在。
刚才身上湿透的衣物已经干了一大半,功劳想必就是面前这堆火。
身旁的木桩上,整齐地摆着两包烟,他拿起来看了看发现也都已经烤干了。
他不禁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那只鸟,看来还有点用,嘴角不自觉扯了扯。
黛羚从外面搜索一圈才找到一些可以吃的野果子以及止血用的艾叶,这是她还在上初中的时候,学校的户外课教的知识,如今倒也派上了用场。
那个弄死的狠毒字眼,让她发困的身体一下子激灵,五脏六腑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鼻间发酸,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前几天感染风寒还没好全,多少还有一点难受,吸了两下鼻子。
那人撇头淡淡扫了她一眼,长臂伸过来到她膝下,她的腿立即撇向一旁。
那人拧眉,手指拉开抽屉,竟拎出一包抽纸丢给她。
“别弄脏车,垃圾桶在前面,自己找。”这嫌弃的语气才算是元神归位的,她不由地撇了撇嘴。
汽车开始驶进一片幽深,估计是怕沿途有人埋伏,所以他们全程没有走高速。
曼谷到华欣的山路不多,不好埋人,但前面这个峡谷是怎么也无法绕过去的,危险系数也最高。
树荫在月光下影影绰绰,进了森林之中,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乌漆漆,只有三辆车六盏车灯的狭窄指引。
就在这无边寂静之中,他们大约才行驶两公里左右,突然几声闷响划破黑夜。
是枪声。
“少爷不好,有埋伏,我靠。”坤达大叫一声,“兄弟们,抄家伙,开干。”
车趔趄两秒又恢复如常。
这边车内那人身躯一顿,紧握方向盘,侧头看后视镜,“把后面的包给我拿过来,快点。”
黛羚本能地抱头蜷缩,呼吸加速,听明白那人在跟她说话,艰难地取了安全带侧身把那个大包拿到前面。
冰凉的金属触感触碰到她的大腿,她猛地一缩。
那几声枪响之后,原本幽暗静谧的路面上此时突然响起了似乎数辆车疾驶,轮胎刮擦路面的尖锐声音,气氛忽然变得惊心动魄。
昂威从包里迅速翻出枪上膛,似乎这种场景他见怪不怪,反而让他兴奋不已,嘴角若有似无地带笑,偏头看她,“怕吗。”
她当然点了点头。
“怕还不趴下,等着人爆你头吗。”他又忽然变了副表情,冷沉看她。
车窗外响起了两方交火的噼里啪啦声,显然坤达他们已经开始回击,子弹的声音刮过车窗,黛羚此生第一次直面枪战,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
“嘭”的一声,他们这辆车的后车窗发出闷响,显然被击中,黛羚回头看了一眼,这辆车的玻璃应该是防弹设计,那颗子弹只是击出了裂纹,并没有打穿。
随后又有几颗子弹打中后视镜和其他地方,车子一直在歪歪斜斜蜿蜒在山路之中,他显然将油门踩到了底。
黛羚顺着车的晃动伏倒在座椅前的空挡之中一动不动,她抬头望那人,他钻出车窗朝后面射击了好几枪,现在在重新上膛。
“他们四辆车跟在后面包抄,少爷,前面再拐几个弯,穿过最后那个瀑布就可以甩掉他们。”坤达那头还在交火,声音却异常平静。
他一手拿枪将方向盘抚好,抬头观察后视镜,“形势不妙,叫华欣的人来支援。”
那头说是。
“谁的人看清楚了吗。”他脖颈上的青筋明显,眼里透着雾气。
坤达回,“还不太清楚,不过不像暹罗的打法。”
那人狭长眼角带笑,嗤一声,“有趣。”
拐过一座山头,似乎成功甩掉后面两辆车,短暂熄火几分钟。
那人得空向下看过来一眼,皱了皱眉随后舒展开来,带着点嘲,“吓成这样,要不要把我腿放开些。”
这样的情形下,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黛羚才注意到自己不知几时抓住了他的小腿,抠的死死的。
女人们心中不情不愿,今晚来的那位爷,可是她们争着抢着都想去服侍的对象,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愣头青服务生,几个人恨得牙痒痒。
在给黛羚打扮时,扯得她头皮尖锐发疼。
黛羚觉察到她们的敌意,故意拿起一枚簪子在头上比了比,随后装作失手,那簪子险些戳破其中一个女人的眼睛,吓得她脸色发青,梳子都掉落在地,接下来便不敢再发狠。
黛羚刚十八岁,正是嫩得能掐出水的年纪,很多人都说过,她最美的就是那双眼睛。
天生一双摄人心魄的狭长丹凤眼,眼尾向后高高扬起,散发着不屑又诱人的风情,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妩媚。
再搭配上她高挺的鼻梁,比常人略小的嘴唇,像极了一只灵动的狐狸,俏皮中带着魅惑。
化完妆换完衣服,阿苏经理欣赏着镜子中的黛羚连连称奇,夸自己的眼光独到,说她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阿苏让女人们教了她一些基本规矩,随后让她拿上一瓶酒将她送至四楼。
阿苏不停嘱咐她,此人是军区高官,一定要小心侍奉,黛羚嘴上答应,心里却翻着白眼。
