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阴沉的商鹤栖出现在眼前“谢晚棠，你闹够了么？”
第9章“什么？”
谢晚棠怔住。
却见商鹤栖负手而立，眉宇间满是责备，“你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推烟儿落水，害烟儿当众出丑，被太后责罚，随后又为了逼本侯自己跳进水中。”
“如今满京城都知道我靖安侯府后宅不宁，所有人都在议论本侯苛待了你。”
说到这里，商鹤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谢晚棠！
你究竟何时才能懂事一点？
学学烟儿的知进退，有这么难吗？”
谢晚棠错愕地愣住，眼眶红的惊人，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对她满心怨怼的人会是曾经疼她宠她的商鹤栖。
“所以，商鹤栖，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我送给你的手帕会出现在凌烟身上了么？
我究竟有没有推凌烟，你当真不知道吗？”
这还是十年来，谢晚棠第一次直呼商鹤栖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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