大差不差,就是那位比杨将军了,刚才在拳击场那会,估摸老头看上了她。
她计划着进去糊弄老头喝点酒,再想办法溜走。
阿苏告诉黛羚贵客在「看山」包房。
四楼走廊是一个大大的回型长廊,采用日式风格,但比日式通常的格局宽阔奢华。
每一个包间都有一个别致的名称,一眼望过去数十间望不到头,像闯入一片幽深的森林。
走廊上偶尔传出公主和服务生进进出出时,透过包房门缝飘出的靡靡之音,磨得人耳朵发痒。
黛羚走到一间名为「观海」的包房外,拉门突然被从里面推开,一位奉茶的男侍应端着茶盘走了出来,她撇身让路的两秒之间,黛羚透过门缝扫到了那人的侧脸。
昂威端坐在桌前,脸上正洋溢着阴恻恻的笑意。
没想到他还没走。
黛羚惊讶止步,琢磨着如何偷听,好在这边是回字型最后几间,没什么人进出。
黛羚决定正大光明的扒门,如果有人来了就假装找错路,总能圆过去。
刚才的侍应走时没有把门关紧,露出一条小缝,刚好能塞下她的眼睛。
两人对立而坐,气氛剑拔弩张。
一个头发鬓角发白的中年男人,一脸纯泰国人经典长相,奸佞狡诈,只带了一名随从。
昂威身后则站着几名高大的保镖。
他穿黑色衬衣,露出大片胸膛,胸口依旧挂着那副佛牌,手里把玩着瓷杯,手掌很大,骨节分明,野性又充满力量。
昂威慵懒靠在椅背上,不说话,整个人倒有几分沉静儒雅的气质。
他身上的老成和沉练在他这个年龄很罕见,一点也不像是二十出头的男人。
包房的灯光不算明亮,柔和的壁灯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映着他精致而立体的五官更加深邃从容。
他朝那人递了递手势,眼角卷着不易察觉的波涛汹涌。"
他还补了一句,没事,我不怕疼。
黛羚被他鼓舞到,瞧着那人煞白又冷汗直冒的脸,想必也很痛苦,不如一试。
这人带磁性的气息和声音,莫名地就让她觉得可靠,他什么都经历过,身经百战,这方面听他的,自然没大错。
她心一沉,伸手去拿刀。
先用布条将他的臂膀捆住,然后抽了刀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待它冷却,她咬着牙开始朝他血肉模糊的伤口移动。
“等会。”他叫住她,拧眉掀了下眼皮,呼吸沉重起来,“来根烟。”
他单手拿出烟盒磕了一根夹在手中,那烟因为淋湿过,现在干了看着皱巴巴的,他朝地上的打火机挑眉,她会意拿过来给他点上。
他似乎得了短暂的安逸,鼻间呼出一口白雾,眉头舒展开来,然后偏头吩咐她,“来吧。”
他的头发比一般男人长,带着一些自然卷,平日发胶的精心打理下,总有一种不可一世的矜贵之气,衬得他那张本就英俊无他的脸更加优越。
黛羚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是她见过留这个长度头发最好看的男人,但此时却散漫凌乱,沾了些树叶和枯草,遮住了他的眉梢和他苍白无力的眼。
眉眼依然精致好看,惑人至深,但那骇人的压迫感却减弱不少,看来再强大的人在极其脆弱的时候,身上那股劲儿也会消失不见。
黛羚咬着牙,重新拾起小刀朝向他的伤口,声音从她牙缝里飘出,“你忍着点啊,这可不是一般的疼。”
他半阖着眼,嘴里咬着烟,只微微点了点头。
黛羚知道,多犹豫一分,痛苦的时间就多拉长一秒,她必须速战速决。
她心一横,握着刀尖就挑开了那块模糊不堪的血洞。
他低头骂一声干,额间的汗大颗大颗地掉。
刀尖划开那道狭窄的口子,蜿蜒往下探,探进约四五厘米,她触到了硬物,“在这,找到了。”
比想的顺利。
她再低头瞧那人的脸,已经是半昏死的状态,鼻息伴着抽搐,他整个人无意识间抖得厉害,另一只手在地上死死地捏着木桩,已经擦出了血口子。
她无法后退只能前进,咬牙将刀尖又探深一分,那人打了个冷颤一般,长长地闷哼一声,像是五脏六腑都已经碎掉般剧烈抖动。
“你再忍一下,我马上就挑出来了。”她说话也带颤,因为她不知道他是否还有意识,是否会因此而丧命。
刀尖使劲儿用力,那一小颗金属子弹似乎在顺着往外走,此时她全神贯注,十分小心地操作,终于在十秒之后,成功挑出来那颗子弹。
啪嗒一声落地的同时,她人也软弱无力瘫坐下来。
用时不过两分钟,伤口处血肉模糊已经无法直视。
那人仍叼着烟,只是烟似乎也被咬断开来,半截掉落到了地上,他重重的身体骤然倒地。
痛到极致让他晕厥。
黛羚手忙脚乱将他伤口处理好,用艾叶给他重新包扎上,此时能做得唯有等待着黎明的降临。
天光微亮,昂威伴随着一股剧痛睁开眼,他本能地伸手去触碰左臂,发现已经被布条裹好。
环视一圈,仍然是在这个山洞中,火堆已经趋近熄灭,一个身影就躺在他的身侧,软绵绵地靠着。
依靠朦朦胧胧的微弱火光,他的眉头渐渐舒展。
那张陷入沉睡的脸,唇下一颗显眼的痣,似乎正做着噩梦,眉间隆起,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并不安生的睡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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